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美人篇》8.睡美人計畫啟動
那天社长和子爵离开Dinner amp; Dessert后,子爵说道:「社长,既然您不愿意接管『花园』,那么给我一点经营「花园」的建议如何?」 「无妨。」社长已经准备去见屋酱。社长的心情正好。 子爵说:「设想一下您今天是『花园』之主。如果您所经营的跳蛋宝贝一直保持不败之姿,没有人可以击坠她。那么您要怎样让客人可以击坠她?」 社长知道子爵在问屋酱。社长说:「如果你想让她在台上演奏失败,不如把她的五感封住、双手也綑起来。这样她就会在演奏的时候失败了。」 子爵知道社长在激他。子爵笑说:「社长,听您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不过您知道的,我不会这么过份。只是这下不止是侥倖保持不败的新人跳蛋宝贝,就连屋酱也无法全身而退喔!」 社长说:「不是有个童话故事叫做『牧鹅姑娘』吗?」 「坏心的侍女顶替公主嫁给王子。而国王问这个冒牌公主该如何惩治这名『侍女』的时候,冒牌公主说了:『那就把这个坏心眼的侍女装进内侧插满钉子的木桶,一直滚到她死为止。』」 「于是国王照做了。他命令左右将这个冒牌公主抓起来丢进内侧插满钉子的木桶,一直滚到她死。」 因为屋酱今晚要演奏的是林姆斯基.高沙可夫为天方夜谭所谱写的「年轻的王子与公主」。社长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童话故事」。 子爵听得饶富兴緻。社长说:「这个故事并不是要告诉我们『冒牌公主如何可恶』、『国王如何为善良的公主伸张正义』、『坏心眼的人终将自食恶果』之类。」 「这个故事诉我们的是:『国王早就计画处死这名冒牌公主。而且不在乎下重手。国王询问这名冒牌公主的意见只是为了借其刀、杀其人。』」 是的。为了处理不败的跳蛋宝贝屋酱。子爵心里早有定见。他假意询问社长只是为了借其刀、杀其人。 还有。子爵对于社长的影响力还是有些顾忌的。如果社长阻止他、甚至打算将「花园」夷为平地,那么子爵会先暂缓执行他心中的计画。 但是眼见社长没有这个意思,于是子爵舖垫已久的「睡美人计画」如期啟动。 社长并不知道这个计画。但是他知道「花园」迟早会出手。 一开始屋酱出现时,「花园」放任男人去玩她、竞标她、自由的用尽各种手段去击坠她。 但是屋酱挺过来了。 在「花园」决定出手前,玛琳达女王按捺不住先出手了。 玛琳达在斗琴中的胜率高达百分之一百。「花园」静观其变。 结果屋酱在斗琴之中击败玛琳达女王,其结果就是让屋酱的身价飞涨,世人疯狂竞标她。就算屋酱没有被跳蛋击坠,屋酱仍然为「花园」带来巨大的收益。 但是现在情况不同了。就连玛琳达女王也无法赢过屋酱,那么就没有人可以击坠屋酱了。男人不愿意再竞标屋酱,屋酱的竞标金额低下。虽然屋酱私下陪睡的金额因此拉高,但是屋酱也不愿意进房陪睡。「花园」不会放任一个身价最高的跳蛋宝贝有价无市、无法为他们带来与她身价相应的收益。 一个炙手可热的跳蛋宝贝应该要人人能上、人人竞标,而且男人们不在乎因会此倾家荡產。 而一个身价最高的跳蛋宝贝虽然不是人人能上,人人标得起。但是她必需在必要的时候接受客人竞标。一旦出演,就要为「花园」带来巨大的收益。 但是屋酱现在什么也不是。 「花园」是时候出手了。 社长有预感子爵今晚即将变回「花园」之主。两人今天见面后在露天咖啡厅里小打小闹,在Dinner amp; Dessert像哥儿们一样用餐,这只是子爵一时兴起,顺便探听他的口风。 接着子爵就要对屋酱出手了。 社长说:「那么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把女僕分成未满十八岁的小女孩女僕和年满十八岁的跳蛋女僕呢?」 子爵说:「我只是希望我的女僕说她未成年就是未成年。我无法接受一个年满十八岁的女僕说她只有十七岁。」 「我最讨厌被人欺骗了。」 「『花园』女僕守则第一条:『女僕什么都会,就是不会说谎。』」 「所以你才会那么喜欢那个叫作巧克力的女僕啊?」 「是啊,因为发生在她身上的一切都是真的。」 「这样啊?」社长听了之后微微一笑,他和子爵在「花园」入口处分别了。 社长与子爵离开Dinner amp; Dessert后,一段短暂的谈话也在他的计算之内。这不影响他前去观赏屋酱的演出。 但是社长为了计算屋酱的未来,不得不停下脚步。 女僕布丁小姐本来也是有价无市。她在竞标台上流标了。 但是「花园」找来KG先生,成功的将她卖了出去。 现在屋酱也是有价无市,而○○○社长不会在她身上花钱。 应该说,就算○○○社长继续在屋酱身上花钱,也无法阻止「花园」对屋酱出手。 因为屋酱能有更高的价值。这不是○○○社长一个人在她身上花钱所能够比拟的。 「花园」要的不是一个身价最高的跳蛋宝贝,是而是一个人人能上,而且人人都愿意为她倾家荡產的跳蛋宝贝。 那么,「花园」找来「买」屋酱的人选大概已经找好了。 如果他再不做些什么,屋酱就危险了。 社长和子爵分离后因为稍微计算了一下屋酱的未来而停下脚步。待他回过神来,屋酱的表演已经要开始了。 社长不得已,只好迈开脚步跑了起来。 所幸他在屋酱敲下第一个音符前赶上了。 屋酱的心情一平復,当晚那颗新型跳蛋对屋酱来说也仅只是「有点讨厌」而已。若是当晚社长迟到了,心神不寧的屋酱说不定连自己是怎么失误的都不知道。 然后,社长只知道:子爵接下来才要对屋酱出手。 而他能给出的帮助有限。 不过社长还是按照原定计画,透过「花园」把今天下午拿到的名片附到花束上头交给屋酱。 屋酱拿了名片进房询问铃铃和Lips amp; Flips的事。 社长隐瞒了「花园」之主的部分和他觉得没必要提起的部分,将剩下的部分告诉她。 再次和社长发生关係之后,隔天屋酱闭着眼按了下载键,把「花园」APP安装到她的新手机上。 好了,这下她也能使用「花园」APP了。 男人们就是像这样点开「花园」APP,用「花园」APP搜寻跳蛋宝贝、瀏览演出资讯、还有竞标、购票和订房等等。 不,还没有。如果只是要用「花园」APP来遥控跳蛋,那么这样子就可以了。 屋酱想要使用「花园」APP里特定的功能。使用这些功能前必需提供财力证明。 屋酱想起自己的户头里新增了将近二十八亿,现在足足有七十五亿。这样够了吧? 可是该如何向「花园」提交财力证明呢? 「花园」APP提示说最简单的办法就是绑定银行帐户,由第三方的银行来为她提供财力证明。 于是屋酱绑定了银行帐户。 这下她可以使用「花园」APP的全部功能了,包括瀏览所有的演出资讯、搜寻想要的跳蛋宝贝,还有竞标、购票和订房等等。 屋酱跳过这些功能一路往下滑。 果然,让她找到了跳蛋女僕专区。 「搜寻铃铃。」屋酱输入关键字。 虽然找不到「铃铃」,但是「花园」APP为她推荐其他的跳蛋女僕。 屋酱不死心,又输入Lips amp; Flips。 「花园」APP找不到「Lips amp; Flips」,但是「花园」APP为她推荐其他跳蛋女僕餐厅。 屋酱呆了半晌。甚至还因为不信任「花园」APP而重复搜寻了好几次。 但是「花园」APP持续回覆道:「没有符合条件的搜寻结果。」 屋酱改而输入自己的名字。她忘了自己还停留在跳蛋女僕的搜寻页面。「花园」APP回覆:「没有符合条件的跳蛋女僕。」 「如果您要查询跳蛋宝贝屋酱。请点选这里。」 屋酱稍稍看了一下自己的个人页面。并没有多说什么。 屋酱接着输入她所知的任何一名跳蛋宝贝的名字。这些名字都能被查询。 ○○○社长会欺骗她吗?屋酱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 社长说铃铃回到了「花园」。 不久之后屋酱淡忘了铃铃的事。但是因为有人要挑战她,屋酱又回到「花园」演奏。 「花园」感谢祭之后,屋酱的声势稍微抬升。新人之中,有些维持不败战绩的跳蛋宝贝开始堀起。 其中又以新任的竖琴女王哈特小姐最有名。 眼看那些维持不败的新人跳蛋宝贝们会走上和屋酱一样的成名之路,屋酱对此并没有表示什么,也没有打算对她们出手。 但是以哈特小姐为首的事务所跳蛋宝贝们眼见屋酱的声势抬升,屋酱本身又没有什么作为。她们不知怎么的產生了能够击败屋酱的错觉,希望一战成名。 「花园」眼看哈特小姐的势头正旺,于是安排屋酱对决哈特小姐。 今晚屋酱本来是要和「花园」新上任的竖琴女王哈特小姐斗琴的。 可是玛琳达抢了她的活儿。玛琳达抢先一步击败哈特小姐,连带把一群跟哈特小姐同谋一气的跳蛋宝贝们全都送进男人房里。弄得屋酱无事可做。 「伤脑筋。针对屋酱的竞标都结束了,屋酱和哈特小姐同台较劲的音乐会也安排好了,哈特小姐却因为败给玛琳达而没有脸再挑战屋酱。」 「花园」询问男人的意见。这名标下屋酱股间跳蛋使用权的男人表示仍希望观赏屋酱演出。 于是「花园」才安排屋酱做这场表演。 屋酱被安排作为上半场的压轴。她走上台,瞥了一眼舞台对面正上方那个熟悉的位置。 ○○○社长因为看见她而露出些许的笑容。 一看到社长坐在那里,屋酱又想起铃铃,想起社长讲过的故事。 屋酱不是很开心。但是她大概猜到了:社长不像是在骗她的样子。社长也没有打算欺骗她,弄得她想要进房跟他理论。 一个跳蛋宝贝进到男人房里,视同「答谢」。 屋酱扭过头,走进鸟笼开始演奏。 萧邦练习曲「瀑布」。这是她打算拿来击败哈特小姐,用来致敬竖琴的其中一首曲子。十足的炫技。 她在和想像中的哈特小姐斗琴。 毕竟是和玛琳达一路缠斗,一路弹到「『花园』第二号钢琴与竖琴媾鸣曲」才分出胜负的对手。 多少是值得敬佩的。 屋酱的手指拂过琴键,阻隔她与听眾接触的鸟笼立刻化作关不住她的瀑布。 屋酱灵巧的双手化作一双雨燕穿梭其中。微风中有凉意与溼润。听眾透过燕子的双眼捕捉到每一滴从瀑布落下的水滴。又从近乎静止的水滴表面看见一双燕子映在上头的身影。极其美妙。 春之女神驱动微风拨弄像琴弦一般从天而降的水幕,彷彿在弹奏竖琴。 微风之中,雷霆一般落下的瀑布有了温度和柔情。 屋酱希望哈特小姐听到这首曲子之后永远不要再兴起挑战她的念头。 但在屋酱弹完「瀑布」,和想像中的哈特小姐斗完琴后,屋酱就打算忘记这件事了。 因为玛琳达用管风琴替代钢琴所詮释的「『花园』第二号钢琴与竖琴媾鸣曲」相当精彩,屋酱对于自己没能亲手演奏这首曲子还是感到有些遗憾。她仍希望有机会能亲手演奏这首曲子。 屋酱弹完「瀑布」,从被跳蛋弄得炽热的身体里吐出灼热的气息。她有些勉强的站起身来向观眾行礼,谢谢他们还愿意来听她的演奏。 「花园」里穿西装的服务人员没有衝上台问她答谢的事宜,而是在她走进后台的时候私下询问。 「要到今晚的恩客房里?还是要到○○○社长房里?」 屋酱不理他。 屋酱打算回到休息室先扔掉那颗跳蛋。 今晚的跳蛋对她来说,仍是「有点讨厌」。 屋酱扔掉跳蛋之后打算在休息室待一会儿等待脸色和心情平復。 因为今晚又看到社长坐在那里,屋酱想起铃铃。她拿起手机用「花园」APP搜寻铃铃。这次她不在跳蛋女僕专区搜寻了。她直接在跳蛋宝贝专区搜寻。 社长说铃铃回到「花园」。该不会铃铃改行当跳蛋宝贝了?铃铃会唱歌,又会跳舞,多少是懂音乐的。而且铃铃对女僕的纯真如此执着。如果她要还债,肯定不会出卖心中认定的女僕这一块。她不会去当跳蛋女僕。 「没有符合的搜寻结果。」「花园」APP回覆。 屋酱叹了一口气。她放弃了。 不过她仍拿着手机。她改而搜寻一些店家的资讯。屋酱确认好明天休息日要去的餐厅资讯就打算回去了。 每次来「花园」演奏都像交作业。屋酱有点厌烦了。特别是今天,玛琳达还抢了她的活儿,屋酱的心情更糟了。 好在玛琳达向她口头承诺要带她去一间很棒的餐厅用餐。 屋酱便想到自己从来没仔细弄清楚自己喜欢的口味。 除了妈妈的味道和家里的餐桌,屋酱不知道哪里能吃到她喜欢的味道。 但屋酱现在别无选择。家里的餐桌再也嚐不到妈妈的味道。 玛琳达会带她出去吃饭。如果她想要推荐玛琳达一家好的餐厅作为回礼,那她该推荐哪一家呢? 至少先找到自己喜欢的店家吧! 这让屋酱暂且有事可做。 她正在试着过上能让自己开心一点的生活。 好了。屋酱选好明天要去尝试的店家了。她打算一回到事务所就去睡了。 就在屋酱打开门的那一瞬间,屋酱听到门外两个女孩快步离去的声音。 「快……快点……不然『睡美人』就要来了!」 屋酱正在迟疑,就听见广播里传来睡美人圆舞曲的声音。 虽然曲风稍微激烈了点,但这毫无疑问的是爱芝小姐指挥乐团的演出。 三个小节之后,音量降低了。一个广播小姐样貌的女声说道:「请所有留在『花园』里的跳蛋宝贝们蒙上眼,不要观赏接下来的演出。若是您正在客人房里进行play,还今请晚的客人协助您蒙上眼。」 「睡美人圆舞曲结束之后,还没有蒙上眼的跳蛋宝贝将会受到惩罚,而客人们若是没有为房里的跳蛋宝贝蒙上眼,『花园』有权终止『睡美人』的演出!还请您不要违规!」 什么?怎么回事?屋酱脑中的资讯爆炸了。 才多久没回「花园」演奏,「花园」里的气氛就变得不一样。屋酱连忙锁上门。 又是蒙眼,又是惩罚,而且最后一句还是衝着客人说的。「花园」的铁腕作风,屋酱是晓得的。但「睡美人」是什么?屋酱不知道。「花园」有必要为了「睡美人」的演出,连客人也一併要胁吗? 现在最重要的事是先保护自己。屋酱感谢刚才走过她房间门口的两名女孩。 她们身上传来的恐惧感救了她。 睡美人圆舞曲会持续多久?一个乐句?两个乐句?还是只到某一个段落? 屋酱本来想跑。可是最糟的情况就是跑不出「花园」就要被迫停下来。 这时她该怎么办?在睡美人圆舞曲快结束的时候当眾蒙上眼? 如果这时候她的身边有图谋不轨的男人,她该如何是好? 蒙上眼之后她就看不见。男人都是大色狼。她不能期待附近的保镖能救她。 说不定保镖们还会默许男人对流落在外的跳蛋宝贝们出手。 等到被男人拖进房里就太迟了。 屋酱希望那两名女孩可以顺利回到自己的房里不要违规。 「花园」的意思肯定是「睡美人」表演期间,跳蛋宝贝们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能除下蒙眼布。 屋酱决定以最保险的方法来挺过眼前的困境。 她确认自己已经锁上门。为了防止自己违规,屋酱在房里到处寻找可以蒙眼的东西。 桌上有一条黑色的蒙眼布。屋酱现在才发现。 她吞了吞口水,把这条摺得很整齐的布打开来蒙上。 很乾净。而且还带着些许的香味。 一蒙上眼,屋酱的耳根就红了。 黑布温柔的覆盖她的眼眶、环绕她的耳际和发稍,在她的脑后形成一个安稳的结。 香气和束缚。蒙眼为她开啟新的感官。 屋酱清楚的听见自己的心跳,被自身的紧张感侵蚀。屋酱坐在位子上不知所措。 房里静得可怕。虽然她关好门,也上了锁,但她就是觉得不安。她好怕有男人会突然出现在她的房里对她怎么样。 睡美人圆舞曲之后,就是一阵寂静。 这是「花园」对所有跳蛋宝贝所施加的「调教」。 屋酱一脚踩进「花园」所设下的陷阱里,被「花园」玩弄了。 大约一首曲子的时间过后,稍微轻柔一点版本的睡美人圆舞曲重新播放了。 广播小姐说:「『睡美人』的表演已经结束。睡美人圆舞曲结束之后,跳蛋宝贝们就可以摘下眼罩。祝您今晚愉快。」 什么跟什么啊!屋酱在睡美人圆舞曲结束之后恨恨的摘下蒙眼布。 她打电话回事务所,劈头就问「睡美人」是什么东西。助理说她不知道。因为「花园」下令所有关于「睡美人」的一切都不可以透露给跳蛋宝贝。跳蛋宝贝之间禁止谈论「睡美人」。 而且同为女性的她也和跳蛋宝贝一样不得知晓「睡美人」的一切,不得谈论「睡美人」的一切。 「虽然负责人有权知道「睡美人」的相关事宜以利安排自家事务所跳蛋宝贝的演出,但是碍于规定,我想他也无法透露给你更多。」 「你……违规了吗?」助理问。 「才没有!我要掛电话了!」 屋酱确认自己脖子上的黑色丝带智慧型项圈仍是黑色。屋酱改而打给事务所负责人。 「你在现场吗?」 负责人只是跟她说:「屋酱!听我的!千万不要违规!千万不要成为睡美人!」 当晚回到事务所,屋酱做了恶梦。 在梦中,她被蒙上眼推上舞台。 蒙上眼之后好舒服。蒙上眼之后好安心。可是蒙眼也让她变得敏感。股间的跳蛋一动起来,她就被那小小的惊跳弄得连连失误。 她的项圈由黑转红。 她生平第一次被两名保镖架上花篮。 屋酱没有办法接受这个结果。可是有什么办法呢?因为她失误了。所以她要被送进男人房里接受「惩罚」。 屋酱看不见男人。但她知道男人在这个房里。男人抬起她的双腿。屋酱感到自己的股间一阵溼润。男人捏住她的双足,掌指揉捏她的足心,屋酱全身一阵激灵。她双腿乱踢,大喊不要。 可是男人笑了。男人毫不费力的就撬开她挣扎的双腿插进来。 屋酱的小穴一阵屈辱的收缩,接着就是一阵酥麻。屋酱没能摘下自己的蒙眼布,更无法从男人的身下逃开。她被男人不断挺进的东西支配了。 社长站在旁边看她。 先是冷眼旁观,接着离她而去。 屋酱哭了。哭到蒙眼布都溼了。 男人还在笑。他感觉自己抽插的地方愈来愈紧。但是他毫不在乎的向前挺进。 像要顶到肺,像要顶进屋酱的心里。 屋酱心里一阵噁心,忍不住把舌头吐出来。 「怎么?嘴上喊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嘛!」 屋酱脑中一片空白。 高潮了。 男人也是。 男人射在里面。发出一阵阵噁心的訕笑声和粗重的喘息声。 屋酱哭着醒来,助理抱着她说:「没关係的,只是一次失败。没关係的……」 屋酱挣脱助理的怀抱。说她在台上失误不是别人的错,也不是社长的错。助理不必安慰她,社长也没必要为她的失误负责。她要去练习。 屋酱拚命练习,拚命演奏,结果还是被蒙上眼。 「对了,为什么我明知道上台演奏时要蒙上眼,但我却没有在练习的时候给自己蒙上眼?」 屋酱再次被蒙上眼的时候已经坐在观眾面前。她可以接触到钢琴。但是她的双手失控的颤抖。 跳蛋一动,屋酱再次失误了。 「不可以!」屋酱责怪自己失误。她怎么可以失误? 可是弹错了就是要被送进男人房里接受惩罚。 被送进男人房里之后,男人又把她拚命挣扎的双腿掰开。 这次社长不在这里了。男人还没插,屋酱就哭了。男人不断挺进,又像挺进她心里,像顶进她的肺里一样的猛插。屋酱一阵噁心,又把舌头吐出来。 受尽屈辱,在屈辱中高潮后,屋酱回到事务所。她还没能擦乾眼泪,负责人和助理再次领她到舞台边,又要把她蒙上眼。 跳蛋一动,屋酱直接崩溃了。她一边哭一边高潮。弹出乱七八糟的东西。 屋酱再次被送进男人房里。男人又掰开她的大腿。 屋酱醒了又睡,睡了又醒。恶梦一直消耗她的体力。屋酱昏昏沉沉的。 一旦睡着,屋酱又做起相同的恶梦。 反反覆覆的被蒙上眼、推上台、被送进男人房里。 也不知道恶梦重覆了多少次,屋酱这才真正醒过来。 梦境的体验真实的有如发生过一样。 「我失败了吗?」 大清早的天还没亮。负责人和助理两人办公的位置都还是空着。 屋酱的记忆没有混乱,梦里的事情也没有真的发生过,只是很真实。刚才所经歷的都只是梦。如果她真的在台上失误了,他们现在一定在这里。 「我必需练习。」 屋酱不再逗留在办公室里。她跑进隔音房里练琴。 虽然她才刚睡醒,心里也对自己充满怀疑。 但屋酱下意识的弹起了李斯特的「鐘」。清澈的旋律抚慰她疲惫的身心。虽然屋酱现在的状况糟透了,但静下心来想,她是不可能会失误的。屋酱弹着弹着,慢慢取回对自己双手的信心。 对了,虽然那只是梦,但是她还必需练习一个东西好让她可以应付想像中的「睡美人」。 梦里的她身不由己,不知道可以先练习盲弹。但是醒来之后的她可以。 为什么「花园」会禁止跳蛋宝观看「睡美人」的表演呢? 因为其中肯定有一看就知道要事先练习的地方。比如说蒙眼。 屋酱知道「花园」打算让男人击坠她。所以她才会梦见自己被迫蒙着眼上台演奏。 很多乐器都适合盲弹。虽然钢琴要横跨大幅度时比较时容易出错,但也并非不可能。 于是屋酱给自己蒙上眼。 是的。她必需练习。 蒙眼之后依旧让屋酱的耳根微微发热。好舒服。 然后,屋酱失误了。 而且不止一次。 屋酱吓坏了。这下她知道自己的罩门了。 恶梦即将成真。屋酱拚命的练习。原本打算去的餐厅也不去了。 在屋酱拚命练习的期间,世界彷彿遗忘她,男人也不再竞标她。 屋酱有多久没去「花园」演奏,○○○社长就有多久没有踏进「花园」。 在这段期间,一些保持不败纪录的新人跳蛋宝贝陆陆续续被选为「睡美人」。 她们一个接着一个被击坠。 仅有一次失败纪录的哈特小姐也被选为「睡美人」。 也许是玛琳达留在她心里的阴影过于巨大。她失败了。 又或许是其他原因迫使哈特小姐演奏失败。但是哈特小姐什么也不能说。因为她被下了缄口令。 所有当过「睡美人」的跳蛋宝贝们全都被下了缄口令。她们什么也不能说。 男人们遵守「花园」的规定。每週至多票选出三名「睡美人」,让她们在星期三的时候上台表演。 她们无一例外的失败了。 她们无一例外的被「花园」下了缄口令。 恐惧是会传染的。恐惧很快的在「花园」里蔓延开来。 谁都知道一旦被选为「睡美人」就意味着她们被迫面临失败。男人们找到了新的方法来击坠她们,不论她们之前有多擅长夹住一颗姿意大闹的跳蛋完成演奏。 男人们开始将魔爪伸向更早一些时期出道的跳蛋宝贝。 天真的小A被选为「睡美人」。她拿着长笛,在小枝和小鳩的祝福下上台了。 隔天,小A倒在小枝怀里泣不成声。 小A被下了缄口令,不得提起有关「睡美人」的一切。 实际上小枝和小鳩并没有真的目送小A上台。因为所有的跳蛋宝贝都不被允许观看「睡美人」的演出。 小枝和小鳩并不知道小A身上发生什么事,只知道她被选为「睡美人」、被带去演奏,然后就失败了。 什么都不能说。这让开朗的小A染上严重的忧鬱。 然后男人们不知怎么的跳过了小枝。他们选定小鳩作为下一个登台表演的「睡美人」。 除了出道时因为玛琳达的管风琴摧残而失败,小鳩没有任何的失败纪录。 而且出道演奏失败之后,小鳩很快的站了起来,又重新拾起小提琴和琴弓。 她像屋酱一样倔强,也像屋酱一样出色。 她讨厌男人。也像屋酱一样拒绝进到男人房里。 作为屋酱的替代品,小鳩被男人们选为「睡美人」。 男人们并没有忘记屋酱。 只要能够用「睡美人」击坠小鳩,那么男人们离击坠屋酱就更近一步。一切都只是为了击坠屋酱所作的预演。 然后,作为所有跳蛋宝贝的希望,第一位有望突破「睡美人」困境,背负着所有跳蛋宝贝期望的小鳩拿着小提琴上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