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为老板分忧
来到六子那个发疯的属下家门口。 一间砖瓦房子,墙面泥着水泥,刷着白灰。 屋外一个搭建的简易棚子,五六平方的样子,就是厨房。 搭建还占了大半米的路。 屋里堂屋一个穿着初中校服的少年,安慰着一个妇人。妇人右手只有半个手掌,伤口一看就是截肢后愈合的口子。 堂屋里另外两个青年,一看到我们来,连忙迎了出来。 两个青年喊了一声六哥,玫瑰姐,根本不敢跟秦绮罗打招呼。 那个妇人一出大门口,就跪在了地上说:“大小姐,您是菩萨转世,求求您行行好,救救我家老大。” 跟着出来的少年,拉着她母亲的胳膊,低着头瞄了秦绮罗一眼说:“妈,您起来。我可以去分拣快递赚钱。” 少年眼底有对母亲下跪的嫌弃,还有对秦绮罗引而不发的仇视。 这股仇恨的情绪,也好分辨,应该就是他自个的出生和秦绮罗一比较,产生的嫉妒和恨。 秦绮罗冷漠的绕开妇人,走进大门说:“我去看一下,能不能好,全看你大儿子的命!” “谢谢大小姐,谢谢大小姐。”妇人爬起来。 少年扶着她母亲,低着头,眼底的仇恨更深了。 我发现了少年的仇恨,相信秦绮罗肯定也发现了。我要是秦绮罗,肯定不管这家人的事。 当然她管,我也没意见,只能说我没她那个觉悟。 即便讨厌,但千万不能放弃,因为大家都姓炎黄。 这娘们,有毒。 秦绮罗和六子一群人走进了堂屋。 我点了一根烟,没跟着进去,走到路边,点了一根烟,看着屋里的情况。 六子和玫瑰一群人走到房门口,妇人一推开房门,也不知道那一伙人瞧见了什么东西。 妇人吓的两腿打弹,那少年也是瑟瑟发抖。 除了秦绮罗,其余的人都面露惊悚,表现的很慌张。 玫瑰惊悚的反应过来,捂着口鼻,转身走出大门。 一出大门,她便惊悚的跑到我旁边,喘起了粗气。 玫瑰三十五六岁的年纪,白净秀气的脸蛋化着淡妆,打底衫外披着一件皮裘。 成熟知性又魅惑,一举一动都给人一种她需要男人的错觉。 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我问:“怎么了?” 玫瑰喘均了呼吸,心有余悸的说:“那个被捅烂了的纸扎人,身上贴着几个纸片人,在地上直哆嗦……发疯的家伙,被绑在床上,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纸扎人那边,反复的问:疼吗?疼吗?” 我说:“不就是纸扎人会动?我还见过尸体听小苹果抖腿呢?” 玫瑰一下裹紧了皮裘,害怕的瞅着周围的昏暗,又好奇的问:“尸体真能动吗?” “能啊,科学不是给出解释了吗?是尸体的神经反应。”我一口烟雾朝她吐过去。 玫瑰呛得咳嗽了两声,拿手驱赶着烟雾,往旁边躲开了两步。 又害怕的朝我这边挪了一步。 我靠到她旁边,一本正经的看着堂屋那边,在背后偷偷的把手掌盖在了她身后的半球上。 玫瑰受惊的两眼一睁,拍开我的手说:“干什么呢?” “秦少失踪了,也不晓得还能不能回来?你总得再找个靠山不是?”我直言不讳的瞄了她一眼,又说:“就算秦少能回来,他已经拥有了律师资格证,这两年是实习律师,等他独当一面打官司时,就需要爱惜羽毛了,他再想来这边玩都不一行了。我一个开灵车的临时工,就没什么顾忌了。对吧,玫瑰姐?” 玫瑰躲开一米多远,眉头紧锁的瞪了我一眼。 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流转着纠结和矛盾。 既然a1拿我当自己人,那我也该干一些的事,告诉秦绮罗,我也把a1当自己人了。 就像我说的,秦枫注定要放手底层这些事,但这根线又不能断。因为很多案子的线索,自个去查会很慢。像六子,玫瑰这些人,就是眼睛。 这条线是不能断的,但像六子和玫瑰这种混迹江湖的老手,他们很难去相信一个人。不然,也不会是秦大少爷亲自下场接触这些人和事了。 从社会现实的角度讲,跟六子和玫瑰这些人打交道,就是干脏活。 而我要把这根线接过来?还得靠自己的本事。 这就是桌子底下的事情。秦绮罗不会让我接手这根线,我真要有能力接手过来,她也会乐见其成。 直白的讲:为老板分忧。 我拿着烟盒走到玫瑰旁边说:“来一根?” 她想躲,但又没躲。 “不会。” “真不会?” “真不会,女人可以没有体香,但千万不能有口气。”玫瑰看了一眼烟盒。 我收回烟盒,突然问:“你口/技怎么样?” “什么口/技?”玫瑰一愣,眉头微皱,面露屈/辱的看着大门那边。 我挪过去一步,把手伸到她背后。 她想要跑,被我抓住了背心的衣服。 我小声说:“别动。” 她浑身僵直的不动了,我手从她后背滑到她腰眼,停了一会。 等她快绷不住的时候,我收回手说:“口/技啊,京中有善口/技者。会宾客大宴,于厅事之东北角,施八尺屏障,口/技人坐屏障中,一桌,一椅,一扇,一抚尺……遥闻深巷中犬吠,便有妇人惊觉欠伸,其夫呓语。既而儿醒,大啼。夫亦醒。妇抚儿乳,儿含乳啼,妇拍而呜之。又一大儿醒,絮絮不止。当是时,妇手拍儿声,口中呜声,儿含乳啼声……” 我背了一遍口/技。 又施展口/技,学了两声鸟叫,以及下大雨,雨打芭蕉叶的声音。 当初我在上京泡妞,学过一点口/技的皮毛,把几种声音,练的惟妙惟俏。 虽然是一点皮毛,但用来泡妞足够了。 玫瑰睁着一双美眸,一动不动的看着我。 我说:“我脸上有花?” “没!”玫瑰赶紧收回目光,不好意思的看向了别处。 让混迹风尘的老手,流露出害羞的神态,我心情很不错的叹了口气说:“我还以为我脸上有花,让你喜欢看呢?” “老实跟姐姐交代,有多少女人在你这儿栽了跟头?”玫瑰一声娇哼,呼吸明显有些凌乱了。 我伸手过去,一把托住她身后的半球,在她下意识扭动腰肢的挣扎下,我收回手说:“风花雪月的事情怎么能说栽跟头?鱼跃水欢叫情调。玫瑰姐,你说对不?” “我叫冯婷婷。” “那我喊你冯姐了,你也别喊我陈工了。”我眯眼拿余光捕捉着她的余光。 玫瑰瞥我的余光一碰到我的余光就躲,又忍不住往我这边瞥。 她小声说:“我是啥人,我自个心里清楚。” 言语之间的自惭形秽一闪而逝,转而她又仰起了脸,雪白的鼻翼一缩说:“好小子,姐姐终日打雁,险些被雁啄瞎了眼。” 我挪到她旁边,拿胳膊肘拐了她一下,嘿嘿发笑的小声问:“姐姐这是动情了?” “滚,别跟我说话。”玫瑰受惊的躲开两步。 我说:“冯姐,你躲啥?不会真被我撩到了吧?” “给钱,姐姐就告诉你,人家动情没?” “给。”我掏出郝剑给我的手机,递过去说:“我看你手机还是五年前的,甭管是念旧,还是怎么回事?旧的不去新的不来,那老手机该扔了。这个手机我没用过,就拆开看了看,送你了。包装,盒子,发票,充电器在车上,我们去车上拿?” 玫瑰看了一眼手机,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 我迎着她的目光说:“就现在,去车上拿!” 说着,我直接走了出去。 玫瑰跟着走了两三步,回头迟疑不决的说:“不好吧,他们还在救人。” “他们救他们的人,跟我们有什么关系?等我们去把东西拿过来,这边的事,差不多也解决了。”莫见喜的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