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想工作
夜色浓稠,孟芙双腿分开着趴在床上,发根湿润,纤长的眼睫颤动着。 一副被肏透了的样子。 “爽吗?” 裴晟揉着她被扇红的屁股,嗓调分辨不出喜怒。 喉咙发干,孟芙声音嘶哑:“爽……” 是真的爽。 裴晟床上的能力毋庸置疑,她深切地体会过,没一次让她全身而退,像是要她半条命。 听到满意的答案,裴晟笑了下,不急着洗澡,把她抱过来。 无力反抗,软着身子的孟芙趴在他身上,双腿分开,穴口缓缓淌出来的精液滴落在他小腹。她有感觉,以为这种行为会惹他不快,作势就要起身。 “别动。” 裴晟按住她后腰,让她湿漉漉的阴户紧贴着他缓缓起伏的腹肌。 经过一场激烈性事,孟芙现在很乖,真的不再乱动,软绵绵地俯在他身上,喘着细密的气息。 轻柔地抚上她后脑,裴晟幼稚地把玩她凌乱的长发,勾起一缕,眼神深幽,“你爸妈还不知道我们结婚吧。” 闻言,孟芙猛地从他身前抬头,眼神惶恐。 得到想看的反应,裴晟狭长的眸子染上笑意,指腹摩挲着她软嫩红润的脸蛋,慢悠悠地开口:“怎么?还对前任未婚夫恋恋不舍?” 经他提起,孟芙才想到自己上次拒绝再和那男人和好的事。她只是这样回复爸妈,结果应该也是这样,没有变动。下一秒,她目光逡巡四周,找自己的手机。 “找工具杀我?” 用拇指摩挲她尖细的下巴,裴晟嘴角勾起的笑竟有几分宠溺。 孟芙轻轻哼声,“手机……我要给我妈打个电话。” 不知道她要做什么,裴晟也不怕,对她现在的行为乐见其成。 找到手机,孟芙已经忘记自己正光着身子趴在裴晟身上,拨出母亲的号码。 等待音没响几声,话筒内就响起母亲方明莲的声音:“芙芙?你是想回家了吗?” 离得近,加上孟芙的音量开得大,裴晟听到这句话时脸上笑意加深,更有兴致把玩她的头发。 孟芙没躲,红着脸把音量调小,自己的声音也下意识放轻:“妈,我和Maggie出去玩了,先不回家。我就是问一下,和陈家的婚事了结了吧?” “怎么了?”方明莲下意识反问。 “没怎么,我就是突然想起……和你确认一下。” 孟芙小声解释。 “结束了呀,和他们说明白了,以后生意上的事再说,感情的事就算了。”方明莲笑了声,对陈家的鄙夷丝毫没有掩饰。 不想当着裴晟的面说太多私事,孟芙嗯了一声,随便编了个谎:“好了,你和爸爸早点休息,我也要睡了。” 挂了电话,她抬眼看向眉眼玩味的裴晟,缓缓说道,“我和他的婚事已经结束了,你以后……不用提了。” 闻言,裴晟浓眉挑起,眼底是明晃晃的得意,“特意给丈母娘打电话,给我解释?” “……” 不算。 但孟芙没必要纠正。 他开心,她会好受一点。 见孟芙沉默,裴晟眼底笑意更浓,手指拨弄着她软嫩的下唇,像是逗弄听话的小宠物,表情慵懒闲适。 室内陷入绵长的沉默,孟芙想从他身上下去,又不好先有动作,轻声开口:“你要洗澡吗?” 裴晟紧紧搂着她的腰,“不想。” “……” 孟芙语塞,情潮褪去,她光着身子与他贴这么近,心里局促,然后是难堪。 “我想去上班……” 少顷,她小心翼翼地说起真心话,“我下班会按时回来,行吗?” 闭上眼,裴晟模样像是睡觉,没有声音。 可孟芙清楚,他是清醒的,只是不想理会她的诉求。 长久的沉默让孟芙开始胡思乱想,想到之前在书房他可以退步的条件,要她求他。 有十多秒的犹豫,孟芙声线尤为发紧,“老公……” 缓缓掀起眼睫,裴晟盯着她尽量压制慌乱的眸子,沉着嗓子应了声。 得到回应,孟芙才敢继续说:“我想去上班……” “做什么?”裴晟问。 孟芙当初和裴晟学的专业相同,都是金融,她家里确实有企业要继承。但因为父母年纪不大,她现阶段没有必须进入自家企业历练的迫切性,还可以为了自由随意一段时间。 “就是金融行业啊。”她小声回答。 裴晟想到她那份大部分空白的简历,“你是不是没上过班?” 马上快二十七岁,孟芙还没经历过社会的多样和复杂,现在被裴晟特意提起,她有种莫名的羞耻感。 “之前生病了。”她真假掺半,给自己找一个有说服力的理由。 裴晟丝毫不怀疑她生病的真实性,她现在看起来也是病恹恹的,瘦是一方面,主要是精神状态,总是无精打采。转念想到自己同样不好过的四年,他又突然觉得好过了点。 “知道我蹲监狱,陪我受苦啊?” 他脸上此时浮现的轻淡笑意都会显得过于残忍,可孟芙同时又清楚,这是她活该。 她再次沉默了,像是认同他的羞辱。 房间重新陷入死寂,裴晟所有的耐心都消失殆尽,扶着她细软的腰身,把她搂着倒在臂弯之内。他侧身,大掌抚上她乳尖红肿的胸,轻轻揉动把玩,嗓音淡淡的:“来我公司,给我做秘书。” 闻言,孟芙眸色诧异,抬头看他,眼神不敢置信。 她心里不是排斥的。 甚至有点喜欢这个工作。 裴家的公司可比她家里的产业规模要大,就连做产业介绍都无法在一个图层。要是她能去那里工作,会让她的履历更漂亮,对她以后找工作也是有助力的。 等她过几年接手自己家的公司,会更游刃有余。 “真的吗?” 恢复理智,孟芙依旧不敢相信,甚至觉得他在哄骗她逗乐。 偏偏,裴晟嗯了一声。 下一秒,孟芙从他身前翻身,面对面看着他眼睛,试图在里面找到他真正的情绪。 可那双漆黑狭长的眸子此时不染任何情愫,幽邃深沉地睨着她,没有一丝破绽,也看不出任何真心。 “一份秘书的工作而已,何必用这种感恩戴德的眼神看我。” 裴晟笑了,但让人感受不到善意,像是正在编造什么未知的阴谋,等她入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