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肉屋 - 玄幻小说 - 神殉:羊图霸业在线阅读 - 第四百四十一章风隐跑路

第四百四十一章风隐跑路

    定风珠被收入白骨描剑柄之中,就这一会儿功夫,山谷中的狂风没了。

    风因珠起,珠收风尽。

    真的就是一件神物,岩石感慨一声。

    啪

    那颗悬浮在风隐者头顶的谛一族老祖的枯骨头颅掉落在地。

    一个打旋,骨碌碌滚到了岩石脚边。

    空洞的没有了眼珠的眼眶黑漆漆的。

    “晦气。”

    岩石扭头一旁,不去看这样的一个拳头大小的头颅。

    没了谛一族老祖头颅,困住风隐者的束缚彻底消失。

    从此重回自由。

    于他而言,就是一个新的开始。

    风隐者看一眼岩石,就像要记住这个人是谁似的。

    岩石也在看他,手中白骨描挽一个剑花,做好了打架的准备。

    看面前的家伙已经脱困而出,接下来是不是就是一场大战啊!

    不得不防备着,这样的一个高手有几斤几两还是不了解的。

    岩石在这边拉开架势准备战斗,可哪知道是一厢情愿。

    人家根本没有打算打架,完全脱离了岩石的预料。

    竟然不抢定风珠,单手一撑地,向着山洞外窜去。

    那样子就是要逃跑。

    差点撞在了迎面冲向山洞的释红尘。

    也不知道这女人哪根筋搭错了,非要和岩石过不去一样。

    持剑杀向岩石,狠厉的样子。

    到了这个时候,还想着这么做。

    真的是令人无言以对了。

    咔嚓

    岩石一脚踩碎了谛一族老祖的枯骨头颅。

    把心中的愤怒发泄到这样一个枯骨之上。

    同时也是故意如此,想要借此激怒释红尘,以此来扰乱她的心神。

    转而冷然面对释红尘,要找死,就成全你。

    看到了踩碎的枯骨头颅,释红尘才猛然发现,自己想的太简单了。

    有那个能力么?

    不过就是受辱而已!

    真的还要继续吗?

    有必要如此吗?

    前冲的身形刹那顿住,眼中流落出惧怕。

    算是临到头来的醒悟吧!

    也算没有太晚,还来得及。

    随之缓缓后退,看向岩石的目光有了惊惧。

    小小的山洞已经没啥留恋,岩石虎狼之视,盯着释红尘,也是一步步逼了过去。

    一前一后,缓缓走出山洞。

    在岩石看来,就算暂时放风隐者一码,他也跑不了的。

    这个峡谷之中他能去哪里。

    唯有一战。

    可他想简单了,还是没有料到人家的脑袋好使。

    “你做什么?”

    释红尘突然转身,大声吼叫。

    不远处的风隐者已经拔出来一面黑旗。

    听到她叫唤,根本不予理睬的。

    释红尘能感受到有人动了阴阳倒卷旗。

    那是她们的东西,不容许别人乱动。

    要知道,阴阳倒卷旗原本是用来逃命用的。

    是她们谛一族女子的后路。

    可惜想法挺好,却没有按照计划来。

    那些女子被逼着白白的牺牲了自己。

    成全了她们的圣女。

    可以说是毫无意义的事情。

    最后还是一样没有结果。

    可谛一族的规矩让她们不得不这样做的。

    到了此刻这里就剩这么三个人,其余的都死了。

    所以匆忙间回头的释红尘看到风隐者动了阴阳倒卷旗,顿时勃然大怒。

    没认清自己啊!

    风隐者又怎么可能理睬你!

    一个被他玩弄手掌心的女人,怎么可能入得了他的眼睛。

    利用的时候想起你,此刻已经没有作用,还会理睬你么!

    况且还是他逃命的要紧时刻。

    拔出来一面阴阳倒卷旗,扛着就奔另一面旗子去了。

    他可是非常清楚这旗帜的妙用。

    早就想好了,可以说一看到着旗帜就想到了要利用起来。

    脱离苦海之后第一步要怎么做。

    就是借着阴阳到卷旗跑路,否则自己跑不掉的。

    就是风灵珠都没有放在第一位的。

    就为了先活下来,再余余图之。

    只有活下来了,才有很多可能,否则就是死啊!

    被困这么多年,早已经没有当初的力量,真的会死的。

    所以必须苟一阵,不争朝夕啊!

    为长远计,怂一点不是坏事。

    别看自己嘴上厉害的不行,实际上很慌的。

    上一世的宿敌之战,就是因为杀不了自己,才被封印此地。

    可他也说了,这一世一定先杀了自己再说。

    观这一世的他已经杀了一个宿敌,自己已经排到了第二。

    他此来,豪无疑问就是来杀自己的。

    想要反抗,却不能啊!

    被封太久,力量不济,再不是当初的自己。

    需要时间恢复元气,否则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此刻与之宿敌对决,反而就是成全他。

    不可能的,想都别想。

    “他要做什么?”

    岩石感觉不妙,可这样的旗帜不是他的,并不知道其中的原因。

    可看样子却也知道要坏事。

    这旗就是谛一族的,想必释红尘定然知晓,所以有这一问。

    “关你屁事!”

    释红尘翻一个白眼,就不想好好说话,瞅着风隐者拔第二面黑旗。

    不但不加阻止,反而呛了岩石一句。

    她当然知道风隐者在干什么,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所以也就只能随他去了。

    岩石皱眉,越发讨厌这个女人了!

    就在这一个转眼之间。

    就看风隐者扛着两面黑旗,一手一杆,靠在自己身上,左右交叉。

    顿时交叉的黑旗垂落一股黑光。

    沐浴这一股黑光之中,风隐者盯着岩石不说话,可戏谑地眼神让岩石勃然大怒。

    不顾一切的冲向前去,举白骨描就劈。

    哪知道剑下什么都没有。

    眼瞅着风隐者身形在缓缓消失。

    也就两息左右的时间,连人带旗都不见了。

    这样的事情超出了岩石的认知。

    可也知道风隐者一定跑了。

    “他去了哪?”

    岩石勃然大怒,这样的人对自己太重要了。

    宿敌啊!

    还是他最弱的时候,不在此刻除之等到什么时候。

    大好机会不容错失。

    若是给他恢复过来,到时有多难解决,想想都头疼。

    有白书声这样的一个前车之鉴,这样的一个风隐者定然更难杀之。

    到那时候,说不定就是自己吃亏也未可知的。

    现在的情况就是风隐者就这么跑了,还不知道去哪了。

    可恶的是面前的女人还敢顶嘴,真是忍你太久了。

    非得给你一点颜色看看才老实吗?

    一步跨到了释红尘背后,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就像拎着一只小鸡仔。

    这样的动作吓着释红尘了。

    已经是她最厉害的时刻,可还是这样。

    在这个人面前,自己就是阿狗阿猫的存在,根本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

    岩石手下用力,嘴上戾声斥问,另一边手中白骨描架在了释红尘身上。

    这样的动作不过就是无心之举!

    做过一次,就像熟悉的习惯动作一样。

    看见这个人不听话,就想这样做。

    觉得这女人就是一个欺软怕硬的的人。

    不吓唬吓唬她不会听话的!

    此刻对于岩石来说,没有什么比知道风隐者去了哪里更重要的。

    原本以为就这样的地方,这个人怎么也跑不了的。

    可以随时拿捏的存在,哪知道一眨眼人家就跑了。

    怒火中烧啊!

    他知道之所以出现这种情况,完全就是那两面黑旗所致。

    关键还是释红尘这个女人还不知好歹。

    不给说明情况。

    气人不?

    你个不识抬举的女人,非要让我给你好看怎的。

    “放开我!”

    释红尘被掐住了脖子,竟然没有了一点反抗的力量。

    就像被主人掐住脖子的小猫一样。

    只会喵喵两声,旁的啥都不会了。

    虽然嘴上还是强硬的很,可心中已经惧怕到了极点。

    剑架脖子,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

    在这个人面前,为何老是如此。

    太可恨了!

    怎么也想不到,这个人会强大到这种地步,一种无力感油然而生,在心头翻涌。

    嘴硬心怯啊!

    “说,他去了哪?”

    岩石掐住释红尘后脖子的手再度用力,甚至手中白骨描砸落了释红尘手中长剑。

    吓唬一下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原本张牙舞爪的释红尘委屈极了,何尝被人如此欺负过。

    眼泪哗哗往下掉啊!

    嘴巴瘪了几下,算是忍住了没有出声。

    可岩石此刻绝对不会同情她的。

    唰

    白骨描架在了脖子上,森冷的目光对视。

    “告诉我,他去了哪?”

    岩石冷漠的眼睛不带一丝感情,毫无疑问,若果释红尘胆敢还是如此。

    他就要辣手摧花了。

    释红尘吓着了,眼泪扑簌簌的下来。

    嘴巴张了张,愣是没有说出什么来。

    岩石顿时一瞪眼,手中掐住脖子再度用力,差点折断了释红尘的脖子。

    剧痛让释红尘瞬间清醒。

    面前这个男人动了杀机,自己再不老实,人家真的就要杀了自己了。

    满满地求生欲望啊!

    结结巴巴地就说上了。

    “他,他跑了,外面还有两面黑旗,就在哪……!”

    声音还未落下,岩石一把推开释红尘,任她摔倒在地。

    没用的女人,令他看着就来气。

    什么怜香惜玉,没有的事情,没有杀她已经算是仁至义尽。

    况且现在忙着追赶风隐者,哪还有时间理会你。

    挥手金翅魔雕,跳上雕背就下去了。

    可以用心急如焚来形容,那个风隐者居然跑了,一招没打的跑了。

    就是定风珠这样的至宝都不拿。

    可想而知,他有多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