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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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庄要和隔壁村的人打架,苏小木对此真的表示很无奈,尤其是她还被卷入其中,心里更加觉得无语了。 “我说各位!这事儿是有解决的办法的!” 苏小木抬手用帕子捂住自己被砸破的脑袋,想要同他们将这事情再商议商议。 可是两个村子的人都听不进她说的话,拿起东西扭打起来,场面瞬间变得无比的混乱。 同样也有人来打苏小木,毕竟苏小木虽然认不得他们,但是他们可知道她这位女老板的存在。 也晓得她的会所有很多钱,来的时候隔壁村的人都商量好了,要是真打起来,一定要第一时间将苏小木抓住。 抓住她,从农庄这里得不到钱,也能敲她一笔。 “你们也太!太不讲武德了吧!” 苏小木无语的看着来抓他的人,她利落的拔下脑袋上的簪子,对来人露出恶狠狠的表情,她没有武功这点没错,但扭打之时,她还是有一点点的本事可以把这簪子插进歹徒的身体里的! 苏小木捏紧手里的簪子,她目光也逐渐变得锐利,正当她脑海疯狂的运转,想着怎样才能以最快的时间让想要伤她的人失去战斗力时,耳边突然传来一阵厉呵。 “你们在干什么!” 苏小木循声看去,看清楚来人之后,她紧绷的神经瞬间松懈! 谁懂啊? 这一秒看见顾景城的她,简直是看见了希望! 顾景城是带着万夫子跟县太爷一起过来看苏小木改好的水车的。 他们二人就水车的问题谈论过许多次,于模型不断的修改中,得出了现如今这个最好用的水车模样。 顾景城知道苏小木的筑梦小筑最近办的越发红火,也知道农庄里的百姓因为她挣了不少的钱,未免受树大招风,他担忧苏小木因为生意做的太好引人别人的嫉妒。 所以特地在休沐之日找来夫子跟县太爷,就是希望县太爷对水车满意,然后照顾这个农庄,顺便再照顾苏小木的筑梦小筑。 可没想到,顾景城打点好了所有一切,原本是抱着一个给苏小木惊喜的念头来这儿,看到的却会是这样一幅令他目眦尽裂的场面。 顾景城所日思夜想的人,现在正头顶鲜血,一脸懵的瞧着他。 苏小木此刻的面容很是苍白,她站在那里摇摇欲坠,让他担忧的直觉肝胆欲裂。 看到这一幕之后,顾景城是立刻奔上去保护苏小木的。 他忘记自己身为读书人的手无缚鸡之力,虽是出身乡野有些蛮横力气,但毕竟在家里没做过什么农活,比不得的庄户人家手上力气重。 一番扭打之下,顾景城也完全不是那庄户人家的对手,他胳膊结实的挨了一棍子,若不是赶来保护他们的捕头动作快,只怕顾景城脑袋也要开花,和苏小木一模一样。 捕头们到底动作快,再加上这些庄户人家又骨子里惧怕他们,没几下就全部被制服。 那村长和他带来的人都跪在地上,个个都抖得跟筛糠似地,完全没了刚才那股嚣张的模样。 苏小木此刻眼里都是顾景城用手捂着他受伤胳膊的样子,她又是震惊又是心疼,眼泪直接哗啦啦的往下掉,然后她偏头看着那村长,疾言厉色,完全没了平日那般好相处的模样! “不过是为了些银钱,便值得你如此罔顾他人性命的下黑手?” “你们这两个村子世世代代毗邻,平时不知道有多少交际往来,大家同喝一条河的水,对着水源的归属本就不分你我,你用这点的拙劣和自私的借口问我要钱,可曾想过水不是你的,不是你们的,而是官家的呢?” 苏小木真的气的手抖,她愤慨的说完后直接对着县太爷跪下,开口就是一句求县太爷做主,还他们小河村一个公道! 没错,隔壁村叫大河村,他们村叫小河村。 “这小溪是大家的小溪,水源当然也是大家的水源,你们大河村不得以源头的借口向小河村索取任何的钱物做租金。” “否则本官要是再听到任何你们自私自利的消息,便将你们所有人全部关到大牢里去,一滴水都不给你们喝,看看你们以后还敢不敢如此自私自利!” 县太爷此刻也是觉得大河村的人蠢和贪婪,居然会用这样拙劣的缘由跟别人要钱! 苏小木把梁叔留在县太爷那儿,她自己带着顾景城去看胳膊。 万夫子担忧顾景城的伤势也和他们一起。 他们此刻呆着的位置有点偏僻,小河村虽然有大夫,但是过来还要好一会儿,在这等待的空隙里,苏小木不懂医,所以只能拜托万夫子帮忙看看顾景城的胳膊。 无他,只是万夫子说他年轻的时候也常常伤到手脚,所以对查看胳膊伤势这些很有心得。 虽然苏小木也没弄明白他为何会对这些有所心得,但现在死马当活马医,也只能相信万夫子久病成医吧? 苏小木小心翼翼的把顾景城放到一处平地,然后让万夫子替他看伤。 “你脸都白了,想必伤势一定很严重,瞧瞧胳膊这里……一片青紫……” 苏小木替他挽起衣袖,看到那受伤的胳膊她眼泪又往下掉,心里更是后悔起来。 “早知道会让你受伤,当时我就应该把钱给他们,如果不是因为我心疼钱,你就不会有此一难。” 苏小木当时就是想着无论如何都不能便宜了大河村,她虽然看见他们拿了武器,但真的没认为他们会动手。 虽然她自己……脑袋上的伤现在还疼着,血虽然不流了,但她大概知道自个的伤也没那么轻。 不过和顾景城比起来,这些真的都不算什么了。 “小伤而已……你不必太介怀。” 顾景城忍住胳膊处传来的疼痛,他苍白的面颊上浮现出笑意:“无碍的。” 是有一点痛,但还能忍。 万夫子就站在一边看着他们两个你一言我一语的互相担忧。 他这个做夫子的在心里为他的学子叹了口气,暗道他真是不争气。 这样受伤示弱的机会千载难逢,怎么还能跟人家说不碍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