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扶弟魔PK啃老族
孙蔷薇爸爸这话隐藏着很多剧情啊! 弟弟逼死姐姐? 我连忙问道:“这话怎么说?” 对面的男人恨铁不成钢道:“这个王八蛋好吃懒做,整天在家里啃老。后来我跟老妈年纪大了,没有肉给他啃了。他就啃他姐姐,动不动就找姐姐要钱。不然的话就大吵大闹,要死要活,去单位闹,去她住的地方闹,找她的朋友借钱。给他钱,还嫌少。唉。” 孙爸爸骂自己儿子骂得够狠。 我感叹道:“原来孙蔷薇是个扶弟魔。” 当初钱状元在直播时,问孙蔷薇为什么干这行。孙蔷薇直接说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 看来是被亲弟弟逼着出来做这种兼职! 任何一个姐姐恐怕都不愿意承认这点。 与其对比的是吕芳香说自己是为了爸爸和哥哥。 对面的男人继续诉苦:“我跟他妈也是没用,阻止不了这个畜生。后来我家孙蔷薇去世,我猜可能是自杀的。就是为了躲这个恩将仇报的东西。我不是为孙梧桐说话,我巴不得他早点死。但是我害怕连累你啊。你是个正经工作的大学生,跟他这种无赖玩,划不来。这样吧,我个人补偿你三千块。你不要告他,好不好?” 听他这样一说,我倒是打了退堂鼓。 俗话说得好,宁愿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小人。 尤其是孙梧桐这样的癞皮。 一旦被缠上,没什么好日子过。 我趁机借坡下驴,说:“好吧,那我就不追究了。但是他肯定得了病,不然怎么喜欢咬人?咬破了我的皮,还吃了我的肉。想想都觉得害怕。他再这样下去迟早会被人当街打死。到时候你们白发人再送黑发人。” “谢谢你。小兄弟。”对面挂掉了电话。 但是这通电话让我的心情更加沉重。 孙蔷薇也太惨了点。 不过,我也好不到哪儿去…… 一年的寿命。 老崔说的是真的还是吓唬我的? 我走出社区医院,回到太平麻将馆,意外看到崔老板腿上趴着一只大橘猫。 第一眼看上去还以为是一只橘色的猪。 “哪里的猫啊?”我问道。 “找一个朋友借的,抓老鼠。最近的老鼠越来越猖狂了。”老崔说。 “再猖狂能有孙梧桐猖狂?”我心里吐槽。 我仔细研究墙上的本店须知。m.zwWX.ORg 难道我被人咬,就是三人送终的意外吗? 这起作用的速度也太快了! 我忍不住跟崔老板抱怨。 崔老板不鸟我的问题,而是指了指一张空桌子上的一个人,说:“那个人一直在等你,是你的债主吗?” “我哪有什么债主?”我莫名其妙。 其实说债主倒也有,就是大脸猫、赵乐天和钱状元。他们帮我垫付了一万八的医药费。 但是我还是看了过去。 瞬间,我就知道这个人是谁了。 他肯定是甘子牛的爸爸。 长得实在是太像了。 甘子牛给我发的最后一条信息附带着他老爸的名字和电话号码,从而这个可怜的中年男人叫甘顺。 但是看到甘顺,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如果没有出现意外的话,甘子牛现在已经去世了。 我该怎么跟他说? 任何一个父亲都难以接受自己孩子去世的消息。 不过,甘子牛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说不定跟我一样躲过一劫。 甘眼下顺肯定是来找甘子牛的,顺便来找我。 我走到他身边,说:“甘叔叔?” 甘顺连忙站起来,双手握住我的手,说:“是的。许令升?果然是一表人才。” “您是来找甘子牛的么?”我问道。 “是啊,他已经好多天没给家里打电话了。以前虽然电话也打得少,但是偶尔发点微信发个视频什么的。真是令人着急,而且我还梦到他爷爷了,他爷爷跟我托梦,说他出事了。他妈妈也梦到他爷爷了。我们夫妻俩这一合计,感觉到不对劲,就想过来看看。但是敲你家门半天没反应。我就来这麻将馆等着。我家子牛说经常来这打麻将。我就过来看看。”甘顺干笑道。 他左顾右盼,眼珠子滴流乱转,明显没说实话。 “您在这等我多费力气啊。怎么不给我打电话?甘子牛的电话打不通,我的电话可是二十四小时待机。”我说。 “唉,我上次忘记存你的号码了。只好直接上这来找。你有我家甘子牛的消息吗?”甘顺焦急地问道。 “没有,我也很长时间没看到他了。” “他有没有给你留纸条什么的?” “没有,只发了一条短信。” 我把甘子牛发给我的信息给甘顺看。 甘顺看了之后,更是长吁短叹。 我说:“去家里看看吧,说不定他留了什么线索。” 来到房间,我对甘顺说:“您听到了甘子牛的什么消息吧?托梦这种事情很难相信啊。” 甘顺嘴唇颤/抖着,半天没有说出话。 我猜测他害怕我找甘子牛要钱,便说:“我不是甘子牛的债主,他没欠我的钱,我也没欠他的钱。所以我不会找他催债。您一直说甘子牛没有给家里打电话,是怕那些网贷公司的人蹲在家里找他吧。” 甘顺舒了一口气,说:“是啊,以前跟我们打电话要账的人实在太多了。后来无论谁给我们打电话,我们都说没有见到甘子牛,但是这次真的是好长时间没有见到他。家里还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真是担心死了。” “什么事啊?”我问道。 “前几天,我们收到一个快递。快递里面有个有一只耳朵。那肯定是我家甘子牛的耳朵!”甘顺激动道。 “您怎么能肯定?” “甘子牛的耳朵上有三颗痣,绝无仅有。一看就是我家甘子牛。” “说不定是巧合……” 我安慰了一下,带着甘顺来到甘子牛的房间。 因为此处被赵乐天睡过,所以变成了狗窝。 甘顺打量着一切,眉眼之间都是沧桑。 “除了一只耳朵,还给你们寄了什么东西吗?”我问道。 “上面有一张纸,说我家子牛欠了他们很多钱,被他们抓住了,要他还钱。但是甘子牛死猪不怕开水烫,说没有钱。现在让我跟他妈妈筹钱。不然的话,就会收到甘子牛的另外一只耳朵,然后收到手脚,最后收到人头。我家牛牛肯定出事了。”甘顺哭丧道。 “这是绑架,应该报警啊。”我说。 “我们报警了,但是警察说这个耳朵是假的。是用一种仿真的材料做成的,又说可能是甘子牛在跟我开玩笑,想从我这里骗钱。那些欠了巨额网贷的人六亲不认,为了钱什么都做得出来!可是我跟他妈妈已经穷得叮当响了,没有钱了啊。”甘顺无力地坐在床上。 “你家子牛本事大得很,应该没事的。”我安慰道。 “最让我们担心的不是他欠钱,而是他有病。” “他有什么病?” 甘顺拉了拉房间的窗帘,神神秘秘的,跟特工接头对暗号似的,低声说:“他害怕见到太阳。”西门瘦肉的午夜麻将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