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莲误入他人位面当必死白月光(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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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莫之阳皱起好看的眉头,张了张嘴,“唔~~”嘴巴刚张开就被亲上。 “阳阳,你我之间不该有什么秘密的,对不对?我心里自卑,我怕你嫌弃我是个莽夫。我害怕,若是你不高兴,就都是我的错,好不好?” 这一副忍耐的样子看得张君信心疼,方才不该跟阳阳玩闹的,“都是我的错,你别生气好不好?千错万错都是我不好。” 闻言,莫之阳摇摇头,“不怪你,是我不好。”算时间差不多也该开口,“你出身富贵,有...有外室也正常。” 正常个屁,老色批你个老东西。 明明是大度的话,眼盲公子说出来却那么酸涩,那么令人心疼。 “那些不是外室。”张君信叹气道,“这些年很多人都给我床上塞人,我一个都没看,能退的就退,不能退的就养在城外的庄子里。我从未见过他们,也不曾有过亲近,至始至终都只有你。若是你不高兴,我就把他们都遣散好不好?” “不!”白莲花也不会露出嫉妒之意,莫之阳摇头道,“不关他们的事情。” “信二,把外室的人都遣散,不必再养着了。”有些还是皇上送来的,不过张君信也不在乎,此时阳阳的欢喜最要紧。 “可是!”莫之阳还想说什么就被捂住嘴。 “他们我连见都没见过,在庄子外蹉跎也不是好事,不如遣出去。这样他们也能觅得良人,好不好?”张君信可不是商量。 若是那些人叫阳阳不高兴,那就没有存在的必要。 莫之阳勉为其难的点头,“嗯。” 但信二却奇怪,按理说那些人都是细作是探子。若是放走的话只怕是放虎归山,真的要放走吗? 信二斗胆抬头看主子。 张君信对着信二点点头,意思很明显。 “喏。”信二了然。要杀,一个不留,“奴才告退。” 等人出去之后,张君信才把阳阳往怀里按,还得哄好阳阳才是,“阳阳你摸摸,我方才以为你不高兴,吓得手都凉了。心砰砰跳的很快,生怕你不高兴不要我。” 这人惯会装茶,莫之阳手被牵引按住老色批的胸口,确实能感受到心跳声,摇头叹气,“你其实不必如此。” “为你做什么我都愿意,我知道方才失言。但也是因为太爱你,想看阳阳为我吃醋,没曾想说错话。” 张君信握紧阳阳的手按到脸上,“你打我出气,出出气好不好?” “你,你别这样。”莫之阳被他这一哄,心里的气也消了八分,把手抽回来摇头道,“你出身富贵,三妻四妾通房丫头有也是常事,我虽不喜但也没办法不是吗?”说罢扯动嘴角,露出一个不太好看的微笑。 如果说不在意,老色批估计又会觉得自己不爱他不吃醋,在意但无奈,适时的露出心酸,才能引得老色批愧疚。 “都是我不好,阳阳你打我骂我!但千万不要说没办法,我从未有过妻妾,甚至连通房丫头都不曾有。你信我,你是我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张君信慌张的想把人抱得更紧,“我时常觉得配不上你,我是一介莽夫,可阳阳是如玉似的君子。我在你面前自惭形秽,我昨日一整日都在想,我是不是配得上你,你是不是真的爱我,我害怕。所以才会失言,都是我不好。”.ZWwx.ORG “我不怪你。”莫之阳叹气,伸手去触摸那张脸,哪怕只是用手感知也能察觉出是位美男子。 “阳阳。”抓住阳阳的手在唇边蹭了蹭,张君信松口气好不容易把人哄好,“你以后若是不高兴,一定要跟我说好不好?你知道我是个粗人,只会舞刀弄剑,不懂这些风花雪月,你若是生气一定要告诉我。” 张君信知道,阳阳是个闷葫芦,加之眼睛不好所以话也少。若不是这几日被自己拖上床,好一通亲昵,只怕也不会对自己那么多话。 心思敏感之人,会想很多,闷着不好,一定要说出来才行。 “嗯。”莫之阳点头算是应下,“君信。”手摸上这张俊脸,一点点的探索,棱角分明,高挺的鼻梁,薄唇,摸得出是轮廓深邃的人。 “君信应当是位俊朗坚毅之人。”从轮廓可以摸出来,莫之阳很满意老色批的颜值。 “那我也摸摸。”张君信闭上眼,伸手学着阳阳的样子去摸索,“阳阳有好看的眉头,只是我害怕眉头皱着。鼻若悬胆,鼻尖嫩嫩的。唇也是嫩的,尝起来带着甜味,很美味呢,肌肤如玉,不似我是个糙汉子。” 莫之阳被哄得笑出声,“君信也好。” “不,阳阳最好。” 张君信看着重展笑颜的阳阳,心里的大石彻底放下。方才阳阳抿唇,全身颤抖的样子真的叫人害怕。 害怕好不容易哄到手的小兔子又要跳走,那张君信真的会忍不住把人锁在床上,时时刻刻按在身下。 哪怕阳阳会碎,也要如此。 莫之阳被顺毛顺舒服了,就继续吃饭。哪怕老色批不让他吃辣的,也不闹小脾气,安安心心吃饭。 老色批又给他读了会儿书,觉得困了才被哄着睡下。 张君信确定人睡下之后才起身离开。 “主子。”信二一直在外候着,因为还有事情没说完,“我们查到,那死士是一位名叫宁康的人做的,他是皇帝的人。” “嗯。”意料之中。但张君信不明白死士既然能混进王府,为何要对阳阳动手? “至于他为何要对莫公子动手,极有可能是因爱生恨。”这也是信二查到的,但想来想去也不太可能。 那宁康也就见过王爷一面,还是在三年前。匆匆一面就说因爱生恨,实在是荒唐。 “外院那些全部坑杀,另外将动手的那蠢货带回来,本王要亲自审问。”张君信总觉得事情不对劲,但也说不上为什么。 阳阳落水,还有这一次刺杀,都是冲着阳阳去的。 “喏!” 信二手脚很快,不过几刻钟就把人带回来,关进府中的地牢里,等待主子来审问。 张君信听说人被带来,放下手里的事情去地牢见见那个宁康。 此时的宁康被关在审讯室里,绑在木桩上挨鞭子。衣衫褴褛,被鞭子抽破,跟布条一样挂在身上,衣服被血染红。 整个胸口血肉模糊,也不知打了多少鞭子。 “说,为何要杀害阳阳?”张君信背着手,看着这人的脸,真是令人作呕。居然敢对阳阳动手,简直不知死活。 “王爷知道我是谁的人,为何还要问这样的话。”宁康眼前一片模糊,嘴角渗血,嘴唇也被咬的血肉模糊。大约是受鞭刑时咬破的。 “本王知道你是皇帝的人,但是本王从不惧皇帝,你该知道。皇帝让你来,你要杀也该是杀我,为何要去刺杀阳阳?” 张君信一想到阳阳那一次惊恐的摸着脖子,那要命的琴弦差点就勒死阳阳。真恨不得扭断这人的脖子。 “阳阳,好生亲昵的称呼啊。”宁康冷笑,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却只能看到一团玄色,“王爷,若是我也瞎了,你是否也会怜惜我?” 宁康是皇帝的人,但却对这位西北王一见钟情。哪怕王爷从未看到过他,哪怕只是几年前的匆匆一瞥。 那么多年,宁康每到午夜梦回时都会醒来,然后问自己:如果我不是皇帝派来的人,王爷会喜欢我吗? 但是像宁康这样的人太多,外室就有十几个。那些人是各方势力派来的,王爷不想处置就关在哪里。 那些人有的也对王爷有心,有的有恨。 本来一切都很好,但是王府的细作却传来消息,说是王爷突然钟情一位瞎眼的公子。对他百般疼爱,视若珍宝。 那么多年来,宁康的爱意已经扭曲,在外室也弄死过几个扬言要爬上王爷床的人。 得知这个消息,愤怒痛苦嫉妒。干脆就指使自己唯一能调动的死士去杀莫之阳,只要莫之阳死了就有机会。 宁康是那么想的,也是那么做的。只要莫之阳死了,就有机会! “他是云端皎月,是凛冬暖阳,而你是鞋底的泥,你甚至连提到他名字都不配!”张君信皱起眉头,背着手往后退一步,示意人用刑。 “王爷,王爷我心悦你,你可知!王爷!” 已经看不到的宁康拼命的要朝那一团玄色扑过去,“王爷!” “恶心。”这些话跟地牢里令人作呕的味道一样,张君信头也不回转身出去。 可笑,一个细作喜欢上敌人,那真是作死。 张君信不信这人是因为喜欢,总觉得背后还藏着不少事情,为了阳阳的安全一定要揪出来。 “唔~”莫之阳睡梦中察觉到身边有人躺下,翻个身钻进老色批怀里,蹭到个舒服得姿势继续睡觉。 “小妖精,都蹭硬了还睡得那么熟。”张君信盖好阳阳的被子,虽然难受但看阳阳睡得熟也舍不得折腾。 “还是那么瘦,得叫大夫来调理身子。”张君信手搭在阳阳的腰上,摇摇头可惜道,“不然经不起折腾。” 是的,主要是经不起折腾。 若是可以,真想时刻连在一起,但阳阳的身体太虚。 , ,搞钱的【快穿】绝美白莲在线教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