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罚跪祠堂
书迷正在阅读:全民兽化从柳树开始进化、LOL:人在微博,摸鱼成神、敬我为神明、穿书后从盗文狗手里拯救我的男主、逍遥小医神、龙出天下,我的绝美娇妻、巅峰战龙、和离后,状元娘子靠写书爆红古代、灵泉空间:我靠辣椒富养三个崽、小东邪郭襄传
屋里坐着的几位男子,一直没吭声。 长房大老爷安国侯冯伸,四十多岁,精明能干。此时,他脸色十分不快,拉着长脸,紧皱着眉头。 三房的三老爷冯作,脸上平静,那一双眼不停地转着,时不时同三夫人交换眼神。 二房的老爷冯仲十分紧张,全身紧绷着,脸上露出担忧和害怕的神色,他很担心长房真将自己的女儿给勒死了。 大老爷冯伸听夫人吕氏说要勒死侄女,他摆着手,“此为佛门净地,说这些话不合适。” 他看了一眼窗外,又道:“天色不早了,娘娘还在宫里等着我们,不如带上四娘和五娘,进宫听听娘娘的意思。” 冯三夫人听说要带自己的女儿入宫,她脸笑得像一朵盛开的菊花。 四娘子也是一脸的惊喜,她抬着高傲的头颅,斜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三娘子,暗暗道,我要入宫为娘娘了耶。 冯老夫人拧紧着眉头,她看了看四娘子和五娘子,心里十分郁闷。 四娘子长着一张圆脸,大眼,大嘴,说模样清秀可人还算勉强,说美貌如花那是骗人。 五娘子长得像冯皇后的模样,同样长着一双三角眼,显得人不温柔,甚至有些凶相。 冯老夫人很担忧,这俩位孙女模样长得比太子妃任氏强不了多少,以后怎么去拢住皇上,将王家那个妖精打败? 二夫人也看见婆母的表情,她眼睛转了一下,出了一个主意,“娘,我们家还有一个绝色美人呀。” 老夫人白了她一眼,“哪还有?” “小姑家的五娘子黄盈。” 冯老夫人点点头,她的女儿生有一位小娘子,十分美貌,只是人早订了亲。 现在不管她订没订亲,一同送入宫里,皇上看上谁,就是谁。 “三个都送入宫里。”冯大老爷道,“看她们谁能得皇上青睐。” “行。”冯老夫人颔首。 冯老夫人转头,眼睛冷冷看向三娘子,道:“将她拉回安国府,跪在祠堂,不给吃喝,听娘娘的令再处置她。” 就这样,安国府的人车分为了三队,有一辆车去黄府接黄家五娘子入宫。 一队人带着冯家长房和三房几口人进宫。 一队人带着二房的人回了安国府。 冯老夫人的心腹风妈妈,将冯怡送进了安国府的祠堂。 祠堂常年晒不到太阳,又极少开门透风,里面散发出浓浓的霉味。 屋内寒气逼人,阴暗森冷,风妈妈感觉背沟发凉。 她指着地上的一个蒲团道:“娘子,跪下吧,向冯家的祖宗们认错。” 冯怡跪在祠堂里,头仍旧低垂着,只是额头上的那道伤已不再流血。 风妈妈摇着头,瘪着嘴道:“娘子将到手的富贵弄没了,没福气呀。” 风氏三步并着两步走到屋外,又伸手将祠堂的门反锁,将钥匙放进自己的荷包里,招手叫了一个婆子,“你守在这里,别让人靠近。” “呵呵,知道了,风妈妈。”婆子对着风氏点头哈腰。 冯怡听门在外反锁了,一屁股坐在蒲团上,她抬头看着祠堂案上,列着的那些黑色牌位。 她对着那些祖宗牌位,轻声嘀咕道:“我这样做是为了救安国府的人,为了让祖宗们有人继承香火。祖宗在天有灵,要保佑我,否则,就没有人为你们承香火了。” “啪”一块牌位从上面倒了下来,差点砸在她的头上。 冯怡向后躲闪了一下,倒吸了一口凉气,心里诧异地想,自己今天这样做,难道是将祖宗给得罪了? 外屋守着的婆子,听见屋内的响声,凑上前,扒在门缝往里看。 她见三娘子盘腿坐在蒲团上,眼睛眨巴了几下,转头四下看看无人,一屁股坐在地上。 婆子嘴里嘀咕着,“她是娘子,我是奴,睁只眼睛闭只眼。” 冯怡观了一下,再无牌位掉下来,她松了一口气,盘腿坐在蒲团上,静静地沉思了起来。 她将自己梦见的,十七年来发生的事,细细地从头到尾想了一遍,所有的事是那么的清晰,根本不像是做梦。 她笃定,那些事,一定是曾发生过,因她的惨死,她又重生回来了。 要检验她是否重生,就看今晚留在宫里的四娘、五娘或者表妹黄五娘是否被幸。 那首暗示着皇上同皇后的妹妹,夜里偷情的词,明天是不是传出来。 冯怡现在才想明白了,那首喻意她同皇上姐夫偷情的词,是任家和大房设下的毒计。 败坏了她的名节,以后,她生的孩子,绝不可能被立为太子。 即便就是这样,任氏那个丑妇,也没放过冯怡生下的儿子。 她生下的儿子叫洛儿,被封为齐王,容貌长得极像她,聪慧过人。 洛儿的皮肤如白玉,容貌似荷花,三岁时掉进皇宫里的湖里淹死了。 她直到死前,才知道,洛儿是被任氏亲手推下湖里淹死的。 “洛儿。” 冯怡想起那个可爱的小人儿,被任氏毒妇推下湖淹死,她心痛如绞,悲愤不已,怒火在心中腾腾升起。 杀子灭族的恨,她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我要怎么做,才能避免前世的悲剧?才能报仇?”冯怡心里在暗忖。 冯怡感觉自己现在束手无策,她是二房的娘子,二房人依附着长房为生,一切以长房为尊。 她现在还不知道,从何开始着手去实施报仇计划。 “现在想这些没用,说不定我会被长房给杀了呢。”冯怡摇着头,低声嘀咕。 “啪”又有一块牌位掉了下来。 冯怡惊眼看向祠堂上面,那些摆着的牌位在不停地摇晃着,她有些惊懵了。 “姑姑。”一个小男孩,从祠堂的桌下伸出个头,轻轻叫着,一双眼睛不停地冲着她扑闪。 “呃。”冯怡松了口气,牌位原来是这个小子给带下来的。 这是她兄长冯越的儿子,四岁的小侄儿。 “福儿,赶紧走。”她冲侄儿眨眼,示意他赶紧离开。 “吃的。”福儿给她一个布袋,“祖母叫我拿来的。” “知道了。”冯怡将布袋接过来,塞在祠堂桌下的布帘里藏了起来。 福儿又缩回了桌内,从里墙的一个小洞悄悄爬了出去。 他的奶娘江妈焦急等在外面,一双眼睛四下看着。 见二少爷从小洞爬了出来,忙上前一抱着他,往小洞的地方放了一块石板挡着,再偷偷摸摸往后罩房走去。 二房的地位差,一房人住在三进院的后罩房里,这里离祠堂很近。 老夫人住在一进的正院东室,三房夫妻住西屋,三房的孩子们住在一进的东西厢房。 长房有爵位,还有个皇后女儿,住在二进屋里。 二夫人丁氏心疼女儿跪在祠堂,怕夜里吃不到东西,趁老夫人和长房去了皇宫没归,她悄悄叫孙子送了一袋吃食进去。 二房的人在后罩院里唉声叹气,丁氏一边心疼着女儿,一边又惋惜地摇头:“本来,我们二房可以得富贵,被那死丫头一摔,给摔没了。” 二老爷冯仲看了妻子一眼,轻声道:“有什么富贵可言,还不是为长房做嫁衣,女儿入了那个地方去受罪,我们能得到多少好。” 冯仲是朝庭五品官员,懂的事情自然比夫人多。 “唉,还不知皇后娘娘和长房,这次如何收拾我们二房。”丁氏不停地叹着气,“如何责罚三娘。”钟爱自由的侯门飚女,不为皇后只复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