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女孩,只操你微h
“他是……我表舅。”季窈说着,眼里闪过执拗,“你……你别乱说。” 她知道学校里有不少关于她的谣言,说她不检点,还和老师有染,难到就是这样,才让林饶觉得她可以任他亵玩吗? 体育课时,每当一起跑步跳操,她都会因为发育的问题被人在背后耻笑,和同龄人相比她的确算是发育的很好。季窈的母亲不在她身边,让她对身体日渐明显的隆起很是不安和羞耻的心绪无处诉说。 有时候季窈洗完澡出来时,总觉得表舅在用一种不一样的带有窥私欲眼神望着她的身材。 以至于连舅妈都时不时对她冷嘲热讽,故意找茬。 她做梦都想逃离这样的家庭。哪怕是哪里都好。 可是,难到这些也都有罪吗?她明明没有错。 季窈生气的模样也莫名的很好看,女孩眼睛微红着看他,又让林饶想起他养的那只小白兔了。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酒店楼上隐秘的vip区,有一个试衣间。林饶见她手机没电了,帮他从服务生那里借来了充电宝,递给她。 季窈给手机充好了电,看了看时间,该回家了。 “我要回家。太晚的话,舅妈会骂我的。”她说。 低头看,他的手还牢牢扣在自己的腰上,缓缓的上移,来回抚摸着她润白的腰,季窈觉得林饶的碰触总是能轻而易举的将她弄的心绪一阵波动,还未反应过来时,他就将她堵在走廊里动弹不得。 头脑昏沉着,她整个人都被圈在男生宽阔的怀里,鼻端充斥着林饶身上那好闻的青柠薄荷味。 “你喜欢陈老师什么地方?” “我……我没有。” “还说没有?日记里写着,觉得陈老师很帅?”林饶逼问,不轻不重的掐了掐她腰间软肉。 “也……也没有。” 季窈被林饶玩弄的一阵恍惚,闻不出空气里的酸涩。 “吃饱了吗?” 林饶问。嗓音又磁又沉,故意在她耳边说着,弄的季窈整个肩颈都酥酥的,连耳根都红了,脸颊上也染上淡淡的潮红,整个人都开始犯起了迷糊。 “嗯。吃饱了。” “可是,我还没吃饱。” “那……那怎么办……” 季窈懵懂的抬起头问他,她的身高不算高,只有160公分,在高中女生里也算是娇小玲珑的那一挂。偏偏林饶生的身材欣长高大,稍微低下头时,下巴能刚好抵在她的头顶。 他亲了亲她头顶的发丝,嗅到一股淡淡的的蜜桃香。 还真是一朵含苞待放的小嫩花,不知道被操熟了以后会不会更乖。 光是想想,就又硬了几分。他深邃的欲念毫无掩饰。抱她的腰,推门进到试衣间,随即就将门给带上了。 “给我操,以后在学校里,我罩着你,也让他们闭嘴,好吗?” 季窈的眼神望着他闪烁不定,她的心里竟然有一丝犹豫,她在学校里初来乍到,又是性格内向腼腆,很少能有人为她出头,别说是男朋友了,就连女生很多都在暗暗欺凌她。 身处在那种灰暗不明的深渊里,但凡有任何人能够拉她一把,不论是同性抑或异性,只要能给她一点甜,哪怕那种甜味里,掺杂着羞耻的欲望交易,她都很想要抓住他。 林饶和她不一样,很多人还会对他言听计从。只是,人人都知道,郭宜静是他的女朋友。 “你……你有女朋友。” 脱口而出时,季窈都好像没有意识到,她的话尾带着哭腔,也像是泛着酸涩的醋意。 她没有接触过男生,林饶是第一个亲近她的异性。这些日子她被他欺辱又玩弄,可能是性子里本来就渴望被爱吧,也可能是实在太寂寞。 季窈生出一种微妙的依赖感。 有时候,课间的时候,她盯着手机,会期待着他的短信,他叫她过来,她的脚下就像是被下了蛊,心里抗拒,身体却总是能第一时间随叫随到。 被他弄的时候,林饶对她的敏感点非常熟络,在学校里一边被他揉着奶亲吻时,明明想要抗拒,下体却酸酸麻麻的,好像还有一点黏腻湿滑的液体从穴嘴里滴了出来。 “林饶,郭宜静是你女朋友吗?你都有女朋友的……为什么还要……” 林饶想,他怎么都不知道,郭宜静那个跟在他屁股后面啰里八嗦的女人是他女朋友。充其量只能算是个哈巴狗似的跟班吧。 其实在看上季窈以后,他很少对其他女生有那种兴趣。但是别人说什么,他也懒得解释。 只是季窈委屈的模样让他很想逗弄她,于是轻笑了声, “怎么了,有女朋友就不能操你了?” 季窈觉得有些喘不过气,胸口闷闷的,他……竟然没有否定。 心底有什么东西像是被锐器碾压,让她有一丝被欺辱后的钝痛,两手瞬间就推搡着他,连声音委屈的带着哭音。 “那……那我算什么呀。” 他没回答,只是拽着少女娇软的小手,再次按在鼓胀不堪的裤裆处,然后将裤子向下一拽,粗硬挺立着的性器就这么弹出来撞在了她的手上。 她不是没有接触过他的这里,那种熟悉的硬度和形状,季窈这几天在学校里被他按住接吻时,经常能感受到他的鸡巴隔着一层校裤翘起来,抵在她柔软的下腹处。她被他抱着亲的时候,时不时的都被林饶恶劣的绷紧力道用这里撞她的两腿内侧。 季窈比较单纯胆怯,只是那种初级的性接触,已经让她有些恍惚心悸。更别提现在被他强迫着用手真切的撸在他的鸡巴上。 “低头,看着它。喜欢吗?”林饶轻轻掰过季窈的脑袋,强迫她低下头看着他的鸡巴。那里因为充血而暴涨着可怖的青筋,连尺寸都是她的小手握一圈都有些握不住的。 季窈还是第一次如此真切的碰触到男生的性器,被弄的胆颤心悸,连眼睛都不敢睁开的半闭着, “乖女孩,帮我撸出来,以后只操你,怎么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