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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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眼疾手快,解了结界立马接住了秦空岳,这一碰她才发现,他的身子冰得不像话,而嘴唇也是红艳艳的,就好像刚刚冒出的新鲜血液一般红。 他喘着粗气,柔弱地靠在白清怀里。头顶上的煞气没了他的支撑,片刻间便被一束束圣光照没了影。他从努力睁开的一条缝中望着她着急的模样,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白清吓了一跳,忙叫伶龙和晨雪过来帮忙看看。伶龙不通医术,连连摇头。晨雪只看了一眼秦空岳,便下了推断,说:“这毒…怕是只有鹿渊能解了。我没见过以这种模样毒发的,想来应是鹿渊从没用过的特制毒。与其在这里干着急,倒不如尽快送他回魔界。魔界煞气充盈,兴许他就缺那么点儿煞气就能自愈了也说不定……” “入口在哪儿?”白清毫不含糊,立马神色认真地抱起了秦空岳。 伶龙指了指白清的右后方,说:“往这边……”说完,便主动上前带路。 晨雪却拦下了众人,环顾一圈四周,说:“要不你试试能不能带他传送回魔界?你有魔界的传送法阵吧?” 白清一愣,猛然点头。纱弥没说过可以传送回去,她倒是自动就忽略了这件事,如今晨雪一提醒,她才幡然醒悟。事不宜迟,她立马施展祭司殿的传送法阵。 然而,白清试了好几次,却总是在最后关头失败了。她不明白为什么,气得咬牙切齿地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来。 晨雪眼见好几次都没成功,叹口气道:“唉……果然不行么?咱还是乖乖去蓬溪谷走小路离开吧。” 白清忙问:“果然?你既然知道不行,为何还叫我试?” 晨雪看向白清怀里的秦空岳,说:“从前他不是来救过你么?那时在救走你又送走魔族后,他就是传送离开的,虽然后来流庭修补过结界。但我想着他或许教过你怎么离开仙界,你又曾是流庭的徒弟,就想着试试看,兴许能成也说不定。” “是么……”白清喃喃自语,低头看向秦空岳,这才发现他醒着,“你醒了?身体如何?可有不适?不不,你都这样了,肯定不舒服吧?再忍忍,我们已经在回去的路上了……” 晨雪知趣地加快了脚步,走到了伶龙身边去,给二人留了些交谈的空间。 秦空岳沉默了一会儿,问:“你不怪我么?” “怪你?我当然有很多话想和你说,但我更担心你的身体,有什么话,等回魔界了再说也不迟……” 「姐姐,我要和青戏去启越了。就是…祭司大人说,以防万一……如果我遇到了危险,还请你召唤我,可以吗?」 隐的传音冷不丁地传来,白清不禁蹙眉,思考了一会儿,回道:「我知道了,但你一定要万事小心,需要我的时候尽管告诉我。」 回完传音,秦空岳突然苦笑起来,问:“你是不是收到了隐要去启越的消息?” “你也是么?” “嗯……”秦空岳重新闭了眼,“去蓬溪谷的路程不短,既无追兵,有什么想说的便说吧。” “……你为何要给我休书?” 秦空岳微诧,睁开眼看了她好一阵才移开目光,看向走在前方不远处的晨雪和伶龙,淡淡道:“我若说我厌倦了和你在一起,你信么?” 白清没立刻回答,而是调整了下姿势,让他更舒服些,才说:“不要拿这种谎话试探我,我已经不是当初患得患失的小孩子了。你答应过我的,有什么事都会与我商量,不瞒我。” 她嘴上虽这么说,但其实并不像她表现出来的那么淡定,心里还是不自信的,手上不自觉地加了些力道。 她没发现,他却感受到了。 玉霞所说的那个未来、在那之后他所做的打算、他的使命,他根本就没法开口。于他而言,他并不爱她,他不需要她站在身边。 他暗自沉思好一阵,缓缓说:“我没有骗你,我只是……不爱你。无论你信与不信,事实如此。” 钻心的痛席卷而来,她紧紧抱着他,迈着沉重的步伐。 “你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次。” “我说,”他望着她,冷冰冰地望着,“我不爱你。” 她不想信,她不敢信,但她和他对视了这么久,他不像撒谎,他眼里根本就没有自己。 白清撇开头,问:“为什么?” 他反问道:“一定需要一个原因吗?” 她强忍泪意,眼泪却还是止不住地往下掉,“你说过爱我,此生都会爱我,我们还成亲了不是吗?!难不成是骗我的……为什么?” 他不忍她落泪,抬手想要替她拭去眼泪,手举到半空,看见她充满希望地看着自己,他又将手收了回来。 “没有为什么,只是我不爱你,也不会爱你罢了……如果,你一定需要一个原因聊以慰藉的话,就当…就当我已经死了吧。” “秦空岳!”她不禁大声吼出他的名字,“你就算不要我了!也不要说这种话!这算什么?羞辱我么?!都是我瞎了眼是么?!” 伶龙和晨雪被白清吓了一跳,伶龙怯生生地回头看二人,被晨雪将她的头给硬掰了回去。晨雪叹口气,神情落寞地不知在想些什么。 秦空岳重新闭了眼,说:“你要怎么想都好,我无所谓。” 白清瞪着他,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没一会儿就打湿了他的一小片衣衫。她非常生气,恨不得把他就这么扔下,拍拍手自己离开。wap..OrG 但她做不到。 即便他说了这种话,她却还是没办法丢下他。此时的她突然发现,她好像明白了牧歌曾说过的她不可能放下秦空岳是怎么回事了。她有意想要扔开他,即使是吓一吓他出出气也好。可无论她怎么用力,她的手就像产生了意识故意要违背她似的,怎么都不肯松开他。 这时候,她感到害怕了。她害怕这种自己不受控制的感觉,更糟糕的是,她根本无力改变这种状况。 那今后要怎么办? 她会像个浆糊一样黏在他身边不愿离开么?会做那些她曾经嗤之以鼻的事么?会渐渐变得像个怨妇似的撒泼打滚么? 这到底是她一时还没想开?或是她仍抱持着他是在骗她、只是骗得像真的一样的希望么?还是说如牧歌所说那般,不管她如何想,或者她到底是怎样的人,只要身上流淌着君依血脉,她就永远无法挣脱血脉带来的束缚? 不管怎样,都是她所害怕的。二卷很胖的清世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