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一箱谢礼
那位金老先生清醒过来了,身体暂时没有大碍,不过还是需要等上岸后仔细地检查一番。 听到救了他的人,金老先生还想特意去感谢元栀,不过碍于还需要待在床上休整,就让金五先送来一箱子谢礼。 金五亲自送到元栀的舱室,生怕元栀不收,一把东西放下就直接走了。 “元小姐,我有事,先走了,你不用送了。”金五急匆匆的步伐,好像后面有人追杀他似的。 元栀无奈地拿起地上放的箱子,却发现那位金五先生还丢了个小尾巴。 小朋友顶着一头厚黑黑的蘑菇头,脸蛋圆乎乎的,穿着毛衣背带裤,紧张兮兮地偷瞄着舱室里面。 在发现元栀已经看到他时,他有些慌张地立正:“泥嚎!姐姐!” 元栀认出来了,这个孩子是金五先生的小儿子,叫金多多。 她忍着笑意:“你好,金多多。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金多多急忙道:“元姐姐,我找岁知!” 他挠了挠头:“岁知答应今天和我一起去冒险的。” 其实所谓的冒险就是两个孩子在船上到处看看,被定义的孩子的冒险。 元栀没想到知知竟然和金多多玩在一起了,不过想到两个人年纪差不多,金多多只比知知大两岁,也可以理解了。 元栀微微一笑:“我去喊他。” 为了不丢自己儿子的面子,她就不说赖床了。 金多多的家教很好,乖乖地说自己可以等。 元栀走进舱房,看见秦岁知慌慌张张地穿衣服,元栀将东西放在桌子上,嘲笑他:“自己约好的都不记得了?” 秦岁知嘴硬道:“金多多早来了,我和他约的不是这个时间。” 说着,赶紧洗漱,然后一脸傲娇地打开舱房的门。 语气硬邦邦的奶味:“金多多,你来了啊,刚刚我在看书。” 金多多星星眼:“哇,你好厉害啊!在船上还看书,我一看书就很困,所以数学一点都不好。” 秦岁知挥了挥手:“唉,数学有什么难的,我可以给你补课的。” 金多多有些不好意思:“谢谢你岁知。” 目睹一切的元栀:······ 这小子有些过于臭屁了,随的谁的?反正不是她的。 见两个孩子出去,元栀拿着金五先生送来的箱子,转身就闪进了秦致远的舱门里。 因为是在外面,一个舱房里有两张床,为了安全,元栀和秦岁知一间,秦致远自然只能单个睡,不过偶尔秦致远也会借口说要给秦岁知讲作业带到他的房间,然后就直接睡下了。 元栀直接用一些“非法手段”打开了秦致远的舱房门,但是入目是空荡荡的大床,扫了一眼,目光定格在一侧的洗漱间里。 她知道秦致远有早上洗澡的习惯,有条件就洗,没条件也能忍,比滑动变阻器还要顺滑。 由于元栀的动静小,秦致远丝毫没有想到自己的房间里会冒出第二个人,于是他直接裸着上身,下身就包了一条毛巾出来了。 “哇~” 元栀吹了声口哨,用欣赏的目光将某个人从头打量到脚。 然而,被她用色狼一样打量的某个人却连脸色都没有变,镇定自若地从柜子里拿出衣服,解下腰下摇摇欲坠的毛巾,慢慢地穿着衣服。 内裤、衣服、裤子······ 慢到,元栀能将每个动作的细节看的一清二楚。 元栀:······ 这下轮到她不自在了。 脑袋一堆废料。 小脸通黄.JPG “咳。”知道秦致远是故意的,元栀有些恼羞成怒,“还不快穿上,感冒了怎么办。” 该死,肉体诱惑什么的,她就算是女人也抵抗不了好吧。 秦致远背对着她,闻言嘴角微微勾起,穿衣服的速度终于快了起来。 穿完后,衬衫的扣子竟然只扣了一半就走了过来! 元栀赤脚踩在床上,才比站起来的秦致远高一点。 这该死的身高差,她的威武都没了。 皱了皱眉,她应该还会长吧,总觉得没有去年长得快了。 一脸严肃地给面前的男人系上扣子,直接系到最上面那一颗,元栀才满足了。 拍了拍男人的胸肌,又捏了捏,狠狠揩了把油,指指点点。 “秦同志,男人,要守男德知不知道。” 秦致远带着坏笑地扣住她的手,点点头:“我只给你看。” 元栀吃惊,这男人变坏可真是一夕之间啊。 啧啧。 果然开了荤的男人就是不一样了。 本来想找他来开箱的,现在心思倒是没多少放在上面了。 “等会,再洗一次吧。”她垂眸说。 衣服很快在火热的气氛中一件件地被丢下床。 刚刚系上去的扣子重新被解下。 直至一件不留。 当拥抱地那一刻,她带着发泄的狠劲咬了一口男人结实的臂膀。 秦致远撩了撩额间的碎发,眉眼间露出一丝隐忍,重重地喘息了一声,安抚意味地抚摸着她的头发。 元栀也清醒了一些,看着她咬出的血牙印,有些心疼地啄了啄。 “对不起。”她不是故意的。 但是这确实是她咬的。 刚刚她心里突然有些郁气,却发泄到他身上了,这对他来说,不公平。 “对不起。”她半眯着眸子又重复了一遍。 舔了舔伤口,像只雨天里受了伤躲在山洞里给同伴舔毛的小动物。 “没事。”秦致远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这种性感的沙哑声,是元栀听几百次都听不腻的,能将她心里的那根弦拨动到颤音了了,余音不休。 滚烫的手紧紧扣住细腰。 爱不释手。 他眼眸浓郁到成墨色:“只要你专心点。” 元栀费尽了最后一丝力气瞪他。 她很专心。 “唔~” 当手臂无力地瘫放在床上,嘴巴像是晕开的口红糊红一片,脚趾蜷缩地差点抽筋,元栀突然能明白一句话了。 运动真的很解压啊。 大汗淋漓后,在秦致远殷勤的伺候下,元栀总算在这场比以往更加激烈的运动后缓了过来。 从浴室里出来,元栀坐在床上,腰间后背都垫着一个软枕,眼角晕红,唇珠微肿,小脸满是春色。 她颐指气使地小手一指。 “你把那个箱子拿过来。”薄荷岛羽的七零:我成了女主对照组的小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