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针对我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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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缓:我不干净了o(╥﹏╥)o。 谢谢大家的收藏和支持呀,今天继续评论红包哦~ 第四章 好看的。 覃缓觉得,自己就像买了一期狂野杂志,肆无忌惮欣赏着封面上的男模。 男模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视线穿越空气仿佛带着热度,能灼伤她的眼睛。 覃缓轻轻地咽了下唾沫,想要后退或者转过身,却发现臀部以下都是僵硬的。 冷静。 冷静。 越是这种时刻,越是不能慌。 谁慌谁就输了,谁输了谁在未来抬不起头来,谁抬不起头来谁就输了。 三秒钟的时间内,覃缓脑海中百转千回,尴尬像一只得了多动症的猴子,三百六十度转身再来个后空翻。 最后她选择忽略江须昂这个问题,慢吞吞地朝他走过去,热蒸汽喷洒在脸上。她面无表情,沉着冷静,站在他面前,撞了一下他的胸膛。 好硬。 江须昂沉默不语地看着她。 听见覃缓喃喃自语,在他面前又嘀咕了一句:“有吹风机吗……” 仿佛撞上他就是撞上了障碍物,装作没有看见他,覃缓僵硬地转过身,嘴里继续喃喃自语:“有吹风机吗……有吹风机吗……” 是的,她的灵魂已经远去,她什么也没有看到,她正在梦游,勿扰,谢谢。 江须昂:“……” 他站在原地静静地看了一会儿,看着她完美地跨过面前的门槛,却在下阶梯的时候踉跄了一下,迅速稳住身形后,径直回了平房三楼,湿发浸湿了后背,肩胛骨若隐若现。脚步在微黄的灯光下,稍见急促。 今天是他的过失。 几个大男人住惯了,平时洗澡脱衣没怎么刻意在意和控制,他下楼的时候见她房门关得死死的,以为差不多睡了,毕竟她刚才离开和小八说她得睡美容觉。 江须昂不疑有他,放心大胆在厨房后面脱了衣服。 洗澡水还伴随着炽热的温度,玻璃上,他的嘴角微不可查地扬了扬。 - 覃缓快要丢脸死了。 这辈子没这么丢脸过!!这辈子没在漆黑黑的深夜,陌生的环境里看见过男人的果体!还是这么好看的果体…… 她冲进木质床榻上,被坚硬的床板撞得疼了也不在意,脑袋蒙在被子里,闷声尖叫着打了好几个滚。 啊啊啊烦死啦! 大半夜洗什么澡啊!自己没浴室吗! 哦对哦,原本是有的……覃缓将脑袋从被褥里钻出来,耳尖和脸颊侧脸带着红晕,看着这间原本属于江须昂的房间和浴室。 她轻轻地咬着下嘴唇,无数遍后悔刚才的举动。 好不容易平缓了心跳,早已过了她美容觉的时间。 模模糊糊睡着后,梦中果体若隐若现,似乎来到她窗边,直接将她吓醒了。 屋外漆黑一片,摸出手机一看,6点不到。 覃缓将脑袋埋在枕头里,不是熟悉的松软和清香,带着潮湿的木质味道,耳边还有蚊子的嗡嗡叫来扰乱心灵。 发间沾着薄汗,脚腕处藏着蚊子咬的好几个包,很痒。夜晚的风穿过窗户缝隙,呼呼作响,像鬼片电影的声效。 来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第一晚,她没去成想去的地方,被覃建国摆了一道,被江须昂看不起,环境艰苦,根本睡不好,还丢了人。 这么多这么多加起来,她忽然开始怀疑,当初为什么要来这里呀…… 覃缓抬手摸了下湿润的眼眶,一个人的时候,后悔的情绪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委屈得想哭。 …… 江须昂醒来时,日光藏在了云层中。 他换了个地方,昨晚睡得也不怎么样。三楼走廊上站满了人,江须昂脚步一度,以为自己看错了。 队长在这地方就是最大的领导,他以前一个人住三楼的时候,可没一个队员喜欢在他面前晃悠。 此刻三个大男人明目张胆地靠在覃缓房间窗前,相互挨着,目光痴迷地看着房间里,嘴里感叹着。 “好看,简直是享受。” “以前只能在网络上才能看到这样的美景,从没想过有天光照大地,走进现实。” “没有女人的世界根本不能称为世界。” “我是何德何能才能有这样的待遇……” 江须昂走过去站在他们背后,顺着窗户往里面一看,脸色顿时变得十分复杂。 粉色的。 从前单一冷硬的颜色,经过一晚上加一上午的时间,变成了粉色的主调。 粉色的床套,粉色的纱帘,粉色的软皮躺椅。 书桌上摆满了化妆品、乐高和手办。 她用绳索和钢架穿梭在房内,做成一条极简单的晾衣绳,没一百件也有几十件衣服,五颜六色花里胡哨,有的甚至连商标都没拆。 江须昂心想,照她这样的挂法,这绳迟早得垮。 此刻的覃缓正站在粉色瑜伽垫上,露出平坦的肚脐和纤细雪白的长腿,带着耳机,跟着视频做着瑜伽,姿态优雅而充满性感。 江须昂抬手,指尖触碰到她挂上的粉色纱帘,“歘——”一声,将所有人的视线挡住了。 “谁,他妈的是谁打扰老子看——”陆波凶恶的语气还没来得抒发,转身猛地感受到一股强大的气势。 熟悉的队员们住了口,讪讪地看着面无表情的老大。 江须昂冷淡道:“工作报告写完了吗?” 闲的? 练个瑜伽有什么好看的? 众人头皮一麻,小八颤巍巍地说:“写,写完啦……” 其他人绝望地闭眼,心想某八还是入行太浅,不懂规则啊。 “写完了没给我看?”江须昂嗤道。 “额,这个……”小八结巴了。 不是嘛!一般都是这样做的呀,报告可以早点写,但是如果早点给领导看的话,领导就会早点提意见,那他就不得不早点修改,那他就没有玩耍的时间啦! 秉承着“能拖则拖”的原则,这是大家都心照不宣的习惯。 但队长此刻的样子好凶。 他如果说没写完肯定会挨骂的。 小八悲伤地咽了咽唾沫:“就,觉得自己没写得很好,所以……” “所以就拖着,不想给我看。”江须昂说,“等上级来检查,查出问题后,所有罪责全部压在我身上,是这样的吧?” “不不不……我肯定不是这样想的呀,”小八快哭了,“我肯定……” 江须昂懒得听他说,眉眼一转看向其他几个人,所有人穿着工装裤立马立正,大声道:“还没写完!” 江须昂冷笑:“那还在这里看什么,还不去写。” 在他的淫威之下,大家不得不放弃眼前的美景,垂着头回到自己房间里,恋恋不舍嘴里嘀咕。 江须昂在窗前站了一会儿,正准备离开,粉色的窗帘忽然被人从里面拉开。 覃缓听见屋外的喧闹声,一边取下降噪耳机一边走来看发生了什么事,拉开窗帘的瞬间还在怀疑自己今早上是没开窗吗,等她和面前的男人打上照面,脑海中所有疑惑飞向了九霄云外。 她想起了昨晚的腹肌和那一坨好大的鼓包…… 水灵般的眼眶闪过一阵慌乱,覃缓立马重新拉上窗帘。 又是“歘——”的一声,快狠准。 江须昂:“……” 他双手环胸,懒洋洋地靠在隔墙的边缘:“睡得好吗?” 覃缓头发一阵发麻,抑扬顿挫道:“好得很。” “梦游还睡得好?” “好得很!” 此地无银三百两,江须昂含胸低头,阳光洒进瞳孔中,是缱绻而内敛的笑意:“11点半是午饭时间。” 两人隔着一堵墙,他像个没事人似的,而她快要疯了。 …… 覃缓每天都很伤心后悔。 但她自认拥有特异功能,深夜独自一人网抑云,第二天又是一个朝气蓬勃,貌美如花的她。 虽然这里的食物根本比不上她家大厨的一根手指头,虽然她没有一个晚上能睡到大天亮,但她还是非常乐观地愿意改变这一切。 毕竟和覃建国赌气嘛,她就是死,也要撑到三个月的最后一天再死。 周一上班的前一天,一辆黑色越野停在平房庭院外,江须昂从院中一个大树上跳下来,身姿挺拔而矫健。 他擦手皱着眉,问老黄:“最近公司说要送东西来吗?” “没跟我说啊?”老黄也疑惑,“……新设备进场?” “设备进场怎么可能用越野车拉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