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8章 泽昱哥哥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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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姐!” 李璨往容想院去时,半途中便听闻白佩玉唤她。 “姑娘,两位表姑娘来了。”糖果笑着开口。 李璨回头,便瞧见白佩玉拉着白佩珠,兴冲冲地来了。 “表姐,表妹。”她笑着招呼她们。 “表姐。”白佩玉拖着白佩珠,加快了步伐:“大姐姐说,要来谢谢表姐。 我还说,是不是要去太子表姐夫那里找表姐呢,没想到半道上就遇到表姐了。” “我刚从他那里出来。”李璨小脸含笑道:“一起去容想院坐会儿吧?” 白佩玉正要说话。 白佩珠忽然松开她的手,提起裙摆,对着李璨便要跪下。 “表姐,你这是做什么?”李璨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她。 “表妹,谢谢你……”白佩珠红了眼圈。 她不是很善言辞,一句谢谢已经包含了千言万语。 “都是自家姐妹,力所能及而已,表姐同我这么客气做什么?”李璨笑了:“走吧,你们陪我去容想院,我要收拾东西,跟殿下去申州了。” “表姐要走?”白佩玉一听这话,顿时皱起脸来。 她上前拉住李璨的手:“不行,我不让表姐走。” 李璨好笑道:“我只去一段时间,就回来了。” “你骗人吧,我娘说,你来都是有时间限制的。”白佩玉紧握着她的手:“你去申州一天,不就少陪我玩一天了吗?” “但是你去帝京,又没有时间限制。”李璨笑着道:“等我从申州回来,接你一起去帝京,到时候咱们可以天天在一起。” “那倒也是。”白佩玉听这话,心里好受了,却还依依不舍:“但是我还是舍不得表姐走。” “妹妹。”白佩珠拉住她,柔声劝道:“表妹去申州,是有正事,你不好耽搁了她。” “嗯。”白佩玉乖乖点头:“我知道,我娘也说过。 那表姐一定要早点回来呀。” “嗯,放心吧。”李璨牵着她往前走。 表姊妹三人到了容想院,李璨点了茶来,三个人分着吃,凑在一起叽叽喳喳的说话,也很是热闹温馨。 婢女们在忙着收拾东西。 一个多时辰很快就过去了。 白老夫人同卢氏、郭氏两个儿媳妇听说李璨要动身去申州,自然也要来瞧瞧。 三人都舍不得李璨走,却也都知道,她跟着赵晢去申州是有正事的,都默契的不曾开口挽留她。 只是千叮咛万嘱咐的,叫李璨一定要留心自身的安危。 李璨自然乖巧的应了,也请她们不用担心。 说到后来,她想起郭锦棠的事情,思量着还是要叮嘱几句的。 “二舅母。”她抬眸看郭氏开口:“郭姑娘的事情……” “她那事,我会亲自回一趟娘家,同她父亲说的。”郭氏很是干脆的道:“心儿不必担心我。 当初锦棠攀附太子殿,我就觉得她不对,如今经了这般事,也算是了了这件事。 她不能去帝京,我就放心了。 否则,她跟着你,我心里总觉得不安。” 她自己娘家的侄女什么品性,她多少是知道一些的。 郭锦棠要真是进了东宫,一定不会安安稳稳的,总归会给李璨找些麻烦。 如今不能去了,她也确实是安心了。 “叫二舅母操心了。”李璨上前亲热地挽着她:“只是这件事情,还关系到申州官场,暂时不能泄露出去。 郭姑娘现在也不能回申州。” “你放心吧。”郭氏道:“你们不回扬州来,我都不会叫她回申州的,所有的事情我和你大舅母都会安排好,家里面一定叫你们没有后顾之忧。” “那我就谢过二舅母了,也谢谢祖母和大舅母。”李璨着她们福了福。 “都是自己家的人。”卢氏笑着道:“这孩子还这么客气。” “今儿个不动身吧?”白老夫人慈爱的望着李璨道:“晚上,大家再一道吃顿饭?” 白佩玉赞同道:“好呀。 大姐姐的婚事总算是退了,咱们庆贺一下,也算是为表姐和太子表姐夫辞别。” “好。”李璨笑着应了。 晚上,李璨同赵晢不曾出发,行李之类的东西,却都已经叫人运走了。 他们要悄悄的去申州,阵仗自然不能太大。 翌日,天蒙蒙亮,李璨随着赵晢乘着一辆不起眼的旧马车动身了。 马车是前些日子赵晢叫人早预备好的。 从外头看着普普通通,甚至像是有些年头了,里头的布置倒是不差的。 软垫、琉璃灯、小桌子都是有的,李璨平日里用惯了的东西也都在。 此去申州,中途不歇,大概要大半日。 糖球和风清在前头赶马车,余下的人都分散开来,各自前往申州。 为了在天黑前抵达申州,中午的午饭,李璨二人都是在马车里用的。 乘着马车颠簸,李璨胃口不是很好,也不曾用多少东西,便一直枕在赵晢腿上,昏昏欲睡。 直至傍晚时分,赵晢唤她:“璨璨,睡着了么?” “嗯?”李璨应了一声,不曾动。 “来瞧瞧春申江。”赵晢挑开马车帘子,另一只手扶着她起身。 李璨便坐起身,凑到窗口处往外瞧。 “哇!” 李璨瞧着眼前的情景,惊喜地呼了一声。 春申江广阔无垠,入目是一片滚滚江水,远处则似拢着一层薄雾,如梦如幻般的烟波浩瀚,大气磅礴。 她长这么大,见过最大的河,便是帝京城的淮河。 这还是她头一次瞧见江呢。 赵晢见她兴奋的眼尾都泛起了淡粉,不由抿唇笑了。 “还好我跟着你来申州了,不然还见不到这样的风景呢。”李璨拉着他的手,看着马车外。 忽然又想来,站起身探出脑袋往外看:“咱们是走在桥上吗? 这么宽阔的江上也能建造桥梁?” 她不明白,这样一眼看不到头的地方,如何能造桥? 赵晢不曾言语,任由她自己瞧。 “诶?”李璨看得稀奇的很:“这桥下面,全都是船呀。 赵泽昱,这是什么桥?我从前不曾见过。” “舟桥。”赵晢听她问,便细细解释:“造舟为梁,连舟为桥,谓之舟桥。” “舟桥。”李璨感叹:“这些工匠可真是智慧。” 赵晢含笑点头。 李璨想了想又道:“春申江这样长,却能造起这么一个看起来就很耗费人力、物力的舟桥,可见申州确实富庶,传言丝毫不虚。” “不错。”赵晢颔首。 “我总算知道为什么那些官员被调到江南,就都不想走了。”李璨又探出脑袋往前头瞧了瞧:“还有多久,能到集市呀?” “快了,一刻钟吧。”赵晢道:“等会儿到了桥头,你随我下来,走路去舅舅家。” “好。” 李璨答应了。 赵晢握着她手:“中午没吃多少,肚子饿不饿?” “这会儿不怎么饿。”李璨摸着肚子,凤眸微转出几分狡黠:“到晚上肯定要饿的。 要不然,你先带我去集市上,咱们吃点东西再去舅舅家吧? 我怕等会饿了,吃得太多了,再吓着舅舅他们。” 赵晢好笑道:“你想去酒楼,明说便是了,不必寻这样蹩脚的由头。” “泽昱哥哥最好了。”李璨凑过去,在他唇角亲了亲,又抱着他手臂笑偎着他。 赵晢唇角微勾:“带你去申州最大的酒楼。” “真的呀?”李璨欢喜起来,但想起申州的事,又有些忧心:“但是,我们就这样去走了,会不会被他们发现?” “进厢房内,不会有人留意。”赵晢回。 “那好。”李璨鸦青长睫扑闪,凤眸亮晶晶的,满是期待:“我要吃最大的酒楼里,做的最拿手的菜。” 赵晢朝着外头吩咐:“风清,去折月楼。”霓裳呀的太子万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