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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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鲁玳如丝绒般的声音响起。 东珠看着近在咫尺那张美的惊心动魄的面庞。 那双低垂的凤眸。 长长的睫毛遮住了她的眼睛。 让人看不清,想不透,又蛊惑着人靠近,触摸。 不知不觉已经出神,不再挣扎。 嘎鲁玳抬起眼,看着钮祜禄娘娘望着她的样子。 那么矜重得体的娘娘竟然会露出如此可爱的表情。 忍不住就想逗一逗她。 “娘娘,嫔妾好看吗?” 无意识的点头,“甚美……” “噗呲” 终于回过神的东珠,脸红了一瞬。 猛的将手臂抽了回来,板起面孔。 “你刚才是做什么。放肆!”奶凶奶凶。 嘎鲁玳强忍住笑意。 “娘娘,嫔妾略懂医术。” “你刚才是在给本宫把脉?”东珠睁大了杏眼。 嘎鲁玳歪了歪脑袋。 “不然娘娘以为呢?”一脸揶揄的笑。 “休要胡闹,哪有攥着手腕就可以把脉的。顽劣也要有限度,诊错了可是大事!” 顿了顿又接着说。 “本宫就当你是跟本宫玩笑,不和你计较。回去吧,本宫就当没听见你会医术。” 嘎鲁玳只是又向前了半步。 东珠直接被压迫的坐到了宝座上。 这大郭氏怎么如此大胆! 又往后退了退,倚在了靠背上。 “娘娘,嫔妾非在胡闹。” 嘎鲁玳觉着低着头说话脖子不舒服。 但是直接坐在人家的宝座上。 嘶,她还没有那个狗胆。 提了提旗装的下沿,她优雅的侧坐于了脚踏之上,一只手肘撑在宝座铺着的软垫。肃了面容。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娘娘先听哪个?” 东珠看了看她确实不像玩闹。 “坏消息。” “娘娘幼时落过水伤过身子。” “你怎知道?” 嘎鲁玳伸出一只食指比在菱唇上。 “原本以已经养的不错,娘娘前些年又长时间接触过大寒之物。外加操劳过度,血气亏欠,饮食不调,睡眠不足。娘娘是不是月事不准,血量时多时少,每每来时痛不欲生。” 东珠越听越惊骇。 全中! “娘娘母体过弱,损耗过度,极难有孕,且过劳已经影响了娘娘的寿数。” 嘎鲁玳只看着眼泪渐渐溢满钮祜禄娘娘的眼眶。 那流露出的软弱和平常的她截然不同。 “本宫已经看过无数次的御医,却无人敢和本宫说实话。都只是欺骗本宫时候未到,好好保养子嗣会来的。” 珍珠一般的泪滴砸在她的衣襟。 她用双手捂着小腹,小声的呜咽。 “赫舍里氏,是她买通了当时我的贴身丫头。在我日日用的补药中加了藏红花。是她害我再不能有孩儿……” “她的祖父是首辅,而本宫的阿玛……” 哎,嘎鲁玳轻轻用帕子拭去了她的眼泪。 “哭够了吗?” 眼睛红红的钮祜禄娘娘像只受惊的兔子。 抬着脸不敢置信的盯着嘎鲁玳。 人家都伤心成这样,她说的什么话! “别,别急着叫人把我拖出去!” 嘎鲁玳笑的没心没肺。 钮祜禄娘娘看她笑成这样。 “哇……” 完蛋,惹祸了。 麻爪了。 “姐姐别哭了,我错了,我错了行吗??” “呜呜呜呜” “要不您打我两下?” “行!” ……………… 终于给钮祜禄娘娘哄好。 嘎鲁玳可不敢再跳了。 老老实实。 “嫔妾真的没有别的意思,不是笑您。刚我咋说的,这刚说了坏消息。不是还有好消息吗,再说我也没说不能治啊!” “你没骗本宫?太医都没有办法!你能让本宫怀上孩儿?” 东珠似乎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紧紧抓住了嘎鲁玳的手,连指甲都陷入皮肉中。 “嘶……” 有点疼啊。 “本宫不是故意的,本宫给你吹吹……”说罢竟真的撅起樱唇要给她呼呼。 妈耶。 “好了好了,我没事。娘娘您坐好。” “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你这一惊一乍本来很简单的事情半天都没说清楚。” 嘎鲁玳胆肥的开始数落人家未来皇后。 为了不被发现然后宫规处置,立刻接着说。 “你的寒症我能治,气血两虚也能调。但是不是现在。还有我不能让你怀孕。” 钮祜禄娘娘眼里的光渐渐黯淡。 嘎鲁玳怕再给人惹哭。 “你看你,我不是还没说完吗,沮丧什么!” “我是不能让你怀孕,阖宫上下只有那一位能让您怀孕。我也想,就是好像我没那个功能。” 钮祜禄娘娘柳眉都竖起来了。 真是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不许生气!还没说完!” “你继续,本宫听着。”银牙都咬紧了。 看来得放大招了。 嘎鲁玳起身,端端正正向着钮祜禄娘娘行了一个福礼。 “嫔妾向娘娘贺喜,娘娘几个月后即将登上凤座。” “用你说,谁不知道……” “明年暮春,娘娘将有一个小娃娃叫您额涅。” “……” 凤眼瞪杏眼。 哎,看来娘娘还接受不了这么复杂的陈述。 “呵呵,我的傻娘娘,你有孕了!” “……” 杏眼瞪凤眼。 在嘎鲁玳都以为娘娘可能得了失语症的时候。 颤抖的声音,一字一字。 “你,没有,欺骗,本宫?” 嘎鲁玳满脸的笑,轻轻点头。 “呜呜呜呜,我有孩子了,我真的有孩子了……” 钮祜禄娘娘直接倒在嘎鲁玳的身上。 也是苦命人啊。 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娘娘不能哭,您这还不满一个月,最是不稳的时候,情绪波动对胎儿不利。” 真是为母则刚啊,刚还哭得惨兮兮的娘娘已经擦干了眼泪,危襟正坐。 “嫔妾去帮您把您的嬷嬷叫来,我有些事要嘱托她。” 现在嘎鲁玳就是送子娘娘,自然说什么都是点头。 奶嬷嬷很快就赶来。 初看到自家主子哭的眼睛鼻子都是红通通的,以为嘎鲁玳刚才打了佟妃,难道现在又和娘娘动手了。 东珠看见奶嬷嬷立刻伸出手要抱抱。 “嬷嬷……” “哎,哎我的格格哎吗,这是怎么了,快不哭,是不是她欺负……” 说着还对嘎鲁玳怒目而视。 “嬷嬷,我有了,我有了!” “有什么,有……娘娘,娘娘可是真的?您怎么知道的,确定吗?” 那欢喜被狠狠压抑着。 嬷嬷也希望破灭过无数次,也知道自己主子身体有恙。 “嬷嬷,一个月后您再叫太医,如果娘娘不是喜脉,我愿意将我这条命补给娘娘。” “我要你的命做什么,也不嫌晦气,小孩子似的口无遮拦!” 说着嗔了嘎鲁玳一眼。 说谁小孩子,谁刚才哭成狗……三斤蛋黄酥的清穿:斗倒德妃,本宫好孕做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