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囤剧本
“话说，你和舒倡关系很好嘛”？ “当时，倡倡和我在《金粉世家》剧组认识的，我们很合得来”。 …… 听说林楠进了《宝莲灯》剧组当导演，刘姑娘特地发消息过来，打电话会被她妈妈发现。 上次的事，就那样混过去了，林楠表示很奈斯。 不过最近又听到八卦了，隔壁哪个女生跟老师搅在一起了。 林楠见怪不怪，大不了娶了么，就像黄师兄黄老师，不就和学生关系不正常么，都快领证了。 …… 不能闲下来啊，林楠开始着手准备第二个电影剧本了。 大制作的商业片，自己玩不来，也还没信心和把握。 这次要么整文艺片，要么整剧情片，反正成本得适中。 他开始在脑海中搜寻了。 说起电影剧本，有些是通过小说改编的，有些是原创剧本。 林楠知道的电影挺多，但还真没怎么注意哪些是小说改编，这得重视一下，可别到时候被告“抄袭”。 想来想去，又觉得一个导演要想在这个行业混的好，你的电影要么得拿奖，要么得卖得出好票房。 高票房的电影不少，尤其以喜剧最容易脱颖而出。林楠的《暖暖内含光》虽然主旨是爱情，但其中搞笑成分也很多。 而一部电影想要获奖，那恐怕就不能考虑票房了，要么文艺片，要么现实主义题材，后者更容易得奖。 最后关键点又到了选择剧本类型这里，是抱着什么心态目的来做第二个剧本呢？ 冲奖或是票房？ 记忆中的影片像翻页一样，在脑海中闪过。 “等抽个空，老子把这些剧本里优质的全写下来，先注册和备案了再说”，林楠嘀嘀咕咕。 脑海里欧美片子存量不少，林楠已经打定主意，老美的编剧协会是个好组织。 “社会现实问题？不好弄啊这个，容易被摁死，李哥可就被禁了五年，我总不能跟他一样跑国外去拍五年片吧”。 林楠最后决定还是将冲奖这事缓一缓，紧着票房电影先搞吧。 林楠打开电脑，开始写剧本，《重返青春》（重返二十岁）。 …… “对，我想拖你们帮我找找那边的人，干什么？帮我注册剧本啊”。 林楠找了上影，让帮他找个中介渠道，主要是后面不间断为林楠在美利坚编剧协会注册剧本，费用当然是林楠自己承担。 对方很吃惊，以为林楠好高骛远，想去那边发展，还劝他稳几年再说。 “看不起我就直说嘛，什么叫先稳几年”。 林楠嘴挺硬，但知道对方是为他好。 思索好久，确定了这部《重返青春》。 说干就干，年底去金马之前去，林楠不准备干别的了，就写剧本，注册，一直写剧本，一直注册…… 迟早有一天，好莱坞八大或者独立电影公司会来找他。 “我就不信，几百部电影剧本，不能让我成为座上宾”？ 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林楠想想就激动。 至于《重返青春》，林楠准备先保密，等从宝莲灯剧组出来再找投资，这次做的精致点，动作大点。 抽空去看了下电影资讯，港片还能挣扎几年，好莱坞制片的华语电影还不少。 《天地英雄》八月也准备上映了，倔脾气的姜闻主演，还有徐才女的《我和爸爸》，不过都不会冲击到《手机》的票房。 学校里能看到好多不能公映的电影，港岛的，欧美的，为了教学么，这理由很充分。 龙叔还是能打之年，高产期，一年多前的《尖峰时刻2》还记忆犹新，这不又有一个《飞龙再生》要出来了，虽然进不来，但已经在学生们的菜单里了。 “林子，你这是怎么了，眼圈这么黑”，有人问林楠。 “嗯，熬夜写剧本”。 林楠很困。这两夜都在抄剧本，脑子里灵光不断，影片就像在眼前播放，停不下来。 年轻的身体，也熬不到第三天，观影课上开始打盹儿。 好像睡了五分钟，怎么就下课了，林楠嘀咕着。 没吃饭，萎靡地回到宿舍，蒙起被子就睡，下午有没有课也不想了。 没两天，上影给林楠找到了后者需要的中介，美利坚一个小有名气的文化掮客。 林楠还专门查了下，是个正经的，名字也很好记，汤姆，三十岁的男人。 剩下的就好办了，签好合约，一个花钱一个办事，建立起长久联系。 最近电影的新闻就那点，国内拍的少，进口卡的又严。 反倒是电视剧很多，《仙剑》官宣了正在选演员，第一部游戏改编，噱头不小。《宝莲灯》好像选好了三圣母的演员，听说二郎神出了力。 步惊云也要和未来的嬛嬛拍《一米阳光》了。 林楠还有意留心了周易的剧，这几年果然变态，高产期，每年打底一到两部，去年首播了《萧十一郎》，今年出品《水月洞天》顺带播放《少年王》。 尹天雪可惜了，白素比天雪幸运。 和刘艺菲聊天，听说男主李逍遥的角色还没定下来，唐人老板在推自己的新人，大宇有些犹豫。 之前以为刘艺菲过去了就是赵灵儿，结果这么久了居然是阿奴这个角色，最近才有了动静，要换到女一去。 “相信我，你一定会是赵灵儿”，林楠给她打气。 “等开拍了，你来探我班呀，嘻嘻”。 林楠思索了下，“说不定还能一起工作呢”。 “什么意思”？ 林楠让她自己猜，结果就生气了，挂了电话不说，企鹅上还让林楠反思自己的说话态度。 “《宝莲灯》大概跟你们剧组开机时间差不多，都在横店”。 林楠只得老老实实回复过去。 “真哒”？还有个呲牙表情。 “假的”，林楠回复。 “哼，我自己去问倡倡”，头像灰了。 大一生涯，就这么匆匆过了。其他学校的大学生可能会享受暑假，但电影学院和戏剧学院的学生可就不行了。 暑假正是找剧组的时候，凭着学校的招牌，比那些职业群演起点高多了，竞争力也强。 可怜的林楠被留下了，一门理论课没达到老师要求的分数。 “七十五分，对其他学生我就不管了，你考七十五，传出去让别人怎么说，你也是有票房记录的导演……” 没想到导演系的老师这么狠，逮着林楠批了半个小时，美其名曰对优秀学子要求不一样。 “过是给你过了，但开学前的补考你还是要参加，我会通知办公室的，你必须得上90分”。 “好的，老师，我假期一定努力”。 好不容易要结束了，林楠都准备走了，被进来的田导叫住，又是勉励了几句，才放过林楠。 “好苗子是要用心，好导演不少，但能出票房的没多少，这小子还不错”。 “田导说的是，这小子脑子机灵，就是太懒散了，上课考试都是得过且过”。 田导笑了笑，他们这几代导演风格多受欧洲影响，但电影是艺术也是商品，后者才能带动经济，刺激行业蓬勃发展。 林楠离开老师们的办公区，这才放松了些，“好学生也不好当，还不让混日子”。 还没走几步，又被喊住了，“周老师，有事”？ “开学提前到，让你一起去迎新”。 林楠惊呆了，我可都是导演系的人了，您这么使唤合适吗？ “对了，还有朱娅文几个，你们剧组都得来啊”，说着周老师转身就走了。 好吧，感情是这个原因。 林楠也不准备回老家，回去了老爹就又会问有女朋友了没？ 总不能说自己暗恋一个未成年少女吧。 打了电话，告诉老爹自己在准备剧本，开学后还要准备去参加颁奖礼，实在没时间，都安排到明年了。 安抚好老爹，林楠这才放下心。 这两个月不准备出去浪，趁热打铁，把脑子里的剧本全默写下来，交给汤姆去注册。 辛苦一阵子，幸福后半生。 先去自己的小公司看了看，最近和上影与院线分账的事情，全靠两个财务跟着，自己是有点甩手掌柜的意思。 既然决定做公司，那无论人多人少，自己不时地还得去转转。 林楠承诺了今年奖金翻倍之后，就离开了，他得找个房子。 虽然知道这里买房绝对赚，但林楠依旧不是很急，等明年再赚点，一次性买个大别墅。 作为西北人，他对住四合院不感兴趣，投资倒还行。 暑假住学校，他也没这心思，离学校不远，就近短租了个两居室，这两个月就在这里扎根了，肝剧本。 除了睡觉吃饭上厕所，林楠其他时间都在电脑前。 白天写，晚上写，困了就睡醒了就写，饿了就吃，吃饱了接着又写…… 这天林楠正在睡觉，手机铃声响了。 闭着眼睛摸了半天才找到，“喂，谁啊”？ “林楠”？ “是我，老朱是你啊”。 “要开学了，你跑哪去了，迎新迎新啊，你忘啦”。 朱娅文的咆哮声，让林楠清醒了点，看了看电脑，好家伙8月29，明天就开始新生报名了。 自己这两个月真是过迷糊了，好在硕果累累。 洗脸刷牙，出门吃饭剪头发。 顺便给中介打电话，还有半个月租期，让他过来验收退租金，自己要走了。 要是误了迎新的事，估计得被周老师喷死当场。 中介还算良心，办事干净利落，就是要了个合影。做梦的木头的那年华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