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他也有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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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姗最后是被三伏“请”出去的。 说是请,她却不情不愿一步三回头,那满含担忧的眸子都快粘在陆阙脸上了。 沈南桑只觉得有趣的紧。 原来戏园子里瞧见的那些莺莺燕燕,在身边遇上了竟是这样的。 别说,她或许真该好好同她学上一学。 就她方才那姿态那神情,别说讨男人喜欢,她都恨不得冲上前将她搂进怀里好好怜爱一番。 “还有哪里不适?”陆阙抬眼看着她,墨色的眸子一大半都隐在了阴影里。 沈南桑摆摆手,打了个哈欠,余光似不经意的落在誉堂身上。 誉堂立时会意,无奈的耸耸肩:“得,该做的我都做完了,这会儿总该放我回去睡觉了吧?” 支走了誉堂,沈南桑又把见春和重山支了出去,只留陆阙一人在屋子里。 四目相对,陆阙脸上不见任何惊讶的神色,仿若一早就知道她有话要说。 沈南桑招招手示意他靠近些,陆阙迟疑一瞬,抬脚走过去,就听她小小声的问:“陆显知,你把太子抓起来了吗?” 眉眼微抬,陆阙从鼻尖溢出一个音节。 沈南桑微微蹙眉,神色凝重了几分:“那你准备把他怎么样?交给皇上吗?” 他挑眉,不置可否:“不交给皇上,私下解决也可以。” 沈南桑丝毫不怀疑他这话里的真实性。 漠然一瞬,她又朝他招招手。 一下,他没应,第二下他皱了皱眉,第三下他忍无可忍:“够近了,说。” “哎呀,你羞什么?又不是没贴过。” 沈南桑才不管他羞不羞,小手勾住他的脖子,趁他不备稍稍用立就将他扯到了眼前。 鼻尖相碰,陆阙身子一僵,耳尖立时就红了。 他想跑,沈南桑跟着就开始嚷嚷:“哎呦,疼!小扯着手了陆阙,我疼,你别动,我是伤者!” 这一嗓子出去,陆阙就跟被点了穴一样,顿在哪儿,真就一动不动了。 沈南桑狡黠的勾着唇,又壮着胆子把他往下拉了拉,他依旧反应全无。 直到沈南桑一口热气吹在他耳朵边,他哆嗦一阵,喉咙不自觉的滚动,声音都哑了:“你做什么?” “自然是同你说悄悄话。” 沈南桑想了想该如何开口,思来想去,开了个头。 “陆显知,其实当今太子是假的,真太子早就在几年前死的透透的了。” 她说的迟疑,陆阙眉宇一皱,又听她继续道:“当年太子东上去天子出行赈灾,在半道遇道了匪流命丧黄土,如今的太子是当年偷偷养在真太子身边,在危机时替他挡灾的影子。” 她边说边细细打量着陆阙的神色,斟酌再斟酌。 这消息也是她上辈子无意间听来的。 皇家每年都有狩猎,有一年狩猎皇后也同行其中。 那天她被弃不勤逼得逃无可逃,躲在一个营帐内。 谁能想得到,她不过是在慌乱中随意钻进一个帐子,却那么巧就碰见了来此处说话的皇后和陈太尉。 皇后亲口说的,说影子有了自己的意识,开始不受控,她怕他日后继承了皇位,会彻底脱离掌控。 太尉小心将皇后揽进怀里,不厌其烦的劝他宽心,他说他有法子。 两人浓情蜜意时,无一人察觉屏风后躲了个她。 陆阙仔细听完她的话,不动声色的皱眉:“你怎么知道?” 沈南桑漫不经心的摆摆手,沉吟须臾,又高深莫测的挑眉:“这你就不必问了。” 松开只顾住他胳膊的小手,沈南桑大大咧咧往床上一躺,大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她相信,之后的事情陆阙会自己看着办。 凡事,她只需点到即可。 陆阙见她昏昏欲睡,原还想说些什么,默然一瞬,到底是把话都给咽了回去。 扯过褥子盖子她身上,陆阙扔下一句“好好休息”,便抬步出了屋子。 听见关门的声音,沈南桑方才还昏昏欲睡的眼眸瞬间变得清明。 她等了片刻才喊屋外的见春和重山进来。 这事儿,总得有些推波助澜才行。 “重山你出去一趟,去找阿魏哥哥,就同他说我求他出手帮个忙,散些话出去,越快越好。” 重山乖巧的点头,见沈南桑朝他招手,忙附耳过去。 “你就说,太子身份有异十几年前黄土坡,狸猫换太子,江山迟早易主。” 有些事儿,单一个人说保不齐就是惹火上身,成为众矢之的,可若是全城的百姓都在口口相传,宫里那位可还能坐得住? 重山记下了沈南桑的话,他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 摸着黑出府,他径直去到魏通明的府邸,将沈南桑的话一字不落的带到。 魏通明的速度很快。 沈南桑要他传些话出去,最好能人尽皆知,再传进朝堂。 他真就做的一丝不苟。 那些有关太子身份的话,不过短短一日就在市井里传遍了,第二日清早,这话就被传到了太华老儿的耳朵里。 太华老儿因此大发雷霆,吼的却是朝堂上“人云亦云”的大臣。 沈南桑也是听说,那日赤燎一口气呈上了太子这些年来的种种恶行。 从结党营私到招权纳贿,冒滥军工,侵吞国帑,种种罪行罄竹难书。 那一日,朝堂不安,后宫亦不安。 听说,太华那老狐狸在朝堂之上动了好大的怒气,一时之间急火攻心,还吐了口血。 沈南桑在家养着伤,一边吃着果子一边听见春同她孜孜不倦的说这几日她打探来的事情,心情是前所未有的舒畅。 毁人国本嘛,自是不能专攻一处。 就应该一点一点,慢慢慢慢的,让它自己开始腐烂生蛆,最好,省得她亲自动手。 见春说着说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张小脸忽然就黑沉下来。 “不过那皇帝也真是老糊涂了,太子都不是太子还做了这么多坏事儿,他居然一句不要以讹传讹,就想把这件事情带过去,奴想不明白,他是养儿子养出感情来了吗?” 见春从来不怕权贵,四下里无外人的时候张嘴也没个遮拦。 沈南桑塞了颗果子进嘴里,只淡然挑眉,答了句:“意料之中。”wap..OrG 见春愈发不解了:“主人一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 “嗯呢。” 她从计划这件事情开始,就料到会是这么个结果。 “皇室最爱脸面,更遑论是一朝天子?那是九五之尊,他的脸面就是甚至比他的命还要重要,他岂会容许自己落这么大个把柄在人臣之手?” 见春茫然:“他不是应该生气,自己被人欺骗这么多年吗?奴愚钝,奴还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选择息事宁人。” 绕着腰间红色的宫绦,沈南桑眼底含着揶揄。 “他自是恼的不然他也不会收回皇后的宝印,可为了保住脸面,明面上的事情他只能做到这里为止。” “他若是认了,和众臣站在一边对那个狸猫太子数罪并罚,只会叫人们觉得他识人不清,自己的亲儿子养在身边数十载居然不是自己的,他堂堂皇帝岂能犯下如此可笑的错误。” 见春还是似懂非懂的样子,沈南桑却不打算再说。 小丫头还是简简单单的好,知道那么多糟心的事儿,难免有失纯真。 只是这事儿,皇后和太尉必然是跑不掉了。 人心总是这般。 说起来,得此结果,到底是皇后太贪心,不知足。 她已经是皇后,熬到百年之后那太华老儿逝世,无论谁当皇帝,她都是尊贵的母后皇太后,可她苦心孤诣要让自己的儿子当皇帝。 她分明知道儿子已经离世,却瞒着众人来了一出狸猫换太子,她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在她眼里竟还比不得一个位置重要。 皇室亲情,浅薄的让人寒心。 …… 是夜。 沈南桑正在屋里懒懒翻着书页,忽然,窗边多出一道影子,那人也不出声儿,就那般静静的站在那,跟要把谁吓死似的。 沈南桑抬头就瞧见这一幕,手里的书差点没扔出去。 听见屋里的动静,犹豫半晌的重山才支支吾吾的出声。 “主人……” 沈南桑拍着心口顺了顺,应声让他进来,重山立时抬脚绕到门边。 进来了前,他还小心翼翼巧了三声房门,直到再听见沈南桑要他进去的声音,他才伸手推开房门,小心翼翼的走进来。 沈南桑被他吓的魂儿都飞出去半截儿,语气也难免重些:“你大晚上的在干什么呢?” 重山默然一瞬,从衣襟里掏出一封信封:“奴在外头,的时候,别人给的。” 沈南桑狐疑的看了那信封一眼,接到手中两面都看了一遍,直到看到那角落里不起眼的一个小小的魏字,她心中立时有了数。 “我知道了,你回屋睡去吧。” 沈南桑走到桌案边将信封拆开,里头独属于魏通明龙飞凤舞的字迹紧跟着映入眼帘。 纸上密密麻麻都是有关于多年前太华侵犯羌崇前夕,太华朝廷里的动向。 沈南桑没让魏通明调查这个。 一时之间拿到这东西的时候,她还有些茫然。 一目十行的扫下去,她在其中忽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她猛然停眼,一瞬不瞬的盯着那三个字,末了,嘴角勾起一抹近乎残忍的冷笑。 “傅千城。” 当年的事儿,他也有参与?南二锦的重生后,她上了落魄圣子的花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