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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淫自述】(9)

    【荒淫自述】第九章(绿母、乱伦、凌辱、调教)

    作者:hollowforest

    2022年3月8日

    字数:8,082 字

    「啊……啊……啊……」

    电影中,女主清脆的浪叫声还在客厅内回荡着,但对于我和母亲来说,一切

    已经尘埃落定。

    那悦耳的音符变得嘈杂起来,我拿起遥控器把电视关了。

    客厅立刻变得静谧起来,我听到了母亲粗重的喘息声。

    她本来膝盖顶着沙发边缘以承受我的冲撞,现在彻底跪在了地板,汗水淋漓

    的身躯趴在沙发上,背脊起伏明显,下半身,雪白屁股蛋间,褐色的肛菊随着身

    子的起伏在喘息着,扩张,收缩,往外挤压出白浊的精液。

    真美……

    我感叹,又有些不知所措。

    居然这么戏剧性地与母亲肛交了……

    但这算是肛交吗?

    我也没插几下……

    但又的确在母亲的肛道内射精了……

    脑子一时间乱糟糟的。

    我甚至莫名地有些埋怨起庄静来。她让我对肛交这种事习以为常了。甚至有

    些迷恋。每个女人我首先想操的都不是逼穴了,而是屁眼。

    越禁忌越刺激。

    所以,母亲让我插入她屁眼时,我下意识地插了。

    但我不该这么唐突的。

    母亲会怎么想?

    我看向母亲,她趴在那喘着气,居然还没回过神来,奄奄一息似的。

    她高潮太强烈了,爽到双腿发软的地步。

    我鸡巴第一下插入她肛道内,抱着她腰肢的手就感受到了那种身子下坠的力。

    她站不稳了。

    等我射了,手一松,她直接屁眼儿甩着精液就跪倒了下去。

    刚刚她那长长的喉音,绷紧的身子,居然在我鸡巴从她逼穴里拔出来的时候,

    她高潮了。

    所以,我是在母亲高潮的时候,把肉棒插入了她未经准备的肛道内的。

    不过我想,若不是母亲爽昏了脑袋,也不至于因为没做避孕措施,就建议让

    儿子转插自己的屁眼的吧?

    肛交的性质和性交是完全不一样的。

    我又悻悻地想到:她习以为常了?

    这么想不是无的放矢,因为女人的屁眼我操多了。

    庄静的我就不拿来比较了,那是艺术品。

    早前刚帮庄静的闺蜜旃檀屁眼开苞,那种导致肛裂的极致紧凑我记忆尤深,

    但刚刚那几下本能的抽插,母亲的肛道明显要更松软,在淫水的帮助下,轻易地

    接纳了异物的插入。

    嗯……

    这时,母亲低吟了一声,双手撑着沙发从地上爬了起来,转身坐在沙发上,

    向着我,也不管自己的屁眼流着精液,弄脏了沙发。

    她脸上还带着异样的潮红,像醉酒。

    我正想说些什么,母亲捋捋额前零乱的留海,突然双手扶着我的腰肢,头颅

    往我胯下一埋,将那软趴趴的鸡巴含在了嘴里……

    「唔唔唔——」吸吮力。

    什么?

    我再度愣住。

    母亲又松嘴,柔软的舌头围着鸡巴开始打转,舔了一轮后,又彻底含在口腔

    内,白皙脸蛋凹陷了下去,有种病态的崩坏感。

    她吮吸着,喉管涌动,将淫水和精液、唾液的混合液体吞了下去。

    我感觉我鸡巴又要硬起来了!

    这是一根刚从她肛道内拔出的鸡巴啊!

    我抚摸着母亲的发髻,享受着母亲摇晃着大奶子的口活服务。

    她像是渴求不满,想要把那根刚凌虐完她阴道和肛道的东西再吸硬起来,再

    挨一轮操。

    但母亲的头颅又摆动几下后,身子突然僵住了一下,吮吸也停止了。

    然后她松开了嘴巴,呕一声,一手捂着嘴,推开我奶子狂甩地冲向了洗手间。

    洗手间内很快传来了母亲干呕连连的声音。

    我才意识到,母亲并不是主观为我口活的。

    应该是被地中海调教出了条件反射,习惯性地在事后用嘴巴去清理鸡巴……

    ——

    无疑,我和母亲都变得虚伪了。

    母亲尤甚。

    母亲身子丰腴,有份量,她光着身子从浴室出来时,身上的肉,该抖的抖,

    颤的颤。

    对,光着身子出来的。

    她涑完口就直接进了浴室,没带衣服也没带浴巾,如今逼操了,口交了,屁

    眼也被插了,还要忌讳裸体不成?

    我不知道别人,但我觉得大胸女人裸体走路时,那胸部的跳动特别迷人。

    她那光脚丫踩在木地板上啪嗒啪嗒的,浑身湿漉漉的,像是高潮时整个身躯

    都潮喷了一样。

    但她嘴里哼着歌,哼得很轻快。

    邓丽君的歌。

    很多人

    说母亲像邓丽君,一位百多两百年前的歌后。

    我当然忍不住去搜索了相关的影音资料,果然很像。

    相对来说想,母亲的身材更惊心动魄,丰满傲人,但气质上,只能说哪怕我

    迷恋母亲,也不得不说那位歌后绝世无双。

    母亲爱屋及乌吧。

    然后,已经穿了短裤T恤坐在沙发看书的我,看见这样赤条条的母亲走出了客

    厅去了大阳台。

    阳台那边,千家万户,万家灯火,母亲坦胸露乳、裸臀裸穴的,取了浴巾,

    直接在阳台擦拭着头发、身子,像骑着马般岔开双腿擦拭下体,把浴巾又塞进了

    洗衣机才走回客厅,进了房间。

    对此,我发明了一个词:地中海后遗症。

    母亲很快又出来,她进去只是套了件睡衣。

    她衣柜里的睡衣早被地中海换了一遍了,都不是什么正经睡衣。

    现在这套,接近肉色的卡其色,轻纱布,蕾丝纹镂空,半透明,能明显看到

    乳头、阴毛茂盛的下体。

    穿了比没穿更淫靡。

    没穿,坦荡荡的,能随意看了,多既是无。

    穿了,隐隐约约,勾引目光,少既是淫。

    母亲穿之前有没有考虑过?

    刚开始肯定有的。

    但现在,地中海后遗症,她没得选择,最后选择了麻木。

    而那些睡衣都是最高级的布料,舒适感惊人,也潜移默化中消除母亲的抵触。

    这就是我们的虚伪。

    母亲继续哼着歌。

    明明双方似乎都逐渐开始察觉到自己的变化,对方的变化。

    但又都在小心翼翼地维护着所剩不多的过去的形象。

    母亲一边要做贤母,但很多时候,行为表现就是淫妇。

    魔幻感十足的生活。

    我们都瞬间失忆了一般,那该死的默契,我在看书,她只是微微脸红,清理

    刚刚那场荒淫乱伦留下的痕迹……

    母亲一直在看心理医生,结果治疗让她保持了羞辱感,反而在这荒淫戏码中

    折磨着她。

    行为惯性淫荡,思想却无辜遭受鞭打。

    很多痕迹都能擦掉,但布艺沙发上,从她屁眼流出的精液污染的那一块,却

    是渗进布里擦不掉了。

    让母亲面红耳赤。

    我有预感这沙发要被换掉了。

    「你不去洗个澡吗?」

    母亲居然还能语带嫌弃地说了我一句。

    感觉潜台词,这句话前面还要加一句:你刚操完我……

    ——

    第二天,我没回学校。

    有件事有个人,终究是要面对的。

    张怡。

    知道她怀孕后,我就该立刻去见她的,但没想到我前脚知道了消息,后脚地

    中海就横插一杠,导致我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了。

    所以,这几天是个缓冲。

    我最近觉得,我算是几何级地成长了,哪怕被庄静教训让我成熟点,但和其

    他初三学生比,我感觉自己就是个成年人。

    我本就早熟。

    父母关系、父子关系恶劣的家庭,孩子都比较早熟。

    因为环境告诉你,这里有硝烟、动荡、支离破碎,它不是港湾,一切要靠自

    己观察,自己躲避,自己争取。

    哪怕是所谓本应无偿给予的爱。

    那些日子,母亲温暖了我,庇护我,但她不是圣母,甚至也算不得慈母,她

    也会有承受不住生活压力而不经意将怒火倾泻在我身上的时候。

    但我理解。

    就像我现在理解张怡一般。

    她的心情一定非常恶劣,内心十分难受吧。

    我想安抚一下她。

    对,一个初三学生似乎企图去安抚一个历经风浪的中年妇女。

    手指一按,指纹锁打开,门自动打开,然后我看到她就在大厅,在拖地。

    拖把摔落地板。

    她看着我,我看着她。

    那是一对,顿时灌注了恨,愤怒,又隐藏着痛苦无助的眼眸子。

    这样的眼神刺过来,瞬间穿透了我。

    我的血溅了一地。

    我有些发愣。

    我原以为像她这样的性格,这一切都已经看淡了。

    她过去和我陈述那些糟糕的事情时,那云淡风轻的态度,也让我以为,她应

    该彻底屈服于这该死的命运了。

    毕竟对这性奴身份,她表现得是那么的接受,顺从,甚至投入。

    但这个平日对我千依百顺,会主动讨我欢喜的女人,见到我居然爆发了这样

    强烈的情绪。

    我才意识到:她也是活生生的人啊。

    「呃……」

    我咂咂嘴。开场白其实我一早就想好了:对不起。

    先道个歉嘛。

    又不是我想的,摊上了地中海,就该认命不是?

    但我看着

    她,那三个字居然说不出口。

    如鲠在喉。

    我甚至也感到愤怒。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我也不过是个初中生!

    我奉命行事!

    「不是我的主意……」

    其实我心虚。

    我下意识为自己辩解了一句。

    但随即又觉得有些难堪:她是我的性奴!

    随意使唤的奴隶!

    操你妈的!

    我凭什么要照顾她的感受?

    谁照顾我感受了?

    「但你要恨我就恨吧。」

    我加了一句。

    但这句话没能让我挺起腰杆子,我反而更觉得不自在起来。

    但是话已出口,我能怎么样?

    谁在乎。

    于是我等她骂我。

    我开始想,我该怎么反驳回去,甚至也不需要反驳,直接上去给她一耳光,

    然后让她脱衣服,强行命令她,要挟她!

    管她在想什么,直接操她!

    ——

    然而她走了。

    ——

    她扭头就走,躲回了房间。

    丢下满腔复杂情绪的我,像个孤魂般在空荡荡的客厅内漂浮着,无处安放。

    过去,这客厅总让我觉得温暖。

    我能随意躺在沙发上,看书看电视看手机。张怡边忙自己的家务,边和我唠

    叨着,偶尔会走过来,亲我一口,撒撒娇,像个荡妇般勾引我,嬉笑打骂的。

    只要需要,随时就能两具温热的躯体热火朝天地滚在一起,从客厅到卧室、

    浴室、洗手间、厨房、甚至露台……

    但现在这里好冷。

    墙上的画是冷的,电视机是冷的,布艺沙发也是冷的。

    就连冒着热气的热水壶也是冷的。

    我狠狠地踹了一脚茶几!

    茶几挪了个位,茶几腿刮擦着瓷砖地板发出刺耳的声音。

    操你妈!

    你是谁啊!!

    你只是个婊子!!!

    一个随时随地都可以操逼操屁眼的婊子!!!

    我内心怒吼着。

    原形毕露般。

    所谓的同理心荡然无存。

    早被权力腐蚀掉了。

    我怒气冲冲地朝着她的卧室走去。

    我要告诉她一个事实!

    一个……

    门没关。

    她坐在卧室阳台的藤椅上。

    在看着阳台外。

    那是一堵防止山泥倾泻的稳固墙,上面是缝隙长着稀疏杂草,自身布满青苔

    的一块又一块花岗岩。

    我走向她。

    看到了她的侧脸。

    不知道她在看什么,但那空洞的眼神,应该什么也没在看。

    一张失去灵魂的脸。

    她人在虚无中,看向的也是虚无。

    我仿佛看到了自己。

    我被那宇宙星光再也不会闪烁的表情凝住了脚步。

    只能在床沿坐了下来。

    我静静地看着张怡,内心的愤怒早已平息下来。

    过去,张怡能让我深切感到母性。

    但现在她是那个孩子。

    「你……从来没想过吗?」

    这句话,包含着出乎我自己意料的关切。

    但这温度让我难受。

    我成熟点了吗?

    但我当时没有这么问自己,当时我的心在张怡的身上。

    张怡没理我。

    她在坠落,她本来应该就剩下手指勾在悬崖边上,挂着摇晃的,看到我,她

    坠落下去,一直在坠,那眼睛愈发红起来。

    然后她哭了——哭得我以为是钢铁般硬,其实是水晶般脆的心。

    在龟裂。

    她想过的。

    只是不代表她能坦然接受。

    我自负地以为自己能同理,能将心比心。

    这算什么?

    我已经是个坏人了啊!

    我已经决心做一个禽兽了。

    这段时间我做的也是禽兽一样的事。

    我做得愉快,很投入,也很满足。

    那我现在是干什么?

    ——

    张怡搂着我睡着了。

    一个快四十岁的妇女,像个小女孩一样,搂着一个初中生在哭泣中睡着了。

    她刚刚什么都没说,就是哭,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原来她不是能消化生活,只是太能装了,太能藏了,所以才表现的若无其事。

    现在撑不住,爆发了出来,海啸,波浪滔天,地震,房倒屋塌。

    我突然明白了,她不是恨我……

    而是——

    她的情绪只能发泄在我身上。

    只有我能承载。

    她的奶子在我的胸膛挤压着,露出了大片的乳肉。

    我看到了白色的胸罩。

    自从她被地中海送给我后,在家她从不穿内衣的,我

    任何时候过去都看到她

    晃荡着那对奶子。

    她还主动乳摇问我:骚不骚?浪不浪?

    她舔着我的耳垂,抓着我的手去摸她的奶子,说:你要我多淫贱都可以……

    我的小老公。

    ——

    我突然想起了妈妈。

    有些人真的太奇怪了。

    我说的就是我。

    我为张怡感到哀伤,但明明妈妈的遭遇比张怡更难堪,但我却只想在妈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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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母亲身上的陌生感越来越强烈了。

    我也越来越适应了。

    ——

    「怡。」

    我喊她的名字,又像是喊「姨」,也像是喊「咦」。

    她没吭声。

    我直接动手去脱她的衣服,很慢地,逐渐从她身上剥离。

    期间她有反应,却没有「醒来」。

    直到我把她彻底脱光了,分开她双腿,开始去揉她逼穴,进攻她的敏感点。

    待逼穴开始冒水了,她才睁开双眼。

    「你干什么……」

    她没有挣扎,也没有推开我。

    我不吭声,直接刺入。

    顺滑无比。

    地中海玩过的女人似乎都被做了些手术,庄静永远紧凑的肛道不说,这些女

    人的阴道,会操松软,但哪怕可以拳交也永远不会松弛一般……

    所以,我的鸡巴被张怡的肉壁包裹得很舒服。

    这鸡巴也是动过手术的。我虽然有坚持锻炼,但锻炼也练不到鸡巴,是什么

    植入肌之类的,我不太记得了也不太清楚。

    否则一个初中生怎么有一根悍然器具去凌虐女人。

    张怡承受着我的撞击,看着我,又偏过头去。

    我伏下身子,去含她的乳头,舔咬吮吸。

    张怡的敏感点。

    她身子立刻轻微发颤起来,忍不住叫了一声。

    又死死咬住下唇。

    我不在意。

    骚货!

    我轻易地让张怡的乳头膨胀,竖了起来,上面肉疙瘩分明。

    我双手握住这对奶子,拇指和食指夹住了乳头,然后鸡巴开始缓慢地抽插着

    她的逼穴。

    我看她下唇快要咬出血来了又低头去亲吻她。

    她自然在躲,但我蛮横地抓住了她脑袋,强吻,然后这时候我才回答她,在

    她耳边说:「我就是想操你。」

    她不吭声。

    一副你爱操就操我不在意的态度。

    但我心想:你奶头都翘起来了。

    逼这么湿,被操得啪啪响。

    你还能反抗嘛?

    一个如狼似虎年纪,随时能自己发骚的女人。

    还因为我女人多被吊着胃口,经常处于半饥渴状态的女人。

    很快,张怡嘴被操开,发出嗯啊的闷哼声。

    沦陷了?

    轮到我报复你了:「我操得你爽不爽?」

    「骚逼爽嘛?」

    「真他妈骚,操几下就哗啦啦地流水。」

    过去,张怡能轻易地在浪叫中回答:「爽死了,小景操得怡怡好爽。」

    你看其他阿姨装嫩觉得恶心。

    但成熟美艳的阿姨对你装嫩发嗲却是风情。

    现在,她肯定是不回应的,更别说配合。

    但我继续操,继续问。

    终于,她被操的不只是哼叫,开始控住不住声带发出明显叫声时,终于开口

    了:「不爽。」

    肯回答就好。

    我开始放慢操干的速度。

    这些被地中海经手过的女人我太了解了!

    我手头上有三个!她们的性器早就被性支配了,连带着这种时候,她们的灵

    魂也会受性驱使。

    我放慢速度,折磨着张怡。

    没多久,张怡那冒汗的身子开始扭动起来,想要主动迎合,主动求欢。

    「想不想我操你?」

    我继续拷问她。

    「……」

    她又不吭声。

    但一会……

    「想……」

    「为什么?」

    有些把戏,永远也不会过时。

    尤其是一些女人的逼真的会发痒,会渴求鸡巴插入的时候。

    否则为什么这么多出轨的女人?她们平时心在瘙痒,阴道也在瘙痒,有时痒

    到,隔壁老王是个其貌不扬的中年丑汉也能把她们撩湿,轻易被摆在床上,嘴巴

    和阴道被喂鸡吧吃,时机成熟了,平时碰也不让老公碰的菊穴也奉上。

    老公平日把她当女神

    ,呵护着,殊不知道她贱,需要别人糟蹋她!

    我把鸡巴抽出来,在张怡阴道口摩擦着。

    她一脸难受,脸上油盐酱醋瓶砸碎,不知什么滋味。

    她本就不是什么意志坚定的女人,很快屈服了:「逼儿痒了。」

    但话说完后,她就哭了。

    眼泪哗啦啦的。

    但没有声音。

    她突然抱紧我,整个人抱紧我,把我抱的死死的,那丰满的奶子顶着我的胸

    膛。

    环抱着我身子的两只手,那指甲彷如小刀一样,狠狠地刺入我的后背。像是

    要就这样撕开我的皮肉,将我的骨头拆下来。

    她的腿也盘了上了我的腰肢。

    那双并不修长也不健硕,就是普通妇女的腿,盘着我的腰。

    让我的鸡巴能插到她阴道更深的地方。

    她开始骂我:「我恨你!」

    「我恨你啊!」

    「我恨死你了!」

    「你干嘛要这样!!」

    「你告诉我!」

    「你干什么啊——!啊——?」

    带着哭腔的声音。

    夹着吟叫。

    回荡着痛苦。

    她问我,但——我他妈怎么知道!?

    我只想操逼。

    我就想捣碎她的逼穴。

    ——

    人真的很复杂啊。

    我想不明白。

    为什么我们要这么难受?

    不是明明约定好了接受这一切的嘛?

    干嘛要对抗生活,把自己撞的头破血流的?

    不甘心?

    我早问过自己了,在无数个夜晚里。

    不甘心?

    可是你真的能付出什么嘛?

    可是——

    你还有什么能付出的吗?

    我们都没有啊。

    ——

    我和张怡都被社会强奸了。

    不同的是,我是受害人也是施暴者。

    张怡趴在床上,悬挂甩动着她的奶子,翘着她的大白屁股。

    这屁股当然没法和庄静比,也不如母亲的。

    但我摸着她的背脊,拍打这带着鸡皮疙瘩,既不滑嫩,弹性对也不足够的屁

    股蛋。

    它异常肥美。

    这是成熟女人的雪白大屁股!

    明晃晃的,热烘烘的。

    反射着淫光,散发着骚味。

    上面的疙瘩是遍布的星辰,沟壑里有会呼吸的日和湿润滴水的月。

    我有怒龙,直上云霄!

    捣碎日月!

    我整个人又压了上去。

    摸着她的奶子。

    这是木星?

    管他呢……

    我摸够了,从两肋摸了下来,握住了她的腰肢。

    湿漉漉的鸡巴插入湿漉漉的逼。

    我耸动腰肢,她摇摆身子。

    我开始不吭声了,她却开始大声地荡叫着,开始喊,干我,操死我,操死我……

    那老掉牙的话。

    平时你不是能喊出花来的嘛?

    既然不能反抗,不如好好享受。

    ——

    事后,张怡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包烟,抽了一根点上。

    事后烟?

    我不抽烟,也不想尝试,所以也不太理解那是啥感觉,是否真的赛神仙?

    但在中国的神话中,其实当神仙也不是什么美妙的事。

    她吸了两口就在床头柜上掐掉了。

    被子一掀,下了床,咚咚咚的,光脚丫踩在卧室的木地板上进了卧室的洗手

    间。

    一阵嗤啦的排尿水声。

    出来后,她手里拿着毛巾在擦下体,胡乱地擦了几下就丢到一边的地板上了。

    她又爬上了床。

    没盖被子,光着身子,一条腿屈着,拿起床头那掐熄弯曲的烟,捋直烟管子

    又点上了。

    吞云吐雾。

    她突然摸了摸肚子。

    那肚子没有明显的隆起。

    她说:孩子跟我姓。

    我答道:哦。

    「诗诗那里……」

    诗诗是她女儿。

    床头有她的相片,扎着单辫,戴着圆框眼睛,是个阳光秀丽的女孩。

    「嗯。」

    我应了一声。

    但她不再说话了。

    只是在抽烟。

    她发现我在看床头的相,还吧嗒地把相片盖在桌子上。

    最后她什么也没说。

    我也什么都没问。

    一会,她钻进了被窝,想睡。

    但眼睛是睁开的。

    我拿起手机。

    好几个未接来电。

    母亲的,庄静,居然还有姚老师的。

    我没有一个想回电的。

    丢下手机,我也缩进了被窝了。

    玩着张怡的奶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

    ——

    醒来已经晚上了。

    张怡光着身子在做家务,那没拖完的地。

    「我回去了。」

    我穿了鞋子,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她点了点头。

    我出门后,打开了手机监控软件,选了标签为怡怡的。

    她丢掉了拖把,坐在沙发上发呆。

    我在楼梯没动。

    然后,好久,十几分钟吧,她才起身,回到房间打开衣柜,拿出一件连衣裙

    套上了。

    但套上后,她站在敞开门的衣柜前,又发呆,没一会,她又把衣服脱下来了。

    她走回客厅,捡起拖把,继续光着身子甩着奶子拖地。

    我看了一会,正打算走,突然那边张怡把拖把一摔。

    就是一摔。

    她突然踩上了沙发前的茶几,在沙发上蹲了下去。

    嗤——

    尿液喷洒出来。

    张怡居然在茶几上小便。

    她精神失常了吗?

    我有些担心,想要回去。

    但张怡尿完后,看着那茶几玻璃上流淌、滴落的尿液,她发了一会呆,又捡

    起地拖,开始拖自己的尿。

    最后拿了毛巾和清洁剂来把茶几擦了干净。

    ——

    现在的夜,一点也不黑。

    五彩斑斓。

    晃得我有些愤怒。

    我只想温柔地迈入静谧的良夜,但夜却在糜烂,辜负了我。

    出了小区,一个穿着白衬衫褚色裙,踩着高跟鞋的眼镜女迎面走来。

    她走得太轻快了。

    洋溢着活力。

    我不想躲,在她躲我的时候,我还伸手把她往一边一拨。

    给爷死到一边去。

    她啊一声,一个郎当,差点没摔倒。

    「你干什么,你有病啊??」

    身后传来骂声。

    我停下了脚步,转身向她走过去。

    刚刚愤怒叫骂的她,脸上顿时变得惊慌起来。

    我很可怕吗?

    我站在她面前:「多少钱?」

    「啊?」

    我掏出手机,按几下,把电子银行上的余额向她晃了晃。

    她表情瞬间恍惚了。

    「我想睡你,开个价,睡一晚多少钱?」

    我问她。

    她张张嘴,又不吭声。

    她不是妓女,人斯斯文文的,但看到那些数字,她居然心动了?

    我心里对她充满了轻蔑。

    又推了她一下。

    「多少钱嘛?」

    「你干什么,我叫警察了啊。」

    这声音弱弱的,完全没有开始时的气势了。

    她转身逃了。

    她不时回头看我,唯恐我突然拔腿追上去。

    走远了才隐约听到:「他妈的神经病。」

    ——

    你见过这么有钱的神经病?

    哦,更有钱的。

    地中海。

    ——

    我不是被溺爱的。

    好不容温情的小家,地中海直接一脚踩碎了。

    我心情欠佳。

    否则那眼镜女我会追上去,纠缠她。

    我知道,我肯定能把她操了。

    我本该如此无所不能。

    她看到我手机的那种眼神,在告诉我,她虽然可能是个淑女,但她需要钱,

    渴望钱。

    所以,我想只需要先道个歉,找个合适的理由,比如告诉她,我刚和女友分

    手了心情不好,刚刚并不是故意的。

    然后一脸诚挚地邀请她去饮品店,请她喝点什么,亲自向她道歉。

    再然后,我会表示,期望弥补自己的冒犯,要送点什么作为补偿。

    首饰啊,表啊,包包之类的。

    贵的,足够诚意的。

    足够诱惑力的。

    带她去挑选完嫖资后,我就能带她找个安静的地方,倾述一下内心。

    就能睡了她。

    很可能是野战,就在河边的树林里什么的。

    我甚至想,睡了她之后,用钱把她钓着,然后逐渐把鱼线换成狗链。

    把她变成母狗。

    对啊……

    我一边这么妙想天开地想着,想着,然后我就转了深,朝着眼镜女的方向追

    了过去。

    什么爱,什么情。

    什么命运。

    纠结那么多干啥?

    有些人就是只要钱,你有钱,她才不管你高矮肥瘦,初中生小学生!

    才不管什么怀孕打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