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酒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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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们围拢过来,什么样的东西都有,溜溜球,爆米花,那双翻毛大皮鞋挂在了我脖子上。 锤子送了我一个金属打火机,上面有一个骷髅头。 科尔爬上桌子给我拍照。 吃完蛋糕,接着喝酒吃鱼。 “向东,我送你一个玉坠。”高老头摘下脖子上的玉坠,递给我。 这玉坠色泽通透,手感滑润。 “你这个太贵重了,我不要。”我说。 “不贵重,我在垃圾桶边上捡来的。”高老头说。 “好,那我收下了。”我说。 “老头,你的酒瓶盖还能开吗?”宁小楠说。 “我说过,有佳肴,酒瓶盖自己就能开。”高老头说。 “自己能开?我不信。”宁小楠说。 高老头把酒瓶放在桌上,然后他又从酒箱里拿出五瓶啤酒放桌上,六瓶啤酒排成一队。 “看好了。”高老头抬起手在第一支酒瓶旁边,轻轻拍一下桌子,酒瓶盖“蓬~”地一声弹了出去。 高老头依次拍了五下桌子,酒瓶盖全都弹了出去。 奇了。 罗大喜和几个孩子拿啤酒上桌去拍,酒瓶盖纹丝不动。 “老头,你是不是会内功?”罗二喜说。 “不会。”高老头摇了摇头,“这是我的意念,我想让它们开,它们就开。” “意念是什么?”凉粉问。 “意念就是随心所欲。”高老头说。 “你能让桌子飞起来吗?”馅饼问。 “这个需要时间。”高老头说。 “能不能让这屋顶飞起来,飞天上去。”凉粉指着房子。 “别,这是我家的房子,屋顶飞走了,下雨怎么办?”罗二喜说。 “我明白了,没什么好稀奇的。”江帆说。“你们有没有发现,刚才老头拿酒瓶时,手碰到瓶盖了。” “对,不要碰瓶盖,要是能开,那就厉害了。”锤子说。 高老头摆了摆手,“喝酒!来,喝酒!” 宁小楠拿着酒瓶碰着我的酒瓶,“来,帅哥,干了,全干了。” “别这么喝。”我说。 “必须得干,今天我高兴。”宁小楠说。 “喝一半吧。”我说。 “不行。”锤子说道,“东哥,你必须得干。” 宁小楠仰脖,两口气把啤酒干完。 我冲锤子瞪了一眼,然后把一瓶啤酒倒进肚里。 两箱子啤酒喝完,几个孩子已经东倒西歪了。 宁小楠喝了不少,她头靠着我的肩膀。 “怎么喝这么多?”我说。 “不多。”宁小楠说着闭上眼睛,倒在我怀里。 “弄走啊。”江帆冲我挤眼。 “弄哪去?”我说。 “你想弄哪去弄哪去。”江帆说。“把她抱车里去。” “好吧。” 我把宁小楠抱进车里。 “我送你回家。”我说。 “不,我不要回家。”宁小楠的脸蹭着我肩膀。 “那你去哪?” “去你家吧。”宁小楠头靠着我的胸,一歪头,吐在我腿边上。 我把车开出了大院。 从巷子里开出来时,对面一辆黑色奔驰车挡住了我的去路。宁小楠母亲和一个中年男子从车上下来。 我打开车门。 宁小楠母亲朝车里看了看,“这酒味啊,刘向东,你想干什么?” “我什么也没干啊?我送她回家。”我说。 中年男子冷冷地看了我一眼,然后俯身把宁小楠抱出来,他把宁小楠抱进奔驰车里。 奔驰车很快开走。 我拿纸巾擦了擦小腿和鞋。 “刘向东,上次给你说开超市的事,你想好没有?”宁小楠母亲说。 “想好了,没钱啊。”我说。 “你要多少钱?” “500万。”我说。 “再见。”宁小楠母亲说着上了车,她发动车子,放下车窗,冲我说道。“祝你好运。” “我一向好运。”我说。 宁小楠母亲冷笑一声,车开得飞快。 我闷闷不乐地回了家。 回家后,倒头就睡,再醒来,已经是晚上1点了。 喝了杯茶,从屋里出来。 外面下起了毛毛细雨,街上行人稀少。 走到章老头收购旧家电旧家具店对面,就听到幽幽的歌声: 你的生日让我想起 一个很久以前的朋友 那是一个寒冷的冬天 他流浪在街头 我以为他要乞求什么 他却总是摇摇头 他说今天是他的生日 却没人祝他生日快乐 生日快乐 祝你生日快乐 握着我的手 跟我一起唱这首生日快乐歌 生日快乐 祝你生日快乐 有生的日子天天快乐 别在意生日怎么过 这个朋友早已不知下落 眼前的我有一点失落 这世界有些人一无所有 有些人却得到太多 所以我最亲爱的朋友 请你珍惜你的拥有 虽然是一首生日才唱的歌 愿永远陪在你左右。 ~~ 我听着这歌,心里突生一股暖流,这不会是宁小楠让他放的吧。 过了马路,竟然看到门口坐着锤子,他拿着一瓶啤酒正在喝。 “锤子!你怎么跑这里喝?”我说。 “东哥,你怎么来了?”锤子喝了一口啤酒。 “睡不着觉。”我说。 章老头拿了餐盒过来,他把餐盒放在台阶上,回屋里搬来一个小桌子,两把椅子。 “一起喝。”锤子冲章老头说道。 章老头点了点头,又回屋抱了一箱啤酒过来。 生日歌单曲循环放着,锤子不怎么说话。 “谢谢你送我的名牌打火机,不错。”我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看了看。 锤子看着马路对面,“这歌不错。” “是啊。”我说。 锤子叹了一口气,“我觉得,就像这歌词说的,这世界有些人一无所有,有些人却得到太多。” “所以要珍惜。”我说。 “今天我特别高兴,宁小楠老师让我领舞。”锤子说。“宁老师还说我跳舞有感觉,有天赋。” “是吗?你还有舞蹈天赋?”我说。 “东哥,谢谢你了。”锤子说。 “谢我什么?” “谢你总为我挡刀。”锤子说。 我摆了摆手,“区区小事而已,不算挡刀,对了,你妈没回来过吗?” “没。”锤子突然神色黯然。“东哥,我先走了。” “好。”我暗想不该提他妈的事。 锤子起身离去,他走到街口,回头朝我望了望。 “这孩子,挺可怜的。”章老头说。“从小,他爹就跳楼死了,他妈跟人跑了。” “这就是命。”我说。“哎,老头,这生日歌,是谁让你放的?放一天了?” “还能有谁?是锤子让我放的,这歌没放一天,你来之前没放多久。”章老头说。“今天是他的生日。” “谁?谁生日?”我问。 “今天是锤子生日啊。”章老头说。“去年,他也是让我放这歌,他喜欢听郑智化这首生日歌。”章老头摇了摇头,“可怜啊,也没人给他过生日。” “我靠,你这老头,你怎么不早说。”我看着锤子远去的背影,眼睛忽然湿润了。 “没事吧,你?”章老头说。 “这么巧啊,今天是他的生日。”我说。“给我拿瓶啤酒。” “你喝不少了。” 我掏出打火机点了一根烟。“最后一瓶。” 我再次擦亮打火机,看着手上的火苗,不知道从哪过来一阵风,瞬间把火苗吹灭了。 一只小狗不慌不忙过了街。高玉磊的倾城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