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还是哄
吵还是哄?
苏汐瞥了眼滚在地上的白瓷瓶。 苏浅凝眸在她脸上盯着,唇抿得死紧。 下巴忽地被抬起,苏汐收回了视线,被她勒紧了腰,收在怀里,你的脸是谁打的! 苏汐仰着头盯着她,久未开口,那边老太太被这么大的动静吓得瘫软,低低出声,浅儿你吓死祖母了。 苏浅转眸便盯向了她。 脸上神情转冷,苏浅将怀里的人抱到一边的软几旁,伸手将供奉的两个蒲团扯来给她垫上。 苏浅。苏汐闭了下眼唤了她一声。 苏浅置之不理,脸上越发聚满了冷怒,霍然起身,抬脚就要朝老太太心窝子上踹去。 你也碰得!她低喝一声,眼里一片冰冷。 一脚下去,她未曾收力,还不得要了老太太的命? 苏浅!苏汐又唤一声,她是为了你们才这般对我,你又有什么资格教训她! 啊老太太惊慌失措。 一脚堪堪停在老太太胸口,苏浅冷着眸子往回撤,一脚蹬在地上,呲呲现了裂纹。 她又回了身,蹲在苏汐面前,脸色冷然地捏了她的下巴,你说,你们? 苏浅瞧着她瞪自己的模样,刚刚从她能死里逃生的庆幸里挣扎出来,便又生了满肚子的闷气。 姐姐受的委屈,我不能替你讨回来么? 苏汐方才也算被逼着为她死了一回,此时想起她和苏亦桓,再想起娘亲和自己,只剩下满心的不忿。 你凭什么。她打掉她的手,亦不想看她。 苏浅好端端被迁怒,百里加鞭还未喘得上一口气,此时胸腔里的热血都被方才一幕惊得全凝成了冰,不想还要被她朝这薄冰打上一拳。 苏汐!她恼怒。 闭嘴。苏汐冷了声。 她气得憋屈,咬了牙。 你你们!大逆不道!老太太方从阎王手底下转了一圈,惊魂未定,瞧着这两人似在自己面前打情骂俏,唾骂出声。 苏浅瞧着苏汐又白几分的脸色,心头只觉恼恨得厉害,偏生又拿她没辙。她总在逃避她们之间的事,被人一挑,就要自个儿拿了刀往自己心口上扎,鲜血淋漓也不肯止。 她瞪了老太太一眼,唬得老太太惊叫着一缩,又抬手便揪了苏汐的衣襟,倾身便压了过去。 苏汐在她怀里挣得厉害,一巴掌接一巴掌拍在她的颈上、捶在她的心口,震得发疼。可仍是抵不过她霸道地欺碾了唇舌,含着她的唇瓣吮得啧啧作响。 就连探进口中的舌,也纠缠着将她吸得发麻,似恨不得一口吞了她去。 苏汐的喘息被她点滴不漏地卷进口中,乱扑的双手被她捉着反剪到身后,胸脯被高高顶起,她便探了一只手进去,揉捏着她的酥乳。 柔软的丰盈握了满掌,掌心里尽是滑腻酥柔,叫人爱不释手。就连手下的娇躯亦是一颤,挣扎着,又软了下去。 苏浅将她遮得严严实实,一手揉捻着,嘴唇一边厮磨,低声在她唇边念道,嗯好软汐儿,总算尝到了这般娇软,不若夜里给我留个门 啪 苏汐狠狠给了她一耳光,气红了眼,苏浅,你给我滚! 她用的力度极大,苏浅唇角都被她打得渗了血。 苏浅偏了偏头,瞧她气得浑身发抖,抿着唇,抬指替她抹着泪,许久才道,那姐姐受的委屈,便自己来讨还打么? 她又把脸凑过去,抹干净了血,怕她瞧了伤心。 苏汐搡了她一把,将眸子转过去。 苏浅便知她又泄了气,抬手揉着她的头,将她捂在怀里,问,疼不疼? 苏汐咬着唇没有理她,只是这般被她抱着,先头受的委屈忽然都酸酸地泛了起来。 待够了,发泄过了,她才顾起周围来。 又伸手推了推,苏浅才放了她,替她理好衣襟,让她靠着休息。 一旁瞠目结舌的老太太总算回过神来,颤着手指向苏浅,你你们 苏浅瞧着她眼中的震惊,想起汐汐便是因了这些人的这种眼神,才每每将自己伤得难堪,又止不住地溢起心疼和愤怒。 你今日可瞧清楚了苏浅朝她逼了一步,一落地,便又碾碎一块石板。 感觉到靠在软几上的人朝这边看了一眼,苏浅小心屏了下气。 她单膝朝前一跪,尽量收敛着怒气,您是为了我,我没资格教训您,可您瞧清楚了,是我逼迫于她,我想要她想得发疯,可她不愿,我又有什么法子 她气愤中带着幽怨,苏汐听着就来了气。 我枉顾伦常,强要了她,自此之后,我的脑袋便别在她的腰带上哼 苏汐气急得踹了她一脚。 苏浅没吭声,跪得笔直,继续说道,您同意也罢,不同意也罢,您要送她走,那孙女就少不得要表表孝心,先送您老去西去了! 你刘祖母心口一梗,差些晕了过去。 苏浅看也不看,干脆站直了身子,来人,带祖母下去休息,无事不必回禀。 她两步走回苏汐面前,替她揉着脚,又将她搂回怀里,她走了,汐汐再赖一会儿。 她在那头耍了横,又到这头耍起了无赖,苏汐也不知道苏家怎么就出了她这么个犯浑的,差些被她气笑。 也许。。。我写的是个喜剧? 明天能到2000珠就加更,加肉,加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