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你亲疼我了
书迷正在阅读:清穿:斗倒德妃,本宫好孕做太后、捡到大佬后我马甲掉了、穿书后,我莫名其妙苟成女帝、离婚后前夫他悔疯了、无敌萌宝爹地追妻火葬场、五年后她带三宝炸了爵爷集团、五年后她带三萌宝撞爹地怀里、替嫁后被植物人老公宠上天、综武:我和朝廷抢犯人、逃荒种田之我有一个医学院
明枝赶到南州医院。 阿开赶紧说道:“明枝小姐,薄爷在急诊手术室,已经进去十分钟了,还没出来。” 少女面色一沉。 她问道:“他好端端怎么会出车祸?” 阿开茫然道:“不清楚……要不等薄爷醒来,您问问薄爷。” 明枝微顿。 已经进去十分钟了? 她想到什么,立刻转头,走去另一间医院房里。 少女换上一身白大褂,套上手套,戴上白色口罩。 她打了一通电话,手术室门打开。 她走了进去。 可见到的人却是一身白大褂的—— 温西故。 手术是…… 大哥在做? 明枝长睫微颤,她感受到一股视线,她避开。 她走到病床旁,看向男人矜贵清隽的俊脸,有些擦伤,正被缝线包扎纱布,可仍然昏迷不醒。 她咬唇不忍。 他在开车时候,到底在想些什么? 才会导致车祸。 温西故炙热的视线落了过来。 他眸子微动,抬起手术刀剪线,病床被护士推出了手术室。 门外的阿开大叫道:“薄爷!薄爷!” 连忙跟着护士一起去病房。 手术室里,只剩下两人。 此时无声胜有声。 温西故匀称的手指伸手,取下脸上的口罩。 他声音温温道:“好久不见。” 随后,只听得他唤道:“北枝医生。” 宛若清弦弹奏,落地如碎玉,如清酒。 三年,一晃而过。 很快,却也很漫长。 明枝定定看着他,她道:“温医生。” 面前的男人身躯高大。 头顶是柔和的手术室灯光。 温西故走近她,看着她漂亮的眉眼。 他看了她许久,才开口—— “北枝医生很像我的妹妹。枝枝。” 他从一开始,就怀疑了。 只是从来没有,拿到真正的证据。 这一次,他总算是—— 再见到她了。 明枝抿唇,她说道:“抱歉,我还有事要忙,我先——” 少女转身就要走。 可下一瞬,胳膊却被男人握住。 他抬手,温柔掀开了她的口罩。 一瞬间,明枝怔怔。 两人目光视线对视的一刹那。 温西故瞳孔一颤。 他的心里,顿时溢出了丝丝的痛楚。 他早该知道是她的。 可为什么又会是她…… 温西故唇角微扯,声音哑哑道:“枝枝,为什么会是你。” 他这三年的暗恋,无疾而终。 再见面,已是名义上的兄妹,他是她的大哥。 明枝定定看着面前近乎脆弱的男人。 她抿紧唇。 也从没想过,会是以这样的方式,与故友相见。 “大哥。” 少女声音,微微颤动。 却是一声,脆生生的。 温西故眸子涣散,他看着她许久。 随后,他匀称的手指脱掉手套,取下手术服。 他低垂眼睑,声音温淡道:“去找他吧。” 他转过身去,背对着少女,抬手处理手术的工具。 明枝没有再说什么。 她看了他一眼,杏眸闪烁,“好。” 她转身,疾步离开手术室。 再没有回头。 手术室的大门关上。 温西故抬起手指,盖住了自己的双目。 竟是无声的,背脊颤抖。 他撑着手术台,竟是这般的无力…… 明枝赶去了病房,她来不及换掉身上的白大褂。 她进了病房里,看着床上已经坐起的矜贵的男人。 她心口剧烈跳动着。 扑通,扑通。 明明昨天还在惹他生气,跟他吵了一架,生他的闷气。 可现在对视上他的眸光时,她又觉得心跳加速。 阿开震惊看向,“明枝小姐,您这身是……难道您……” 床上矜贵清隽的男人,薄唇微动。 薄司洲嗓音低磁勾翘打断道:“怎么一副苦着脸的模样?老公还在呢。” 他眸光灼热,看向旁边的小姑娘。 阿开见势,赶紧离开,把空间留给自个儿的cp。 明枝走到床前。 她看向男人似笑非笑的俊脸,一下子是心疼也没了。 她又气又好笑道:“还能骚。看来是没事了。” 少女抬手,冰凉的手背探上男人的额头。 薄司洲顺手将她扯过。 在她一阵惊怔之下,男人将她翻身压在底下。 明知耳尖一红,她抬眼瞪向压在上头的男人。 “薄司洲,这是医院……唔……” 少女嘴巴被男人咬住,他反复吮勾,将她唇舌里的一切美好都尽尝完。 她得了口气,“你有病是不是……唔……” 又被他亲住,他又吻又咬,亲得她浑身发软,摁着她的腕子不让动。 明枝不敢再骂了。 她怕被他亲死。 她脸发烫,推着他道:“你起来,重死了。身上一股血腥味。” 薄司洲英挺的眉头勾跳了跳。 男人嗓音低醇勾惹道:“不喜欢可以帮哥哥洗澡呢,嗯?手疼得动不了,帮我脱。” 他翻了身,让她骑坐在他身上。 示意她随意脱。 明枝无语,她道:“你伤的是手?你伤的不是额头吗?” 还碰起瓷来了是吧。 她就不该心疼他,让他死掉早点投胎算了。 下辈子别再当畜生祸害她了。 薄司洲眉头微勾,他抱着小姑娘的软腰。 男人宽阔有劲的腰身坐起,他唇吻着她的脖颈,低磁轻笑道:“你不是不给我?哥哥手都弄疼了呢。” 他只能,自己排解排解了。 这算碰瓷? 明枝:“……” 这才听出他的话里有话。 她拂开他,却被他抱得更紧。 “薄司洲,你这样我很面子。我还在生气。” 她气的是他开个车,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不好好开,差点死了。 他知不知道他要是出事,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男人眉头微勾,嗓音拖长道:“那我哄哄?” 他修长的指腹,粗粝摩挲,解开她白大褂的一颗扣子。 剩下的,自动蹦开的。 薄司洲唇角低磁轻笑出声,他嗓音低勾道:“几天没使,阿枝长进了呢?” 明枝耳尖一红。 她想骂他这个死流氓。 她推开他,“你刚抢救完,你是不是不长记性?” 畜牲就是畜牲,她真的对他没辙。 薄司洲指腹微摩挲,男人低磁勾笑,亲了亲她的唇角,“嗯,术后要好好补补。” 他抱着她,让她坐在自己修长有力的腿上。 男人眸光灼热,他亲着她的嘴巴,缓缓地。 老婆穿着白大褂的情形不多见,他能忍? 明枝看向他的额头的纱布。 能清晰看到渗血。 她心口一阵抽痛,她被他抱着压在底下亲。 男人唇上的用力,炙热的摩挲亲咬。 “薄司洲,你别……你亲疼我了。”金枝岁岁的小姑娘好野,薄爷嘴骚掐腰心尖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