第三章：元朝的船队(08)
[我有强列的不安，浮动，又有扎实感！]老伯说。(08) [这算什么？]彩衣说：[我每天都这样！] [每天？天呀！我从来也没有过？]老伯说。 [是你太幸福！又太自负！]彩衣说。还闭上眼睛。 [我很谦虚！我认为一定有事！]老伯说。 [好吧！我怀孕了！]彩衣淡淡的说。 老伯跳了起来：[怎么可能？] 这事情够大了吧？老伯几乎要将她摇醒。问个清楚！彩衣却翻身抱住他说：[就是嘛！怎么可能？我都42岁了？]然后吻他。充满了酒的味道？以及梦囈中的口臭。还有想像中的可能的体臭，都散放出来。老伯挣扎着。 [我要把你打晕吗？]彩衣又说。 因为天刚亮，正好睡！老伯却在嘀嘀咕咕的。 老伯生气的说：[不用！] 终于有一隻孤鸟来，在窗外叫！声音甜美极有精神，好像是一个天使？老伯溜出彩衣的大红被。找到薄被盖。鼓励自己：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 他的心情开始恶劣，好像不止晕船，还要沉船？ 天光还是不亮，阴阴的！ 女人在大红被里叫着：[你是没有爽是不是？来呀！来呀！来呀，] [没有，] 老伯闭嘴了。 肉体不再挣扎。睡了去！连薄被也踢掉。那元朝的船队还停在澎湖湾，一点也不想离去？ 老伯再次醒来已经是早上11点多，快中午了！ 本来以为彩衣到学校去了。又一想今天是星期日！雨停了！ 没人在？ 一个人孤伶伶的，躺在木板床上。抱着他专用的薄被，感觉那床牡丹大红被才是主流。房间里充满了彩衣的味道。威仪，帅气，霸佔整个房子。自己只是被逼在一个角落里，苟延残喘。他应该爬起来了！ 就觉尿急。 很急很急，是一种人衰老的毛病。衝进去大浴室，漱洗出来，就觉得饿！ 没有早餐？ 没有留字条？ 碗还没洗。 他先把碗盘洗衣洗。 还扫了地。 到处都隐藏着香水味。以及所谓的女人的味道！收拾一下，他想离去！ 推开门出去的当儿，他又退了回来。因为他想念这个温暖的子宫。就又去睡，闻着有关彩衣的味道。 好像有一缕幽深的灵魂丢在里面？忘了带走，陪伴着他。像母亲，像一隻老母鸡。搂着他。 他昏睡到下午3点多，爬起来煮麵吃。看了一部a片。也不兴奋？ 不用脑筋，人整个热燥起来，直想发脾气！ 不久手机响了。 [老公！你在哪里？] [元朝的船上！] [什么？] [我还在你家，正在看a片！]他兴奋的说，像一个小孩子。 骄傲的问她说：[你去哪里？] [哦，我去印刷场，阿玉的书付印了！]彩衣说：[我以为你会自己回家？] 又问：[要不要送便当？] [我刚煮麵吃了！]老伯说。 [那我晚一点才回去，我带你爱吃的便当回去！] [喔？好！] 女人温柔的说：[我们一起看a片！]女人的声音很大！ [好了！]老伯就掛她电话。 强盛的元朝并没有白目的开入台湾？ 腐败的清朝，一遇有事，就派精锐部队，大军压境的，拉大砲进入台湾。台湾的兵就做鸟兽散！当然要讨钱后在走！只有一次有一个悍将下令砲轰山上。轰个一个不留！ 只有日本兵，杀向山地时，连台湾人的灵魂也砍了！ 那是一种很强烈的征服！ 就是林爽文事件，大清的兵以大围小，总不赶尽杀绝。办了一些主谋，就拉兵回去！闹了三年就结束了。 日本人则血洗台湾。并且杀到山上去！ 明治维新如果放在大陆是不会成功的？因为中国人缺乏那种绝对服从的精神！最会阳奉阴违！ 军阀也是维新之物，他们没有一个天皇可以效忠。你打我我打你！ 民国为什么会胜利？因为她很顽强。有一个明确的目标！又充满理想，不眷念权位。这种平民的革命就没有那么容易消灭？ 作为一个女人，彩衣是很有味道的！可以玩很久，只是她心里不喜欢。 绿茶放了一夜，水就发酵了。 他开始收拾茶几上的酒杯和茶水。发现那一件由地底买回来的中古的低胸洋裙。塞在茶几底下，脏掉了，没有洗？ 素贞的本钱就少！小桃子不怎么样？肤色也不怎么样？腰没力，草也乾乾的。只剩精神很强！彩衣则肤色美，处处叫人惊讶！不过，一旦入洞就变成一条冰鱼，任人摆佈，而且很慢很慢！不动声色的看你在上面忙个不停。也不赶你的？ 台湾的富有不是一天造成的？ 彩衣还在使用廉价的卫生纸。 没有茶叶，只有茶包。 感觉到处都有香水味，昨天的，前天的，一个星期以前的？还有她的悠悠的体香。 快到下午6点，彩衣回来了，带回两个便当。 是鸡腿便当，还有一个臭豆腐的臭臭锅，一个沙锅鱼头。就跟老伯享用起来！ [台湾还有机会吗？]彩衣问。 [充满机会！] [怎么说？] [便利商店的老闆说：还有机会，这些中古屋会涨上来！380会涨到500！]老伯说。 [你一直说房地產的好话！]彩衣不以为然。 [你看杜拜！房价又起来了！] [可是年轻人很惨！找不到好工作只好打零工！] [是没错！你想你年轻的时候跑去山上当代课老师！还不是走过来了？路是人走出来的！天珠儿，华阿，淑丽都走出自己的路来！李蜜还去当军官！]老伯说。 [你这样说也对！] 老伯又说：[成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