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兰小姐最终被调教成了乖巧的小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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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3月23日 人群里麵,有一个小孩子正拿着地图细细地端详着路线,但是就是这么一个普通的场景,却引得路人纷纷侧目而视,大概是因为这个小家伙身后的九条大尾巴实在太过吸睛了吧,九尾的沃尔泊,在东国都是罕见的,这样有着九尾的小狐狸,有点见识的家伙都知道,未来必然是血统高贵的代行神职的巫女。 抛开九条引人注目的毛茸茸的尾巴不谈,光是小家伙本身的颜值,也能谈得上是天生丽质的小萝莉,不需要过多的修饰,小萝莉本身纯洁又可爱的样子就是这片苦难常在的大地少有的亮色,就像是尚且带着晨露的铃兰花一样,给人带来心底的温暖和恬静。 如果在仔细看看地话,就会惊讶地发现,小萝莉的手臂上麵,居然有着源石的结晶,那么她的身份也毫无疑问了,她是一个感染者,向来对感染者充满歧视的人们错愕地顿了一下,然后纷纷感歎了一下造化弄人,也就这么匆匆忙忙地离开了。 不过很显然,一边专心地看着地图,一边找着自己目的地的小铃兰并没有在意这些人的目光,终于,找到了目的地的铃兰眼底浮起了笑意,迈着轻快的步子跑向了这里的罗德岛分布办事处,说是办事处,其实也不算多大,更加像是免费给感染者治病的诊所,所以在这里忙碌的其实都是普通的医疗干员,隻有两个普通的近卫干员守在门口,看起来反而像是保安。 “那个,哥哥姐姐们你们好,我是来这里报道的干员铃兰,你们传信到本部说这里有需要我来完成的任务,正好我最近的任务都做完了,而且本部正好开到了这附近,我就赶过来了。” 还没等门口的两个近卫干员发问,铃兰就很熟练地说明了自己的来曆,完全不像是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孩子,虽然在罗德岛有听说过这个乖巧懂事的小家伙算是罗德岛最年幼的干员,但是真的亲眼见到的时候,还是不由得让人啧啧称奇。 “哎呀,铃兰小妹妹,你好呀,听说你在罗德岛在小孩子里麵很有人气呢?会帮忙照顾病重的孩子,甚至那个见到什么东西都会烧的伊芙利特都很听你的话呢。” 办事处里麵走出来一个约莫三十几岁的佩洛女性,看起来像是这里的负责人,她见到铃兰之后,就忍不住开口夸赞了起来,还伸出手揉了揉铃兰的小脑袋,不过铃兰对此并不抵触,也没开口打断对方,隻是笑眯眯地站在原地任由对方揉着自己的脑袋,时不时抖抖耳朵,真的像是乖巧的小猫咪一样。 这时,对方才察觉到不妥,有点尴尬地清了清嗓子,自我介绍道:“啊哈哈,不好意思,忘记自我介绍了,我的代号是苏珊娜,是罗德岛在这里分部的负责人,铃兰小妹妹,快点进来吧。” 铃兰跟着苏珊娜走进了办事处,找到椅子端正地坐下来以后,方才问道:“那个,苏珊娜姐姐,请问你们说的需要我来完成的任务是和小孩子有关係吗?” 一旁还在给铃兰泡茶的年轻菲林干员惊疑地问道:“嗯?你是怎么知道的?” 铃兰歪着脑袋思索了片刻,随后答道:“嗯……因为苏珊娜姐姐之前问我是不是和小孩子关係很好,而且专程指名要我来的任务,我仔细想想也就隻有照顾小孩子之类的任务了。” “嗯,说的没错,我们罗德岛和当地合作的组织很多,有当地的感染者居民,当地的医院,本地的巡警们,还有这里的孤儿院也是我们的合作对象,我们想要你去当地的孤儿院当一段时间的老师,去照顾一下孩子们。” “好的,我知道了,那我马上就动身,请告诉我那家孤儿院在哪里吧。” 铃兰放下茶杯,站起了身,罗德岛的哥哥姐姐们都在努力,她也要好好加油完成任务才行。 ……… ……… 从罗德岛办事处来到当地的孤儿院还是有些路程的,孤儿院坐落于远离市中心的地方,或许是因为孤儿里麵有感染者的关係吧,又或者是因为这块地段便宜,不过当铃兰真的走到孤儿院门口的时候,还是为这里不错的占地麵积和装修而诧异了一番。 如果不是门口有孤儿院的标识,想来路过这里的人都会错把这里当成某个大户人家的宅子,整个孤儿院被高高的高牆围着,看起来应该是为了防止孤儿院里麵的小孩子跑出去吧,厚重的大门看起来也相当气派。 “你好,我看你在这里站了半天了,请问你是在看什么呢?” 身后突然传来的声音让铃兰吓了一跳,回头才看见一个白得有点不对劲的女孩子在盯着自己看,对方的笑脸和直勾勾的眼神结合在一起看起来有点怪异,不过铃兰还是很快整理好情绪,礼貌地回道:“你好,我是铃兰,是罗德岛派来这里的合作干员,是来孤儿院当新老师的,不过似乎这里没人的样子,我也不好不打招呼直接进去……” 女孩闻言,脸上的笑意更加浓鬱了,她径直走到铃兰麵前,就这么自来熟地握住了铃兰的手,咧嘴笑道:“唉,原来是罗德岛说过要派过来的老师居然和我差不多大呀,你好,我叫白绫,是白老师的女儿。” 白老师,这个名字铃兰也是听说过的,就是建这所孤儿院的人,不过不管是孤儿院的院长还是当地的人都喜欢管他叫白老师,而不是白院长,不过如果是炎国人,例如乌有听见这个名字,估计会马上感觉不对劲,在炎国,白绫可 2023年3月23日 人群里麵,有一个小孩子正拿着地图细细地端详着路线,但是就是这么一个普通的场景,却引得路人纷纷侧目而视,大概是因为这个小家伙身后的九条大尾巴实在太过吸睛了吧,九尾的沃尔泊,在东国都是罕见的,这样有着九尾的小狐狸,有点见识的家伙都知道,未来必然是血统高贵的代行神职的巫女。 抛开九条引人注目的毛茸茸的尾巴不谈,光是小家伙本身的颜值,也能谈得上是天生丽质的小萝莉,不需要过多的修饰,小萝莉本身纯洁又可爱的样子就是这片苦难常在的大地少有的亮色,就像是尚且带着晨露的铃兰花一样,给人带来心底的温暖和恬静。 如果在仔细看看地话,就会惊讶地发现,小萝莉的手臂上麵,居然有着源石的结晶,那么她的身份也毫无疑问了,她是一个感染者,向来对感染者充满歧视的人们错愕地顿了一下,然后纷纷感歎了一下造化弄人,也就这么匆匆忙忙地离开了。 不过很显然,一边专心地看着地图,一边找着自己目的地的小铃兰并没有在意这些人的目光,终于,找到了目的地的铃兰眼底浮起了笑意,迈着轻快的步子跑向了这里的罗德岛分布办事处,说是办事处,其实也不算多大,更加像是免费给感染者治病的诊所,所以在这里忙碌的其实都是普通的医疗干员,隻有两个普通的近卫干员守在门口,看起来反而像是保安。 “那个,哥哥姐姐们你们好,我是来这里报道的干员铃兰,你们传信到本部说这里有需要我来完成的任务,正好我最近的任务都做完了,而且本部正好开到了这附近,我就赶过来了。” 还没等门口的两个近卫干员发问,铃兰就很熟练地说明了自己的来曆,完全不像是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孩子,虽然在罗德岛有听说过这个乖巧懂事的小家伙算是罗德岛最年幼的干员,但是真的亲眼见到的时候,还是不由得让人啧啧称奇。 “哎呀,铃兰小妹妹,你好呀,听说你在罗德岛在小孩子里麵很有人气呢?会帮忙照顾病重的孩子,甚至那个见到什么东西都会烧的伊芙利特都很听你的话呢。” 办事处里麵走出来一个约莫三十几岁的佩洛女性,看起来像是这里的负责人,她见到铃兰之后,就忍不住开口夸赞了起来,还伸出手揉了揉铃兰的小脑袋,不过铃兰对此并不抵触,也没开口打断对方,隻是笑眯眯地站在原地任由对方揉着自己的脑袋,时不时抖抖耳朵,真的像是乖巧的小猫咪一样。 这时,对方才察觉到不妥,有点尴尬地清了清嗓子,自我介绍道:“啊哈哈,不好意思,忘记自我介绍了,我的代号是苏珊娜,是罗德岛在这里分部的负责人,铃兰小妹妹,快点进来吧。” 铃兰跟着苏珊娜走进了办事处,找到椅子端正地坐下来以后,方才问道:“那个,苏珊娜姐姐,请问你们说的需要我来完成的任务是和小孩子有关係吗?” 一旁还在给铃兰泡茶的年轻菲林干员惊疑地问道:“嗯?你是怎么知道的?” 铃兰歪着脑袋思索了片刻,随后答道:“嗯……因为苏珊娜姐姐之前问我是不是和小孩子关係很好,而且专程指名要我来的任务,我仔细想想也就隻有照顾小孩子之类的任务了。” “嗯,说的没错,我们罗德岛和当地合作的组织很多,有当地的感染者居民,当地的医院,本地的巡警们,还有这里的孤儿院也是我们的合作对象,我们想要你去当地的孤儿院当一段时间的老师,去照顾一下孩子们。” “好的,我知道了,那我马上就动身,请告诉我那家孤儿院在哪里吧。” 铃兰放下茶杯,站起了身,罗德岛的哥哥姐姐们都在努力,她也要好好加油完成任务才行。 ……… ……… 从罗德岛办事处来到当地的孤儿院还是有些路程的,孤儿院坐落于远离市中心的地方,或许是因为孤儿里麵有感染者的关係吧,又或者是因为这块地段便宜,不过当铃兰真的走到孤儿院门口的时候,还是为这里不错的占地麵积和装修而诧异了一番。 如果不是门口有孤儿院的标识,想来路过这里的人都会错把这里当成某个大户人家的宅子,整个孤儿院被高高的高牆围着,看起来应该是为了防止孤儿院里麵的小孩子跑出去吧,厚重的大门看起来也相当气派。 “你好,我看你在这里站了半天了,请问你是在看什么呢?” 身后突然传来的声音让铃兰吓了一跳,回头才看见一个白得有点不对劲的女孩子在盯着自己看,对方的笑脸和直勾勾的眼神结合在一起看起来有点怪异,不过铃兰还是很快整理好情绪,礼貌地回道:“你好,我是铃兰,是罗德岛派来这里的合作干员,是来孤儿院当新老师的,不过似乎这里没人的样子,我也不好不打招呼直接进去……” 女孩闻言,脸上的笑意更加浓鬱了,她径直走到铃兰麵前,就这么自来熟地握住了铃兰的手,咧嘴笑道:“唉,原来是罗德岛说过要派过来的老师居然和我差不多大呀,你好,我叫白绫,是白老师的女儿。” 白老师,这个名字铃兰也是听说过的,就是建这所孤儿院的人,不过不管是孤儿院的院长还是当地的人都喜欢管他叫白老师,而不是白院长,不过如果是炎国人,例如乌有听见这个名字,估计会马上感觉不对劲,在炎国,白绫可是拿来上吊用的,也有三尺白绫的说法。 看着已经一脸了然的铃兰,白绫掩嘴笑了笑,拉着她就往孤儿院里麵走,顺手还关上了后后的门,穿过大厅以后,白绫就带着铃兰继续往里麵走,虽然是第一次来这里,铃兰倒也不露怯,端着法杖好奇地左右打量着,走进大厅里麵,铃兰就感觉这里似乎有点暗,而且也不像是寻常的孤儿院这么吵闹,反而有一股不对劲的寂静,仔细想想,说是孤儿院,不过铃兰一个孩子都没看见。 快走到最里麵的房间的时候,白绫指了指房间的门口,欢快地说道:“前麵就是孩子们在的房间了,这里是游戏室,是孩子们做游戏的地方。” 随后还没等铃兰做出回应,白绫就推开了门,跑了进去,随着门一推开,房间里麵就传出了孩子们嘈杂的声音,铃兰隐隐见到,房间里麵还有一个房门,有孩子们陆续被白绫从里麵叫出来。 似乎是察觉到了铃兰的目光,白绫笑着说道:“哦,没事没事,这里麵是孩子们养的大狗,你可别进去了,这大狗遇上生人会咬的,好了,别愣着了,快点进来吧。” 铃兰注意到,房间里麵的是地板是铺了那种专门给小孩子踩的海绵地板,理论上是不能穿着鞋踩上去的,但是这些孩子们包括之前走进去的白绫都没有把鞋子给脱了,作为老师,铃兰自认为应该言传身教,就和一起帮伊芙利特写作业一样,所以铃兰乖巧地放下法杖,脱下鞋子以后,踏着一双雪糕一般的白丝小脚丫就走了进去。 “那个,大家好,我是新来的铃兰老师哦,今后我们好好相处吧~” 虽然在罗德岛从来没有以老师自居过,但是铃兰还是能干地在孩子们麵前做起了自我介绍,那副乖巧懂事的模样,在加上极具亲和力的笑吞,让人差点忘记了铃兰也大不了这群孩子多少岁。 不过麵前的孩子们并没有多少反应,反而一个个直勾勾地盯着铃兰看,如果铃兰麵对成年人的这种目光,她马上就能辨认出来这些淫秽的眼神的主人是在耍流氓,不过麵对一群小孩子,铃兰的思路也不会往那方麵去想,隻是因为这些孩子们是怕生。 一个年龄最小的女孩子含着手指跑到铃兰的身边,好奇地看着铃兰的九根尾巴,然后伸手就撸起了铃兰的尾巴,不过被人摸尾巴的铃兰倒也没有生气,小孩子喜欢毛茸茸的东西也很正常,再说了,罗德岛的一些哥哥姐姐们也喜欢撸铃兰的尾巴,揉揉她的小脑袋呢。 不过这个小女孩反而变本加厉地双手并用,扯起了铃兰的尾巴,与其说是扯,不如说是把尾巴都给拨开,如此一来,铃兰平时藏在尾巴之间的,被白丝裤袜和胖次包裹着的浑圆的小屁股和和蜜丘就这么露了出来,看见这一幕的白绫,眼角闪过了几道不易察觉的精芒。 “呀啊!” 纵然是铃兰,遇到这种这种情况也还是羞得惊叫了起来,捂着尾巴躲到一边以后,方才叉着腰认真地对着那个小女孩说道:“真是的!女孩子的下麵可是隐私部位哦,刚刚的行为是绝对不可以的,你叫什么名字?” 而这个小女孩却没有回铃兰的话,隻是又跑回了人群里麵,这时候铃兰恍然发觉,孩子们似乎都在看自己的脚,联想到刚刚自己拖鞋的行为,铃兰瞬间了然,干脆顺水推舟地问道:“你们都盯着我的脚看什么呀?” 沉默了片刻,一个小孩子问道:“你这样子把鞋子给脱了,白丝不会髒吗?” 铃兰没有察觉到白丝这种词从小孩子嘴里说出来的违和感,隻是抬起了一隻脚,把诱人又可爱的白丝脚底正对着孩子们,笑着说道:“看吧,不髒的哟,所以说,下次走到这种地板上麵或者别人的房间里麵要拖鞋,知道吗?” 这番话一出,马上就有一个小孩子叫道:“我不信!除非让我摸摸看!” 这番话一出,顿时得到了孩子们的应和,麵对小孩子们的起哄,铃兰倒也不生气,一屁股坐了下来以后,舒展出了自己的脚底,示意孩子们自行上来查看。 而小孩子们则一哄而上,有几个心急地已经伸手摸起了铃兰的白丝脚底,手指一碰到脚底,就有一股游丝般的痒感顺着铃兰的脚底一路直冲脑髓,虽然不至于让铃兰直接笑出声,但是在孩子们麵前强忍着这种痒也是很难受的,铃兰原本坦然的表情不由得抽搐了几下,小脚丫也被痒得本能收起了脚趾。 “唉?怎么回事啊?铃兰老师的脚这么怕痒的吗?隻是被摸了就忍不住了,羞羞羞!” 铃兰的小动作自然瞒不过孩子们,为首的一个孩子又开始带头叫唤了起来,铃兰自己本来也不知道自己怕痒不怕痒,不过被这么一下起哄以后,不知道怎么地,突然就被激起了好胜心和不知道从何而来的羞耻,红着脸争辩道:“才不是怕痒的,真是的,你可别乱说!” “真的不怕吗?” 为首的孩子坏笑着问道。 铃兰的小孩子心气也被激了出来,扭起小脑袋哼了一声,坦然地舒展开脚心,示意孩子们随便挠,也不单单是小孩子心气,要是第一天就被孩子们贴上脚丫怕痒的标签,再加上差不多的年纪,她这个老师可就真镇不住学生们了。 不过等这些孩子们纷纷用手指搔扒起铃兰软乎乎的脚底,一股难忍的痒感让铃兰娇躯一颤,虽然强忍着没有笑出声来,但是身后尾巴的晃动太过明显,还是被孩子 们捕捉到了,于是脚底的手指纷纷加大力度,认真地划弄着铃兰敏感的足心。 “唔!嗯………咕!嘻嘻………” 强行忍耐痒感,不能笑出声来又不能移动脚底,对铃兰来说实在是苦闷不堪,脚底的奇痒牵动着小狐狸的本能,无数笑声就要从口中涌出来,最后又强行被铃兰给憋了回去,更加受罪的是,铃兰还要自己舒展开脚底让别人挠,此时铃兰的心底恨不得尖叫着收回自己的脚丫,用双手牢牢地护住脚底。 “咕啊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哈!” 终于,忍受不了脚底的痒感的铃兰自暴自弃般狂笑出声,身体一下放松以后,双脚居然也本能地踢了出去,把离得最近的孩子直接踢倒在了地上。 “呜哇!她踢我!呜呜呜呜呜呜!” 一个被踢倒的孩子直接坐在地上大哭了起来,这一下哭,直接带起了连锁反应。 “哎呀那,那个……对不起呀,你们没事吧。” 麵对这种场景,铃兰首次感觉有点不知所措起来,小手不安地揪在一起,不知道如何是好。 “哎呀,铃兰姐姐还真是不小心呢,居然直接踢到了你们脸上,看起来要好好惩罚一下这双踢人的脚才行。” 就在这时,一直在旁边看着的白绫突然笑眯眯地站了出来,她的这一提议纷纷得到了孩子们的应和,当然了单纯的铃兰还以为白绫是在给自己圆场,跟着傻乎乎地问道:“那么,要怎样惩罚呢?” 白绫示意铃兰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把双手背在身后,然后从地上抄起一把玩具手铐,熟练地把铃兰的双手反铐在身后,然后又拿来一张凳子,让铃兰把双脚平放在凳子上以后,用绳子把脚踝和凳子绑在了一起。 被这么一下绑,再经曆刚才的事情,铃兰马上反应过来自己是要被挠脚心了,还没说完,那些上一秒还在装哭的孩子马上跑到铃兰脚丫麵前,大一点的孩子自告奋勇地用手把住铃兰的脚趾,强行让脚底板舒展开来,而后就是数根手指齐齐在这片净土上麵贪婪地抓挠着,像是要把铃兰的脚底瓜分了一般。 “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等一下!唔哦哦嗬嗬嗬嗬这样好痒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对不起呀哈哈哈哈哈!” 不知道是因为孩子们的手指非常适合挠痒,还是因为他们挠痒的技术过于娴熟,又或者两者兼有,铃兰娇嫩怕痒的幼足根本经不起这么折腾,马上就爆出了一串银铃般的笑声,一边扭动着身子一边道歉,渴望惩罚快点停下。 “唉~铃兰姐姐笑的这么开心,其实脚底怕痒得不行吧~” 一个小孩子一边挠着铃兰抖个不停的小脚丫,一边继续揶揄着铃兰脚丫怕痒的事实。 “哎嘿嘿嘿嘿嘿嘿哈哈哈!怕痒!很怕痒的!咕嘿嘿嘿嘿哈哈哈嘿嘿嘿嘿所以哈哈哈哈所以快点停下来吧!” 铃兰的一双雪糕幼足被痒得抖个不停,彷佛要化掉一般,但是就算是小孩子的力气,铃兰的脚趾头还是掰不过对方的手的,所以又隻能被迫露出脚底挨挠,虽然目前画麵还像是小孩子的打闹,但是铃兰已经慢慢有点到忍受不了的地步了。 而白绫则在一旁认真地盯着铃兰的笑脸,眼底的喜意愈发地浓鬱了,就在这时,里麵的房间突然传来了撞击的声音,不重,但是却有反複撞东西的声音,不过因为房门的隔音效果很好,铃兰听着也不真切,反而是孩子们听见了以后都齐齐地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听见里麵的声音,白绫脸上闪过了几分不满,随后说道:“啧,真是的,看起来这隻狗人来疯了呢,好了,你们几个就先玩到这里吧,乖乖放开铃兰姐姐哟。” 随后就走进了房间里麵,开门的瞬间,铃兰似乎听见了里麵传来几声闷叫声,像是嘴巴被赌住的人发出的声音,不过隻有瞬间,让铃兰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等白绫进去以后,里麵各种碰撞声似乎变得更加激烈了,好像还有锁链被反複扯的声音,过了一会儿以后,里麵的声音方才消停下来。 白绫走了出来以后,铃兰早就已经被解开了束缚,坐着凳子上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什么也没问,但是铃兰是聪明的孩子,显然已经起疑了,但是她没有主动说出来,而是装作没看见的样子,于是这个话题也就不了了之了。 到了晚上,铃兰依旧惦记着之前听见的声音,摸着黑就爬了起来,连衣服也没顾得上穿上,踩着拖鞋就偷偷摸摸地出了自己的房间,现在是深夜了,应该是不会有人发现她半夜偷偷摸摸爬起来的,借着点点月光,她摸到了早上的游戏室,进了房间以后,她才恍然感觉夜晚的房间和白天大不相同,可能是因为心理作用,莫名有点阴森的感觉。 顺着打开里麵的一扇房门,眼前的情景可以说是让铃兰大惊失色,有几个一眼看上去就像是富家大小姐的女孩子被捆在里麵,各个都被不同的绑法拘束着,在铃兰开门的时候,她们一个个都一眼惊恐地盯着铃兰,被带着口球的口中发出呜呜呜的叫声。 “呃,那个,不是的,我不是坏人,你们先别急,一会不要大声喊叫,我先来放开你们,好吗?” 虽然完全不清楚目前到底是什么情况,但是铃兰下意识地还是想要先救出她 们,然而下一秒,她就被一隻从后麵突然伸出来的手用布捂住了鼻子,铃兰的意识很快就模煳了,隐约之间,她听见白绫在说:“真是的,铃兰小妹妹还真是不老实呢,这下,隻能把你也当成我的狗狗养起来了……” ……… ……… “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快住手!哎嘿嘿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是铃兰因为被白绫肆无忌惮地挠痒而发出的绝望的笑声,自从失去意识的铃兰醒过来以后,铃兰口中的笑声就一直没停下过,然而这绝望的笑声隻会被隔绝在漆黑又空旷的房间里麵,铃兰到此刻才明白为什么孤儿院的房间隔音都做的这么好。 铃兰身上的拘束其实非常简易,隻是被两根杆子给吊在半空中而已,两根杆子上麵各自有两个手铐和脚铐,把铃兰的手脚都铐上以后再吊起来,被扒得全裸的铃兰花白的身子几乎就全露了出来。 而白绫则悠闲地拿着一根逗猫棒,扫弄着铃兰滑嫩的肌肤,正如现在,这根逗猫棒就调皮地扫着铃兰微微隆起的小山包,在挑逗得铃兰的乳头都硬起来的时候,又一转到左右的腋窝里麵,让还在忍着不浪叫出声的铃兰娇笑出声,之前因为逗弄乳头分泌出来的口水也顺着嘴角流出,这样流着口水的傻笑让铃兰看起来变得狼狈不堪,再也没有之前的乖巧的从吞的模样。 “啊啊,真好呢,第一眼看见铃兰小妹妹的时候,我就想着这么可爱的小家伙,要是给我当宠物的话该有多好,不过因为你是罗德岛的干员,本来我都已经打算放弃了呢,结果没想到铃兰是个坏孩子,嗬嗬,这样就可以把你教育成宠物了呢,我好高兴呀。” 白绫自说自话地说完以后,手中的逗猫棒一转,在铃兰软乎乎的肚子的小肚子上麵扫动着,痒得铃兰在半空中左右摇晃着腰部,试图躲开逗猫棒的侵扰,不过这当然是徒劳无功的。 “嗯嗯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为什么你要做这种事情唉哈哈哈哈嘿嘿嘿嘿哈哈哈!那些关起来的女孩子又是嗬嗬嗬嗬啊哈哈哈哈又是怎么回事呀哈哈哈哈哈。” 吃痒的铃兰还是在笑声中断断续续地挤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而白绫却是不甚在意的歪了歪脑袋,思考了片刻之后笑道:“嘛,那些都是爸爸送给我的宠物,一开始的时候当然都是很不听话的,不过关起来教育个几天,然后让孩子们配她们玩个几天以后就会哭着喊着说要什么都给了,最后基本上都会变成乖乖听话的宠物。” 趁着对方还在说话,手上的动作停下来了之后 ,铃兰赶忙喘了几口气,然后劝导式地说道:“你们不可能一直把她们关在这里,也不可能一直把我关在这里,罗德岛的干员们肯定会感觉不对的,你还是早点把我和那些女孩子放了比较好。” 闻言,白绫的脸上挤出一个扭曲的笑吞,说道:“她们会写信告诉我家里麵自己想要在外麵旅行或者想住在这里,就算她们家里人当麵过来问,她们也会这么说的,而且还可以通过驯化她们向家里要钱,所以爸爸隻会抓这些家里有钱的大小姐呢,至于是怎么做到的,嘛,很快铃兰小妹妹也会接受这样的调教的。” 给铃兰留下了一个不安的念头以后,白绫没有再废话,双手各自抄起一根逗猫棒,在铃兰的左右两隻小脚丫上麵翩翩起舞了起来,在之前铃兰被孤儿院的孩子们侵犯着白丝幼足的时候,白绫就已经眼馋已久了,如今自然是要好好地戏弄一番这敏感不堪的脚底。 满是绒毛的逗猫棒在铃兰的足底来回扫荡着,而铃兰吃痒的小脚丫则触电般地颤抖着,脚趾头无助地在半空中一开一合,彷佛要抓住些什么似的,九根毛茸茸的尾巴也被痒得乱动,炸毛的尾巴像是海葵一般顺着挠痒的节奏摆动着,这副有趣的模样让白绫的玩心变得更加重了,手上的动作也变得愈发快了起来。 “哇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哎嘿嘿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 直观又强烈的痒感占据着脚心,铃兰也自然不可能和白天一样忍住,隻能被迫贡献出自己清脆的笑声,就算早就已经被痒得涕泗横流,挠痒也远远没有停下来的样子。 这场挠痒调教正进行地火热,房门却被偷偷摸摸地打开了,几个孩子怯生生地躲在门口,看着白绫玩弄铃兰白皙的身体,甚至有几个好色的咽了咽口水,完全不像是正常的小孩子的模样。 “嗬嗬,看起来孩子们也想陪你们的铃兰姐姐好好玩玩呢,都进来吧,随便怎么样都可以哦。” 白绫的话刚说完,孩子们就争先恐后地冲了进来,迫不及待地爱抚起了铃兰的身体,小孩子纤细的手指和不知羞耻不知轻重的手法一下子就让铃兰坠落在名为痒感的深渊中,小孩子根本不知道怜香惜玉,隻会感觉铃兰被挠痒时狂笑和嚎叫的反应有意思,然后狠狠地用手指把痒感刻入铃兰的娇躯之中。 人气极高的是白天玩到一半的幼足,一如既往地有人按住铃兰的脚底,而后就是无数根手指遍布脚底的地狱,不管是白皙平整的足心,还是有着完美的曲线的足弓,又或者是肉肉的前脚掌,都彷佛要被痒感给完全瓜分占领了一般,看起来小铃兰要为早上自称的不怕痒付出惨痛的代价了。 小男生们不加掩饰地对小狐狸胸前的一对小乳鸽和两腿之间的蜜丘极感兴趣,有的直接粗鲁地用手捏住铃兰的胸部,好奇地感受着这软弹地手感,有的则不怀好意地用指尖细细地在阴户摩挲,看着铃兰的笑脸变成痴痴的淫笑。 而白天摸过铃兰尾巴的那个小姑娘更是直接跑到铃兰的身后,好奇地摸着铃兰滑熘熘的光屁股,痒得铃兰直扭屁股,在半空中看起来淫乱不堪,最后小姑娘竟是直接用一隻手掰开铃兰的屁股,然后把手指伸到了铃兰的菊穴上麵,后庭仅仅是被抚摸就有一股堪称恐怖的痒感直冲铃兰的脑髓,痒得铃兰手脚疯狂地用力想要把屁股抬高,这么有趣的反应自然引起了孩子们的兴趣,于是铃兰娇嫩不堪的菊穴也成了孩子们的玩具。 “唉唉唉唉噢噢噢哦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呀呀呀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 因为围着的孩子们过多,所以已经出现了僧多粥少的情况,虽然像是脚丫和腋下还有私密部位这些地方已经被霸占,但是其他地方也有不老实的小手在挠着痒痒,像是富有弹性的大腿,滑熘熘的侧腰,甚至肋骨和后背都被抚摸着,而孩子们的兴趣还远远没有到腻的时候,挠痒的苦难也远远没有结束。 ……… ……… “铃兰,我是苏珊娜哦,你在吗?” “呀,是罗德岛的哥哥姐姐们呀,你们好呀!” “白绫小妹妹,又见麵了,铃兰还是不在吗?” “对呀,她老是带孩子们出去玩呢!” 门外传来白绫和罗德岛的干员对话的声音,屋子里麵的铃兰被一块板子给固定着,听得一清二楚,应该说,这样的对话她不是第一次听见了。 现在禁锢住铃兰的是一块特制的板子,有点像是足枷,但是上麵却有一个大洞和两对小洞,两对小洞把铃兰的双手和双脚给固定住,大洞则是刚好卡住铃兰的小屁股,小脚丫被完全固定,脚趾头也被足枷上自带的绳索套住,脚心完全暴露,而铃兰的尾巴也被分别用板子最上麵的绳子绑了起来,一直藏在九根尾巴下麵的小屁股也完全暴露了出来。 虽然如此,铃兰的嘴巴耳朵还有眼睛却没有被堵住或者绑起来,但是铃兰却反常地没有叫喊或者求救,反而像是在犹豫着什么,甚至身体还害怕地发起了抖,犹豫了片刻,铃兰还是下定了决心似的,大声喊叫道:“救命啊!我是干员铃兰!我被白绫监禁在这里了!” 求救声过后,门缓缓地打开,一个不紧不慢的脚步声走到了铃兰的身边,知道发生了什么的铃兰心顿时凉了半截,身体也开始拼命挣扎起来,可惜隻是徒劳。 “啧啧啧,惩罚了这么多次了,居然还敢叫唤,铃兰妹妹还是第一个呢,嗬嗬,看起来是不怕痒吧~” 白绫脸上挂着假笑凑到铃兰麵前,小狐狸被吓得不敢说话,隻是不停地摇头,没错,根本没什么罗德岛的干员,因为白绫的源石技艺就是声音,这也是为什么那天晚上铃兰根本听不见白绫在自己身后,那些所谓的对话都是她一个人说的,且基本上每天都会发生好几次,铃兰隻要求救就会被惩罚,这样即使罗德岛的人真的来了,铃兰也不敢应声了。 但是,就算可能性很小,但是外麵还是有可能是真的罗德岛办事处干员的,铃兰刚才自然是下定决心想要赌一赌的,很可惜,幸运女神并没有眷顾她。 “那么,就开始惩罚把~” “不,不要,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唔唔唔唔唔嗯嗯嗯!” 铃兰还没说完,就被白绫套上了口球,然后一脸绝望地看着对方走到了自己身后,随后,就感觉有一双纤细的手指停在了自己的双脚脚心处,特意留长的指甲成了对付脚底的利器。 “唔唔唔唔唔!唔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 作为铃兰身上最脆弱的部位之一,同时也是白绫最偏爱的地方,铃兰的这双小脚丫可以说是每天都要被各种保养,铃兰叫不出来的嫩肤化妆品,还有不知道哪里来的古怪精油,都在让原本就敏感娇嫩的小脚丫往一发不可收拾的道路上越走越远,现在已经培养出了可以说几乎专门为挠痒而生的小嫩脚。 “怎么了?现在脚丫知道痒痒了?晚了!” “呼呼呼呼呼呼!嗯嗯嗯嗯嗯!唔呼呼呼呼呼呼呼!” 作为惩罚,白绫的手法和小孩子们的玩耍比起来严厉且无情,精准快速地用指甲划过最中间娇嫩的脚心,强烈的痒感极具穿透性地直冲铃兰脑髓,残忍的是,铃兰的双脚是完全固定住的状态,之前被熊孩子们戏弄脚丫的时候,好歹张开缩起脚趾头或者闪躲能起到一点心里作用,但是脚底在完全动弹不得的情况下完全张开被人挠痒的在心理上对铃兰的摧残就很强烈。 似乎是手指挠累了,白绫直接抄起了两把电动的鑽刷,贴在铃兰的脚底以后,鑽刷就自动启动,用能要铃兰命的速度高速地转动了起来,铃兰的脚丫很小巧,鑽刷能完美的复盖铃兰的脚底,连脚趾头都可以被刷到,因为刷毛富有弹性,所以还会鑽到铃兰任何一个私密的角落,甚至脚趾缝都可以被刷到,脚底恐怖得痒感刺激地铃兰浑身痉挛,想必脑海也被搅得一片空白,被口球堵住的嘴巴发出绝望的闷叫声,尾巴也直接炸毛了,但是这是惩罚,所以是不会因为铃兰受不了而停止的。 “啧啧啧,像是你这么弱的脚心我还真没见到过呢,看 起来小铃兰很有做脚丫奴隶的天赋呢。” 等到刷子被拿开,可以看见铃兰的小脚丫已经被刷得白里透红了,而旁边还雾气腾腾的,弥漫的白雾莫名让发抖的小脚丫多了几分色气,被刷过的小脚丫像是刚刚从水里麵拿出来一样,脚底湿了一片,淫靡的汗液甚至让脚底看起来油光发亮的,至于铃兰,则是低垂着小脑袋一动不动,看起来像是昏过去一样。 “喂喂喂,别装死,还没完呢。” 白绫用毛笔搔了搔铃兰的足心,又引得小家伙抽搐了几下,偏偏用力到发抖的小脚丫就是动不了,隻能任由笔尖在最怕痒的脚心转圈,或者挨个扫过脚趾头,不过这次倒是很快就停了下来,因为白绫用一根食指按在铃兰的菊穴上麵,不怀好意地说道:“铃兰妹妹最怕痒的地方是这里对吧~” 光是手指这样的异物贴在菊穴上麵,就痒得铃兰的菊穴一阵收缩,作为神经密集又娇嫩无比的私密部位,这里绝对是小萝莉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了,光是被摸到就能痒得铃兰完全受不了,可以说是字麵意义上的碰都碰不得,加上被恶趣味地用能变敏感的精油涂过,光是被吹一口气造成的痒感就能让神经疯狂地传递电信号。 而铃兰因为小屁股往后噘的缘故,屁股缝是自动打开的,根本不需要用手掰开,就可以自动看见那颗粉嫩的菊穴,而且因为要玩弄的缘故,被清理地也很干净。 “唔呼呼呼呼呼呼呼!嗯嗯嗯呼呼呼!咕呼呼呼呼呼!” 不带任何怜悯地,白绫开始用毛笔在铃兰挺翘的小屁股上麵画起了古怪的纹路,当然,是没沾墨水的,铃兰的小嫩菊本身也是一大弱点,两个被无情戏弄的臀瓣本能地绷紧,让翘臀的曲线更加诱人,可惜就算再怎么绷紧,也根本抵挡不住痒感,白皙的小屁股绝望地小幅度扭动着,看起来淫乱不堪。 “唔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咕呼呼呼呼呼唔唔唔!” 就在小屁股被痒得发抖的时候,白绫突然笔锋一转,出其不意地用毛笔划起了铃兰的菊穴,一股鑽心的痒感立马刺激得铃兰绝望地闷叫了起来,全身也被痒得反複癫痫般抽搐,要不是木板是钉死在地上的,怕不是这一下要被带着翻到在地上。 菊穴被毛笔反複勾画挑逗,这种堪称地狱的痒感铃兰根本一秒锺都忍受不了,拼死想要夹紧臀缝,但是这是不可能的,铃兰唯一能做的隻有绝望地收缩自己的菊穴,感受着笔尖扫过菊穴时反複要把大脑直接刺激到宕机的恐怖痒感。 “嗯嗯嗯嗯嗯!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哎呀呀,铃兰的屁眼真是一碰到就会抖个不停呢,一开一合的,玩久了还会感觉挺可爱的。” 白绫一边调侃着,一边有条不紊地用毛笔绕着铃兰的菊穴画着圈圈,挠有兴趣地看着铃兰拼死挣扎的小手和炸毛的尾巴,想必如果不是被固定住,铃兰会毫不犹豫地用双手和尾巴护住屁眼吧。 “不过我还是觉得铃兰的脚丫长得最可爱了,咯吱咯吱咯吱。” 白绫突然画风一转,调皮地搔起了铃兰的脚心,虽然没菊穴这么不可救药,但是铃兰完全没解脱出来的感觉,她的这双小嫩脚同样也是怕痒得要死,被咯吱地整个脚底的肌肉一跳一跳的,好不可爱。 “还有铃兰的小屁股,白花花的,真是的,铃兰的胸型也很好,发育起来肯定很招男人喜欢。” 白绫又双手齐用,手指像是章鱼一般轻轻地在小屁股上麵彷佛地拢着,刚刚放松下来的小屁股又马上绷紧。 “哈哈哈,以为我放过你最怕痒的地方了吗?虽然我确实比较喜欢你的脚,但是惩罚肯定是惩罚你最弱的地方呀~” 毛笔又一次有条不紊地攀上了菊穴,源源不断的痒感刺激得铃兰痒不欲生,口水直接从口球里麵喷了出来,眼睛更是翻起了白眼,敏感不堪的菊穴直接被开发地湿了,在一缩一缩的时候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而惩罚,还远远没有结束。 ……… ……… 白老师回来了以后,铃兰和其他被关起来的女孩子们也被允许放出来透风了,理由很简单,被白老师盯着的小家伙们根本没有逃走的可能,在加上孤儿院虎视眈眈的小孩子们,想要逃出去可谓难如登天,这个孤儿院的院长乍一看也就是普通老师的形象,成年人少有的锅盖头,还有一副黑框眼镜,平时咧嘴笑起来会露出一口整齐的牙齿,但是隐藏在宽松衣服之下的身体虽然外表看不出来,但是却异常强壮有力,甚至可以单手把铃兰给提起来。 白绫兴致勃勃地给白老师介绍自己的新宠物铃兰的时候,白老师也隻是淡淡地嗯了一句,然后就淡淡地叮嘱道:“不在完全听话之前少放出来吧。” 随后给铃兰塞了一本小册子,上麵写了遇见自己的熟人应该说些什么,不该说什么,铃兰自然很理解这是什么意思,因为白老师的源石技艺就是类似幻术一般可以变成其他人的样子,且不止自己变,还可以让其他人的外形一样变化,再加上白绫控制声音的源石技艺,一下配合根本天衣无缝,随后就是和之前装成熟人在门口说话一样的路子,铃兰就见到过关地还不够久的女孩子向白老师演的父母求救然后被拖走惩罚到精神崩溃的模样过,而铃兰作为白绫刚刚抓的宠物,同样也满足刚抓起来调教时间还不够久的那一批。 今天同样也是 试探铃兰的一天,看着坐在自己对麵的罗德岛干员们一脸热心地问自己在这里当老师还习惯不习惯,铃兰隻能勉强地假笑着,用小册子上准备的标准回答回应,尽管内心无数次告诉自己对方是假的,教训已经吃到过很多次了,但是当罗德岛的人就在眼前,从这个地狱逃出去的希望就在眼前的时候,又一股想要试一试的欲望冒了出来。 于是铃兰低下脑袋,一股脑地把揭露这里父女俩真麵目地话说了个遍,最后心髒狂跳地不敢抬头,默默祈祷着对方是真的,毕竟就是因为白老师和白绫要把真人叫过来,让自己对着小册子上麵的台词表演,所以才会用源石技艺反複的试探,也就是说总有一次不会是白老师和白绫伪装的。 可是一如既往地,这样的小概率事件并没有发生,源石技艺的幻像解开,白老师默默歎了一口气,他的源石技艺并不算强,但是和女儿配合起来却有着奇效,最开始他也隻是谎称抓起来给女儿养宠物,实际上是想借着孤儿院为掩护干敲诈勒索的勾当,没想到白绫在这方麵却意外地有天赋,变化外形和声音反複试探的点子也是她想出来的。 于是,在铃兰惊恐又僵硬的注视下,白老师单手提着铃兰就走进了惩罚室,而后熟练地扒掉了铃兰身上的外套,鞋子,白丝裤袜,内衬的衬衫,最后连胖次和胸罩都一一脱下,像是在剥开熟鸡蛋的外壳一样,露出里麵白嫩的蛋白。 小孩子的力气和大人根本没法相提并论,更何况还有一群嘴里喊着惩罚的熊孩子一起帮忙哄笑着脱掉铃兰的衣服,很快铃兰就变得光熘熘的了,随后就是呈大字型固定在了宽阔厚重的铁椅子上,椅子很大,像是给两三米高的巨人坐的,椅子背上麵自动连着两个手铐,把铃兰的双手举高铐起来,光滑无毛的腋下就这么完全暴露了出来。 原本的椅子扶手上麵也安上了镣铐,扶手上还有自带的绳索套住脚趾,把脚底完全拉直,把脚踝固定在上麵以后,铃兰的双腿就成M型被固定了起来,如此一来,两腿之间也被迫张开,因为脚被抬得过高的缘故,身体被迫后仰,原本应该坐在椅麵上的臀部也翻了出来,被动暴露出嫩菊。 “好了,你自己先玩吧,我先出去了。” 白老师看见白绫已经走了进来,皮笑肉不笑地对她说了这么一句,然后起身离开房间,离开房间的时候还顺手带上了房门,此时,房间里麵隻剩下了铃兰和白绫,还有一群难掩自己欲望和兴奋的小恶魔们。 “哎呀,小铃兰呀,你也真是的,在外人麵前说不该说的可是很危险的呢,严重程度又不太一样了,所以这次的惩罚要严厉到让你刻骨铭心才可以呢。” “不不……不不………不要。” 铃兰已经被吓到口齿不清了,结巴了半天才挤出这么一句求饶的话,原本可爱恬静的小脸蛋如今满是惊恐,不停地摇头求饶着,可见对于惩罚的恐惧是何等的强烈,不过白绫却笑眯眯地给孩子们一样一样发着刑具,像是幼儿园老师给孩子们发配任务一般给孩子们分配铃兰身上的弱点。 最后小孩子们齐齐举着刑具,像是要出去郊游一般欢呼了起来,而铃兰则满脸绝望地看着这群小恶魔们一点一点拿着刑具逼近自己,名为痒感的地狱很快降临了。 “嘎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哦哦哦哦哦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最先在铃兰身上施虐的是带着手套的小手,主要分为两种,一种是毛茸茸的手套虽然看起来很粗糙,不是很灵活,但是揉捏在侧腰和肚子这样的地方带来的刺痒感却让铃兰很轻易地就大笑了出来,另外一种则是手指尖端有尖锐塑料指套的手套,带着这样手套的小手负责用指尖抓铃兰嫩豆腐一般的腋下,不需要如何用力,隻需要轻轻用手套自带的尖端快速划过腋下,就可以痒得腋下冷汗直出,让铃兰的腋下看起来像是淫乱的腋穴。 “噫噫噫噫噫噫!呀呀呀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嗯啊,嗯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可以呀,不可以动那种地方呀嘿嘿嘿嘿哈哈哈。” 第二波动手的是羽毛大队,熊孩子们手持正羽,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吞用羽毛拷问般挠着铃兰娇小挺翘的小屁股蛋和红豆一般勃起的两颗乳头还有阴蒂,铃兰的两片臀般毫无疑问就是两块痒痒肉,用几根羽毛在上麵骚弄就可以痒得铃兰留着口水傻笑个不停,因为九根尾巴被压在身后,所以想通过尾巴来保护屁股也是做不到的。 而不乖地勃起着的小乳头则是用羽尖来回地扫,羽尖慢悠悠地扫过乳头,可以把乳头带得东倒西歪,而挠乳头带来的电流般的舒爽感则让铃兰的笑声之中混入了几声淫乱的叫声。 至于被羽毛包围着的阴蒂所产生的性快感则完全是另外一个次元的级别了,直接裹挟着铃兰的身体以下体为单位开始发热了起来,而且小穴也同样变得泥泞不堪,隻是偏偏阴蒂处的羽毛时挠时停,欲求不满的阴蒂被调戏到一半就被放置不管的寸止感和其他地方并没有停下来的挠痒直接让铃兰仰头吐出了小舌头。 “嗯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挠我的脚底了唉哈哈哈哈嘿嘿嘿嘿哈哈哈!脚底真的很怕痒的哦哦哦哦嘿嘿嘿嘿!哈啊,脚底要死掉了唉唉唉唉!” 第三波熊孩子们则是专攻脚丫,且分工明确,对于水嫩平滑的脚心和有点婴儿肥的前脚掌就用特制的挖耳勺伺候,看着铃兰 的小色脚被挖耳勺彻底地挖过脚底的每一处弱点而死命颤抖的模样实在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情,而用来分别清理铃兰圆滚滚的脚趾头还有私密的脚趾缝的是特制的画笔,粗糙的画笔挨个数过脚趾肚,然后一转深入私密到铃兰自己都未曾怎么碰过的脚趾缝,刺激地十根脚趾头战栗不已。 感觉时机差不多了的白绫终于站起身,抄起了一把看起来尺寸偏小的电动牙刷,准备为这场惩罚补上最高潮的部分,这是她专门为了铃兰的小菊穴特制的电动牙刷,牙刷的大小刚好可以复盖整个菊穴。 “等等,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咕嘿嘿嘿嘿嘿!我错了呀哈哈哈哈哈!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 铃兰已经发觉了白绫的意图,想要试图控制自己已经被痒得大汗淋漓的小屁股夹紧臀缝,但是在M字开腿的姿势下这根本就是天方夜谭,毫无悬念地,圆形的电动牙刷头抵在了铃兰的菊穴上麵,而后被无情地启动。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嘎啊啊啊啊啊啊啊!咕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嗷嗷嗷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根根刷毛以极高的频率刷着敏感不堪的菊穴,后庭传来的痒感地狱很快就超过了铃兰的忍受阈值,再加上身体其他部位被严格分工地上刑,铃兰很快就停止了思考,发出野兽一般的狂叫,这样像是野兽一般的叫声用小萝莉甜美清脆的声音发出,实在有一种说不出的不协调感。 不一会,铃兰就开始发癫一般地全身痉挛了起来,狼狈地吐出舌头翻起了白眼,全身上下都萦绕着热气腾腾的白雾,原本有着完美的曲线的小脚丫此时脚底已经布满了红色的划痕和色气的脚汗,而被反複开发的后庭更是活过来一般高频率地收缩着,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眼泪,口水和鼻涕因为铃兰发狂一般晃动着小脑袋而被甩到了半空中,而失禁的尿液和被刺激到高潮的爱液一黄一白两股液体几乎是同时喷涌而出,至于熊孩子们和白绫,还远远是一副没玩够的表情………………… ………… 罗德岛本舰,阿米娅在办公室拆开了一封办事处传来的信件,里麵说铃兰去出任务的过程非常顺利,小孩子们都非常依赖干员铃兰,而且都吵着不肯离开铃兰姐姐,干员铃兰也感觉自己在这里更加能体现自己的价值,希望能够长期地留在这里执行任务。 “嗬嗬,小铃兰也长大了呢,不对,她一直都挺懂事的呢。” 阿米娅由衷地笑了笑,伸了个懒腰,然后把信件放到了一边,继续开始处理起了其他公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