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六章，新加坡大屠杀
1942年8月17日，缅甸仰光战区司令部会议室里将星闪烁。此刻正在召开一个师级以上的高级将领军事会议，与会人员最低军衔也是少将。但即便如此，偌大的会议室依然坐得满满当当，足足有近200人之多。没办法，实力不允许低调，加上回归的十多万远征军将士，如今缅甸境内的武装力量达到百万之众，足足编成了20个军级单位！ 缅甸经过一年半时间经营发展，如今缅甸不仅建成了庞大的工业产业链，民生经济也得到了极大发展，司法建设、军队建设等各方面也都得到了长足发展。缅甸陆军军官学校的第一期学员即将毕业，很快就会充实到中缅军队基层，将来更会成为其骨干力量，发挥出无与伦比的作用。 总的说来，缅甸这里如今已经被江强经营成了铁桶江山，焕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勃勃生机，完全可以用政通人和来概括。 其实，江强一行人早在12天前便乘船安全抵达缅甸。一起抵达的远征军将士则是被江强放了一个月时间的长假，让他们可以舒舒服服的安心度假，享受着来之不易的幸福生活和荣耀时光。而江强本人却闲不下来，这些日子以来整天都忙个不停，辗转于缅甸各地视察工作，接见各方面的负责人、接受各报社媒体的采访、搞庆功表彰大会、以及祭奠阵亡将士等等事宜。 同时闲不下来的还有隶属于国民政府的3个荣誉远征师，他们刚抵达缅甸没多久，便被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一纸调令调回国内，忙活了十余天时间，江强总算是将缅甸的军政事务熟悉和理顺了，今天召开高级将领会议，主要是安排和布置下一步的军事工作。一番愉快的开场白后，江强冲着台下众人说道：“此番盟军在非洲战场重创了轴心国非洲军团，一举扭转了北非战局。 这是世界反法西斯同盟的重大胜利，同样也是我们华夏远征军的又一次辉煌胜利！而留守缅甸的各位将士你们同样也做得非常好，不仅挡住了日本缅甸派遣军的多次进攻，还进一步壮大了自身，光是在缅甸境内我们就已经拥有了百万虎贲雄狮！”说到这里，江强语气一顿道：“但是接下来我要说的，抗战形势依然十分严峻，我们面对的敌人比以前更加强大了。 而且这还没有算上日本本土以及其他海外殖民地的数百万日军兵力，所以我们要走的路还很长，远远没有达到可以高枕无忧的时候。”紧接着，会议室里一下子就炸了锅，众将纷纷主动请缨，恨不得立即马上就带兵出征，三下五除二就把日本鬼子给收拾干净。 “好！很好！”江强冲着众人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打仗军心士气很重要，同时谋略也很重要。正如我一直强调的那样，最好的胜利是消灭敌人的同时尽量保全自己。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亏本买卖，我们能不做就尽量不要去做！” “嗯，小鬼子就是一群欺软怕硬的主！”略一沉吟后，众人不约而同的想到了这里。江强点头道：“这是主要原因，鬼子在咱们手里多次吃亏，知道硬攻咱们会付出无法承受的惨重代价，所以鬼子想转攻为守，等咱们去啃硬骨头，然后通过防御战消耗咱们！在这种情况下，大家说咱们该怎么办呢？”陈正年挠了挠头道：“总座，那咱们总不能因为怕多死人就不去打鬼子了吧？”“是啊，要是鬼子一直坚守不出，那咱们总不能一直跟他们耗着吧？” 清晨六点，孙有望收到缅甸发来的密电，电报是报平安的，雪豹特战队等人已经脱离日军封锁进入马来亚，这让孙有望松了一口气，只要能进入马来亚，雪豹等人就安全了，日军绝对想不到他们会这么快就冲破封锁逃离新加坡。此时的新加坡和马来亚关丹到处都是滚滚浓烟，轰炸不仅炸毁了日军的空军机场和机场上的所有飞机，两个城市其他的重要军事设施也一并遭到了轰炸，到处都满目疮痍的场面。 六点三十分，日军南方派遣军最高司令长官寺内寿接到损失报告之后大发雷霆，竟然下令屠杀盟军战俘虏和新加坡平民。寺内寿下令屠杀战俘和平民不仅仅只是因为盟军轰炸机群炸毁了机场和其他军事设施给日军造成了严重损失，其实日军早有这方面的意图，这次轰炸只是让日军下定了决心而已。 早前，日军进攻新加坡损失颇为严重，负责指挥日军的陆军中将山下奉文采用声东击西战术先派一部队在新加坡岛东北部和近乌敏岛一带水域，成功吸引了驻守在该地区英军的注意力，然後在新加坡岛西北部的日军趁机用充气皮艇渡过马来西亚柔佛海峡并在莎琳汶、克兰芝、林厝港和裕廊的海滩登陆。日军受到星华义勇军和盟军的联手抵抗，揭开了新加坡保卫战的序幕。 1942年2月13日，日军第18师团以猛烈火力攻打鸦片山，爆发鸦片山战役，是为日军攻打新加坡最激烈的一次战斗。由于日军第一次攻击失败，战亡400余人，所以决定乔装成英国印度兵。守军于鸦片山上、仅剩42人的第一马来军团的阿南上士识破了敌人的诈术，对日军展开攻击。最后，马来军团寡不敌众，全部壮烈牺牲，阿南上士遭俘虏。日军为了泄愤，把阿南的四肢砍掉，并将他用麻袋装起来倒挂在树上，用刺刀朝他刺了几十刀，阿南死时仅27岁。 新加坡英军守军投降后，许多战俘开始陆续被送往日本、朝鲜、台岛修筑铁路和开矿，但到现在为止还有约五万多人被关押在新加坡战俘营，这些人成为了日军泄愤的对象。除了这些被俘的盟军士兵，被屠杀的还有几万新加坡市民，其中又以华人居多，这里面还有不少是华星义勇军的成员，他们被日军找出来一一用刺刀挑死。日军一方面屠杀战俘和平民，一方面又勒索新加坡无辜华人平民百姓，要华侨交出五千万元俸纳金。山下奉文当时给的理由是：“华侨支持缅甸政府抗日，这笔俸纳金，是你们向日军赎罪的买命钱。” 日本人成立了南洋华侨协会，要七十多岁的华侨长老林文庆博士担任会长，并要他以协会的名义去筹钱，新加坡要负责一千万元。日本侵略军占领新加坡后，急需利用一些社会上有名望的领袖人物来为其服务，而当时公认的华侨领袖如陈嘉庚等人，早已出走，销声匿迹。于是年逾古稀的林文庆在劫难逃，被迫出面组织了“华侨协会”，并筹集5000万元的“奉纳金”献给日军最高指挥官山下奉文，作为愿对日本的军事统治加以合作和支持的一种表示。 林文庆被迫无奈，受尽煎熬。但他也利用“协会”及其“会长”身份，营救了一些爱国华侨。如“南侨总会”财政李振殿被日本宪兵拘捕后，就是由林文庆签具保证书而获释的。六点四十分，大约两万名盟军战俘被日军押送出战俘营，在一处偏远荒郊野地集中起来，随后日军给这些战俘分发了铁锹、锄头、扁担、簸箕，日军的命令是让他们挖一个超大型地下工事，用来修筑防御工事。 在机枪的逼迫下，盟军战俘不得不拿起工具开始挖掘工作，战俘们稍有懈怠就被日军鞭打，几万人的场面何其壮观？声势何其浩大？孙有望很快得到了消息。山下奉文我着指挥刀在几个军官的拱卫下站在一个高处面无表情看着下方的工作场景，不时地抬手看着手表。 远处，早已经得到消息的孙有望带着店伙计趴在一处草丛里观察着，店伙计问道：“掌柜的，日本人把这些战俘押来这里又发锄头，又发扁担簸箕，他们想干是什么？”孙有望一边用相机拍着照片一边说：“暂时还不知道，看情况日本人是在修筑地下工事，看看情况再说！” 两人躲在草丛里一个用望远镜观察，一个用相机拍照，大约到了七点四十分，两人准备离去的时候，日军突然有了动作。只见一排排日军士兵端着步枪，装上雪亮的刺刀从四面八方围上去，将正在挖掘地下工事的盟军战俘赶下他们刚刚挖好的一个长两百米，宽一百米的长方形大坑中。正在工作的盟军战俘们看见从四面八方围上来的日军士兵，都露出惊恐的表情，场面一度混来起来，有聪明的英军士兵和军官顿时明白了日军的意图，但是在毫无武器的情况下，他们丝毫没有反抗的能力，一群群盟军战俘被前面的人挤进大坑中间。 看到这种情况，孙有望倒抽一口凉气，脸色顿时变得毫无血色，他身边的店伙计也发现了这不正常的情况，急忙问道：“掌柜的，日本人这是要干什么？”孙有望哆嗦着嘴唇，颤抖着说：“天、天杀的日本人，他们这是要活埋这两万人的战俘啊！丧心病狂，日本人真是丧尽天良啊！”“什、什么？我的天哪！这、这是两万人啊！”店伙计浑身像抖筛子一样。 随着日军逐渐向大坑压过去，包围圈越来越小，无数盟军战俘被挤进大坑中，下面的盟军恐惧地大叫，想要爬上去，却被从上面掉下来的其他人压在坑底再也没有机会爬出这个犹如恶魔血盆大口的巨型大坑。无数惨叫声传出来，这些声音像魔鬼的嘶吼撕扯着孙有望和店伙计的灵魂，两人捂住耳朵痛苦地在地上翻滚，太惨了，这是灭绝人性的惨烈屠杀。 “不，我不能这样，我必须把日本人的暴行公布出去！”孙有望狠狠地咬了一下舌尖，一阵刺痛让他清醒过来，他翻过身体拿起旁边的照相机开始连续不断地拍照，将日军活埋盟军战俘的场景从头到尾拍了下来。于此同时，日军的巡逻车在新加坡各条大街小巷穿梭，车上不断有人用喇叭喊话，大意就是让居民中18岁至50岁华人男子到四个地方集中以领取“良民证”，扑通的华人老百姓根本不知道日军的意图，一个个都从家里出来分别赶往四个地方准备领取良民证。 可是他们到地方之后，却发现日本人根本不是给他发放良民证，而是让那些蒙着面孔的原英国警察，印度警察和抵抗日军的一些背叛者对所谓“反日分子”进行指认。被指认出来的华人和其他各民族平民未经任何审判程序就被日军捆绑赴海边。这些平民被押赴海边之后排成一排背靠大海，面向日军士兵，日军士兵用数十挺机枪瞄准这些平民。 “射击——”一个日军军官拔出指挥刀向前一指，大叫一声。“哒哒哒……”数十挺机枪同时开火，机枪出无数道火舌。那些拍成一排的无辜平民瞬间被子弹扫射得血肉横飞，现在只听见机枪的吼叫，而那些平民却一个个倒在了血泊当中，几个呼吸的工夫，几百人的平民没有一个人还站着。紧接着，又一群平民被押赴上来，看到现场血腥的场面的，不少平民都吓的惊恐地大声哭泣，可日军丝毫没有怜悯之心，日军指挥官又是一声令下，机场再次开火，平民像割麦子一般倒下。 连续几次，海边沙滩上已经是血流成河，几次大浪过后，尸体被浪涛从沙滩上带走，原本散发着恐怖血腥味，到处是鲜血的沙滩已经被海水冲帅得一干二净。到后来为了节约子弹，日军干脆把人绑成一串装上船，到离海岸十公里左右的地方将人推到海里。日军屠杀被“指认”的华侨，手段极其残忍：有将人互相捆绑推入海中用机关枪扫射的，有令其掘坑服毒自尽或用机枪射杀、军刀砍杀的，种种花样令人发指。 不到两个小时，新加坡海面上到处漂浮着平民的尸体，引来了大批食肉鱼类的哄抢，这场面比地狱恐怖十万倍，新加坡幸存下来的平民后来每日都生活在恐惧的梦魇之中。孙有望带着店伙计躲避着日军的巡逻，连续三天穿越在大街小巷和海边，将日军的暴行忠实地用照片拍下来，并记录成文字发往国内。 战后日本官方出具的屠杀数字是5000，可新加坡华社给的数字是10万，战后审判得到的数字是5万左右。早上八点三十分，天网组织首领北岛优子接到了孙有望从新加坡发来的密电，密电的内容是日军在新加坡进行了惨绝人寰的大屠杀，已经有两万名盟军战俘被活埋，四千平民被屠杀抛尸大海，而屠杀还在继续。 密电经过翻译之后送到了北岛优子的手中，看玩电报的全文，北岛优子脸色苍白，盟军战俘被活埋的确令人发指，但新加坡的华人平民被日军无故屠杀就让人怒火冲天了，他收起电报装进公文包中迅速赶往军司令部找江强。今天上午是“暴风雨”计划的最后一个环节，即西太平洋战区盟军对马来亚北部边境的日本守军发动攻击的日子，因此江强早早就进入了办公室工作。 北岛优子随即坐在了江强的对面，然后从公文包里掏出那封电报递过去神情肃穆道：“江哥，天网新加坡站站长孙有望发来一封绝密电报，事关重大，接到电报后我丝毫不敢耽搁，立即赶了过来，你看看电报的内容”。江强接过电报拿到眼前扫了一眼，很快倒抽一口凉气，随后再仔细看了一遍，电文上说日军在短短两个小时就活埋了两万名盟军战俘。这些都是英国人、澳洲人、印度人、缅甸人、马来人，江强倒也不是很在意，可是后面却写着日军将华人平民哄骗至海边进行了大屠杀，平民的鲜血将附近的海域全部染红，引来了大量的食肉鱼类。 “砰！”江强看的脸色铁青，情不自禁一掌拍下，茶几顿时碎成了无数块。“丧尽天良，毫无人性！小日本子，我曰你祖宗十八代！”江强眼睛一片血红，脸色狞峥。显然是愤怒到了极点。盟军在泰国南部边境发动进攻的时间是九点整，江强喘着粗气抬手看了看手表，现在已经是八点四十分，随后问道：“统帅部知道这个消息吗？” 陈正年摇头道：“新加坡全线戒严，我想除了孙有望之外，恐怕没有人能将消息传递出来，我接到密电之后就赶了过来，还来不及通知统帅部！”江强点了点头，将电报递给王强，吩咐道：“马上通知统帅部，将日军在新加坡的屠杀行为通告全军，告诉赵正璧，发起攻击之后，给老子把日本人往死里打，我不管英联邦的军队如何，我缅甸国的军队不要俘虏，不要俘虏！看见一个日本人就杀一个！另外通知新闻界，十点我要召开新闻发布会！马上去，马上！” “是！”王强身体一挺，接过电报迅速走出了办公室。等王强走后，东方吧对北岛优子道：“天网组织在马来亚、新加坡、印尼、菲律宾的各负责人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不能牺牲自己，他们的任务和责任很重，情报收集离不开他们，现阶段他们的任务是收集情报，不是跟日本人死磕，什么是情报组织？情报组织的作用就是用尽一切手段收集情报，而不是大搞暗杀这些不务正业的活，天网不能学军统，军统是军统，天网是天网！这一点一定要明确告诉他们！” “明白！”北岛优子点头道。赵正璧接到王强的电话之后，立即将消息通报给盟军各军队，又通知英军司令官阿奇博尔德，并告诉他缅甸军将不会留俘虏，至于英军如果想做伪君子，他也不想管，但也请他不要管缅甸军的作为。 阿奇博尔德得到日军在新加坡活埋了两万名俘虏的消息后愤怒得将办公桌掀翻了，那可是两万名盟军士兵啊，虽然英国本土的军队不多，只有五千人，但也是五千人不是，而且还有三万盟军士兵被关在战俘营里等待处理，毫无疑问，那些俘虏的结局是什么？肯定也难逃被屠杀的下场，他已经意识到日军士兵已经疯了，日军指挥官也疯了，对待疯子，唯有从上毁灭！他赞同了赵正璧的意见，与赵正璧商量后决定由统帅部以口头形式的命令下达给各部队，进攻过程中不留俘虏，这个命令从统帅部到各部队都不做书面文字记录。 正准备发起攻击的盟军各部队士兵们听到新加坡大屠杀的消息后群情激愤，怒火冲天，战意高涨。九点整，从合艾空军机场起飞了两拨由战斗机和轰炸机组成的混合编队，第一拨有十架战斗机，二十架轰炸机，对东线战场日军防御阵地进行轰炸，这里是缅甸军的主攻方向，地面进攻部队全部是华泰军，一个师的部队，共两万两千人，没有英联邦军队。 第二拨，同样是由十架战斗机护航，二十架轰炸机担任轰炸任务，对西线战场日军防御阵地进行大规模地毯式轰炸，地面进攻由华泰军一个团，英军本土军队一个师、一个印度师组成，共四万人向西线日军防御阵地发起进攻，缅甸军的一个团主要执行后备支援任务，主要进攻任务由英军一个师和印度一个师执行。防御东线阵地的是日军第五师团，人数接近三万，不过日军的防御战线太长，不能集中兵力防守，华泰军准备以优势兵力集中攻击一个点，全面突破日军防线，然后在后续部队的配合下分而围歼日军第五师团各部。 防御西线战场的是日军近卫师加上一个抽调了混编旅团，人数接近四万人，与盟军进攻部队人数相当，但战斗力却要比盟军高处一截，不过盟军有空军助阵，而日军在马来亚和新加坡的空军于昨晚全部被炸毁，失去了制空权，这是日军的劣势。九点十五分，两拨轰炸机群分别赶到了日军防御阵地上空进行地毯式轰炸，防守在两线的日军士兵犹如末日降临。 日军阵地上空到处传播着飞机的呼啸声、炸弹从高空落下的尖啸声，这是日军从来没有遇到过的，绝大部分日军士兵都忘记了躲避，当航空炸弹爆炸时，他们才幡然醒悟，不过为时已晚，轰炸一旦开始，躲在战壕里的人再跑动就是给盟军轰炸机指明了轰炸地点。 一瞬间，数以百计的航空炸弹落在日军阵地上，爆炸声此起彼伏，两线阵地的日军根本没有经历过这种程度的轰炸，防空火力率先被摧毁，紧接着就是日本守军，许多日军士兵都在轰炸中被炸死、震死，有些士兵的耳朵也被震聋。 战斗机也不甘示弱，一架架战斗机拉低高度在日军战壕上空掠过，飞鹰5战斗机上的机枪和机关炮疯狂地射出子弹和炮弹，像一具具铁犁将日军战壕飞速犁了一遍又一遍。战斗机和轰炸机轮番蹂躏着日军阵地，日军防御阵地被机群扫荡得千疮百孔，防御的士兵伤亡惨重，有的日军小队甚至只剩下几个人，其余的不是受伤就是被炸死和打死。 足足半个小时，两拨轰炸机群才满意而归，此时日军阵地上到处是滚滚浓烟，炮兵阵地几乎被摧毁，找不到一架完整的大炮，躲在战壕里的日军士兵也死伤惨重。“八嘎，八嘎雅鹿，支那人发起了大规模轰炸，为什么我们的空军无动于衷？航空部队这群混蛋在干什么/？估计支那人很快会发起地面进攻，快联系旅团司令部，将情况汇报，请求司令部长官进行战术指导！”一个日军大队长对参谋大声命令。 “嗨！”九点半，东西两线阵地同时发起全面进攻，自从太平洋战争爆发以来，这是缅甸军第一次主动对日军阵地发动进攻，而对于英联邦军队来说，这是第一次对日军发动反攻，这次战役的意义是非常重大的。东线战场，缅甸军率先进攻的是坦克部队，一八十辆虎式坦克冒着浓烟快速冲向日军防御阵地，这里是东线战场为数不多的平原阵地，用坦克开路对缅甸军最后又力，而日军根本没有什么能对抗坦克的武器，炮兵阵地早就在轰炸机群的轰炸一片狼藉，没有一门大炮能打响。 日军也不是没有办法对付缅甸军的坦克，几个月以来，他们在这里挖了大量的反坦克战壕，在阵地前沿埋设了许多地雷，经过缅甸战役指挥，日军也知道自己的坦克跟缅甸国的坦克不是一个级别，因此他们想尽办法，最后才想到用反坦克战壕和埋设地雷。 所谓反坦克战壕，就是一面是斜坡，另一面是垂直地面的沟壁，从地面到沟底的垂直距离一般有两米以上，斜坡顶端到沟底的斜面距离最少也有坦克身长，坦克从斜坡进入沟底之后，前部就会撞到笔直的沟壁，无论如何也开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