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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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 陆阙脸漆黑,那双原本搭在沈南桑腕子间的手不知何时移到了腰带处。 他没好气的甩了甩腰:“再不放开,待会儿磕着碰着摔疼了你别喊。” 沈南桑誓死不松手,耍无赖:“你扔吧,我是你媳妇儿,你扔了……唔哇!” 话还没说完,她身子忽然腾空,回过神来时,人已经被陆阙抱起抗在肩上。 任她怎么扭他就是不放,直到进了屋,没好气的把她扔在榻上。 陆阙衣裳微皱,居高临下审着她:“你要了他的衣裳,就别要我的。” 不知怎的,他心头莫名堵得慌,嘴上想说不在意,心里的声音却愈演愈烈,一遍一遍要他争个高低。 看见她呲着个牙朝那男人笑,他心尖儿跟被什么堵着似的,哪般都不痛快。 沈南桑趴在榻间的软被上,漫不经心的换了个位置,不乐意的皱眉:“陆显知你好小气。” “你第一天认识我?”陆阙不咸不淡,嘴角翘起一抹讥笑。 “行吧。”沈南桑兀自叹气,仰头朝屋外喊了一声。 不过片刻,见春抱着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进来,搁下东西,不敢耽搁,转头又出了门。 陆阙凤眸微眯:“这是什么?” 沈南桑噘着嘴,怪声怪调:“能是什么呀,是我这个傻子眼巴巴等着送出去的衣裳呗,我可没某些人小气,送出去的东西还要收回去。” 她嘴里那个“某些人”是谁,不言而喻。 陆阙心情有些怪。 说不上是个什么心静,被她阴阳怪气的嘲讽一番,本该生气,可那东西像是给他的。 眉尾的欣喜便藏不住。 他却别别扭扭的掩着,长睫倾覆下来,故意不去看她的小脸。 “陆显知。”她揉着腮帮子跪起身凑到他跟前,像是要刻意强调什么,一双眸子亮晶晶的,眶子里像藏了天际的星:“是单给你一个人的哦。” 她翘起嘴角,星星灿然的眸子好像会说话,薄唇挨近他的凸出的喉结,吐出来的热气直往他脸上蒸腾。 “结账的时候看见就觉得好适合你,可贵了,可我一点都没犹豫,我觉得你穿一定好看,于是就买来了,陆显知,你开心吗?” “太,太近了!” 陆阙憋着气,讪讪的推开她,却没敢使力,只将她推远些手又缩了回来。 “你不开心吗?” 沈南桑刨根问底又要凑上去。 陆阙面颊微红,狼狈的躲开,身子像是被定格。 嘴角抽动几下,就听他别扭的声音细若蚊吟:“谁要穿贵的了,沈南桑你别败家,不然……以后养不起你……” 他声音很小,像是刻意不想沈南桑听见。 沈南桑眉飞色舞的看着他薄唇一上一下,话落大耳朵里,刻薄教训的意味没听出来,她倒是品出了几分身前男人的心口不一。 忍着笑抱着那盒子到身前几下拆开来,沈南桑也不拆穿他,提起里头白色的衣衫在陆阙身前比了比,而后满意的点头:“果然很不错,大小也正好呢。” 她素来不怀疑自己的眼光。 陆阙有些愕然:“白的?” 沈南桑写学着他的疑惑,重复:“白的。” 陆阙忽然不知该回什么,盯着沈南桑手里那件衣裳,他不自然的轻咳了一声,别扭的侧过脑袋。 好半晌才吐了口气:“谁跟你说的?” 直视着那双眸子,他补充:“我衣裳的尺寸。” “这还用谁告诉我啊?” 沈南桑信誓旦旦的拿着衣裳在他身上比划,一出口便是意料之中的语出惊人。 “那天晚上跟你睡觉的时候,我把你全身都摸了一遍,大小什么的,都在我脑子存着呢。” 话落,她还颇为自豪。 “怎么样?陆显知我是不是很聪明?” 陆阙:“……” 大小两个字从沈南桑嘴里吐出来,不知道怎的,陆阙脑子不受控制的便要想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想着想着,他面上忽然一阵爆红,微微放大的眼睛就老想往身下瞟。 强忍着想跑的脚,陆阙沉了口气,摒弃掉那些叫人面红耳赤的画面,看着她手里的袍子,良久才启唇。 “你穿吧。” 没头没脑的三个字,沈南桑足足半晌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先前扬言要收回的衣裳。 狡黠的眸子一挑,她毫不客气的点头应下,又拿着那衣裳开心的在他身前比来比去:“择日不如撞日,陆显知你换上给我看看吧。” 她迫切的想要看看陆阙穿上身的样子。 “陆显知你都不知道,你长得比女人还好看,是我见过,除我阿娘以外,最好看的人,你穿白色也一定很合适!” 被沈南桑炽热的眼神盯得哪哪都不自在,陆阙的脸说变就变,没好气的瞪她:“你的嘴是一刻也闲不下来么?” 起身抢过沈南桑手里的衣衫,陆阙一脸兴致缺缺,随意叠了几下,便将衣裳扔到了一边。 他执意不肯换,沈南桑今日注定无福目睹。 * 败兴而归,沈南桑捏着小腿颓然的瘫坐在院外的树荫底下,走了一早上路的小腿酸胀难耐。 给其他人买的衣裳都让见春送了过去,她这会儿闲的无事,难得清闲。 趁着四下无人,从腰间掏出了一团皱褶的字条。 这字条揉成的球跟了她一早上,一直藏在腰间,字都要磨花了。 迎着光单手撑开字条,上头的字迹一如上次瞧见的,娟秀精致中透着惊艳脱俗,恰如她那张不似池中之物的面容,矫揉而不造作,夺目却不刺眼,从里到外都透露着春日泉水细水绵长的悠然自得,叫人舒心畅快。 字条不大,密密麻麻写满了东西,沈南桑粗略过了一遍,心里默默记下了那纸上的四个人名。 出乎意料,里头居然有个眼熟之人。 这段时日的困扰在这一刻迎刃而解,那些原本她以为并不存在的交集,自始至终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上辈子她眼不明心不朗,一切阴谋在她眼中不过虚无缥缈,哪怕擦肩她也不懂其中权衡,细想也不过是竹篮打水终成空。 这辈子记忆回笼,是她的改变让一切都脱离了原本的发展,事情开始往不可控的方向前行,所以那些藏在暗处的老鼠跳了出来,急不可耐的想要接近她,急得,在慌乱中露了大马脚,全然不知自己已然成了名副其实的跳梁小丑。 也好。 沈南桑娇俏的拿了颗李子塞进嘴里,腮帮子鼓起,满眼都是狡黠。 他的主动,无异于是在变相的帮她省事儿,她求之不得。 不然,堂堂太华国的太子,她绞尽脑汁大抵也难与他有过多的交集。 只是,这般大费周章的接近她,是为了什么? 沈南桑百思不得其解。 “主人!” 去送衣裳的见春去而复返,大抵是匆匆忙忙跑回来的,额间溢了一层薄薄的冷汗。 沈南桑嚼碎嘴里的李子,托腮看着她:“怎么啦?急成这个样子?” “外,外面,外面……”她一口话说不完,脸色还没回过血来。 沈南桑顿了一顿,接过她的话:“时疫爆发了。” 是陈述不是反问。 见春怔愣一瞬,缓平了心绪:“主人你这知道?” “嗯,猜的。” 沈南桑慵懒的躺在椅子上,伸长四肢打了个哈欠,缄默半晌,又歪下脑袋,稍稍皱眉陷入了深思。 “时疫都来了,他们怎么还不来?” 见春愕然?“什么?” “没事儿。”沈南桑一个鲤鱼打挺从椅子上起来,拍了拍沾上水渍的小手,朝着身后屋檐下唤了一声重山。 “主人。” 重山这段时日武义精炼,轻功一件练到了出神入化的境地。 沈南桑脑袋还没转回来,重山已经闪身到她身前,毕恭毕敬的垂着脑袋听候差遣。 沈南桑看了眼天色,淡淡扔给他一个小木盒:“你帮我把这个给阿魏哥哥送过去让他服下,随后再帮我去城外的驿站打听打听,看有没有要入京的别国使团。” 重山低眉应下,身形一闪,瞬间与天地融为一体,来去无踪。 沈南桑忍不住发出艳羡的声音:“见春,你说我要是有重山这功力,我以后遇到什么事儿逃跑会不会很方便。” 见春认真的思考了一番,郑重其事的摇头:“有我和重山在主人身边,主人遇上什么事儿都不用跑,奴和重山一定会誓死保护主人的。” 见春说的认真,沈南桑听在耳朵里,没再说什么,正思考着待会儿要去哪儿,就听院子外头有影影绰绰的小孩儿哭声,由远及近。 这声音沈南桑熟悉的很,眉头立时皱起,沉着脸往外头走。 陆霄霄边路边跑,不顾身后人的追赶,眼睛都叫眼泪模糊了,一个没看见,整个人径直撞在了沈南桑身上。 沈南桑弯腰动作熟练的将人抱进怀里,细细替她抹着汗湿的头发:“霄霄宝贝这是怎么了?” “唔,漂,漂亮姐姐,外,外面,来了好多,好多人,他们,他们都欺负小爹爹,呜呜呜。” 陆霄霄哭的直打嗝,一句话都说不清。 卿自照跟在她身后走来,朝沈南桑行了一礼,替陆霄霄开了口。 “阿桑姐姐,出事儿了。”南二锦的重生后,她上了落魄圣子的花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