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是不是不行?
书迷正在阅读:清穿:斗倒德妃,本宫好孕做太后、捡到大佬后我马甲掉了、穿书后,我莫名其妙苟成女帝、离婚后前夫他悔疯了、无敌萌宝爹地追妻火葬场、五年后她带三宝炸了爵爷集团、五年后她带三萌宝撞爹地怀里、替嫁后被植物人老公宠上天、综武:我和朝廷抢犯人、逃荒种田之我有一个医学院
明枝:你要是唠这个我可就不困了。 她看向屏幕里男人矜贵的俊脸,沉吟了一下。 “一条收费三千万。打钱。” 她坦然说道。 薄司洲眉头跳动,他现在跟小姑娘的关系,已经只能是交易的关系了? 没关系,能给老婆钱花是老公的义务。 他多打了一个零过去。 “嗯。付费内容,确实。” 男人薄唇边咬着烟边说话,唇张开后烟吐了出来,烟雾缭绕眸子,很是迷离,伴着他低音炮的嗓音。 明枝收到钱。 总觉得来钱太快了,良心不安。 她看着他道:“听完早点睡。” 薄司洲修长的指腹揉着烟蒂,他低磁轻笑。 听完还能睡得着么? 那晚跟她连麦睡,他一夜没睡呢。 “哥哥听着呢。张个嘴,嗯?” 他点了录音,回头小姑娘说点什么,他都睡前反复听听。 明枝酝酿了一会儿。 她看着薄司洲刚打过来的巨额。 气氛变得几分灼热。 夜晚很宁静,薄司洲开的免提,只听得手机听筒的对面,传来低低的轻轻的…… 一声少女拖长调子的“嗯”的温软声。 绵绵软软,气息绵延低低。 薄司洲血脉喷张。 男人喉头上下滚动,眸子收紧。 他修长的西装裤腿起来,进浴室换了条,打开花洒直接冷水当场冲下来。 忍不了了。 想当个畜生。 现在,立刻。 薄司洲摁了录音,小姑娘屏幕已经挂了,他反复循环方才的声音,只听得男人低低的哑声,混合着花洒的冷水冲声。 明枝挂断电话后。 她耳尖微热。 “那畜生,该不会是在冲吧。” 她清澈的杏眼,带着几分淡然的纯良无害。 拿人手短,她总得对得起老男人打过来的巨款不是么。 虽然她也挺多钱的。 明枝正想着,房门被敲响,她起身拉开门。 温西故高大的身形,站在门前。 他眸子温淡,匀称的手指伸过来,将一颗药放在她的手心。 “枝枝。”他眼睑低垂,看着她漂亮的脸蛋,温声道:“把药吃了,乖。” 男人刚洗过澡,穿着半高领米白毛衣,泛着淡淡雪松的清香味。 明枝看了眼。 一颗粉色的圆圆的药片。 她看向温西故,“大哥说的药,是什么药?” 这是草莓味的么。 明枝拧了拧眉。 温西故俯首,他声音很温柔,温和道:“嗯,做完之后吃的药。挺甜的。枝枝,别怕。就算有问题,有大哥在。” 他是医生,他不会让她怀上薄司洲的孩子的。 绝对,不准许。 明枝看了眼药,她递回去。 “不需要。”她说道:“大哥留着,给你以后的女朋友用吧。” 她跟薄司洲,还没到做的地步。 何况,他不会让她吃药的,他会主动,保护她的感受。 温西故俊脸微顿,他声音哑哑道:“枝枝,保护好自己。听话。” 他视线,落在她脖颈上清晰的吻痕,那个男人得多用力吻她,才会留下这样的青紫痕迹。 他们一定,很契合吧。 她还小,未经人事不懂太多男女之事,既然她跟薄司洲发生了关系,他就该担当起大哥的责任,他教她如何保护好自己。 虽然,他心尖在滴血。 明枝看向他,淡然说道:“我跟薄司洲,没有过。” 她把药,还在了温西故手里。 温西故身躯一僵。 ……没有做过? 他浑身血液上涌,随后宛若如释负重。 他眸子加深,声音低哑道:“抱歉……枝枝,大哥希望,你永远不会吃这颗药。” 他亲手碾碎了手心那颗药。 那颗沉寂的自己的心,也在慢慢复苏。 明枝看向温西故,她明白,他的确是在关心她,作为大哥。 她说道:“嗯。你不去看许佳念么。” 人已经进去几天了,温家没一个人去看。 做人到这种地步,许佳念挺自作自受。 温西故左手握着杯水,他递给了枝枝,声音温淡道:“她做错了事,理当在里面赎罪。” 他匀称的手指,推了下金丝边眼镜,显得几分禁欲。 提起许佳念,他刻意冷淡疏离了不少。 他知道,枝枝不喜欢。 他每一天睡前,都在想枝枝喜欢什么,他怎么做,才能让她喜欢,才能让她像看见阿珩一样,叫他一声哥哥,而不是大哥。 明枝应了声,她道:“没别的事了吧。我先休息了,大哥。” 她把象征性喝了一口的杯水,递还给了他。 温西故眸子深刻,他握着被她喝过的杯水,喉咙里应了声。 “好。” 他不想逼她太紧。 他这一次,放缓耐心,慢慢靠近她。 就当是重新开始。 他的心树,总有一天,会开出花的。 明枝关上房门。 温西故握着杯子上楼,回到房里,他匀称骨节的手指扯开了高领毛衣,脱了下来,来到椅子前坐下。 他桌前除了人骸骨的模型,便只剩下,一张穿着白色大褂,清艳动人漂亮的少女的身形。 照片上,刻着北枝二字。 他喉头那种炙热的感觉又上来了,几乎无法控制自己,他想找药却没有药,他看向被枝枝喝过的杯子,想起少女的唇温软红红…… 窗帘被拉上,室内一阵漆黑,热意。 不知过去多久。 温西故起身,清洗干净了杯子。 他紧捏眉头,他坐在椅子上防空自己,禁欲的金边眼镜落在一旁,他刚刚,究竟……做了些什么。 可是已经走到这里。 再也回不了头了。 “枝枝,抱歉……” 温西故低低看着杯子,哑声说道。 既然已经准备堕落地狱,他也不祈求她能原谅自己。 楼下,明枝正打算去洗个澡。 刚拿上毛巾,房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 这敲门声,很有个性。 要说是敲,倒不如说是—— 踹。 拉开房门,明枝果然看见,门前俊脸清冷的男人。 一副谁欠了他二百五似的样子。 她看向温允,“二哥说话之前,先付个交流费。毕竟我一般只跟人说话,跟畜生说话是要收钱的。” 温允冷笑一声,他湿漉漉的头发还在滴水。 他只穿了个黑色的裤衩子过来的。 刚洗澡洗一半,想起她说他不行的事,还造谣他吃药才能行,越想越特么气,来找她算个账。 踹开她房门,他进来,伸手锁了门。 明枝往后退。 她皱眉道:“麻烦擦干净再进来。地板都是水。你不是有洁癖?” 温允欠欠的走近她。 他嗤了一声,将她抵得无路可走。 男人将她抵在书桌前,一字一句紧咬下颌道:“你来给我擦?看看,是不是不行。”金枝岁岁的小姑娘好野,薄爷嘴骚掐腰心尖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