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咒蛊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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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阙被她叫的头疼,烦躁的轻啧一声,裹着白纱的眼睛不曾睁开,大掌却准确无误地捂住了她的小嘴,顺带塞了一颗绿豆大小的东西进了她的嘴。 “闭嘴!别吵!” 男人的大掌染着不属于盛夏的寒凉,贴上肌肤,是异于常人,触目惊心的森寒之感。 出口的话语,也俨然不似先前那般温润和顺,陡然带了股傲然不羁的冷戾。 那东西入口即化,味道难以言喻。 沈南桑怔愣一瞬,果真就安静了下来。 陆阙因此拧紧的眉头,却不曾舒展半分。 “将军府的庶女只有洛新韵一人,说,你到底是谁?潜入圣子府目的究竟是什么?你嘴严无妨,方才那颗药够你……”! 疾言厉色顿的突然,手心上那湿软的触感更是来的猝不及防。 “你!” 惊恐万分地抽回捂在沈南桑嘴上的大手,震惊之余,陆阙脸上不动声色地攀上了一抹不显眼,却格外异样的绯红。 哎嘿?脸红了。 沈南桑笑眯眯地回头,灵动的双眸直勾勾地盯着那张因为染上红晕显出几分血色来的面容。 她也不怕他恼,歪着脑袋纯然无知地看着他。 这不接触还不知道,原来,这个表面一本正经淡定自若的圣子,居然还是个纯情不经逗的。 陆阙惊的一连退了两步,盛夏的暑气本就燥人,如今紧密地贴在肌肤上,越发的引人不适。 “鲜廉寡耻!” 陆阙咬着牙根,多少带着些气急败坏的意味儿。 脸上的红不知道被风吹了多久,才堪堪消停。 沈南桑却无辜地摆摆手,全然不认账:“圣子大人冤枉,你把毒药塞我嘴里,手上又有解药的残余,虽然不知道你手干不干净,可在生死跟前,我还是比较惜命的。” 她可才活过来,不想什么都没干就这么又说再见。 陆阙却不买她的账:“伶牙俐齿,你到底是谁?” 仅凭嗅觉就能断定他手上残余着解药,这丫头绝非常人,绝不简单。 “我?都说了我是沈南桑嘛。” 无奈地掏出将军府的牌子递到陆阙跟前,她也不管他的眼睛能不能看的见。 “呐,这是将军府的牌子总做不得假,我真的是洛将军的女儿,外室生的,昨日才接回府邸,三日之后大婚礼成,我就是你名正言顺的妻子了。” 她说的小心,语气里多出几分可怜来。 “我是乡里养大的,没有阿母,眼界浅薄位卑言轻,我自知配不上圣子,圣子却也不必如此,我并非一无是处,我曾在乡下被一位白发长者收为徒弟,他可厉害,传我医授我毒,还教了我咒蛊之术,你娶我不亏,我可以帮你祛身上的阴蛊。” 阴蛊两字轻轻飘飘,落在空中,却在陆阙的耳朵边陡然炸开来。 他警惕地皱眉,白纱下的眸子施施然睁开,森寒阴凉。 “这事儿你从哪听来的?” 他身中阴蛊多年,知此事者不过寥寥,外人绝无可能知晓。 莫要说知晓,太华国并不盛行咒蛊之术,广泛流传的那些皮毛里,根本不会涉及阴蛊分毫。 “你就不能对我少点儿敌意吗?虽然没过门儿,我好歹也是你半个媳妇儿了,以后是要搂着一起睡觉的,你这样,我们以后保不齐会打架的。” 而且这圣子看起来柔弱,若是打不赢她,他会觉得丢脸的吧? 若是惹了他不高兴,她复仇之路可怎么走? 她果然还是得跟他搞好关系的吧? 沈南桑叹了口气,盘腿坐在地上,有些挫败。 “你不必怀疑我的能力,也不用总觉得我对你居心叵测,图谋不轨,阴蛊并非无解之蛊,别人解不了,那是他们无能,无能之人不想承认自己无能,自然得给自己找补。 什么不能解,那通通都是屁话,我说我能解,我就一定能帮你解开,只是,作为交换,你得在娶我之后护我周全,给我安身之所。” 这话,沈南桑还真不是随口胡诌,说来诓骗陆阙的。 羌崇皇室的咒蛊之术早在苗阴大洲内讧伊始之初便已登峰造极,远超苗阴大洲。 小时候,她别的不爱学,就爱缠着阿母学咒蛊,偏偏她还有这个天赋,什么东西都是一点即通。 那些东西即便在她脑子里尘封多年,再次忆起,也依旧烂熟于心。 阴蛊这东西,难解是难解了些,却绝不是江湖传言那般无解,反正,她会解。 陆阙却不为所动:“我凭什么信你?嘴谁都有,话谁都能说,你空口无凭总得拿出点说服我的东西来不是?” “啧,你事儿好多。” 沈南桑忽然有些后悔了。 若是一早知道这个男人大早上的不睡觉,爱坐在院墙边的树上逮人,她说什么都不会来的。 陆阙耐信告罄,白纱下那双冷艳的双眸像是要透过那层纱将她看透。 “你若是不老实回答我的问题,我保证,待会儿你的事儿会比我多。” 沈南桑浑然不在意男人口中赤裸裸的威胁。 烦闷地指了指男人左手中指上那一圈跟长在肉里一样贴合的黑色奇异符文,眼神里的嫌弃之色溢于言表。 “大人,你手指上那圈东西虽然像个戒指,可我又不是不懂行的,我很强的好不好?这世上值得动用束蛊来压制的咒蛊屈指可数,而且,你那圈束蛊不是明摆写着么?阴蛊二字那么大,我又不瞎。”南二锦的重生后,她上了落魄圣子的花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