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落之花】
说过程极为艰难,但在她的努力下还是一点点的捅入了口腔之中。 伴随着身体自主的排异反应,喉管不自觉的上下收缩,试图将这根入侵的巨物排挤出去,然而这样的行为却反给石川有了一种使用飞机杯一般的快感,他不自觉的开始在那张小嘴中开始抽插起来,令玲子产生出一种反胃感,然而此刻的她做不了任何事,隻能不断的在脑海中回忆自己与恋人曾经度过的那些美好片段来麻醉自己忍受麵前暴徒的淫虐。 然而随着石川下身传来的快感愈发强烈,他的动作也随便变得越来越粗暴;那根丑陋狰狞的肉棒随着每一次抽插不断深入少女的口腔深处,在那纤细优雅的天鹅颈上清晰地勾勒出了它的模样,那巨大的冲击带着恶心和疼痛的感觉直冲脑门,眼泪无法抑制的从那双动人的美眸中流下,她隻能用自己的小手无力地拍着石川的大腿,希望他能稍稍温柔些,然而这副惹人怜爱的模样却反使他的性欲更加高涨;他一边享受着这极致的快感,一边包含恶意的说道:「真是头淫贱下流的母猪,看你这副熟练的模样,平时一定经常背着副会长去给那些满脑肥肠的领导解决欲望吧?真是的,这还是学生会会长吗?依我看更像是妓院中的头牌吧!」 看着眼前少女充满仇恨的眼神,青年忍不住大笑了起来,紧接着便又加快了抽插的速率。 「呜呜呜呜.....唔嗯.....唔嗯啊....嗯嗯嗯额!」 那股黏稠浑浊的腥臭味也随着那晃动着的睾丸一起狠狠地打在了那张清冷的脸颊上,使得少女那小巧的琼鼻被迫吸入那淫霏恶心的气息,再加之那如重锤轰击一般的肉棒冲击,脑中的理智随着脸上仇恨的表情被一同击溃,曾经清澈的眼神变得迷离;恋人的身影,脱逃的希望,这些在刚刚还被她视为最重要的事物此时逐渐淡忘,泪水慢慢的干涸,尽管自己正遭受着极为羞耻的凌辱,但她却莫名的产生出一种快感来;很快的,一阵剧烈的几乎要将意识脱出的快感如闪电一般传来,那双含泪的美眸随之上翻到了极致,整个身体剧烈的抽搐起来,那被塞满了的樱桃小嘴中传来一阵呜咽声,随后,大量的淫水如箭一般的喷溅而出,在纯白的床垫上了一层淫霏的阴影,随之一同响起的,还有计时器所发出的铃声。 玲子听到这铃声,便猛然从肉欲中清醒过来,她满怀期冀的望向石村的肉棒,却绝望的发现那根巨物仍是坚挺的立在那边,没有一点射精的征兆。 「怎………怎么会………」 她猛烈地摇着头,不肯相信眼前的事实,然而现状却无情的告诉她:你输了。 石村淫笑着慢慢向她走来,她紧闭上双眼,凄惨地干笑了两声,像是在嘲笑自己,也是在感慨着悲惨的命运;随后,她便静静等待着胜利者的发落。 一滴清泪落了下来,她知道从此之后,那平静幸福的生活就将离她远去了。 「母猪,跪下。」 石村收敛起笑吞,狠狠地说道。 「从今天的一个月中,在我麵前,你没有任何名字,隻是头淫贱下流的母畜,不能直呼我的名字,隻能叫我主人,明白了吗?母猪?可别给我的大鸡巴肏坏了脑子。」 「……是…母……母猪明白。」 玲子半跪在床垫上,极为痛苦地说完了这一句话。 她的眼眶中含满了泪水,但却强忍着不敢流下,生怕会惹得对方做出什么更为过分的淫行来。 「很好。」 石川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没等玲子反应过来,他便猛然按住了那颗颤抖着的螓首,将那根狰狞粗硬的肉棒直插入那柔软的樱桃小嘴中,毫不怜惜地像使用飞机杯一般粗暴地使用着少女那娇嫩的口穴。 「噗?……不……咕?……要咿噢噢噢噢哦哦哦??……」 玲子悲鸣道,她全身上下最敏感的部位被一再蹂虐,随着剧烈的抽插下无情侵犯着她的大脑,那张在恋人和友人的记忆中温柔恬静的脸蛋已经完全崩坏成了理智丧失的下流母猪模样,眼泪,精液,口水等液体混成了一团顺着鼻梁慢慢垂下,窒息的痛苦令她的喉间发出‘咕咕’的声音,妖豔的红色慢慢浮上了那雪白的脸蛋,再不拔出去 的话恐怕真的有性命之忧。 所幸石村这时也有些坚持不住,他大吼一声,粗暴地扯着玲子的秀发,巨量的浓精随着肉棒的颤抖着尽数射入少女的口腔之内,那黏稠恶心的感觉瞬间便充斥了她全身,她感到一股反胃,有些精液从她的口中溢出,顺着樱唇呈丝线的模样缓缓落下,剩下的部分则是在石村的要求下被尽数咽下,那优美的脖颈上随着精液的下落鼓起了一个小包,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平複,青年看着昔日清冷的少女这副下贱淫荡的样子,才满意地将肉棒从她口中拔出,两者分离的一瞬,肉棒尖端与那唇间荡起了一段晶莹淫霏的丝线,令人不禁联想起恋人激吻后分离的那一刻,然而这两种场景背后所蕴含的情感却是截然相反:一种是堕落,一种是甜蜜。 「还没完呢。」 石村的欲望似乎是还没有完全发泄,他将少女压倒在身下,死死的按住那一双颤抖着的小手,那滚烫的肉棒在那泥泞一片的穴口反複摩擦着,时不时有一束液体从中流出,少女忍受着快感的同时,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似的,突然开始疯狂地挣扎了起来,然而最终还是如同垂死的天鹅一般被青年压制了下来,屈辱地承受接下来要受到的凌辱。 「求求你……不要……」 她小声地说道,两行清泪从那沾满了精液的脸上流下,模煳了她的视线,此刻对恋人的愧疚充满了她的内心,这份精神上的痛苦远比肉体上的淫虐更令她感到崩溃。 「不要忘了你隻是头母畜,怎么还敢反对我的决定。」 石村恶狠狠地拽住了那飘逸的长发,使得少女痛的叫出声来。 「准备为我献上自己的处女吧。」 「呜呜……对不起……新太郎君……」 玲子的眼泪止不住地滚下脸颊,她低声呜咽着,但眼泪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隻能默默承受着这一切。 青年那冰冷的手从她的藕臂上一路向下,先是那丰满柔嫩的水滴型美乳,接着是那纤细优美的腰肢,最后则是在那挺翘而富有肉感的淫臀上停了下来,她感到那滚烫的肉棒正死死地顶在那湿润的穴口,彷佛在下一秒就将捅入;紧接着,那令她心惊胆战,如恶魔一般的声音再一次响了起来。 「说,你想要什么?」 「想……想要主人的肉棒……」 玲子一边哽咽着,一边吞吞吐吐地说道。 「隻是这种程度嘛?」 石村狠狠地在那淫臀上拍了一巴掌,白润的表麵瞬间泛起了红印。 「呜……母……母猪想要……想要主人的大鸡巴插进自己的骚穴,为母猪破处……」 玲子颤抖着说出这番淫荡的话语,感觉自己的灵魂像是给抽走了。 「很好。」 石村深吸口气,随着少女的悲鸣,那如火一般滚烫长直的肉棒便猛地插入了那湿润的小穴,在进去的那一瞬间,两边娇嫩柔软的肉壁便迅速挤了上来,不断压迫着,吸吮着肉棒,如同痴女一般想将其中的精液榨出,然而那根肉棒却是不退反进,如同攻城锤一般在那紧致的处女小穴中缓缓前进,而随着深度的不断增加,身下的少女也从一开始的哀求变得不自觉逐渐享受起了插入的快感来,开始发出一阵又一阵诱人的呻吟,肉体的欢愉与精神上的痛苦交织在一起,令她的思绪完全陷入混乱,开始变得不知所措;石村注意到了这一点,于是便笑了笑,下身猛地向前一挺,下身原本忸怩着的美人顿时便疯狂地挣扎了起来,但这已经无济于事,鲜红的处子血混着几次小高潮而喷出的淫水一起流满了整根肉棒,少女不住地摇头哭泣着,像是不肯接受这个事实。 「疼……好疼啊……新太郎……你快来救救我……对不起……对不起……我爱你……」 少女曾经动听的嗓音此刻几乎喊得要哑了,她痛苦地鸣泣着,泪水打湿了整个麵颊,下身的疼痛随着快感一并传来,折磨的她几乎要发疯,然而这样悲惨的场景完全不能唤起身上暴徒的善心,淫人妻女的快感令其变得更加兴奋,他站起身来,用如同帮小孩把尿一般的姿势将曾经高冷强势的少女抱起,开始尽情抽插了起来,那紧致的小穴瞬间便拉扯到极限,肉棒前端一口气直突到了那娇嫩脆弱的子宫口前,开始撞击起了‘城门’,少女那痛苦的表情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撞击逐渐崩塌,一双美眸不住地往上翻,即使她咬牙抵抗着一波又一波,如潮水般涌来的快感,但那临界点却好像越来越近;「不要?不要在哪里射出来?那里是小宝宝的地方噢噢噢噢哦哦哦!!!!!」 玲子柔嫩的小穴被石村如使用廉价飞机杯一般肆意粗暴地使用着,强烈的快感已经越过堤坝,直冲大脑,为她带来一次次高潮,下身如同喷泉一般不停地向外喷涌着淫水,那优美的小腹表麵凸起了一小块,彷佛要将其顶穿一般,石村在这种剧烈的刺激下感觉有些坚持不住,于是便用全力将肉棒挺至子宫内,本就粗大的肉棒开始膨胀,察觉到变化的少女开始挣扎起来,但这隻是给他徒增快感。 「给我怀孕吧!母猪!」 他怒吼道,随之那巨量,黏稠的精液便全部灌入了少女孕育生命的,圣洁的子宫之内。 「噢噢噢噢哦哦哦?去了去了?要怀上别人的孩子 了?」 随着他将肉棒从小穴中拔出,玲子那绝美的麵吞瞬间随着潮吹变成了淫荡的高潮颜,她无力地倒在床垫上,淫臀高高地挺起,白浊的精液随着巨量的淫水从被灌满了的小穴内喷溅而出,像是一座人体喷泉一般淫霏,此刻哪有什么英气高冷的学生会长,隻有头下贱堕落的母猪。 「呼……射的真爽。」 玲子瘫倒在床垫上,任由石村用她柔顺美丽的长发来擦拭龟头上残馀的精液,在一番摆弄过后,那曾经如海般蔚蓝的秀发上星罗密布地散落着一坨坨黏稠浑浊的精液,有些甚至沾着发丝凝结成了块状,混着残馀的发香散发着一股奇怪的气味。 那双曾经自信有神的眸子变得空洞无神,唇中细微的传来几声轻呓,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今天我很满意,你可以走了。」 石村用力地踹了踹那颤抖着的肥臀,往还流淌着精液的蜜穴中塞进了一个粉红的跳蛋。 「别想着报警或是别的什么的,这个跳蛋里麵有定位器,你去到什么地方我都知道。「是……主人。」 玲子有气无力的回答道。 「对了,差点忘了,穿上这双鞋子再回去。」 他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将她那双不知在何时被灌满了精液的鞋子递给她。 「是……」 「去和你的小男友会合吧,想到他那副焦急的样子,真是让人感到愉悦呢。」 石村优狂妄地笑着,慢慢走出了房间。 …………新太郎在校园各处焦急地寻找着玲子,操场,咖啡厅,学生会办公室,这些他能想到的地方基本上都找遍了,但都没有她的身影,这让他不禁心急如焚。 ‘嘟嘟’兜中传来一阵铃声,他拿出手机,眼神忽地一亮:是玲子发来的消息。 「我刚才人有点不舒服,所以中途就先去医务室休息了,不好意思啦~」 看到这条消息的他不由得松了一口气,随后便飞也似的往医务室的方向跑去,虽然两人隻是分别了一两个小时,但他却感觉像是几年不见一般。 「玲子前辈!」 他推开医务室的门,恰好看见玲子躺在医务室的床铺上,她低垂着脑袋,在听到他声音的那一刻眼神虽然亮了亮,但很快便又收了回去。 不知为何,他感觉今天的玲子好像特别疲惫,脸颊上浮着一缕病态的红,眼神也飘忽不定,刚一触到他的目光,便很快的转了过去。 正当他疑惑时,他突然发现那雪白的小脸上有一丝淡淡的泪痕,于是心里便多半有了答案。 他走到少女身前,温柔地抱住了她。 「新太郎君……」 那温润的双唇颤了颤,随后她闭上眼睛,从爱人的怀中挣脱出来。 「请……请你先回去吧,我就是有点累了,没关係的,请你不要担心。」 她声音颤抖着说道。 「但是……」 新太郎还想说些什么,但被她急促地打断。 「我没事!真的没关係,我……我隻是想一个人待会儿,好吗?」 「……好。」 新太郎麵对着突然性情大变的恋人有些不知所措,但在她的坚持下还是无奈的推门离去。 在确认新太郎已经出去后,玲子便再也控制不住情绪,眼泪如同雨点般落下,一点点地滴在那苍白娇柔的手背上,触感极为冰冷。 她本想用手将那泪水拭去,但泪水却不争气地越流越多,她极力压抑着那哭声,不想让路过的人看到她这副脆弱的样子。 半个月后,教室外的走廊。 「三咲前辈,我想问你些事情……最近感觉玲子前辈总是有意无意地避着我,想去找她都被找借口回绝了,她……她最近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新太郎倚在栏杆上,神情间多有些忧鬱。 「嗯……我也有同感。之后有时间的话我会去和她聊聊。」 三咲拢了拢她那淡黄的侧发,思索了许久,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不过我想你也可以去做些事情,你知道的,玲子她虽说平时看着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但背地里其实还是个敏感脆弱的小女孩。所以我想你可以找机会约她出来去诸如游乐园之类的地方逛逛,然后借此把话说开,应该就没事啦。」 「是……我明白了,谢谢前辈的指导。」 他的眼瞳中闪过一丝迷茫,但很快便又恢複了坚定。 「不用谢,倒不如说我很乐意给你提些建议,因为在我看来,你是玲子心中很重要的一个人。」 黄发少女语气轻快地说道。 「能否让玲子获得幸福就看你咯,新太郎君。」 「……是。」 听到这番肯定的话语后的少年总算是轻松了些,他点了点头,便往远处走去。 一牆之隔的小教室内。 「看来你的小男友还是蛮喜欢你的嘛,这种时候居然还想着该怎么安慰你。」 石村放肆地说道。 「隻不过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女友正跪在我麵前吃鸡巴吧?」 玲子半跪在他身下,麻木地吮吸着那根粗长的肉棒,那张清冷素丽的脸上满是屈辱与对男 友的歉疚,像这种事情在这半个月内她已经经曆了多次,一开始她还会起些反抗的念头,但在无数的淫辱过后,她已经放弃了这些念头,隻是想着该怎么熬过这剩下的半个月。 「呼……真爽!」 石村享受着身下美人的专心侍奉,终于再也忍不住身下强烈的射精欲望,粗暴地拽起了那根乌黑柔顺的马尾辫,少女被迫昂起了螓首,随着石村那舒爽的吼声,那些粘稠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到了她美豔绝伦的麵吞上。 「完全看不见了……好烫……好臭……」 那张精致俏丽的小脸被迫接受了这恶心下流的颜射洗礼,精液迅速复盖了她娇俏的吞颜,在其上敷上了一层厚厚的精液麵膜,她即使是做出吸气,张嘴这些极为寻常的动作,那浓稠的精液便鱼贯而入地灌入那散发着清香的小嘴,那令人反胃的气息顺着鼻孔侵入大脑,不断刺激着她,玲子没有选择,隻能屈辱地吞咽着那团浓精,那象征着身份的制服也被精液浸湿,贴在身上极为难受,即便如此,少女还是艰难地在层层精液下睁开了那双眸子,坚定地凝望着身前的暴徒,即便收到了这样的凌辱,但那双眸子还是散发着如群星一般璀璨的光芒,令石村看得不由得有些心惊。 「这样就行了吗?」 她冷冷地说道。 「……啊,你去吧。」 他机械地回答着,直到玲子推门离去了才有点反应过来。 他没有想到再经曆了这样的淫辱后,玲子居然还能保持着神智,并且牢记着对他的仇恨,这让他不禁有些惊讶;他以前玩过的那些女人一开始也都是这副贞洁烈女的样子,不过最多一两个星期也都堕落成渴求精液的丧志母猪了,没想到她居然能撑这么久。 石村点了一支烟,慢慢思考着接下来的计划。 「终于让我查到了啊,让玲子整天魂不守舍的元凶。」 清脆的少女嗓音突然从门口传来,他抬眼看了看,一名有着淡黄长发的少女正地站在那边怒目圆睁地望着他,看到那身学生会制服,他不由得畅快地大笑了起来,一个能够彻底摧毁学院高岭之花的计划慢慢在他心里浮现出来。 「你就是那个三咲?听别人说是学生会长最好的朋友。」 他放下烟,冷笑着说道。 「让我们来好好谈谈吧。」 半个月后,游乐园门口。 「新太郎,你怎么会突然想到约我来这里的?明明我前几次约你出来你都拒绝了的……」 玲子今天身穿着一身纯白的连衣裙前来赴约,看上去就如同朵百合般纯洁无暇,因为明天就能从这一个月的苦难中走出,石村又难得的没有在今天提出‘性欲处理’的要求,因此此刻她的笑吞极为甜美明媚,像是恢複了以前那副自信大方的样子,这令他的嘴角也忍不住漾起了丝微笑。 「我这不是想补偿一下你嘛。」 他牵过玲子向他伸来的手,领着她向前走去。 临行前他突然迷迷煳煳的想起了一件事:三咲前辈之前好像跟他说过要跟他一起来见玲子,但到现在好像也没看到过她的影子。 还没来得及多想,随着一阵风声,他感到脑后传来一阵剧痛,随后便不省人事的倒在了地上。 …………「噢噢噢噢哦哦哦???主人的肉棒?好大?好舒服?」 随着一声极为淫荡的浪叫,新太郎缓缓睁开了眼睛,呈现在他麵前的,是一片地狱般的景象:他刚才还在想的三咲前辈此刻正被一个麵目狰狞的男子摁在身下疯狂抽插着,巨量的淫液随着不断加强的抽插力度飞溅而出,为周围染上了一层淫霏的氛围,一根冰冷黝黑的铁链刮在了她那优美的雪颈之上,身后的人粗暴地拉扯着,小巧的粉舌低垂而下,使那张平素间如精灵一般可爱柔和的小脸因窒息堕落成了一脸痴媚下流的母猪颜,她雪白的手臂上多了不少丑恶突兀的针孔,显然是被注射过大剂量的药物而致的,那双修长精致的长腿也没有被放过,上麵布满了精液的痕迹,几个男人围在她身后,将那双小脚拢成了洞状如飞机杯一般被轮流使用着,那洁白的袜子已经显得有些发黄。 「不要……不要在新太郎麵前这样做……」 熟悉的声音从一旁传来,他不敢置信的往一旁望去,顿时便感到极为绝望:他最心爱的女友此刻正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搂在怀中,那象征着纯洁的裙子被掀开,露出了在无数凌辱过后变得淫熟下流的身体;那两颗曾经如樱桃般粉嫩嫣红的乳头如今变成了黑色,浓密的阴毛被修剪成了一个爱心的形状,显得极为下流,紧致娇嫩的小穴也变得松松垮垮,随着男人的手指的抽插不断向外喷射着淫水,玲子奋力挣扎着,但却怎么也挣不脱身后之人的控制。 「呜呜……新太郎……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也是被他们逼迫了……才变成这样的……」 看着眼前男友失望的眼神,她隻能捂着脸不停地道着歉,眼泪溢过指缝,如雨点般落下,看到自己恋人这副难过的样子,新太郎感到自己的心简直要被撕成了两半,随后一股怒意便涌上了他的心头。 「你们这帮混蛋!有什么事情就冲我来,去侵犯她们干什么?你们这帮畜生以后绝对会不得好死!」 他愤怒地嘶吼着,然而几根粗糙的绳索正死死地将他束缚在椅上,不能动弹 半分。 「哦?这话听的我很不舒服。」 玲子身后的那人停止了抽插。 「还是把你先干掉为好。」 他轻咳了几声,随后身后正在淫虐三咲的那几人便拿起了铁棍,狰笑着向他走来,在棍棒往他身上挥去的前一刻,他深深地望了望一旁正竭力为他求情的玲子。 在数分锺的殴打凌虐过后,新太郎已是伤痕累累,他感到自己的脑袋昏沉沉的,像是随时都会睡去,但玲子的身影不断出现在他脑海中,支撑着他保持仅有的清醒。 铁棍再一次挥下,准备给他最后一击,但他几乎已经陷入了昏迷,对此毫无察觉。 「不要!」 玲子惊叫着,从男子怀中挣脱开来,跪在了他麵前哀求道:「放过他吧……你想提什么要求都好,我都会照做的……隻要能放过他就好。」 「你是认真的?那我可要提要求了。」 石村玩味地看了看在他身下颤抖着的少女。 「把你的一切都献给我,然后我可以放他一马,从此再也不去打扰他的生活。」 「那……三咲呢?能把她也一并放了吗?」 「你是说在那边潮喷的像喷泉一样的母猪?她已经给过量的媚药打坏了脑子,没救了。」 「…………」 玲子低下头思索了一会儿,她咬紧了唇,有一丝鲜血从其中渗出。 「如果这样就能救下新太郎的话……好,我答应你。」 「干净利落,我喜欢。」 石村的脸上闪过一丝计划得逞的笑吞,随即又收了回去。 「给你个添头,去跟他说声再见吧,至此之后你们应该是永别了。」 「好……谢谢主人……」 她声音颤抖着说道,随后便慢慢站起身,向着垂死的新太郎走去。 她解开绳索,轻柔的将他放在自己膝上,望向他的眼神中满是不舍和爱意,她突然想起两人确定关係时好像也是这样,隻不过如今的情形截然不同;她鼻子酸酸的,但却努力忍住没哭出来,她努力挤出个笑吞,轻声说道:「我要走了,新太郎以后可要照顾好自己哦,你要是能得幸福快乐,我也就满足了。「……别……走………」 他虚弱的说道。 「对不起……明明说好要陪你过一辈子的,我失约了呢。」 少女将他轻放在牆根边,往前走去,随即便被如铁塔一般的人群围了起来。 「再见。」 她用除了自己之外谁也听不见的声音说道。 「把衣服先脱了,铺在地上,反正你也用不着它了。」 石村冷笑着说道。 「是……」 玲子扭过头去,缓缓将那洁白的连衣裙褪下,那淫熟的胴体顿时便一览无馀地暴露在了众人麵前,在石村的眼神指挥下,她屈辱地缓缓俯下身子,如一条母狗般跪下,用那温润的小嘴将裙子衔起,慢慢将其铺开,随即便半跪在了上麵,等待他们的处置。 看到学院的高岭之花如此下贱淫荡的样子,人群顿时便躁动了起来,有几个人已经忍不住脱下了裤子,将那丑恶狰狞的肉棒逐渐向着少女的私密处而去,玲子那婆娑的泪眼中此刻满是惊恐,然而这并不能激起这群人的同情心,隻能将他们内心深处那股淫虐的欲望越发加深;她感到自己再一次被抱住,脖颈上传来一丝剧痛,随后身体便开始发热起来,下身愈发空虚,淫水不断地溢出小穴涓涓而下,她不自觉的将手放到了下身,开始忘情地搓揉了起来,她一边不住地娇喘着,一边断断续续地质问着身后的石村:「你……对我做了什么……下……下麵好难受……?」 「也就是打了点兽用媚药吧,你那个好朋友之前用的也是这种。」 「什么……卑鄙嗯嗯嗯?!!!!」 石村在她耳边轻声说道,随后便吻住了少女那柔润香甜的双唇,他撬开那紧闭着的牙关,于那乱动着的粉舌交缠在了一起,贪婪的汲取着其中那香甜的津液,允吸着那如果冻般柔软甜美的柔舌,少女此刻好像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她麵色潮红,身体颤动着,紧贴在石村身上,顺从着他的行动,那魅惑淫荡的喘息声在他耳边不断地响起,惹得周围的人群再也忍不住诱惑,纷纷围了上来,然而石村好像并不着急出手,他把玲子放到地上,随即命令到:「把腿岔开。」 「是……主人?」 玲子一边喘息着,一边将那已是泥泞一片的小穴展现在了众人麵前,她轻咬贝齿,强忍着欲望,眼神迷离地望着石村,如果不是脑中还残留着一丝理智和对恋人的爱意,她隻怕是早就变成了渴求肉棒的痴女。 石村淫笑着拿起了一枚银光闪闪的戒指,感到有些熟悉的玲子急忙望向左手,新太郎送给她的那枚戒指已然不翼而飞,她突然生出一股不详的预感,急忙用哀求的目光望向石村,然而他已经拿起了打孔器,一步步地向她逼近,她挣扎着想要逃开,然而却被周围的几人死死地摁在了地上,那样子像是一隻垂死的天鹅。 「不要嗯噢噢噢噢哦哦哦!!!」 她感到一股剧烈的快感随着剧痛从下体传来,直冲上大脑,击碎了她最后一丝理智。 大量的淫水从那松垮的小穴中喷溅而出,在 她身下积成了一个小水潭,一直紧绷着的脸蛋完全变成了淫荡下流的高潮颜,白皙的酮体染上了情欲的嫣红,汗水和淫水混在一起,如雨点般落下,她无力地望了望下身,耻辱与绝望便一起涌上了心头;那象征着她与新太郎爱情的戒指此刻被穿到了阴蒂之上,一想到这淫荡的道具要伴随自己一生,她简直恨不得自己立即死去,然而此刻却连解脱也成了一种奢望。 「既然无法反抗………倒不如彻底堕落屈从于他们,他们沉迷于玩弄我,就不无暇去欺辱新太郎了。」 想到这里,她双腿一软,倒在了被自己淫水浸透了的连衣裙上,那淫霏的气息被吸入那琼鼻之中,两颗粉色的爱心慢慢浮现在那曾经清亮而富涵着希望的眼瞳之中,她嘴唇颤动着,急促地说道:「想………想要???」 「想要什么?」 数根肉棒狠狠地抽打着她娇嫩的脸颊,令她更加情迷意乱。 「母猪玲子………想吃主人们的大肉棒???」 她摆出一副极为下流淫荡的土下座姿势,挺翘的淫臀摇晃着,像是在邀请他们插入,一双恰到好处的水滴型美乳压在了地上,掀起层层乳波,那两隻纤手也没闲着,正不住地搓揉着那欲求不满的小穴,缓解着逐渐高涨的性欲;玲子,丰崎滨学院曾经的高岭之花,此刻终于正式屈从在了他们脚下,堕落成为了可以被任意使用的淫乱便器。 忍耐了许久的众人再也忍不住诱惑,顿时便一拥而上,开始争先恐后地享用起了这头堕落的母畜:首先被侵犯的是那娇嫩的樱桃小嘴,粗大的肉棒直塞入其中,将那呼之欲出的淫叫声堵在了其中,那凹凸有致的娇躯随着剧烈的抽插不住的颤抖着,淫水从小穴中疯狂的喷溅而出,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身后那挺翘的肉臀也遭到了以石村为首的淫徒入侵,因窒息而带来的快感使她更加兴奋,原本松垮的小穴也变得更加紧致,瞬间便被数根肉棒塞满,令她发出了如母猪一般满足的’哼哼’声,那一双刚才还在自慰着的素手也被没能抢到那两处名穴的淫徒拿来撸动他们炙热胀大的肉棒,一股股精液随着双手的上下撸动喷涌而出,溅到了那张因不断高潮而变得淫荡下流的高潮颜上,与各种液体混合在一起,将那张曾经温柔清冷的脸蛋变成了即使是最下贱的妓女也做不出来的丧志母猪颜。 除此之外,那双小巧玲珑的玉足也被他们当成简易的飞机杯使用,她无意识地扭动着双腿,迎合着在那白袜上撸动着的数根肉棒,将精液从其中榨出,把那双洁白无瑕的袜子染的污浊不堪。 「你男朋友还在旁边呢,不觉得羞耻吗?」 石村优一边粗暴地抽插玲子的淫穴,一边狠狠地在那挺翘的淫臀上抽了一巴掌,爽得她忍不住浪叫了几声。 看着石村优这副近乎癫狂的样子,周围的人群识趣地散开,转而将兽欲转移到一旁的三咲身上发泄。 「噢噢噢哦哦哦???主人的肉棒?好厉害?母猪好满足??」 她一边放荡地淫叫着,一边扭动着臀部。 「母猪隻要每天都能吃到主人们的大肉棒就很满足了,根本不需要那样废物的小鸡巴呢??」 「很好。」 石村优看着她这副完全臣服的样子,忍不住露出了兴奋的淫笑,他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如重炮一般的肉棒直撞入子宫的最深处,在其中胡乱撞击,与子宫壁的剧烈摩擦使得那敏感的躯体高潮迭起,玲子的麵吞变得愈加淫荡起来,不住地发出一阵阵如母兽般的淫叫。 「哦哦哦哦好烫?主人的精液射进来了?母……母猪要怀上主人的孩子了??」 随着一阵噗嗤噗呲的水声,那巨量的浓精被尽数灌入了少女身体最深处的子宫之中,那健美的小腹迅速地鼓胀起来,变成了如怀胎十月一般的西瓜肚,她随着高潮的馀韵颤抖着,一双美眸被眼白完全复盖,脸上挂着痴傻的笑吞,令人无法将其和那个清冷端庄的学生会长联係在一起。 「呼………这样应该是能确保受孕了。」 石村优舒爽地将肉棒从那狼藉一片的小穴中拔出,一股股精液在拔出的那一瞬间便如同小溪般从穴中娟娟而下,鼓胀的小腹随着精液的流失慢慢地消了下去,被干到失神的少女霎时便被浸泡在了一片精液池塘之中,此刻她连挥动手臂的力气也没有,石村优想了想,将复盖在小嘴上的精液稍稍清理了下,免得玲子被精液呛死;把她玩坏了是没啥问题,以他家里的实力还算能压下去,但要是出了人命的话,那后果是怎样可不是他能说了算的。 「啊对了,差点忘了,还有件事情没做。」 他拍了拍脑袋,将远处仍在淫玩三咲的众人叫了回来。 ………………「发生了………什么…………」 被打的伤痕累累的新太郎此刻终于从昏迷中缓缓睁开了眼睛,他倚靠在牆根下,用眼神焦急地四处寻找着玲子的身影,然而最终出现在他麵前的,是被数人围在中间,神情恍惚的玲子与三咲。 看着她们那饱经摧残的胴体,他便大致能明白在他昏迷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感到倍感屈辱,但好像也做不了什么。 他想大声辱骂这帮泯灭人性的暴徒,想让他们把注意力放到自己身上好创造机会给二人跳脱,但却怎么也发不出声。 正当他正拼命 挣扎着的时候,玲子那软糯动听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令他生出股希望来,然而这希望很快便变成了绝望。 「母猪玲子在之前一段时间不知好歹,接着学生会长的身份对主人们多有得罪,如果不是石村优大人的悉心教导,母猪今天可能还无法意识到自己是头淫贱下流母猪的本质,因此在之后的时间里,我将会和三咲一起,将身体的使用权奉献给主人们,为主人们泄欲,好洗刷自己的罪名,所以从今以后,隻要诸位想要使用母猪,不论在何时何地,母猪都会拼尽全力,满足主人们的需求,就算是玩坏了也没问题。」 随后两人将自己的学生证放在了小穴下,白浊的精液一点点地散落在上麵,慢慢地复盖了上麵清纯端庄的证件照。 「隻要以后有看到过这段影像的,都可以来学生会来找我们哦~请尽情的淫玩我们这两头下贱的母猪,就算是干大肚子了也没关係哦??」 语罢,她绽放出了一个清纯甜美的微笑,这副反差的模样令四周本有些疲软的肉棒顿时便纷纷有挺立着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说的好!」 石村优愉悦地大笑了起来。 「新太郎,听到了吗?这就是你深爱的女友真实的模样!」 「………你胡说………」 他咬牙切齿地说道,他握紧了手,指甲嵌入皮肤中,微微地渗出血丝来,然而此刻他连起身的力气也没有,更不要说反抗了。 「算啦,就不跟你这头绿毛龟计较了。」 石村优狂妄地笑道。 「我要去享受她们的侍奉了,再见!」 「玲子………」 新太郎听着远处不断传来的淫叫声,一行清泪缓缓从他的脸颊上流下,滴落在那微微发着光的戒指上,悄无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