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8章:爱情总是需要一场奋不顾身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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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由顾知南和夏安歌开走，目送着两人开远，四个人矗在原地。 “那我们也走咯？” “走吧，你要收敛一点，不然肯定挨顾老师打！” “知道啦！我才不怕，我有安歌妈！” “噫惹！”阮英嫌弃的看着程梦莹，程梦莹嘻嘻笑了一声，对顾枳久又板着脸。 “叫的车呢？” “在那边路口。”顾枳久忙指向一边，程梦莹点点头，对阮英说了晚上见，就自顾自的过去了，顾枳久忙跟上，走之前还不忘跟赖景明还有阮英说再见。 短短的十几分钟，就剩下赖景明和阮英在这鹭岛的市中心。 赖景明看着阮英的侧脸，心里莫名的狂跳，他和阮英真正意义上两个人独处，又两个人一起在外面，这是第一次。 可他们明明已经聊了很多很多了，几乎每一天都会聊上很多话，那是赖景明觉得最轻松的时候了。 现在的社会，现在的世界，隔着手机，隔着网络就好像有聊不完的话题，说不完的幻想，可打破了这一层距离，又好像什么都说不出来了了。 赖景明觉得他现在和阮英就是这样的情况，所以他才每一次都要拉上顾知南，拉上夏安歌，拉上一切和阮英有关的人，让他们不尴尬，不至于没有话说。 现场气氛有些安静，赖景明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说什么，他有些紧张，他不知道阮英是否知道他的野心，知道他的狼子野心，或许知道，又或许她压根儿就没有想过，没有想过和他有过发展。 他和阮英聊了很多，大多都是日常，还有一些倾诉，就好像阮英自己所说的。 她可以当赖景明的倾述对象，当他所有想聊，想说，想做的事情的倾诉对象，她也一直都是那么做的。 他们在手机里聊了任何想聊的事，可现在却陷入了安静，赖景明几次想开口，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那就去胡乱逛逛吧？” “啊？哦，好，好的！”赖景明正思考呢，阮英清脆的声音传来，她奇怪的看着赖景明：“你不想逛吗？还是累了？那你可以回去的，我自己逛一下就行。” “不，不是！”赖景明急的有些失措：“想，想逛的！跟你，跟你一起逛街，我不累！” 阮英愣了，随后脸颊若有若无的红了一下，她转过身，颇有夏安歌几分傲娇：“那就走吧！” “好！” 赖景明忙跟上，跟在阮英身边，两个人进入了人潮涌动的鹭岛，消失不见。 没有了顾知南，没有了夏安歌，更没有了程梦莹和顾枳久的存在，赖景明显然显得局促很多，不懂表达不懂说话，但每一个拥挤的地方，每一个需要排队的地方，他都会默默替阮英撑开一个小地方，随后只是憨憨的笑着，阮英也会回应，却更多的只是偷笑。 他们游荡在鹭岛的繁华市中心，在阴云天下，在清风徐来下，一点点度过他们的时间，直到阳光收敛，逐渐往一边落幕，天空逐渐橘黄。 从一开始的拘谨的赖景明到放开心态和阮英搭话，享受这仅有一次的鹭岛两人行，脸上的笑容也越发的灿烂真心，甚至两个人若有若无的指尖接触阮英也觉得稀疏平常起来。 赖景明发愣的看着努力拨开拥挤人群，只为了去前边海湾公园听街头卖唱的表演而直接拉起他的手小跑的阮英，她小小个的身影却好像一直很有力量，就好像在鬼屋里面也是一直拉着他的手，没有放开过。 可惜她只有在鬼屋里面勇，出去了外面，她依然是那一个小小个没有夏安歌高的小妮子。 人群拥挤，他们来晚了，中心点已经围成了一个圈，越来越多的人都在往里面挤，她又怎么可能挤得过。 他们唱的歌两个人也都很熟悉，是夏安歌的《遇见》。 好像现在的华语乐坛，抹不去的是顾知南的身影，而他身影的庇护下永远是那在镜头前清冷像天使的女孩。 “可惜诶，没想到在这里也能听到安歌姐的。” 赖景明很明显能看到阮英脸上的失落，他看了看前边拥挤的人群，像是鼓起了勇气，直接拉着阮英先她一步进入人群，硬生生帮她再一次撑开一条路！ 周围人群自然是不满，但他们一个个看向赖景明却又都熄了火，赖景明人高马大，看起来就不好惹，他虽然没有了一开始的肥硕，虽然小肚子依然没有下去，可已经不是以前的全虚肥仔了，这些人就听个歌凑个热闹而已，没必要。 阮英看着赖景明替她撑开人群，明明眼神看向那些互相拥挤的人的时候好像带着杀意一样却在看自己的时候又像个憨憨。 “来。” 赖景明嘿嘿笑道，他硬生生给阮英开了一条道，让她能够以最近的距离听唱歌。 阮英伸手戳了戳赖景明的脑袋，小声又无奈道：“你这样是不对的！” 赖景明还是憨憨的笑着，缩着脑袋，让周边的人都不自觉的冒出一个想法。 再凶批的大汉也会臣服于某个弱小的心灵。 “我要点歌，点一首，一首《六月的雨》！” “啊对，还有两首是吧，行，扫这里是吧，OK！” 简单的几句对话，阮英就把赖景明做的一切归于名正言顺。 我们是进来点歌消费的，所以开道进来很合理！ “为什么突然想听《逍遥叹》？回去让知南现场唱不就好了。” 阮英安静的站在赖景明身前，赖景明身边三个方位都不可能有人能近阮英的身，他便小声的开口。 “你敢哦？”阮英抬头同样小声道：“你不怕顾老师踹你啦？” “额…怕！” 赖景明苦着脸，他实在想不通顾知南那个体重是怎么一脚把他踹飞的，又是怎么把他的车打凹的！ 就他吗离谱！ “那不就好了，其实这种街头乐队也很好的，我以前在津城念书就经常在公园听呢！”还没有到阮英点的歌，她脸上露出些怀念的表情。 赖景明有些好奇：“那你怎么到的海浦，又怎么认识安歌的？” “我没考上好大学，找工作找啊找的，没有合适的，就想着，我喜欢听歌，我不如去做个小助理，当明星的跟屁虫，就能天天听歌了。”阮英吐吐舌头，有些嬉笑也有深深的怀念：“小助理要求也好高的，我压根就不符合，那时候投了好多家，到星光互娱的时候，正好安歌姐进星光互娱，连明智看我好像傻傻的，就把我叫过去入职丢给安歌姐啦！” “对，感谢连明智！”阮英举手，合起来，朝天上拜了拜：“他让我监视安歌姐的，我没听，气死他了，没给我发工资，不过安歌姐给我发！哼！” 赖景明被阮英的模样逗笑了，这样近距离的看着阮英的脸，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可就在他沉浸看的时候，阮英突然抬头，两个人眼神对视，赖景明连忙扭头看向别处，阮英也愣了一下，她糯糯道。 “你和顾老师怎么认识的？” “我以前在他老家念书，我挨打，他也过来一起挨打，那时候起我就跟着他了，后来我回津城了，就没见过他了。”赖景明嘿嘿笑道，往事还历历在目，顾知南的那一句别打他也还在耳边回响。 “再见面的时候，他是华语新歌金曲作曲奖得主，我们在杭城公园相遇，一见如故。” “然后你被甩，顾老师连夜去找你，安歌姐送的他哦。” “这个，这个其实可以不用那么详细。” “哦，行！”阮英点点头，偷笑道：“顾老师为了帮你拍电影，跟安歌姐借钱，最后把自己赔上了！” “是啊，这辈子我都还不清他的，所以我不允许别人说他一句不好，自然娱乐我肯定会发展下去的！”赖景明坚定道。 阮英点点头：“我也不允许别人说安歌姐！” “不过我要纠正一点，知南早就对安歌不怀好意了，所以不算赔，赔也是安歌把自己搭上了。”赖景明认真道，顾知南那时候天天晚上来一句，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没想到你也睡不着给胖子干失眠了好多晚！ “那我不知道，我只负责磕CP！以前的安歌姐闷葫芦一个，一点都不好玩，现在的安歌姐可好玩了，你都不知道在鬼屋里面，她拉着我的手碎碎念，一直念叨着要找顾蛮子顾蛮子，顾老师在安歌姐那里是个蛮子！笑死我了！” 阮英越说越起劲，还是赖景明作嘘声手势她才猛地捂着自己的嘴，赖景明笑笑。 “知南本身就不是什么文雅秀才，所以他才是李逍遥，在我这里，他必须要演李逍遥！” “赞同！还有现在的安歌姐，灵儿！” 两人聊起来没完，就好像找到了手机上无限制聊天的感觉，赖景明也进入了状态，直到街头乐队的音乐响起，六月的雨的调子响起。 阮英和赖景明才看向这一个乐队，看着他们弹着熟悉的曲调，都不约而同的安静了下来。 他们羡慕顾知南和夏安歌的爱情，也各自发誓守护顾知南和夏安歌的爱情，可他们莫名的，也想拥有这么一份爱情。 亿达中心，交接处理好事情的顾枳久舒展了一个懒腰，坐在之前的休息室，揉揉手臂，确实有些遭重了。 门推开，程梦莹提着一小袋塑料袋装的东西进来，顾枳久忙站起身开口道。 “我忙完了，现在时间还早，我陪你去买衣服吧。” “早个屁啦，都下午五点了，谁稀罕买衣服。”程梦莹回身瞪了他一眼：“你手臂怎么样了，我可告诉你，我手劲很大的！” “额…”顾枳久懵了一下，笑了：“还好。” “还好个屁啦。”程梦莹自顾自的在一边坐下，打开袋子往桌子上倒出一些跌打肿痛啥的药：“你看看那个用得上，我不喜欢欠别人的。” 顾枳久点点头，重新坐下，伸手在几个瓶瓶罐罐挑了一下。 “这个就好。” “那就动手啊！” “好的。”顾枳久自顾自的倒出，随后挽起自己的袖子，肉眼可见的青紫一片，可见程梦莹当时的手劲有多大！ 程梦莹忍不住看了一眼，心里咯噔一下，也没想到自己造成的罪孽有那么大！ 看着顾枳久有些不顺手的擦药，显得笨拙不已，程梦莹想了一下，起身走到他身边坐下，从他手里直接抢过药酒，但擦的时候却显得小心了许多。 顾枳久有些失神，却默不作声，只是镜框下倒映着程梦莹认真的脸，让他一张脸有些发热。 “呐，你不能跟顾知南告状，说我打伤你什么的影响工作，不然我真的打你！” “跟你说话呢！”程梦莹没听见顾枳久的回应，直接用棉签戳了一下他的手臂！ “嘶！” 顾枳久一下子就回到了现实，看着程梦莹的不善眼神，他苦笑道。 “我哪敢啊，你不是知南哥的闺女吗？” “屁！”程梦莹一提到这个就来气：“狗直男！来气，你自己擦！” 她一把把棉签拍在桌子上，抱着手臂生气。 “……” 顾枳久无奈的抽出一根新的，刚想动手，又被抢过，程梦莹气鼓鼓的样子，却又重新帮他擦药。 顾枳久哭笑不得，他看向外边落地玻璃窗的场景，只见一滴雨珠打在玻璃上，随后便是更多的雨珠落下。 “下雨了。” 他开口道，在这下午夕阳开始落幕的时候，却突然下起了雨，并且还不小。 程梦莹抬头看了一眼，有些惊讶，但随后还是继续擦药，只是嘴里念叨着。 “顾知南那个家伙，故意让小英和胖子独处，可惜天不遂人愿，下雨了！” “小英也喜欢景明哥吗？” “闭嘴！” “嘶！？” 一场雨，困不住人，却把这一场本来精心设计的约会完全打乱，人群四散，乐队收起他们的乐器离去。 赖景明和阮英也跟在人群里面奔跑，可他们却没有跟随大众回到附近的商都，回到那人潮拥挤的街道，他们奔跑在海湾公园的小路上，企图找到一个人少的凉亭躲雨。 赖景明只是跟着阮英在跑，保护着她不被淋雨，就算漫无目的，就算湿了全身。 海湾公园的一处海岸凉亭里，已经放弃抵抗的阮英和赖景明拍打着身上的水渍，他们跑了三四分钟才终于找到这一处没人的凉亭。 海潮声四起，大概是要涨潮了，因为一场雨的原因，公园里面再没有几分钟前的热闹喧哗，反倒是在这喧闹的都市中多了一丝意境，漫漫大雨覆盖城市的意境。 阮英拍打着刘海和脸上的水渍，身上却没有多少是湿的，相反的，脱下外套帮她遮雨的赖景明上半身已经快湿透了，头发也在往下滴水，他胡乱的整理外套，心里想的却是好在今天听了顾知南的话，不然一头发胶，现在肯定巨尴尬！ 赖景明扯下口罩，深呼吸一口气，头发还在滴水，他想狠狠的用手拨弄，又怕飞溅到阮英，只能用手拍着。 感觉身上衣服被扯了一下，他看向阮英，却看见阮英一张愧疚的脸显得尤为清晰，她脸上再没有了刚才的活泼可爱，有的只是愧疚和无措，带着深深愧疚的声音也不复清脆，反倒有些沙哑声音。 “对，对不起，让你淋雨了。” 阮英声音小小的，带着沙哑，带着愧疚，显然看见赖景明为了帮自己挡雨淋湿而感到很不好受。 “如果，如果不是因为我要来这里听歌，我们也不用跑那么远躲雨。” “不，不是的，我喜欢！我喜欢跟你一起淋雨，喜欢你的头发，喜欢你的眼睛，喜欢你天真的笑容，喜欢你的性格，喜欢你的一切，我喜欢你！” 赖景明急促的把心里这些话一股脑全倒了出来，因为阮英的情绪变化却让他彻底慌了神，这种情况是他最不想要的，而且他并没有感到有什么，相反的，能一起淋雨，哪怕漫无目的，他都很开心！ 可最后一句话从心里，从嘴上脱口而出得时候，赖景明就知道，今天算是彻底砸了！ 他能看到阮英脸上震惊惊讶以及不敢相信的表情转变过程，能感受和听到自己心里那一颗炙热的心想要跳出喉咙的紧张感！ 耳朵轰鸣，空间寂静只剩落雨声，阮英捂着嘴，瞪大眼睛，赖景明放在空中的手停滞，表情停滞，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 “赖。” 沉寂了许久，当阮英的声音从指缝传出时，赖景明却慌张的摆手，仿佛那一秒他就该听到那个他完完全全不想面对的答案，他打断了阮英的话，声音同样有些沙哑。 “先，你先别说，让我多享受享受几秒这一刻的心潮澎湃，在这个只有我和你的天空。” 赖景明突然笑了，笑的灿烂，轻松。 “说出来，说出来真的好舒服啊，我知道，我知道喜欢没用，就好像铁树开花，不是互相的，没用，我不能靠爱一个人来让她爱我，这不现实，也不可能。” “曾经糟糕的我沉沦在腐烂的日子里，我也以为就那样了，可是知南来了，他拉了我一把，然后，然后缘分使然，夏安歌的身边有那么一个小助理，她驱散了我所有的阴霾，再后来，后来在知南和安歌的小公寓下，你好像带着光。” “是，没错，从那个小公寓的楼下开始，我赖景明就喜欢你了，很喜欢！好了，我说完了。” 赖景明说完之后，双手依然不知道该怎么摆放，只是紧张的不断咽着口水，眼睛紧紧的盯着阮英，他看见阮英的眼睛肉眼可见的泛红，这让他更加慌神，不知所措。 “你，你别怕，别哭啊，我，我就是，就是一下子收不住，我知道的，我知道的，你不用担心什么的，我不会做什么的！” 赖景明慌张的在阮英面前摆着手，想伸手又不敢，只是急得像个猴子。 “我就是，就是觉得说出来了，就应该说完，你可以忘了，我们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啊，你要是，要是不信的话，我可以告诉知南的，他会监督我，你别哭啊，是我的错，我的错，我不应该吓你的，我，我走远点就好了！” 赖景明转头要走，被拽住了手臂衣服，他愣住，重新回过头，却看见阮英脸上嘀嗒落着眼泪，这让他无比心疼。 “你看看我，长相平平，局促，笨拙，没文化，还没什么脑子，我只会跟着安歌姐。” “但是我喜欢你！”赖景明眼神透着无比得坚定。 “你会为我感到丢人的！”阮英退后了两步，眼泪止不住的掉落，她捂着脸带着哽咽的哭声：“你是，你是天资聪颖的导演，是金像奖上的最佳导演，你和顾老师一样，都是天才，而我，我不是安歌姐，我只是一个平凡到笨拙的人，我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对你有感觉的，可是当我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我害怕，害怕我配不上你，我们的距离很大！我，我太平凡了，平凡到能跟安歌姐都是因为人家看我傻。” 赖景明愣在原地，只感觉心里宛若汹涌火山爆发，热烈而又澎拜，他的眼睛突然就模糊了，他揉了揉眼睛，眼前重现清晰的阮英，声音认真，是他这些年以来最认真且最真心的一次发言。 “我只是一个肥肥的平凡胖子，我喜欢阮英，喜欢那个在小公寓楼下给了我无限勇气的女孩子，我想喜欢她一辈子。” “我喜欢你，你一点也不普通，不笨，你在我眼中真的是最特殊的，你让我的生命变得完整，没有之一。” “配得上配不上从来都不是别人说了算的，是我们自己的选择，但是如果你觉得我们太遥远，那么我从此以后一个奖项也不拿了，不去了，比起奖杯的冰冷温度，我更想握住你温暖的手掌。” 阮英放下手，露出一张可爱却梨花带雨的脸庞，刘海还是被雨水打湿的样子，显得更加凌乱无序。 “可是我真的很笨，不优秀。” “你很优秀！我就是喜欢这样的阮英啊！” 赖景明这一句话说的很大声，穿透雨幕，响彻在这片空间！ 空间再一次陷入沉寂，赖景明喘着气，泛红的眼睛就那么看着阮英。 “如果，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要和你在一起，一直，永远，每一天！” 阮英捂着嘴，同样看着赖景明，可她却笑出了声，哽咽抽泣的哭腔带着委屈。 “哪，哪有人趁机，趁机把话都说完了，就想要人家，答，答应的！你什么，什么都没有带！都，都没有准备！” “那时候，安歌，安歌姐顾老师都送花和簪子的！” 赖景明愣了几秒钟后，脸上立马泛出无限的喜色，他慌乱的伸手在自己身上胡乱摸着，企图摸出一个除了手机以外的东西，哪怕是一张银行卡！ 两个口袋一如既往的除了一个手机再无其他，赖景明已经不抽烟了，口袋里面甚至没有打火机和烟，可等他摸到后口袋的时候，他愣住了，左边后口袋明显有一个圆形物品！ 在赖景明和阮英的眼神注视下，他好像就那么凭空的从口袋里面拿出了一个手镯，惊呆了两个人！ 一半金花丝纹缠绕一半绿玉翡翠，半金半玉互相牵引的手镯就安静平躺在赖景明的手上，华贵而又温雅，在赖景明看来只有一个词语能形容。 真特么的好看！ 而赖景明也发现了手镯上还贴着一张小纸条，有些被雨水打湿了，他取下，展开。 “爱情总是需要一场奋不顾身的勇气，哪怕过程尴尬。 手镯是为你们做的，名字是缘起，你是金，小英是玉，拿去告白吧。 备注：这是订做的，很贵，从你工资里面扣，如果告白失败或者用不上，以后请还我，但工资不还你，谢谢。 备注2：这算不算最强僚机？” “真有你的！” 赖景明看着这小小的纸条写满了字，顿时笑的眼泪直流，想起顾知南临走前推他的动作，一整个下午，他竟然没有伸手在后口袋摸一下，也没有机会坐下，他的一整个心思全在阮英身上了！ 爱情总是需要一场奋不顾身的勇气，哪怕过程尴尬。 来的刚好啊，最强僚机顾直男！！！ 赖景明一抹眼睛，手里拿着缘起手镯看着发呆看着他的阮英，咧嘴笑了，笑的眼泪直流。 “是，你说的对，我连表白都是随机发生的，我不知道，你不知道，就连这个手镯都是知南提前给我准备的，他说爱情总是需要一场奋不顾身的勇气，哪怕过程很尴尬，他还说这个手镯是他去订做的，金花纹的代表我，玉翡翠是你，叫缘起，我很喜欢这个名字！” 赖景明伸出手，缘起手镯就在他手上，还泛着些湿润的雾气，精致美丽。 “我想说，我虽然没有知南那么浪漫，他能让那么高冷的安歌变成一个邻家女孩，我们相处也还很少，但你以后可以慢慢品，我的极端和浪漫！” 阮英呆呆的望着赖景明，望着他手上的手镯，缘起，一半是他，一半是她。 这是顾老师替他们准备的，他早就看出来了，或者说，他和安歌姐早就看出来了，只是他们都没有说。 阮英用手揉搓着脸上的眼泪，让自己绽放出最开始天真烂漫的笑容，她伸出自己的左手手腕，认真的开口。 “那你要想清楚了，选择了我就不能再有别人了，不然我让顾老师打你！” 奇奇怪怪顾蛮子只害怕可可爱爱夏兔子的蹬腿…… 除此之外，方丈无敌于自然娱乐。 “我接对接受一切来自党的批评和指导！” 赖景明心脏狂跳不止，他狠狠的跳起来，仿佛在宣泄自己内心的激动。 “戴上啊！” 阮英看着他傻傻的样子，不由得娇声喊道，并且气的跺脚。 “哦哦，是！” 赖景明回过神，忍着激动，忍着脸上再也止不住的笑意，轻轻掰开手镯金和玉相连的地方，然后小心且认真的戴在阮英手腕上，扣上，刚好，不紧不松，就好像量身打造。 阮英晃了一下手腕，彼此都感到很惊讶，她突然瘪着嘴看着赖景明，赖景明还在仔细看着阮英手腕上的手镯，就感觉一阵清风猛入怀。 这是他第一次真真切切的感受到，拥抱一个自己喜欢的人，是那么的温暖真切，赖景明轻轻收紧了双手，这是他的温柔。 “我一直都只会是安歌姐身边的小助理，平凡没特点。”阮英没想到的是，说好的逛一下，因为一场雨，他们的关系就变了，她还是有些不真切的感觉。 “我也只是知南身边的跟班小胖子，我们绝配。”赖景明只是傻傻的笑，眼里心里都只有眼前小巧的女孩子，他揉揉自己的脸，有些喜极而泣的笑声，却又突然哽咽。 “谢谢，谢谢你的出现，让我知道，我也可以被喜欢。” 阮英晃了手腕的手镯，脸上泪痕未干，她笑了，天真烂漫，一如刚开始她透过顾知南认识赖景明的模样。 “不客气，小胖子。” 因为一场两个人的遇见，造就了另外两个人的缘分。 黑云破光，天上橘色晚霞盛开，在这仲夏夜的伊始，他们在这一片云海下相爱。 【作者题外话】：可现实既没有夏安歌，就连阮英也是可遇不可求。131313的我的房东是偶像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