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天为被地为席(高H)
他握住她放在脸庞的玉手,一只手扣住纤腰,唇舌缓缓相压。 清凉的林荫溪涧,鸟啼鸣音谷,天空中无云,蓝得纯净。 这一次的吻他放得很缓、很柔,缠绵,欲迭。 甚至吸啧出羞煞人的水声。 “好想把你吃掉啊……七哥,整个拆吃入腹……” 再没有分离。 “好阿纭,再等七哥一年,可好?” “好。” “阿纭就喜欢七哥这么操你是不是?” 他将她抵在树干上,衣裙半褪露出香肩。她提着裙摆,一条腿被他架在手臂上,虬结狰狞的凶器一下重比一下,抵入泥泞不堪的花穴。蜜水滴淌到地上,灌入草叶间。 “啊、七哥~” 此刻林七的职责就变成了、监视周边别有误入的路人。 疾风骤雨般狂捣了数百下,她已经酸软的站不住,被他操到潮吹。 甜腻的呻吟旖丽而勾人。 他却仍守着精关,看她舒爽到失神的模样。 将披风铺到草地上。 “小骚货,躺下给七哥接着操。”他舔舐净她嘴角的口涎,疏沉声暧人。 她躺在披风上,隔着薄薄的衣服能感觉到身下柔软的青草。 他以传统的男上女下姿势插进来。 被操开的糜软湿暖的密洞,已然很适应他的尺寸,熟稔地吸咬紧。 因为在外面,以天为被以地为席,多少有些紧张的刺激感。 睁开眼睛是林叶茂密的树梢、纯净剔透的蓝天。 想要他真是越来越不分时间地点了。 她知道他留不了几日,只想与他坠入桑间。 “嗯……小骚货,咬的这样紧。” 将她的臀托在大腿根,腰部悬空使得他进入更深,每次都是整根没入。 她缠着他衣衫整齐的腰,他低低喘息。 “七哥多喘几声,真好听~” 她笑着掀起眼皮瞧他。 香汗淋漓,春色无边。 “阿纭、别咬……” 她故意收紧何寓(阴道内穹隆),绞得他差点缴械。 “七哥射进来嘛~” 他加速,却在即将抵达,将凤拔了出来。射在草地。 白色精华糜烂不堪。 “想每天都被七哥操。” “小骚货……再等些时日,七哥定每天都操你。” “想怀七哥的宝宝。” “你想要的,七哥都会给你。” 可惜后来,她再不能生育,他终是不得不叫别人给他生。 陈逸回去后,京中颁出新令,女子可入学堂,可参与朝廷选试,可建女子军。 一时间百姓热议。 甚至为了鼓励女子入学,减轻学费,家中多子一女者,女童可免费进学堂。 此政一推,针对女子的教化开放,姑娘们出门也不用再三申五请,爱背着爹爹偷溜出门的小姐可光明正大。 情郎们无法接受女子比自己更有学问,一时间看清无数男人的嘴脸。 女子地位的变化对红英阁来说,简直锦上添花、把薪助火。 男人们爱流连烟蜀之地,因为传统闺阁女子只被教授《女德》《女子经》,以夫为天,以子为荣,她们的文学教养甚至不如青楼里被专门培养来哄男人开心的女妓,上可吟诗作赋、下可卖弄风情,饮酒、歌舞、唱曲儿,自是比家中只会一板一眼连行房都要隐忍克制的妻来得勾人。 许多风流名士也爱出入红楼艺馆,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陈纭就是看不惯这种作风。 恪守规矩的女子不得有才,他们却偏爱那有才无情的艺女。 渚夷势力受到重创,在陈恪意料之中。 陈纭收到温长然的来信,才想起还有这么个事儿尚待处理。 红英阁如今已然稳定,她倒也能抽出时间暂离。 她请巧知知过来做二东家。 “本公主培养的这些美色,可任由巧姑娘差遣。” “老娘没兴趣!” 虽然当初被她说动也入了股,可她没兴趣去打理一帮娇莺粉蝶的男人,还是她家南王爷最可口,不施粉黛,天然去雕饰。 “你若接受,可就有理由常约二哥了。” “什么意思?”巧知知竖起耳朵。 “本公主要离开一阵,会拜托二哥帮忙照看这边。” “那……好吧,看在朋友一场的份上,老娘就勉为其难答应了。” 陈纭提上费心寻来的《抱朴子》内外篇,这是一本将玄学、神学与道学融合起来的旷世之作,内篇论神仙吐纳符篆勉治之术;外篇则论时政得失,人事臧否,词旨辨博。反正他对这些感兴趣。 “二哥。” 她的心终究是偏向陈逸,没有跟他提前通信渚夷的事情。 陈恪正在院子里喂鸟,回身看到她还带了巧知知,微不可闻地蹙下眉头。 “民女见过王爷。” “东西搁下就行。” 他冷淡的声音,这是、在下逐客令? 陈恪不喜欢与女人打交道,尤其是喜欢自己的女人。 他连应付都懒得。 巧知知有些难过,陈纭宽慰她:“本殿下早说了不要喜欢他,除非是让他先动心的人,不然,真的没有好结果。” 南王府的园子很大,一片荷叶碧连天的池面,晚霞映照。 她的二哥,大概就是那种、不似人间的修士。这两年愈发把心思都放在钻研道家思想上了。 “他真的、就没喜欢过任何人?” “以我所知,确实没有。” “这样的男人,更值得老娘抓紧了!” 陈纭抚了抚额,非得等自己被伤得遍体鳞伤,才知道何谓南墙。 大抵爱恋中的女子,莫不如此。 王府之外,远远的高处一道身影,默默注视着女子。 送走巧知知,陈纭去看了陇素妃,便打算回红英阁去。 刚走出北苑陇素妃的住处,只觉得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十九当即去追那道黑影。 她今日没带绿竹出来,是被府中的侍婢发现,送进梅苑,喊了大夫来瞧。 “怎么会忽然昏倒?” “母妃不必忧心,孩儿在这里照看。寸心,扶母妃回去休息。” “若是醒了,差人来知会母妃一声。” 大夫给她扎了几针,陈纭醒来,才真正是毒发的开始。 “二哥,我好难受。” “公主这、这是……”大夫号完脉,似乎有些说不出口。 “如何?”陈恪眸中深沉冷色使得大夫身子一抖。 “草民不敢断言,但、有些像是……那合欢散的药性……” 大夫被撵走,陈恪心中已经猜出了端倪。 快步出去,果见墙头上方立着一道鬼魅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