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8章 木源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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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一下,他又说道:“至于要想做到真正意义上的驾驭麒麟蛊,以我老头子的修为,还做不到那一点,不过我老头子至少也能再压制麒麟蛊二十几二十年,至于以后,就要看小胖子自己的造化了。” 说着,苗老又嘀咕了一句什么,不过说的是苗疆这边的苗语,我没听懂。 我自然也知道,麒麟蛊既然是苗疆的圣蛊,要想驾驭,自然非一般人所能为。 不过倒是这个苗疆的祭奠,我曾经听胖子描述过一二,似乎挺不一般,或许…… “苗老,不知这祭奠我们能参加吗?”我问道。 此时,苗老带着我走过破败的木门,来到了一个看起来像大厅一样的空间。 大部分的香火都点燃,其中一个最显眼的,就是放在中间白色的人鱼烛。 许多木刻的牌匾裂开了缝隙,刷上的红漆发白也没有人去管,大部分的红渣子都掉了一地,旁边有一个木签筒。 苗老走过去抽出一节,点了点头:“可以,但前提是你们不要打其他的心思。” 他的目光异常凌厉,直接洞穿了我的想法。 准确来说,这件事情的可操作性很大,大到很有可能会造成无法估计的后果。 谁都不能够担保,在祭典上闹出的问题,会不会牵扯到各方势力,尤其是在这种错综复杂的环境下,很有可能会造成整个苗疆内部的动荡。 “你们或许不清楚,虽然现在整个雨林看起来富有生机,但内地里早就已经千疮百孔。” 苗老把手中的签子插在了本应该插入香灰的木坛子上。 我看过去,可以清晰的看见上面写着的是下下签。 这是一个最不吉利的签。 “人性本恶,谁也无法了解,他们在狗急跳墙之后,会做出什么令人发指的举动。” 说起这句话的时候,苗老整个人就像是突然苍老了十年一样,弯着的脊梁更加颓废,整个人就像最初一开始见面时,透露出来的沉沉死寂。 话中有话。 我敏锐察觉到里面的关键,心里面冒出了一个不可置信的猜想。 “难道您……” 从胖子之前的描述来看,苗老的确是一个和其他人格格不入的存在,但在经过目前的接触看来,对方并非真正的恶人。 能够利用万象方做出镜像空间的人,本该有更加广袤的天空,却龟缩于极度贫瘠的山脉,固步自封,不愿意再出世,而是一味的隐居。 恐怕不仅仅是因为那个叫瑶瑶的小姑娘。 这里面必然发生了一些事情,让苗老对现状产生了极度的失望,从而愤然离去,就连他们邀请的祭典也一再拒绝之外。 “很多事情都变了。” 苗老定定的看着我,语气平淡,并没有正面回应,而是话锋一转。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在曾经的那些人眼里,他们所做的一切都富有非常虔诚的意义,这是一种好的循环,可直到某一个环节产生崩裂,纯粹的信仰早已变质,他们以此获得的力量,还能像以前一样吗?”m.zwWX.ORg “是扭曲,力量减弱了。” 我心中一跳,一直以来,都忽视了一个很重要的关键点。 为什么越古板的人越排外,不仅是因为他们对自身有着非常坚定的顽固,更在于他们的信仰坚定。 只要有人分化,或者说,在这个看起来坚如磐石的区域内,稍微裂出一个小缝,那么大厦倾塌也只是迟早的事情,最终千里之堤,溃于蚁穴。 苗疆有百年一遇的祭典,是通过彰显自己的信仰来进行验证力量,可如今却变了,变成各族势力争话语权的目的。 “你应该已经感觉到了吧,雨林里毒虫的毒性,实际上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厉害。” 苗老捡起了一个落满了灰尘的坐垫,是用竹子编织而成,在上面披上了一层破布,扔到我的面前,盘踞而坐。 我停顿了一下,随后没有犹豫,上前坐到了苗老的对面,表达了自己的肯定,斟酌着字词。 “与其说是毒性减弱,倒不如说,像古籍上记载的一些毒物,早就已经消失殆尽。” 在来到苗疆之前,我就翻阅了大量的古籍,无论是正统还是分支,里面最令人琳琅满目,感到眼花缭乱的,就是各种毒物的记载. 这些毒物有着非常明显的特征,其中这种毒性也截然不同。 就比如曾经在山林中算是极为普遍的一种类似于狐媚子的存在,倒不是说真的像狐狸一样会魅惑人心,而是说这种毒物是看起来像飞蛾一样特别娇小的虫子,因为长得特别奇特,甚至会在夜晚发出淡蓝色的光芒。 通常是作为一种比较正向的雨林引路者存在,遍布山林,有着非常小巧的蛹寄生于灌木丛中,是一种特别好养活的毒物,作为毒物也只是有着简单麻醉功能。 “没错,不止是消失,普通没有什么大碍的毒虫消失,并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他们认为或许是因为时间过了,那些生物的繁殖期还没有到,所以没有出现也没有关系。” 苗老语气淡然,但我却在他的脸上看出一丝怒其不争,哀其不幸的表情,就算到现在谈到这一点的时候,还是会感觉到由衷的愤怒。 “就连我在当时也是这么想的,错过了最佳挽救的时机。” 我坐姿端正,恭敬的听着。 直觉告诉我,这其中必然发生了一件足以颠覆整个苗寨的事情。 甚至,很有可能和圣女的变更,与之后融合的事迹有着非常巨大的关系。 这些线索在我的脑海里面拼凑成一个模糊的形状,让人更加心惊肉跳。 这个事情一旦爆发,很有可能会引起苗疆内部所有人的失控。 这次的百年祭典,或许就是那种失控之后的重塑宣告,也有可能是另一种崩溃。 “我会发现万象方,也只是让我自己免于灾难罢了。” 苗老从地板上面站了起来,神情无悲无喜,就像是认命了一样,看向列祖列宗的牌位,顺手一推,就将最外侧一个空白的牌位给拿了出来,一字一顿直接用木刀在上面刻下了自己真正的名字。 木源之。沧海一声笑的麻衣鬼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