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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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霞并不回答,十分专心地沏着那味道一言难尽的茶。秦空岳亦是默不作声,身子后仰,好整以暇地看着玉霞。 白清不由得有些窝火。这人真是莫名其妙,故弄玄虚地要和二人见面,见了面又什么都不说,再加上她还顶着母亲的脸,越发让白清觉得火大。但眼见秦空岳对此似乎没什么意见,她又不好发作,只紧紧盯着玉霞。 玉霞喝了一杯又一杯,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玉指轻轻放下茶盏,总算是悠悠开口了。 “结果什么的,之后你们自会知晓。至于现在么……你们应该有许多疑问吧,不如说出来,我替你们解答。” “嘁…”白清冷哼一声,“难不成这世间事就没有你不知道的?就算你都知道,我们如何相信你说的都是真的?” “嚯~~~”玉霞歪头看向白清,鬓边的小辫耷拉下来,“白清是吧~?你如今是这个性子么~?倒是让我意外了。” “!”白清不明白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但看着她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就觉得来气。 白清正欲发作,她却又放松了神态,说:“小姑娘,你虽非我所出,但既是韶华的孩子,便也算和我血脉相连……” 白清登时咬牙道:“谁和你血脉相连啊?!” 玉霞全当没听见似的,继续说:“既是血脉相连,那我好心给你提个醒。你且仔细想想,你离开镜湖初入世时,可是这样的性子?” 白清一愣,下意识就顺着她的话回想了一番,想起在大夏流浪那些年,她的性子确实和现在大相径庭。 从前的她胆小懦弱,别说是像现在这样挺直腰杆了,就是主动与人说话都不愿。还是后来遇到了兰若,到了贤亲王府,她才慢慢开始与人有了交际,渐渐变得开朗了许多。 后来,她遇到了秦空岳,得知了自己的身份。也不知是秦空岳夸她夸过了头,还是因为日夜辛劳而精进了身手,她变得自信了许多。 如此一想,她的性子确实变了,但这样的改变于她而言并非坏事。那玉霞所说的提醒,又是什么意思?莫不是对自己的态度有所不满?可谁会对初见之人就全身心地投入信任呢? 白清一时间陷入了沉思。一旁的秦空岳轻轻牵过白清的手,看着玉霞说:“人生在世,随着经历增多之后,总是会有些改变的。如今的她自信了许多,难不成还错了么?” 玉霞无奈地叹口气,说:“你们悟性不行啊~居然没听明白我的意思。” 白清本还绞尽脑汁地思索着,听到玉霞这么说,一下就觉得被耍了,顿时就狠狠地瞪着她。 玉霞恰好又端起了茶盏准备喝茶,自然注意到了白清的反应。她吹了吹热烫的茶水,一口饮下,随后放下茶盏,端坐起来。 “小姑娘,你仔细想想,有时你是不是会对脑子里突然冒出的念头感到不解?唔……比如说,本该死于你手的敌人,你却不忍取其性命?哪怕知道那人所犯下的罪行确实该死,或者知道你若不动手只会后患无穷。” 白清哑口失言,她甚至不用细想就知道,玉霞所言非虚。 “再比如说,明明并不知晓某个人的为人行事如何,却因旁人的只言片语而对那人有了不好的印象,从而在初见之时就失了礼数~?” “你什么意思?!” 白清真的有些恼了。这人说来说去,实则还是对自己的态度有所不满,明明明说就好了,非要这般捉弄人?! 玉霞抬头看向天上开始下沉的烈日,幽幽道:“看来你自己都没发现啊……” 白清激动地想要站起来,秦空岳却按住了她的手,轻轻对她摇了摇头,她翻了个白眼,气鼓鼓地安静坐着。 秦空岳笑问:“还请玉霞先生明示。” 玉霞顿时咧开嘴笑了,似乎对秦空岳的态度很满意。 “你先前不是身子不大舒适么?到了这儿之后,你就没觉得有什么变化?” “如此说来,”秦空岳点点头,“来到此地之后,确实觉得轻松了许多。” “你可知为何?” “为何?” “我这儿有煞气。” 这回轮到秦空岳吃了一惊,他左右环顾,确定用肉眼并未看到任何煞气,而这样的情况是从未出现过的,这让他不得不对玉霞这句话保持怀疑。 “别费功夫了,此处的煞气和常见的煞气并非同源。你是因混沌的煞气而入魔的,世间大多数魔族亦是如此,所以你们是看不到此处的煞气的。而同样的,此处的煞气混沌并不能操控干涉。” 秦空岳再次吃了一惊。古往今来,还从没听说过有混沌都无法操控的煞气存在。且先不论其真实性,若真有这样的情况出现,那岂不是说这世间又诞生了与混沌一样的存在?!这可真是闻所未闻。 “哎呀~!是我多嘴了~这些话本不该说的~”玉霞似乎对秦空岳的反应非常满意,脸上不禁浮上了得意的笑容,“这话你们就当没听过,这事儿吧~也不重要。你们知道小姑娘身上被韶华埋下了禁制吧?” 秦空岳一听便知,此事是玉霞故意透露给二人的,为何这么做暂且不得而知,但现在,她不愿再说得更详细些了。她若不愿说,以自己如今的状况恐怕也不好逼迫她说。于是他沉默了一阵,决定先听听她还要说些什么,便缓缓回道:“……知道。” “韶华替她卜过,她原本是要入魔,搅得这世间不得安生的。这事儿你们也知道吧?” “知道。” “韶华给她埋的禁制,除了压制她原本的法力之外,也尽量压制了她的恶念。我先前说过,人是有两面性的,若是只一味强硬地压制她的恶念,总有一天是压不住的,毕竟在她原本的命运里,她本该是一个十足的恶人。” 饶是秦空岳,此时也淡定不了了。他皱眉问:“玉霞先生想说什么?” “她本性中的恶已经快压不住了。她日日和你在一起,虽表面上看起来无碍,但实则你的煞气已经在无形中逐渐瓦解她身上的禁制了。如今到了我这儿,接触了我这儿的煞气,她的禁制更是有了很大的松动。所以她才会如此情绪化,对一个初见之人失了礼数。”二卷很胖的清世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