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死你好不好?
“我……我不会……” 季窈握着避孕套,被林饶拽着手握住,他套上套,包裹住鸡巴,带着她的手上下撸动着。温软的小手只是碰碰他,他就兴奋的血管都在突突的勃动。 “笨女孩,什么都不会,只会挨操?” 电话铃声响了几下,季窈顾不上去接。正被林饶托着后脑勺亲吻。他像是抽过烟的,最近抽的还很凶,一根接一根,像是给躁郁的情绪寻找出口。 这几天她短信息只回了一次,他叫她出来,她回了一句不要,不想来。紧接着电话都不接,两个班在走廊两端,除了年级大课能在多功能教室一起上,平时优等班和他差生班本来就没什么交集,她能屈服他,全凭他单方面的牵扯。 她想躲他了,林饶火气翻涌。 他还没有从每天和她亲热的舒爽中抽离。女孩的身子又香又软的,晚上让他想的连觉都睡不着,总要想着她的模样撸几次。 上午第一节课间,他看到她在卖他送她的东西。那种陌生的、类似被什么抛弃的挫败感,瞬间把他击溃了,林饶从来没有觉得这么烦躁。 他从不缺乏物质,童年单亲的经历让他觉得情感上缺失的东西,都能用物质弥补。母亲按期打钱,对他的放养式教育,也让他习惯用物质换取一切。 他只是觉得这些小恩小惠能让季窈更服从他,任他操弄。 却没想到季窈即使那么缺钱,都不来求他。 他之前不太重欲,对异性的冲动只停留在没有概念的性意向,从来没有代入谁的脸。直到高一,远远看见季窈,各种情色画面都被具象化了。有了想操她的心思,且开始愈演愈烈。 她身高不算高,整个人看着单薄瘦弱,身材曲线姣好,肤色又是少有的白皙,胸部浑圆饱满,穿着校服的时候,胸脯两团占用太多布料,能将上衣撑的短半截。身材这么骚,偏偏顶着一副清纯的脸蛋,形成一种反差感。 就连颈窝里那颗痣,都狠狠戳在他隐秘又难以启齿的性癖上。她是个独立的个体,却像是上帝屈服于他的审美,给他定制好的性爱娃娃。 “你就是天生给我操的。” 林饶说着,就去亲她,季窈口中都是他的烟草味。舌头就这么伸进来,顶开齿缝,咬着她的唇用力吮吸。她被他吻的晕乎乎,胸被一手握住。 他太喜欢揉弄她的胸了,像是爱不释手,一下下的,把她揉弄的都发了疼,粉嫩的唇瓣也被嘬的发了红,微肿起来。 她不敢挪动,什么东西啊……又硬又烫的,向她身子顶过来。 “啊……是……” 意识到是什么了,好羞耻。柔软腰腹就这么抵着那根十分有存在感的鸡巴,他怎么那么硬,像是个蓄势待发的凶猛物件,随时能把她小穴给狠狠贯穿。 铃声在枕边,伴着震动响了很久了。季窈试图曲起身子,膝盖顶在他腰上,臀部挪动着,支撑出一点点空间。 声音是询问的语气,带点委屈。 “是吴远……我去接个电话。” 吴远肯定等很久了,是她莫名其妙让人家来陪的,季窈性格谨慎,也不喜欢麻烦别人,心里实在过意不去,愧疚袭来,顾不得那么多,小手一伸,去够着枕边的手机。 林饶看她分了神,眼神躲闪着,心里烦躁到极限,情绪开始失控,捏着她腰,将她向上提了提,手掌托住臀肉,狠狠按在身下。 “还有心思想别的?” 他伸开手,把刚套好的避孕套也给摘下来。 手向下摸,分开她双腿,没了那层透明薄膜的包裹,鸡巴直顶在逼口,粗暴的向内入了入,圆亮龟头将细窄的逼穴撑的到极限,贝肉殷红着,是撕扯感,也太大了,根本不可能的。 好疼啊!真的好疼,呜……她还不够湿润, 季窈不懂为什么会这样。她本能的想抗拒,林饶顶进来的每一寸,都让她疼的失语。无力的躺在枕头上,眼睛渗出泪花。林饶拽着她双腿,将她膝盖整个被弯折起来,摆弄成一个羞耻的姿势。 “第一次看见你,就想操你了。我操死你,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