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真千金沙雕日常[穿书] 第9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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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施送来拍卖的是一幅毕加索的抽象画,看到这里,温柔眼睛闪了闪,然后对着贺施笑得一脸甜蜜。 好样的。 第79章 毕加索的抽象画怎么样? 一般人都看不懂哒。 不过就算如此, 只要它有名,就不愁没市场。 最重要的是温柔新回归的那位温大爷可是狂热的毕加索迷呢。 这么一幅画, 再提前安排人炒一回,温家怕是要大出血了。 你说温家不一定会买画? 不,温家会买的。 全能助理季恒季助理,午饭后给今晚主持拍卖会的主持人转了十万块钱…… 贺施今年尤其看不惯温家人,无论在什么场合,贺施都没给温家人好脸色。 为了今天这场拍卖会, 贺施哪怕没有毕加索的画, 都费了一番心思弄来了。 等到拍卖会上轮到这幅画之前,那主持人就会以温大少说成是业界小有名气的画家为由先将温大少捧上天, 之后再提起这幅画。就不信温家人不买画。 介时…贺施抬头扫了一眼会场, 视线洽巧与带着苏越的修然碰上。 两人轻轻点了下头,便收回目光放在各自的女伴身上了。 苏越最近爆红了两部电视剧,如今也算是有些咖位的小花一枚了。 这次的拍卖会,她就单独得了一张邀请函。 拍卖会的拍品清单上,苏越拿出来的是一个用水晶罐子装的两百颗深海珍珠。 修然拿出来的是一块金丝楠木的镇纸。 东西都不便宜,看起来就挺实在的。 温柔低头又扫了一会儿其他拍品。 有的明星将自己某场特别有纪念意义的衣服帽子都拿出来拍了,这让温柔觉得很迷茫。 这个玩意, 除了自己拍回去, 真的有人拍吗? 哦, 粉丝会拍。 只是这种地方也有一掷千金,壕无人性和理智的粉丝吗? 温柔很怀疑就是了。 拍品里有一对婚戒,说是主人佩戴了三十年, 很有纪念意义。 温柔想,就冲这份吉利的彩头,多钱也应该拍下来。 不过在温柔看那对婚戒图片的时候,苏越凑过来,小声的在温柔耳边说了一句这对婚戒主人的婚姻早就名传实亡了,如今天各自领着‘助理’过潇洒日子呢。 听到这话,温柔再看那对镶嵌宝石,做功精致但样式老旧的婚戒,直接因为这份隐晦的诅咒给了两毛钱的心理定价。 二十万花国币? 啧~,抢劫呀。 . 这场拍卖会的规格不小,拍品也很多,温柔将清单列表从上到下大致看了一遍后,又挑了些她感兴趣的扫了一回。 苏越那一水晶罐的深海极品珍珠,拍出来的画片非常好看。开了十万块钱的价位,温柔仔细算了一下,这价位还真挺实在。 拍卖会上有个不成文的人情往来。 比如说花花桥子众人抬,彼此哄抬一下标价,让面子更好看一些是常事。 若是有人拿出件拍品,然后主持人给了底价,却无人感兴趣举牌竞拍,那才叫丢人丢到家了呢。 这样的事情,也不是没有。不过先不说那人的东西有多烂,只说这人的人缘,人脉就跟他那拍品没两样了。 像是贺施,修然还有几个他们一圈子里相熟的朋友,今天只要来了这里,都会意思意思的互相捧个臭脚。 而且只要人品没问题,这东西哪怕是捧角的人拍出了最高价,最后也会被主人自己回去。 当然了,若是不熟悉的人拍出最高价,那就另当别论了。 这种时刻,有钱人想的不是省钱,而是如何有排场的花钱。 捐的东西拍出来的价格越高,他们就越有面子。哪怕到了最后东西是他们自己买回去,这对他们来说,也是一种实力和财力的展现,以及一种无声的宣传。 有钱人,玩的就是惊心肉跳,就是豪迈~ (_) . 拍卖会后会有个酒会,因此拍卖会是按着邀请函上的时间准时开始的。 受邀宾客陆陆续续到达会场后,或是与相熟的人聊上几句,或是直接坐在坐位上,到没有太多可叙述的。 到是温家人进入会场的时候,挺引人注意的。 温家去年包揽了上流社会近半的热搜。 如今养女出国,亲女决裂,婚生子买xing杀人此刻已经归国自首,而在一系列的众叛亲离下,自己找回来的私生子成了家里唯一的继承人。 真够讽刺的。 温柔正与贺施小声说话。 贺施问她喜欢什么,先指给他看看,一会儿就拍回来。若没有,他就随便拍点东西,将钱捐出去就是了。 名家字画? 温柔毫不含蓄的说,摆出来看着都眼熟,但啥是啥她就说不出来了。 真买了回去,挂起来吧,跟家里的装修不配套。而且这玩意好像还得精心养护保存,一个不慎,就败家了。 再一个,就好这文化鉴赏水平,哪天这画被人调包了,估计她都发现不了。 买名家字画,可不光光需要勇气。 至于喜欢…开挖掘机的社会姐儿表示,谦让是一种美德。 古董珍玩? 她没兴趣。 天晓得这个家传那个古董的是不是地里埋过的,或是直接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而且一些古董摆件弄不好都可能会起到相反的作用。 压个运,克个人啥的。 反正听着就让温柔觉得很玄乎,因此再贵再值钱,温柔都敬而远之。 别人的演出服和旧物? 今天的社会姐儿有些轻微洁癖。 花大价钱买回件别人穿过的衣服?若是龙袍凤冠,咬咬牙她也就买了,旁的…呵呵,还是算了吧。 好吧,温柔承认她俗,而且还是俗不可耐的那种。 她就喜欢真金白银带来的充实感,就喜欢新衣服新首饰带来的新鲜感。 “就那罐深海珍珠吧。”想到预算,温柔觉得这罐珍珠再贵也贵不到哪去,又挑了一块传闻是前清贡品的一匹上用叫霞光锦的缎子。 贺施一边点头,一边对温柔说道,“也好,回头让人去江南找个老裁缝给你做件旗袍穿。”贺施在心里估算了一下这两样拍品最后能拍下来的价钱,发现还没有答到今天的预算,便又让温柔再在清单列表里挑个一两样。“继续,再挑挑。” 像他们这样资产的生意人,其实每次官办拍卖会都会有预算的。 官办的拍卖会,你现在给官方面子,官方以后也不会将你面子当成鞊垫子踩了。 所以这点钱,花的值。 温柔挑了半天,视线总在一个画了花鸟的罐子上停留一下,然后才会再往后看。 贺施发现了,问温柔是不是喜欢这个。如果喜欢就拍回去,可以摆在书房的博古架上。 温柔摇头,然后趴到贺施耳边小声对贺施解释,“我以前看古装电视剧,这样的罐子都是用来装骨灰哒。” 温柔今儿一翻开清单,就看到了这个造形的罐子。那罐子上还带着盖子,跟电视剧里演的那种装骨灰的罐子特别像。 “……” 贺施看看图册,再看看温柔,心忖了一句咋俩的脑电波咋就没办法共鸣呢。 好一会儿温柔才勉强挑出一个看起来挺新的香炉。 想着这玩意,若败家一点,也可以拿来熏屋子。 俩人凑到一起合看一本拍品清单册子,时而低声言语,时而轻声浅笑。 一向严肃正经的贺施也会在这种场合里为女伴拉拉肩上的披肩,或是不顾整体造形的将女伴耳朵上的耳环摘下来放到西装兜里。 温柔不习惯耳朵上戴东西,总觉得耳朵被坠得疼。贺施其实也并不太懂女人的心思。 尤其是女人奇葩的审美。 这两年流行穿细细长长的尖头高跟鞋,贺施每次看人穿,都觉得无法理解。 这会儿他其实也没看出来温柔在耳朵上戴上一副耳环漂亮到哪去了。听到温柔这么说,直接伸手帮忙将耳朵摘下来了。 ‘回家再给你放到首饰盒里。’ ‘放保险柜里,谁没事戴这么贵重的耳环上解剖课呀。’ 俩人还在那里亲昵的小声说话,小动作不顿。温柔就感觉到了四面八方或隐晦,或无所顾忌的窥视视线。 抬起头,四下一看,就看到温铮行带着宫敏和一个陌生的年轻人走进来。 那年轻男人就是温家的沧海还珠,如今温氏的太子温谦。 三人的视线也不由看向了和贺施坐在一起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