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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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门大开,几缕煞气仿佛终于挣脱了地狱一般飘散出来,白清似乎听到了一阵哀嚎,再仔细听时却什么也听不到。一看众人皆是保持警惕,脸色并未有什么变化,她只当是自己听错了,并未多想。 从宫门开始,皇宫之中的路皆是以玉石铺砌而成的,纵是过了这么多年,又浸泡在煞气之中,玉石的光泽却并未有所衰退。路旁随处可见洒落的金银珠宝,上面有些黑泥,掩盖了本身的华丽。 众人跟着秦空岳慢慢走着,穿过错综复杂的小路,走了一个时辰,到了一个大殿前。那大殿前的牌匾上写着圣明二字,殿门紧闭,寂静无声。 秦空岳拿出水晶,却并未再见到什么反应。无奈对白清招招手,待白清走到他身边,小声问道:“此地似乎有些干扰,那东西用不了了。你那边如何?可能听到什么?” 白清凝神去听,什么也听不到,。 “我也不知为何,此地虽然安静,可我若想听到什么,便会有很多杂音出现。抱歉,我都派不上用场……” “没事。之前仪器所指的方向,就算不是这个殿也不会离太远,你先退回去,待在我身后。”秦空岳温柔笑笑,又小声说道。 白清听话地退开几步,保持在秦空岳和竹吉、隐中间,对着他点点头。秦空岳又看向隐,见他也点了点头,便没再犹豫,一掌推开了殿门。 一股黑风吹过,秦空岳在殿门前打量一阵,确认没有设下什么迷阵或结界,示意身后众人跟上,踏进了殿里去。 龙椅上坐了一个人,身穿几层淡蓝轻纱,不见长发,他是十分清爽的短发。他正在闭目养神,纵是听到了众人的脚步声也并未不在意。 “祝黎。” 秦空岳走到殿中,抬头看着那人似笑非笑地喊了一声。 那人睁开一双细长的眼睛,轻轻一笑,似是有些惊喜。 “什么风把您吹来了?尊上……” 秦空岳还未来得及回答,一道身影冲上前去,一拳击向祝黎。白清大惊失色,那人竟是隐。祝黎坐在龙椅上未动,只一掌便接下攻势,眼珠一转,顺势将隐的拳头向下一压。 隐收回了手,跳开一步,半蹲在地甩了甩手,呲着牙怒视祝黎。 祝黎也不恼,手指搭在龙椅的扶手上,冷冷看着秦空岳说道:“尊上这是何意?莫不是您上次来,我招待不周惹怒了您?” 秦空岳一阵头疼,隐一路乖巧,没想到这时却猴急起来,什么也不说,毫无征兆地竟就直接攻上去了。 “竹吉,带他回来。” 语毕,竹吉的身影瞬间消失不见。隐心道不妙,大吼一声,眉间出现了火焰纹样,眸色变红,眼前的地面中钻出五六只红色小狐狸,再度袭去。 隐只想取祝黎性命,竹吉则想要拦下隐,祝黎虽说也认真应付起隐来,但也不想伤了竹吉,三人就这么缠斗起来。 白清突然觉得满心愤怒,眼看祝黎应付得并不困难,心里怒火中烧,控制不住地走上前去。 秦空岳察觉到她的异样,一把拉住她,强迫她背对三人面向自己,一遍又一遍地低声重复着。 “那是隐的感情,不是你的,你要分清……” 祝黎注意到殿下二人的举动,一掌击退隐,看向秦空岳不悦道:“尊上莫不是闲来无事,跑我这儿来刷存在感?” 秦空岳一抬眸,瞬间两道黑雾交缠而去,袭向祝黎,只眨眼间便已到他面前。祝黎咬牙后退一步,隐却在此时恰巧出现在他身前。 这一招他要是接下了,铁定重伤,一旦有伤,此地煞气浓厚,必定入魔。秦空岳眼见隐那个铁憨憨上赶着送命,又气又急,只得尽力控制着想要收招。 说时迟那时快,竹吉未多想,从隐脚下的影子中一跃而出,挡在隐身前,替他接下了那招。他闷哼一声,身形不稳,半蹲在地。 “哥…竹吉哥哥!!!” 隐似乎突然清醒过来一般,大叫一声扑向竹吉,抱着竹吉的头哭得稀里哗啦的,眉间的火焰纹样也消失不见。 “我又没死,还活着呢你哭什么……” 竹吉满脸黑线地扭开头。隐仿佛哭丧一般,哭得他心里七上八下的十分不爽。 祝黎站到隐身后,抬起手来。隐似乎并未察觉,仍在那鬼哭狼嚎着,竹吉却转过头平静地看向祝黎。 祝黎一掌劈下,被秦空岳接住了。秦空岳冷眼看着他,低声道:“到此为止了,祝黎。” 祝黎顿觉无趣,收了手坐回龙椅上,一手撑着脑袋看着众人。 “竹吉,伤得如何?”秦空岳对竹吉伸出手去,一把将他拉了起来。 竹吉扭动几下身子,顿时痛得弯下腰去。幸好幸好,幸好主子有及时收招,这才只受了小伤。 “咳…没事…断了几根肋骨……” “嗯。”秦空岳轻轻点点头,又将隐拉起来,十分用力地打了一下他的手心。在隐惊愕的目光中,恶狠狠地看着他。 “下次再轻举妄动,本尊扒了你的皮!” 隐哇地一声大哭起来,扑进竹吉怀里,竹吉无奈地摸摸他的头,慢慢带他退回殿下。 白清连忙上前担忧地看着竹吉,竹吉微微一笑,她便放了心,不再多问。 “我说尊上,就算是看好戏,也要问问观众想不想看吧?”祝黎斜靠在龙椅上,套在最外那件薄纱滑动着,慵懒得仿佛醉了酒的美人。 秦空岳脸色冰冷,慢慢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声道:“放肆。” 祝黎脸色难看地站了起来,行礼,摊开双手微微低头。 秦空岳负手而立,说道:“今日来,是有些话想问问你。” 祝黎做了个请的手势。 “五年前,你可还记得遇过一个道士和一只狐妖?” 祝黎想了想,点头道:“记得,之前有人也来问过,尊上想问什么?” “经过。” “之前我已经说过了,尊上还要我再说一遍?” 那事过去了那么多年,根本没人关心过,何况当初那人来问时,也说过是为秦空岳办事的,他便觉得秦空岳早就知情了。 秦空岳看向隐。隐在竹吉的安慰下,此时已经停止了哭闹,见秦空岳看向自己,仿佛赌气一般,昂起头来不看他,故意大声喊道。 “我要听我不知道的。” 秦空岳无奈地叹口气,又看向祝黎。 “那你便说说你是如何入魔的。” 闻言,隐和祝黎皆是瞪大了双眼。 隐才不关心他为何入魔,他不想听,可是他连这个入魔五年的祝黎都打不过,更别说秦空岳了。他刚刚还那么凶自己,此时又不敢提出异议来,只能嘟着嘴表示抗议。 秦空岳平静地看着祝黎,祝黎顿觉失态,恢复了慵懒的神情,低头看向殿下的隐。良久,缓缓开口。二卷很胖的清世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