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六十四章 林琅29
姜蝉扫了一眼下方的萧昭文:“这也不奇怪,万事万物的发展随时都会改变,有的时候仅仅是一丝微小的差异,可能就会带来巨大的改变。” 萧昭旻:“你的意思是,因为我们的变化,才会导致萧昭文现在的异样?” 姜蝉;“没错,不过如今他也翻不出什么风浪来。” 林琅盯着萧昭文,“你都知道些什么?” 看到林琅,萧昭文的手顿了顿:“你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朕没有想到你居然和他在一起了。” 林琅面无表情:“人不能在同一个地方栽倒两次,明知道你不是一个好的选择,我为什么还要再选择和你在一起?” 萧昭文自嘲:“朕确实不是一个好的选择,可不管你信不信,朕没想要允儿的命,他毕竟是朕的儿子……” 林琅淡淡道:“我信不信不重要,左右如今允儿不在,他也无需再来到这个世界上受苦。如果你今天找我们来是想说些,我们就不奉陪了。” 萧昭旻握着林琅的手:“你今天叫我们过来,就是想说这些吗?萧昭文,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有一点长进。” 萧昭文:“成王败寇,朕认了,看着你身边的女人,她曾经可是朕的皇后,你就一点都不膈应?” 萧昭旻漫不经心:“那是以前的事情,这世上自然有慧眼识珠之人,你看不到林琅的好,并不代表朕也眼瞎心盲。” “眼瞎心盲,”萧昭文哈地笑出来:“没错,朕就是眼瞎心盲……” 林琅:“他看着有点不对劲,如果他看到了上辈子的记忆,那他应该意气风发才是,怎么现在看着这么的颓靡?” 姜蝉:“萧昭文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傀儡,他之所以上位,都是借的姚家和杜家的势力、那么在上位后受到这两家的制擘也是顺理成章,杜家和西凉来往那么密切,估摸着最后大晋没落着什么好下场。” 她没有看到萧昭文的记忆,但是只要联系前朝的事情这么一设想,就明白了。 林琅只觉得百无聊赖:“我们回去吧,和他没有什么好说的,没的破坏心情。” 回去的路上,林琅靠在马车上:“你对萧昭文的话就一点感觉都没有?” 萧昭旻看了她一眼;“手下败将罢了,他的反间计特别拙劣。林琅,我真的一点都不在意。我知道你对他恨之入骨,又怎么会去在意以前的事情?” “况且,就算是在意,也应该是你介意杜淼的存在,毕竟我和杜淼还有过那么一段。” 林琅看了萧昭旻许久,这才笑道:“我也不在意,早在回来的时候,我就想着不要让前尘往事影响到我们的生活,现在看来我们已经走出来,而萧昭文却困在了里面。” 姜蝉:“萧昭文活不了多久了,逼宫失败后他一直沉溺于饮酒,身子早就已经被掏空。再加上他曾经看到的那些,他的骄傲不允许他苟活在这个世界上。” 萧昭旻:“或许这样对他来说反而更好吧。” 他们回宫后没多久,就听到有人来报,萧昭文在小院中自尽了。听到这个消息,萧昭旻也只是沉默了下:“朕知道了,你们先下去吧。” 如今萧昭旻和林琅的命运已经扭转过来,前朝也一片祥和,姜蝉也琢磨着回去。不过在回去之前,她还是要看看萧昭旻的好戏来着。 寝宫内,宫女太医来来往往,林琅躺在大床上,鬓边的乌发都被汗水打湿,看着很是狼狈。小寒跪坐在床榻边:“娘娘,您深呼吸……” 姜蝉隐在虚空中,视角切到了萧昭旻那头,他待在一处偏殿内,此刻的他躺在大床上,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到底什么时候生出来?朕快撑不住了。”几乎是咬牙说出这句话,萧昭旻的眼里一片猩红。他已经尽量高估生孩子的痛楚了,只是这还是出乎了他的预料。 姜蝉:“快了,再有一个时辰应该差不多。” 听说还有一个时辰,萧昭旻就是眼前一黑。他蜷缩在大床上:“以后再也不生了,要命了!” 也许这个孩子天生就知道心疼人,萧昭旻话音刚落,林琅那边就有了动静。萧昭旻瘫在大床上:“感觉自己像是死了一次。” 姜蝉:“你儿子出生了,你不去见见?生孩子的时候不出现,生了孩子以后还不出现可就说不过去了。” 萧昭旻翻身下床脚步虚浮的往林琅的寝殿走,大寒抱着孩子向萧昭旻报喜,也只是得了萧昭旻的一个侧目。 林琅此时还有些精力,看萧昭旻在自己身边坐下,“累了吧?休息一会儿?” 萧昭旻抹了把脸:“你才是最累的,我算不得什么。” 侍女端了一碗参茶过来:“娘娘,您刚刚生产完,正是元气大伤,喝点参茶补补元气。” 林琅看了眼巴巴的萧昭旻一眼:“给陛下也来一碗。” 侍女心里嘀咕,不是娘娘生孩子吗?怎么陛下也要喝参茶? 照顾着林琅喝了参茶后,萧昭旻在床榻边坐下:“如今才知道母亲的不容易,我们就生这一个,以后都不生了,我舍不得你再受这样的苦楚。” 林琅勾唇:“都依你,我睡会儿。” 姜蝉在这里一直待到了孩子满月,在满月礼过后,姜蝉干脆利落的离开了这个世界。她在这个世界,基本都是在各种旁观,她出手的时候非常少。 作为一个旁观者去看别人的生活,自己也会从中得到感悟。不过如今看戏看完了,她也该投入到自己的生活中去了。 察觉到姜蝉的离开,林琅叹气,一个和你朝夕相处的人忽然离开了,总会觉得不适应。况且姜蝉的强大让她格外向往,还没等她从姜蝉身上学到更多的东西,人家就离开了。 萧昭旻接受良好:“她和我们毕竟不是一路人,我们对于她来说,仅仅是过客罢了。当然,她也是我们生命中的过客,我终究是感激她的。”子曰与诗云的女配拒绝当炮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