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是个盼望被轮奸的俵子(幻想被抹布高H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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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血的龟头像是一颗饱满烂熟的李子,伴随着沉晚臀部的下沉,缓慢被裹进她双指分开的小阴唇间。 容繁握在浴缸边沿的双手蓦地收紧,喉结滚动着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红色未退的桃花眼紧盯着二人性器相连处,下腹伴随着加快的呼吸起伏,精悍的腹肌线条越发明显深刻。 沉晚吞进个头部便不再动弹,松开握住他茎身的手,也放开自己被分开的两片嫩肉,双手贴住他腹部,指尖描摹着他的腹肌形状。 容繁盯着她缓慢往上的手,过载的兴奋极速游蹿在他身体里,他此刻处在一种非常奇妙的状态。 能够清楚地感受到自己与她肌肤相贴的每一处漾开的快感,却又有些头晕脑胀双目无法聚焦的恍惚。 无需抚慰高高立起的乳头被她捏在指尖,酥麻从尖端过电似的导向他大脑和下身,他似乎很大声地喘了出来,可耳朵里却没有接收到任何自己的声音。 只是捻在指尖揉搓两下那乳头便迫不及待地胀得更大更硬,沉晚夹了夹大腿根,容繁便像发情的狗一样粗喘出声。 “无论看多少次都觉得爸爸的奶子太骚了,”她手指力气更重地捻着,揪住奶头往外拽出一个锥形,直至再也无法往外拽动一分沉晚才猛地松了手,紧接着就是一巴掌扇到他饱满的胸口,“一看就是个淫荡又下贱的身子。” “哈……”容繁又痛又爽,被快感剥夺走大半神智的眼睛里沁出点生理性的泪光,在沉晚紧接着的又一巴掌下颤抖着叫出来,“唔嗯……晚晚……” 饱满胸口很快在沉晚毫不留情的巴掌下印上一层又一层发红的指痕,被蹂躏成深红色的奶头和乳肉随着容繁的叫声不断颤抖着。 沉晚拿指甲掐住他乳头根部往外扯,眼睛盯着容繁那双湿漉漉雾蒙蒙的眼睛恶意满满地开口道:“爸爸真的好贱呐,胸部都被扇肿了还叫得这么欢,下面这根贱屌也兴奋得流了好多骚水……” 拇指顺着根部往上重碾,指甲掐进他乳头缝隙,在他喘息着发出吃痛的低吟时,沉晚夹住他那根硬得不行、随时都有可能射精的肉棒小范围吞吐起来。 “晚晚……”容繁那低缓磁性的声音全哑了,本就强烈的愉快加上她施加在他身体上的诸多刺激,他发烫的手心掌住她大腿,浑身颤抖着射了出来。 沉晚轻笑了一声,松开他那两粒快被她掐破皮的乳头,拉起他脖子上还缠着的领带,迫使他倾身靠近。 “爸爸的臭鸡巴怎么这么不中用啊?”她看着他因高潮一片迷蒙的眼睛,就着他的粗喘缓声道,“我才动了几分钟啊,就射了。” 她的手指按进他微张的唇缝,恶意地搅弄着他舌头,看着他包不住的口水顺着下巴滴落,“明明碰一下就骚水流个不停,原来是个早泄的没用鸡巴。像爸爸这种货色,恐怕连六十岁大妈都懒得肏吧?” 容繁喘息着看向她,他能清楚听到她的话,但大脑处理信息的能力像是隔着一层膜,比平时慢了无数倍。 他下意识地拿舌头去讨好嘴里作乱的手指,在终于反应过来她的话后微微瞪大了眼:“不……” “不什么?是不早泄,还是大妈不嫌弃爸爸的镴枪头愿意肏一肏爸爸这没用的鸡巴?”沉晚眯了眯眼,“不过爸爸虽然年纪大了点,但脸和身材还可以,有些人大概还是乐意花点时间玩玩你这副浪得滴水的身子。” 她的手指探进他舌根处,交错着上下刺激着敏感的喉咙,让他双目湿红着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体液作用下很快重新硬起来的肉棒又被沉晚裹着往下吞进去一些,她缓慢就着吞进去的半截上下,眼睛盯着容繁眼角不断渗出的泪液,嘴里继续道,“爸爸这没用的鸡巴又硬了,这回又能坚持几分钟呢?这么淫荡的身体,啧,还真是又菜又爱玩,一个人大概满足不了爸爸吧?干脆找一群人来肏爸爸吧!爸爸的鼻子够挺,嘴巴也软,磨起屄来还是很爽的……” “哈……奶子够大够骚,奶头又挺又高,胸部皮肤也滑,这里能同时满足两个人呢!到时候爸爸脸上坐一个,左右两边奶子上各坐一个,没用的鸡巴上再骑一个……啊唔……”她夹紧体内越来越硬的肉棒吞吐的动作更快,内壁的敏感点被摩擦得一片酥麻。 言语羞辱外加场景想象让她心理的快感也在同步攀升,手指模拟着阴茎在容繁因为生理作呕蠕动加快的口腔不断抽插,带出的口水滴答滴答沾湿他大片残留着指痕的胸部。 容繁眼角的泪都没停过,他的思维不受控制地随着她的话语走,仿佛此刻的自己就如同她话里描述的那样,成为一个供大妈们发泄欲望的人形工具。 “爸爸的手……哈……这么修长灵活,一定比这根没用的鸡巴更能满足别人……嗯哈……这就有六个了……唔……”沉晚仰头,臀部蓦地下沉,吞进他整根肉棒。 过于粗长的侵入让她大腿内侧肌肉痉挛缩紧,夹得容繁浑身颤抖得更加厉害,连同那根深埋在她身体里的肉棒一起。 “被六个人强奸爸爸这么兴奋吗?”缓了几秒钟后沉晚重新找回了刚才的节奏,她低头看向容繁已经隐隐泛白的眼睛,臀肉带着水声啪啪落在他胯骨大腿,交合处的浊液四溅开来,“爸爸的骚鸡巴又激动得跳起来了,唔嗯……越胀越大了……真是骚得没边了……堂堂容氏集团的总裁,竟然是个盼望着被轮奸的俵子……啊……” 容繁喉咙被堵着,只能发出呜呜的喘息,巨大的快感和羞耻感在他身体里急剧膨胀,在那根深埋进湿热秘境的欲望被拧毛巾一样被死死绞紧的瞬间,他迎来了铺天盖地窒息般的持续性高潮。 迷蒙的视野一片空白,失去所有声音的耳朵里只有尖锐的长鸣,他的整个身体都像是被煮熟的虾一样红,脖颈额角崩出根根青筋,肉体和灵魂同步发出高频次的颤抖。 沉晚满足地发出一声长吟,肚子被井喷似的精液和她自己高潮时涌出的爱液胀得微微凸起,她俯身贴到容繁滚烫的颈侧,手指拧开了浴缸的水阀:“所以,爸爸的遗言是什么呢?” 看来哥哥敲门得等下章了。 靠,爸爸怎么玩起来也这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