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姑娘受刑记(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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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3月23日 【第二章·初受折磨】 诊所门口站着一位风姿卓越少妇,黑色短旗袍勾勒出她浑圆的乳峰和臀部,她就是雁的母亲林依榕医生。林依榕三十多岁,热带女性成熟早,她十七八岁就生了雁。她的丈夫在雁几岁时投奔到北越,从此母女俩相依为命。雁是她的掌上明珠,雁没敢把为游击队送情报之事告诉她,她自是对此一无所知。今天女儿上午就出去了,直到现在还没回来,连中饭都没回家吃。她焦急地望着门外,祈祷女儿千万别出什么事。 这时,两个警察来到门口,告知她的女儿正在警察局,让她跟他们到局子里去协助调查。 心情紧张的她随着警察走进审讯室,眼前的情景使她惊呆了:女儿一丝不挂地蜷缩在地下,夹紧双腿,尽量用腿挡住她的乳房,目光惊恐地望着刚进来的母亲。 刑讯室的里放着一把笨重的带有扶手的橡木椅,椅子的前腿和后腿,都是用L形的钢支架固定在地面上。橡木椅的正对面是一张类似产床的刑床,靠背上有固定受刑人上肢的横支架和皮带。几个警察正在一个美国军官的指挥下忙碌着,将一根根电线接到电椅和刑床上。 看到气质优雅的林依榕,安为她的美貌所惊叹:又是一个美女!这母女俩长得真像!这女人到底是学医的,也太会保养了,这么年轻,母女俩看上去像是姐妹!今天,我要好好地伺候她们! 一切准备就绪,安指了指林依榕和电椅:“来,先把大美女绑上去!” 几个打手不紧不慢地剥光林依榕的衣裤,把她按在电椅上,用皮带把她的小腿牢牢地绑在椅子腿上,她的两腿分开了,手腕也同样用皮带牢牢地绑紧在扶手上。另一条带子围住她的腰部,还有一根带子则围在她的乳房下方,将丰满的乳房高高托起。 林依榕的脸羞得通红,可是她没有叫喊,她不能在女儿面前显露出自己的痛苦。 “再来,把小美人绑到那张床上!”安再次下令。 “不!不要!……”雁惊恐万状地哭叫着。看到妈妈被绑在刑椅上,想到自己刚才受刑的痛苦,她的内心充满无助的绝望。 打手们迫不急待地冲过去,当着母亲的面,把女儿绑到刑床上。她斜靠在刑床上,上肢被平缚,双腿被极度分开,用皮带绑在“产床”的腿支上。对面的林依榕看见了女儿被钳子夹伤的阴唇和被烧伤的肛门,她心如刀绞。 多么残酷的场景!赤身裸体的母女俩被分别绑在相隔咫尺的刑具上,要眼睁睁地看着对方受刑! 安让阿平和警察们一起围在母女身边,然后举手对史蒂夫上尉行了个礼: “尊敬的上尉先生,请您开始授课!” 上尉走到警察们中间,用流利的越语说道:“先生们!你们知道电刑的作用和效果吗?根据我们美国人的经验,电刑是获得有价值情报的最有效手段。为达到审讯目的,通常需要对受刑者的生殖器用刑。当电流通过受刑者的生殖器时,将会产生强烈的精神和肉体剌激。而且,与你们平时所用的刑罚不同,电刑几乎不会损伤受刑人的外观,用我们西方人的说法,这是一种审美式的审讯。” 他走到林依榕面前,用手指挤揉她的奶头,让奶头变硬勃起,然后又将手伸向她的下身,用一个手指有节奏地按揉她的阴蒂,直到她发出不由自主的轻轻呻呤。 “女人有几个性兴奋点,这些性兴奋点布满神经未梢,对性剌激和疼痛都非常敏感。刚才我碰到了这位小姐的性兴奋点,你们看到了,她已经产生了性欲。 当然,对于未婚的女性,激发性欲可能会慢一些。”他转过身来,挤捏着雁富有弹性的乳房,不顾她的尖叫,继续说道:“可一旦出现,她将是难以忍受的。先生们请注意,性兴奋点越敏感,疼痛反应也越强。使用电刑,就是要电击这些敏感部位,让她们在极度的性兴奋中极度痛苦。让她们轮回在天堂和地狱之间!在接下来的授课中,我会给你们讲解女性性兴奋点的具体位置。今天,在场的每个人都有亲自动手的机会。安,下令开始吧!” “谁交给你们的情报?准备送给谁?你们两个谁先说?我数一、二、三,不说就要动刑了!” 急于想见识的安连珠炮式地数完了数字。今天,审讯是不过是借口,看看怎么给女人用新式电刑才是重要的,他不打算再讯问了。 史蒂夫上尉打开一个箱子,里面装着一台仪器和大大小小、形状各异的玻璃管。 上尉:“这是一台电动真空泵,使用起来非常简单,你们一看就会用了。当然,这种刑具还可以用于男犯。像这几根玻璃管,就是专门用来吸阴茎和睾丸的。 请注意,不管是用在谁身上,一定要在受刑人的被吸部位涂上润滑油,防止划伤皮肤。我们美国人是很不愿意见到受审者血淋淋的身体的。” 他拿出一管润滑油挤到林依榕的两个奶头上,用手指将润滑油从奶头到乳晕抹匀,再从箱子里拿出两根口径小于奶头的玻璃管,两根玻璃管的一头接上真空泵,一头顶住她两个的奶头。 真空泵的开关打开了,压力表上的红线不断上升。 她的奶头、乳晕和靠近乳晕的部分乳 2023年3月23日 【第二章·初受折磨】 诊所门口站着一位风姿卓越少妇,黑色短旗袍勾勒出她浑圆的乳峰和臀部,她就是雁的母亲林依榕医生。林依榕三十多岁,热带女性成熟早,她十七八岁就生了雁。她的丈夫在雁几岁时投奔到北越,从此母女俩相依为命。雁是她的掌上明珠,雁没敢把为游击队送情报之事告诉她,她自是对此一无所知。今天女儿上午就出去了,直到现在还没回来,连中饭都没回家吃。她焦急地望着门外,祈祷女儿千万别出什么事。 这时,两个警察来到门口,告知她的女儿正在警察局,让她跟他们到局子里去协助调查。 心情紧张的她随着警察走进审讯室,眼前的情景使她惊呆了:女儿一丝不挂地蜷缩在地下,夹紧双腿,尽量用腿挡住她的乳房,目光惊恐地望着刚进来的母亲。 刑讯室的里放着一把笨重的带有扶手的橡木椅,椅子的前腿和后腿,都是用L形的钢支架固定在地面上。橡木椅的正对面是一张类似产床的刑床,靠背上有固定受刑人上肢的横支架和皮带。几个警察正在一个美国军官的指挥下忙碌着,将一根根电线接到电椅和刑床上。 看到气质优雅的林依榕,安为她的美貌所惊叹:又是一个美女!这母女俩长得真像!这女人到底是学医的,也太会保养了,这么年轻,母女俩看上去像是姐妹!今天,我要好好地伺候她们! 一切准备就绪,安指了指林依榕和电椅:“来,先把大美女绑上去!” 几个打手不紧不慢地剥光林依榕的衣裤,把她按在电椅上,用皮带把她的小腿牢牢地绑在椅子腿上,她的两腿分开了,手腕也同样用皮带牢牢地绑紧在扶手上。另一条带子围住她的腰部,还有一根带子则围在她的乳房下方,将丰满的乳房高高托起。 林依榕的脸羞得通红,可是她没有叫喊,她不能在女儿面前显露出自己的痛苦。 “再来,把小美人绑到那张床上!”安再次下令。 “不!不要!……”雁惊恐万状地哭叫着。看到妈妈被绑在刑椅上,想到自己刚才受刑的痛苦,她的内心充满无助的绝望。 打手们迫不急待地冲过去,当着母亲的面,把女儿绑到刑床上。她斜靠在刑床上,上肢被平缚,双腿被极度分开,用皮带绑在“产床”的腿支上。对面的林依榕看见了女儿被钳子夹伤的阴唇和被烧伤的肛门,她心如刀绞。 多么残酷的场景!赤身裸体的母女俩被分别绑在相隔咫尺的刑具上,要眼睁睁地看着对方受刑! 安让阿平和警察们一起围在母女身边,然后举手对史蒂夫上尉行了个礼: “尊敬的上尉先生,请您开始授课!” 上尉走到警察们中间,用流利的越语说道:“先生们!你们知道电刑的作用和效果吗?根据我们美国人的经验,电刑是获得有价值情报的最有效手段。为达到审讯目的,通常需要对受刑者的生殖器用刑。当电流通过受刑者的生殖器时,将会产生强烈的精神和肉体剌激。而且,与你们平时所用的刑罚不同,电刑几乎不会损伤受刑人的外观,用我们西方人的说法,这是一种审美式的审讯。” 他走到林依榕面前,用手指挤揉她的奶头,让奶头变硬勃起,然后又将手伸向她的下身,用一个手指有节奏地按揉她的阴蒂,直到她发出不由自主的轻轻呻呤。 “女人有几个性兴奋点,这些性兴奋点布满神经未梢,对性剌激和疼痛都非常敏感。刚才我碰到了这位小姐的性兴奋点,你们看到了,她已经产生了性欲。 当然,对于未婚的女性,激发性欲可能会慢一些。”他转过身来,挤捏着雁富有弹性的乳房,不顾她的尖叫,继续说道:“可一旦出现,她将是难以忍受的。先生们请注意,性兴奋点越敏感,疼痛反应也越强。使用电刑,就是要电击这些敏感部位,让她们在极度的性兴奋中极度痛苦。让她们轮回在天堂和地狱之间!在接下来的授课中,我会给你们讲解女性性兴奋点的具体位置。今天,在场的每个人都有亲自动手的机会。安,下令开始吧!” “谁交给你们的情报?准备送给谁?你们两个谁先说?我数一、二、三,不说就要动刑了!” 急于想见识的安连珠炮式地数完了数字。今天,审讯是不过是借口,看看怎么给女人用新式电刑才是重要的,他不打算再讯问了。 史蒂夫上尉打开一个箱子,里面装着一台仪器和大大小小、形状各异的玻璃管。 上尉:“这是一台电动真空泵,使用起来非常简单,你们一看就会用了。当然,这种刑具还可以用于男犯。像这几根玻璃管,就是专门用来吸阴茎和睾丸的。 请注意,不管是用在谁身上,一定要在受刑人的被吸部位涂上润滑油,防止划伤皮肤。我们美国人是很不愿意见到受审者血淋淋的身体的。” 他拿出一管润滑油挤到林依榕的两个奶头上,用手指将润滑油从奶头到乳晕抹匀,再从箱子里拿出两根口径小于奶头的玻璃管,两根玻璃管的一头接上真空泵,一头顶住她两个的奶头。 真空泵的开关打开了,压力表上的红线不断上升。 她的奶头、乳晕和靠近乳晕的部分乳房被吸进玻璃管,它们被挤成条状紧贴在玻璃管壁上,奶头被极度拉长,看上去像是一条瘦肉,乳晕上的颗粒被吸得明显凸起,像是一粒粒小米粒。 林依榕顾不上女儿正看着她了,她大声哭叫着,“我真不知道什么情报啊!” 上尉关了真空泵,拧开玻璃管的中间部分,让吸着奶头的玻璃管仍留在她的乳房上。 上尉说:“你们来看,她的奶头从这一端出来了一些。她的乳孔被完全吸开了,对机械剌激特别敏感。你们越南人不是喜欢用长针从女犯的奶头剌进乳房吗,现在可以试试了。”说完,他用指甲狠狠地掐了一下她露在玻璃管外的乳尖,让刚刚安静下来的林依榕又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打手们凑了过去,好奇地打量着她套着玻璃管的乳房,他们拿来几根平时审讯用的钢针,从她的奶头剌进了乳房。 林依榕惨叫着,痛苦地摇着头,几乎要昏过去了。 雁在旁边大声地哭喊:“快别打我妈妈了!她真的不知道情报啊!” 安令打手取下林依榕乳头上的刑具,让她缓过来,好看女儿受刑。 安在自己的手心里倒了一些润滑油,他使劲搓揉姑娘的乳房,把油涂抹均匀。 上尉拿来两个吸奶器状的玻璃器具,扣在她高挺的乳房顶部,打开真空泵的开关,压力表上的红线再次上升。 雁的两只乳房几乎都被抽进了吸奶器,奶头和乳晕都被吸得凸了出来,白晰的乳房渐渐变成了青紫色。她痛苦地扭动着,企图甩掉吸奶器。但是吸奶器牢牢地吸附在她的胸前,随着乳房剧烈晃动。 真空泵的压力继续加大,滴滴血珠从少女的奶孔中沁出。 出人意料的是,姑娘没有发出任何痛苦的叫声。她知道,妈妈正看着自己受刑,自己的每一声惨叫,都会像刀一样扎在妈妈心上。挤满吸奶器的乳房像要爆炸似的,她忍受着乳房的剧痛,咬得牙齿咯吱吱的作响。 上尉把负压开到最大,握住吸奶器使劲向外拉,她圆润的乳房被拉长到极限,乳根几乎要被拉断了。吸奶器从被生生地拉离她的乳房,“啊呀……!”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几乎昏过去。 史蒂夫上尉扔下雁去准备下一轮刑具,他告诉兴奋不已的警察们,长时间的过度挤压可能造成乳房坏死,要让她休息一下,等乳房恢复正常颜色后才能再次用刑。 林依榕被女儿受刑的惨状惊呆了,直到打手们来到她面前才醒过神来。 上尉弯下腰,将手伸到她的下身,用两个手指捏住她的小阴唇上端向后压,暴露出她的阴蒂。 他一边轻轻地挤捏她的阴蒂,一边给警察们上课:“阴蒂是女人最敏感的性兴奋点之一。它由阴蒂包皮和阴蒂头组成,结构类似男人的阴茎,兴奋时也会勃起。和你们的性器官一样,阴蒂头是最敏感的,我们喜欢在那里用刑。请诸位设想,如果有人在你们的阴茎头上用刑会是什么感觉?这样就可以知道这种审讯方法的效果了。” 林依榕羞涩地面色涨红,一边咒骂着,一边徒劳地试图夹紧双腿。 上尉让一个警察从箱子里拿出一根很细的玻璃管,接上真空泵。 他在她的阴蒂上涂上润滑油,捏起阴蒂,悉心地将它对准玻璃管的一端。 他打开真空泵。玻璃管的口径比她的阴蒂要小,负压将她的阴蒂头吸了出来,阴蒂包皮却被玻璃管挡住。 警察们感到非常新奇。平常,他们也常对女犯的阴蒂用刑,对阴蒂用火烧,用烟头烫,用钳子夹,用针剌……手段可谓是五花八门,可他们从来就不知道阴蒂的结构,没听说过阴蒂居然像男人的阴茎那样敏感,更没见过被生生从阴蒂包皮中拉出的阴蒂头! 上尉轻轻地拉动玻璃管,她的阴蒂随之轻轻抖动。她的阴蒂勃起变大,亮晶晶的阴蒂头蠕动着,像一粒粉红色的豆粒,她的阴道口流出了乳白色的粘液。 强烈的剌激使林依榕产生了幻觉,她淫荡地呻吟着,全然不顾身边的女儿。 她想起了久别的丈夫,觉得是离别前的丈夫在温柔地抚爱自己。这时时空中的每一句话,她都认为是丈夫的轻言细语,会毫无隐瞒地回答他。可现在,她无法回答安的讯问,她确实不知道女儿干了些什么。 突然,一阵剧痛从下身传来,她不禁惨叫了一声,原来是上尉突然加大了负压,巨大的负压吸得她的阴蒂头完全翻了出来。 上尉猛地拉下玻璃管,她翻出来的阴蒂头还在突突地跳动。 安拿来一根钢针,捏住她的阴蒂头,慢慢地剌了进去! 钻心的剧痛使林依榕拼命挣扎,丰腴的乳房随着她大口的呼吸抖动。她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她不能再让女儿的心受伤了。 直到大半截针剌进了林依榕的阴蒂安才住手。她的两个奶头和阴蒂上都插着钢针,鲜血一滴滴地渗出。上尉告诉安,不要把针拔出来,等会上电刑还要用的。 又轮到雁受刑了。看到敌人走近自己,她紧闭上双眼,等待即将来临的考验。 上尉拿起一把刮胡刀,熟练地刮起她柔密的阴毛。剃刀轻轻触碰着少女的阴唇和阴阜,异样的感觉像触电般传遍全身 ,即使她知道这是酷刑前的准备,她仍然无法抵抗这种感觉!她几乎要呻吟了。 阴毛很快剃光了,少女光洁的阴部显得更加诱人。 上尉取出一个很大的吸引管,用一根手指在少女的阴部划拉着:“这一圈是大阴唇和阴阜,它们富含脂肪,因此富有弹性,你们可以亲手按一按。这些富有弹性的组织就像是橡皮垫圈,吸引管压住这里抽吸时就不会漏气。吸引管会让这里产生奇妙的变化。请注意,一定要剃净阴毛,防止漏气。现在,让我们来试试。” 每个人都争着抚摸按压她极富弹性的大阴唇和阴阜,上尉看到南越警察们的下身都已经高高隆起,他觉得有些好笑:可怜的先生们,学习才刚刚开始,你们就这样了,等会怎么受得了啊! 站在他身旁的警察将吸引管抵住姑娘的阴部,上尉让他选择“间歇抽吸”模式,然后打开真空泵开关。 真空泵发出间断的“嗡嗡”声。姑娘的阴唇在逐渐加大的负压下向外突起,并随着间歇的负压抽吸有节奏地颤动,少女纤柔的小阴唇渐渐增厚变大,向两边慢慢裂开,露出内侧粉红色的粘膜。 负压越来越大,她的小阴唇完全张开,就像一只张口呼吸的玉蚌,随着真空泵的“嗡嗡”声扇动。 警察们睁大眼睛看着她的阴部变化,少女紧闭的阴道口张开了!透过张开的阴道口,警察们看见了她薄如蝉翼的处女膜,米汤状的粘液从她处女膜上的小孔中泊泊涌出! 真空泵一吸一松地工作着,雁出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而且这种感觉无法为意志所控制。她觉得好像是一张柔软的嘴唇在不断地吸吮自己身体最敏感的部位,少女身平第一次爆发出强烈的性欲。她的面色通红,双唇微启,头部后仰,臀部在刑床上扭动。“啊……啊……”她发出充满快感的呻吟,似乎忘记了自己身处恐怖的刑讯室。 对面的林依榕紧闭双目,她无法眼睁睁地看着女儿受刑。安走过来揪住她的头发,强迫她睁开眼:“看你的女儿都成荡妇了!是你先招还是要你女儿先招? 快说!” 安的嚎叫使雁从幻觉从猛然惊醒,呻吟声嘎然而止。她好像忘记了还在自己下身抽吸的真空泵,用仇恨的目光瞪着他,将一口唾液吐向他。 安抓住她的头发,打了她一记重重的耳光。 “giangha!”(婊子养的)安恶狠狠地用很难听的字眼咒骂她。 史蒂夫上尉伸手拦住安,命令警察打开另一个箱子。阿平看见箱子里装满了各种各样的电夹和电击棒,他心里一紧:后面的刑讯一定更残酷,她们怎么能够忍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