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玉势在小穴上玩你画我猜(白桃苏溪傅
苏溪环住白桃的腰,坐到一旁的软塌上,白桃被抱着倚在他身上,双脚岔开悬空而坐,脚不能着地,眼前暗蒙蒙一片。 脸颊凑来毛茸茸的脑袋,蹭的她发痒,倒是消散了白桃的不安。 她咯咯直笑,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偏过头去想要离缠人的脑袋远一点。 “哈哈哈……好痒、钟凌不要蹭啦……” 苏溪也没有反驳,低低一笑,捏着白桃腰间的软肉,在她身上到处摸来摸去。 …… 剑拔弩张的局势,两人无声对峙,互不承让,两个势均力敌的男人占有欲极强,偏偏白桃惯会沾花惹草还不自知,招惹了群狼环伺。 要想在她身边抢占先机,单打独斗只会两败俱伤,那不如合作,于是苏溪和傅何泽达成巧妙的联合局势。 就有了现在的场景。 至于为何是选择同苏溪而非钟凌?傅何泽扯了扯嘴角。 他记仇的很,谁让钟凌上次暗讽自己的鸡巴不讨喜,活该。 * “身为小馆,我们要做的就是伺候好白姑娘。” 傅何泽蹲下在白桃前面,手里拿着两指粗的玉势,边说边贴近白桃的下半身。 感觉有个坚硬隔着布料滑过她的大腿,但白桃看不清,只知道傅何泽蹲在自己跟前。 她懒懒地靠在苏溪的胸膛,双腿微微晃荡,扒开在身上作乱的手,但又立马覆上来,于是白桃索性放弃。 “白姑娘,我们来玩个有意思游戏吧。” 心里腹诽傅何泽入戏挺快,不过想起他两是自己点的小馆,专门伺候她的,反正是自己享受,不玩白不玩。 谈起这个,白桃来了兴致,“什么游戏?” “我画你猜。” ……好熟悉的游戏,让白桃联想到某些被玩弄的回忆。 人不能同时踏入同一条河流,她总不能每次都沦为被肏到只能娇喊求饶的地步吧? 况且上次是自己意识不清醒才被傅何泽和钟凌哄骗了去,而这次,哼,白桃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夺回主动权,狠狠玩弄两个肤白貌美的小馆。 于是白桃爽快答应,随着她话音刚落,衣裙就被两人快速脱落在地,迅速到白桃忽然感觉身体一凉,下一刻,自己就全身赤裸了。 屁股坐在身后人坚硬的大腿上,腰肢被人掐住,略显粗糙的拇指在肌肤上摩挲,腿侧被两手轻轻分开。 娇嫩的腿心毫无遮挡地展现,朦朦胧胧之间,白桃只看见傅何泽更加凑近,她甚至还能感受到他说话时的热气喷洒在腿心,炙热酥麻。 傅何泽说:“从哪里跌倒就要从哪里爬起来,吸取上次的经验教训,相信这次的猜字游戏,白姑娘肯定能一洗前耻、反败为胜。” ……听起来像是在嘲讽她。 白桃还在消化他莫名其妙的话,下一刻,小穴传来冰冰凉凉的触感。 “咦啊…好凉……” 她下意识地往后缩,使得她更进一步蜷缩在苏溪怀里了。 苏溪倒是乐得其见,笑的开心,拉着她的手往自己跨下摸去,带着她褪下裤子,掏出冒着热气的坚硬鸡巴。 苏溪含住白桃的耳垂,在她耳边轻声哄着: “摸摸这个,这是热的,而且还没有毛毛,一点也不扎手。” 真的没有毛毛诶,手心圈住的粗硬肉棒滑溜溜的,带着炙热但不烫手的温度,上下撸的很顺畅,白桃顺手地把玩着苏溪的鸡巴。 她惊奇叫道: “钟凌,你什么时候把毛剃了?” “……你喜欢吗?” 手感很好,白桃点了点头,像是把玩会摇会弹跳的暖手宝,白桃爱不释手地玩弄苏溪的鸡巴。 花蒂被冰凉的玉势稍重地按压了一下,惹得白桃浑身一抖,从小穴里喷出一泉蜜液,她下意识捏紧了手心的肉棒。 苏溪又爽又痛,闷哼出声,白桃也娇喘着平复高潮的后余。 “专心点,我要开始写字了。” 傅何泽冷淡出声,好像刚才那个吃醋的人与他无关,修长的手指捏着洁白的玉势,在白桃粉嫩的花心滑动。 * 一撇一捺,一横一竖,滑过凸起的阴蒂,扒开肥嘟嘟的花唇,或轻或重地按压媚肉。 笔画极多,刚开始的时候白桃还聚精会神地分析,到了后面,长长短短的,绕绕曲曲的,她记住了前几画,就忘了后几笔。 待傅何泽手执玉势,在娇嫩的花核上滑过一撇,白桃终于被这轻轻重重的快感折磨到喷出淫液。 高潮过尽,白桃全身都酥麻软趴,脑袋里浆糊一团,冰凉的玉势还抵在小穴上,她听见傅何泽询问: “白姑娘,猜出是什么字了吗?” 白桃委屈瘪嘴,“笔画这么多,我这么可能猜得出来嘛!” 朦胧之间,她看见傅何泽懊恼地拍了拍头,“白姑娘猜不出来,大概是小穴黏液太多,导致分析困难。” “是我做事不够细致,那我就替白姑娘清理干净吧。” 傅何泽得逞一笑,凑近娇嫩的花穴,花唇还在翁张,随着小洞里流出蜜液,沁人的幽香十分迷人,看的他喉咙发紧,急不可耐地张嘴含住花唇。 “嗯啊…舌头、进去的太深了……” 灵活的舌尖抵开花瓣,一进去,就被紧致的媚肉死死咬住,傅何泽伸出舌尖在小洞里上下挑逗媚肉,还要左右画圈打磨,贪婪地汲取蜜液。 白桃被口交的极为舒服,挺胸难耐地哼哼唧唧,手心贪婪地不肯放开触感极佳的鸡巴,捏住它就像是借力支撑。 胸前的浑圆又被两只手抓住摇晃。 苏溪也要引起白桃的注意,两人合作,但凭喜欢还得靠自己争取,他托住两颗沉甸甸的大奶,上下晃动。 “白姑娘平日里顶着如此得天独厚的奶子,行动肯定不方便吧。” “我有独家按摩手法,让我来帮你舒缓舒缓。” 又是独家秘诀,上次被哄骗着相信鸡巴肏穴的精液解毒的荒诞说法,已经吃过一次亏了,这次白桃可长记性了。 她娇哼:“最好是,要是你不能让我舒服,那就罚你……” “罚我什么?” “罚你今后都要听我的,要对我言听令从、说一不二。” 苏溪楞了一下,在她脸上吧唧一口,即使白桃看不到他的神情,他展开笑颜,眼里满是缱绻和占有,笑的极为好看。 “好,今后我就归小桃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