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疯狗与憨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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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彦应此刻心里肯定想着怎么弹劾老徐。 敖灿神秘兮兮地朝着彦应悄悄道,“监军大人可知,上一任监军,就那个魏大人,为何因腿疾辞官么??” 心底里已经起草好了弹劾奏章该怎么写的彦应,一听这话,一双眼睛瞪得浑圆..... 上一任监军大人,晚上花楼喝酒后,误入暗巷,被贼人以麻袋套头,揍至双腿残疾,遂,辞官远遁.... 合着.... “此人行事如此不计后果,就不怕查出来掉脑袋吗??” “啧....这夜黑风高麻袋一套的,哪来的证据让他掉脑袋啊。再说了,咱们这些个行军打仗的粗人,本就是把脑袋摘了拴在裤腰带上过日子的混人。真要撕破了脸,指不定谁摘谁脑袋呢。” “如今老徐这脾气,算是好的了,毕竟还晓得顾着点儿沈将军。真要换了他以前的脾气,啧....您这胳膊,估摸着刚才就已经废了。” 彦应一听这话,倒吸了一口冷气,心头一阵子发凉。 “这俗话说得好,宁惹君子,莫惹疯狗,监军大人,您说是吧?” 伏兵演练,夜捉流萤。 如今这事儿当真参也不是,不参也不是。 最后彦应实在是无计可施,留下一言,“我奉陛下之命,行督军之责,自当公允行事。今夜子时,我与你二人一同前往山林,观摩演练。” 若这沈家军当真只是捉捉流萤搞搞演习倒也罢了。 倘若让他查出有旁的图谋,他再上本参奏,倒也不迟。 说罢,棋也不下了,长袖一挥,黑着一张脸,拂衣而去。 啧~ 就参军大人这小胳膊细腿儿的,入夜后跟着他们一起观摩演练,跟得上脚程么? 敖灿单手摸着下巴,表示深深地担忧。 入夜,子时.... 城郊山野。 在敖灿与徐烈的指挥下,沈家军全体出动,匍匐于山林之间,腰间挂着竹筒为皿,因着人数众多加上个个都是练家子的缘故。 所过之处,片萤不留。 不过短短一个时辰的功夫,京郊五里之内,所有流萤,无论高矮胖瘦,一家老小,全部打包带走。 行军多年,这军中难得能来一次娱乐活动,全军上下,高兴得跟什么似的。 待到携竹回营之后,篝火下。 上缴竹筒报数时。 数量多者,一脸骄傲。 数量少者,垂头丧气。 跟在军队尾巴后头,爬了整整一个时辰山路,被蚊子叮得满头是包的监军大人。 好不容易熬到众人报完数,回到帐中时,早已是两腿颤颤,不得不以单手撑在膝盖上,佝背喘气,扶着床板长吁短叹。 还真就,只是一场演习..... 早知如此,他就不跟瞎掺和了,这大晚上的,山路又不好走,蚊虫也多,简直是平白给自己找罪受! 另外一边,徐烈营帐,烛火未歇。 正当他准备宽衣解袍时。 帐门口,一只手,握着一瓶黑窑罐子装的烧刀子,从外头伸了进来,只见这酒瓶上下晃了晃,帐门后头,“老徐老徐,整两口不?” “不敢不敢,今儿又没打胜仗,监军大人尚在,我一个小小参军,饮酒什么的,有违军纪,万一因我喝酒之故,惹得他与沈将军生了嫌隙,多少军棍不够我吃的。”徐烈哼声道。 “你说你这狗脾气!当真是逮谁怼谁!”敖灿抬手将账布一掀,提着酒便入了营,“人是监军,陛下派入军中的耳目,纵言语上傲慢讨人厌了点儿,咱让一让,好言哄着,不同他计较不就行了,你今日若是一言不合将他给揍了,不平白给咱将军树敌么?” “那就直接弄死,劳资怕个锤子。”徐烈开口便是军中糙话。 “弄死!弄死!一言不合,你格劳资的就只晓得弄死!你个脑壳里头长肌肉的憨批!” “你才是憨批!你个敖憨批!” “徐憨批!过来喝酒了!” 怼归怼,骂归骂,酒还是要喝的。 徐烈十分熟稔的从军帐床脚下摸出两个缺了口的粗陶碗。 敖灿将酒往碗里一倒,拉着徐烈在床板边上并肩而坐,“老徐,快跟我说说,咱们家将军是不是跟哪家姑娘好上了么??” 伏兵演练这借口,糊弄糊弄参军大人还行。 “你觉得就他那一不说话,就咔咔往外冒冰碴子的性子,哪家姑娘敢同他好?” “啧!白瞎一张脸,长得这么好看,连个媳妇儿都讨不着!” “说得好像你就讨到了媳妇儿似的。”都是孤寡人,谁也甭看不起谁。 “那....他下令让咱抓流萤干嘛??” “将军妹子被贬冷宫这事儿,你知道吧?明儿个,三皇子生辰宴,他妹子开口,让将军帮忙搞些流萤,在冷宫给三皇子办个生辰宴来着。” “哦~这样啊。”那就难怪了,沈将军最是疼爱他家妹子,下令让全军帮忙捉流萤这事儿,若是因着沈柠之故,倒也不足为奇了,“话说,我明日随你一同回京吧。” 徐烈一脸诧异,“这流萤虽多,往车上一放,我一人策马拉车足矣,你跟着一同入京做什么?” “我身为军中副将,昨夜行兵操练之事,自当携车中流萤,亲自面见将军,汇报军中....” “滚,别格劳资打官腔,赶紧的,说人话!” “这车上竹筒众多,既是入冷宫,自然不可能走正门儿,没正门儿可走,你猜,将军要怎么将这批流萤运入宫中?” “找两手下,以麻绳系竹筒挂身上,施着轻功翻个墙,不就运进去了。”这跟敖灿也想跟着一同回京有什么必然的联系么?? “既是三皇子生辰宴,将军妹子总不至于抠搜的让咱们这些做手下的,送完流萤,转身就走吧?”敖灿抬手往徐烈手中的酒杯上,轻轻一碰,“懂了吗?” “所以.....明夜只要在将军跟前被点了名儿,便能去将军妹子跟前,蹭饭吃??” “诶~对咯~” “那这军中。” “啧~这不是还有监军大人在么?咱一个副将一个参将杵在这营里,人想找点儿东西,写点儿奏本什么的,也不太方便不是,正好,给人一个独处军中,上下查探的机会。” “呵~他若如实汇报倒也罢了,要是敢瞎几把乱写,劳资套个麻袋弄死他!” “弄死弄死,你就只晓得弄死,你个疯狗!” “你个憨批!” “徐疯狗,来,干杯~” “敖憨批,来,干~”长岛茶与沫的和闺蜜一同穿进冷宫的那些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