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呃...吸得好紧【马震H】
苏晚晚心头蓦地一软。 温柔回应他的亲吻,没受伤的右手探入他的衣襟。 葱白的嫩指抚过他发达的胸肌,停在他胸前两朵红缨,撩拨完左面又来到右边,就在她准备继续往下探索时,沉宿不知何时滚烫起来的大掌覆住她的手。 “不要,待会伤口会裂开。”他拭去苏晚晚唇边溢出的津液,眸底是化不开的欲色,“睡吧,明日溯离会带他们回去,等你伤养得差不多我们再走。” “你不是一直想去南疆看看,明日我们就启程。” “可刚打完仗,朝中” 沉宿下颌一扬,堵住苏晚晚接下来的话,两人眼对眼看着。 良久苏晚晚听他说,他早就拟好圣旨,准备把皇位传给镇北王,也就是他的哥哥,曾经的大皇子。 等溯离领兵回去,那份圣旨便会昭告天下。 他还说,自从他身体好后,不少大臣整日烦他,给他递折子让他扩充后宫。 他还说,苏晚晚,这辈子我只要你一个,今后你的年年岁岁都要我陪着。 “好好的皇位说不要就不要啦。”明明之前他为了这一切准备了那么久。 沉宿理着苏晚晚汗液冷掉黏连在一起的发丝,瑞凤眼又有了隐隐上翘的趋势,“不要了。” 想取他命的人有不少,他不想像今晚这么危险的事再度发生。 而且他知道,相比皇宫金枝玉叶的囚笼生活,苏晚晚更想要的更向往的还是外面自由自在的空气。 从他带她离开灵元国皇宫那晚,他便察觉到了。 苏晚晚的眼睛看着外面的世界有光。 是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不一样的光芒。 她为他迁就了这么久,已经够了。 翌日大部队临走时,那位叫桑桑的姑娘又给苏晚晚换了一遍药,临走还塞给她一瓶药,叮嘱苏晚晚记得要陛下帮她换药。 三天一次。 等外面士兵走尽,沉宿扶着苏晚晚坐上马车,又给她披了件外袍。 到南疆时,苏晚晚肩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南疆这个地方是苏晚晚之前在灵元国那会儿看书知道的,书上说,南疆人擅蛊。 蛊虫这个东西,蓝星也有,只不过没有小说上说的那么夸张。 所以苏晚晚好奇,她穿来的这个世界,他们养的蛊是什么样子,有多厉害。 不过她当时也就给沉宿随便提了一嘴,早就忘一边了,倒是他还记得。 天大地大,既然他又提到了,苏晚晚也想过来看看。 苏晚晚换上南疆女子的服侍,一身热烈红衣,额前戴着珠串玛瑙制成的发饰,小辫子在空中一晃一晃的,举足晃动间带起金铃相撞的脆响,灵动的不像话。 南疆游牧为主,所以当地的特色美食多为奶制品。 苏晚晚拉着沉宿坐在小摊桌前,浅抿一口奶茶,幸福地眯眯眼。 “就是这个味!还真是怀念啊!” 浅褐色奶渍残余在她唇角,微微泛白。 沉宿摩挲着碗壁,脑海里划过的却是昨晚苏晚晚眼角水红一片给他口的样子。 白稠迸发,也是这般。 垂眸间,那双瑞凤眼又浮上了欲色。 今天他们打算骑马去草原玩。 喝完奶茶吃完东西,沉宿牵着马领着苏晚晚往城外走。 苏晚晚坐在马背上,穿过川流不息的人群,两人出了城。 等到了空旷之地,沉宿一个翻身飞上了马背,苏晚晚窝进他的怀里,看着周边因马儿的奔跑而急速倒退的物景,心情跟着澎湃。 她没骑过马,可她现在特别想骑。 于是她回头,让沉宿教她。 她一撒娇就爱乱动,蹭的沉宿有了反应。 沉宿从方才奶茶摊就想要她,此刻两人贴得这般近,她这会儿又一个劲儿的蹭他,某处直接支棱起来。 欲望翻腾的双眸停在她莹润的唇前,沉宿喉结滚动,终是没忍住俯身亲了上去。 草原广阔,就算马儿没了指引也不会出什么事。 原本火苗大小的欲望,因为这个亲吻,一触即燃。 沉宿松开缰绳,扯开苏晚晚胸前的衣襟,火热的大掌包裹住她的浑圆。 苏晚晚当即软了身子,瘫倒在他怀里,嘤咛出声。 “要在这里做吗?” 马蹄踏在草地上,马背上并不颠簸。 沉宿急促的呼吸喷洒在苏晚晚脖颈,流连在她胸前的手移到她的底裤,声线哑的不像话,“我们还没在马背上做过,试试。” 他含上苏晚晚的耳垂,轻咬一下,语调有点可怜意味,“晚晚,我想要你。” 苏晚晚应了声好。 话音刚落,沉宿就把她翻了个身,正对他而坐。 不知何时掏出的阴茎,怒涨着在他胯下叫嚣。 沉宿抬起苏晚晚的腰臀,往下一摁,湿润的端口就顺着湿滑的嫩穴蹭了进去。 两人同时低嗯出声。 苏晚晚颈侧嫩肉被沉宿含住,细腰被他单手环住。 “抱紧我。” 苏晚晚依言照做。 沉宿甩了下缰绳,在马腹位置踹了一脚,原本温润的马儿霎时宛若受了惊的野兔,在草原上肆意狂奔,哒哒的马蹄声振聋发聩。 坐在马背上的苏晚晚被颠起又落下,那粗壮热铁般的性器埋在她的深处随着马儿的节奏,抽出又捅入。 每一下都捅的极深,破开内壁的褶皱,顶到子宫口。 苏晚晚那经受过这种刺激,没几下就哆嗦着泄了一身。 小腹酸胀酥麻一片。 肉穴抽搐着剧烈收缩,绞着那根火棍似的硬物。 “嗯不要了太深了” 受惊的马还未平复,刚经历过高潮的苏晚晚继续经受着这猛烈的快意,恍若飘入云端,整个人都是飘的。 瞳孔微微发散。 “呃吸得好紧。”苏晚晚因快感失焦的眼眸刺激到沉宿,埋在她体内的阴茎又涨大一圈。 他舔上苏晚晚的奶尖,手在她腰侧安抚,“舒服吗?” 断断续续的呻吟从苏晚晚口中溢出,沉宿的声音让她稍稍回神,她垂首摁住那颗埋在他胸前的脑袋,嗯啊出声。 “又要到了阿宿嗯” 沉宿吐出发红水亮的奶尖,吻上苏晚晚爽到失声的红唇,指尖绕到她充血的阴蒂,给她更深层次的快慰。 接连两次高潮,苏晚晚连手指都好似不是自己的了,若不是沉宿横在她腰后的那只手臂,恐怕她早就落马身亡了。 “不不要了”苏晚晚再开口已然带上哭腔,感受到沉宿埋在她体内依旧坚挺的性器,欲哭无泪。 她为什么那么冲动答应他这么要命的活动。 “好。”沉宿又夹了下马腹,有所懈怠的马儿又开始了撒欢似的奔跑。 那物插在苏晚晚穴里,更深更猛。 苏晚晚一口咬在沉宿下巴上,咬牙切齿,嗯啊不断,“这就是你说的嗯好” 在苏晚晚这里,撒娇的男人最好命,沉宿深谙此道。 他换上小白兔般惹人怜惜的无辜,猫似的轻舔着苏晚晚又战栗而起的奶头,一下一下,给苏晚晚带来抓心挠肺的痒意。 “等我射出来就停下好不好,涨着好难受。” 颠簸的马背之上,苏晚晚乳波摇荡,眉眼间的媚态让人欲罢不能。 沉宿握住奶根,咬了口细嫩的奶肉。 苏晚晚又有了高潮的迹象。 生理性泪水不断从眼角溢出。 “那你快点” 沉宿怜惜地舔过那些泪珠,又踢了下马腹。 苏晚晚被沉宿从马上抱下来的时候,苏晚晚心想,今日,不,这几日她恐怕都学不上骑马了。 她本以为终于可以好好歇息,谁知道沉宿这个禽兽到了地上也不放过自己。 枣红色的骏马被他系在他们身后的树干上,而她,则又被沉宿摁着腰在他怀里开始了新一轮抽插。 他可怜巴巴道:“还硬着。” 许是坐在他怀里操得不尽兴,他又抱着苏晚晚,把人压进草地里,抬着大腿深入深出。 每一下都极深,想把人操进最深处,融为一体。 肌肤相撞拍击在水面上的啪叽声,羞得这片草原都低下了头。 嗯,苏晚晚开始怀念那个病弱美人沉宿了。 ———— 哈哈,没想到吧,新地图新play是马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