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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上,贺声给段惊语打了电话,让她回家。 “怎么了吗?”段惊语刚刚得知小路见到了贺声,还准备问问她要不要回家来,现在接到她的电话,听她的语气也很急,还以为出了什么事。 贺声没有说原因,捏着照片的手指有些发白:“没怎么,我有些事想问你。” 时间好像变慢了,半小时左右的车程,贺声却觉得像有一辈子那么长。等到了地方,她付了钱就下车向家的方向冲去。 贺声开门后发现段惊语已经到了,她气喘吁吁地进门,段惊语给她倒了杯水:“怎么了?” 贺声没有接,只举起手里的照片,问:“这是怎么回事?” 段惊语在心里笑了一声——该来的总会来的。 “我带你去个地方。” ………… 等车子驶离市区,来到一片低矮的平房时,贺声更疑惑了。 段惊语在一扇漆了红漆的大门前停下车,拎着包示意贺声跟上。 大概因为时间久了,大门上的红油漆部分已经有些脱落了,露出有些生锈的部分,斑驳一片。但没想到院子里却打扫得很干净,中间还有一棵枫树,叶子已经掉光了,在树下积了厚厚的一层。 贺声踩着枯黄的树叶发出“喀嚓”“喀嚓”的脆响,跟在段惊语身后进了屋子。 屋子里的暖气很足,贺声还没来得及观察室内的陈设,就被带到了一张照片前。 段惊语指着那张黑白的照片问:“认得吗?” 贺声点点头:“段灵老师,我们临过她的画。” “这是我妈妈,”段惊语坦白,“也是你的老师。” 没有给贺声仔细思考为什么要告诉她这个的时间,段惊语带着贺声进了里间的屋子。 里面是一张大床,床头是那种老式的栏杆样式,床铺什么的却看起来很新,似乎刚被人换过。 “你想知道我们的关系,和我做,我告诉你。” 等贺声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被段惊语推得坐在床边吻住了。 她本来还有些抗拒,但段惊语意外地力气很大,禁锢着她的双手吻得又狠又凶,她根本推不开对方。段惊语将她按在床上,脱了她的裤子,看她因为接吻就已经有些湿润的地方,毫不留情地向那里打了一巴掌。又痛又痒的感觉让贺声却忍不住逸出了呻吟,她觉得很羞耻,闭上眼睛不肯看段惊语。 她没想到这给了段惊语机会,下一秒,她感受到自己的一只手腕上传来冰凉的感觉,“咔嗒”一声,好像被什么东西扣住了,她睁开眼,发现是一副手铐。在她挣扎前,段惊语已经将手铐的另一端扣在了床头的栏杆上。 “段惊语……”她有些害怕了。但段惊语此时已经不想听她说话了,她拿着一只口球,捏着贺声的腮帮子强迫她含了进去。 接着,段惊语将她厚重的外套、上衣、裤子一件件脱下,看着她赤裸的全身,抬手开始解自己的衬衣扣子——她的风衣在刚进门的时候就脱了。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后,房间里只剩下两具光裸的身体,以及不断膨胀的欲望。 段惊语做得很蛮横,比她喝醉了不清醒的时候还要更横冲直撞。她吻贺声的嘴唇,咬她的乳尖,最后去含能让她颤抖的那一点。 她恨不得把吻留在贺声的每一寸皮肤,一边亲吻一边问她:“我对你不好吗?你为什么不肯喜欢我?” 贺声心道:谁说我不喜欢你,你倒是把这玩意儿摘了让我说句话呀。 但既来之则安之,贺声在高潮了一次后渐渐也得了趣,知道去迎合段惊语的动作。她虽不能说话,但可以呻吟。段惊语弄得她不舒服了,她就哼哼;舒服了,她就九转十八弯地带着颤地叫。 段惊语也发现了她开始享受和自己做爱,只当她是“改变不了就接受”,手下动得更狠,指尖寻着贺声的敏感点,做得身下的床单都被洇湿了。 等到第四次的时候,贺声和段惊语的身上都出了一层汗,贺声喘着气指了指自己,意思是要喝水。 段惊语出去倒了杯水进来递给她,又替她摘了口球,在她喝水的间隙欣赏自己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被掐的、拧的、掌掴的痕迹,有深有浅,现在这么一看有些触目惊心。 贺声看准了她出神的时候,伸手将她捞过来,一只手拉倒头顶,将她和自己被锁住的那只手十指相扣地抵在墙上,另一只可以自由活动的手伸向她同样已经是泥泞一片的地方。 贺声将沾着水渍的手举到面前:“可以告诉我了吗,姐姐?” 于是,贺声在段惊语的喘息和黏腻的水声中,听到了第一句真相:“其实……你是我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