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 让你感觉什么叫做不能再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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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展和毕冲将沉重的棺盖移开,看到安颜坐起身,皆是松了一口气。 但当看到坐起来的男人时,两人惊讶得合不上嘴巴。 毕冲嘴角狂抽,“哥,你打我一下,我特么好像见鬼了。” 毕展毫不犹豫,抽了毕冲一个大嘴巴,“疼吗?” “老疼了!” 毕展忽地笑出声,“那就是真的。” 安颜撑着棺沿站起来,同时朝着傅时宴伸出手,“阿宴,我们得救了。” 傅时宴握住她的手,站起来。 他陌生地看向毕展和毕冲,“你们好,我是傅时宴。” 五年来,他一直用薄冷这个名字。 此刻,他正式向别人介绍自己,他真正的名字。 傅时宴。 那种感觉很矛盾,陌生又熟悉。 毕冲他们知道傅时宴要是被找到,也是失忆的,所以对此并不感到惊讶。 他们惊讶的是,时隔几年,他们竟然还能够再见到他。 说句心里话,他们认为找到傅时宴的机会太渺茫了,只是不能当着安颜的面说。 毕冲红了眼眶,“你好,姐夫。我是安颜的弟弟毕冲。” 毕展亦是激动,“你好,妹夫。我是安颜的哥哥毕展。” 安颜看向傅时宴,微一勾唇,“我们上去吧。” 傅时宴点头,“好。” 毕展朝着安颜伸出手,“我拉你上来。” 安颜看着男人沾了泥土的手,心里一阵感动,这该有多着急,才徒手挖土。 傅时宴撑着坑边一跃而上,他对毕展笑笑,“我来就好,谢谢。” 他弯身将安颜捞了上来,帮着她轻拍身上的灰尘。 毕展同毕冲相视一笑,毕冲低声说,“就算失忆了,那心眼子也和从前一样,特小。这就跟狗改不了吃屎是一样的。” 毕展狠狠地拍了他后脑勺一下,“我看你这五年,脑壳子只长头发了。” 毕冲瞪他一眼,“什么意思?” “没长脑子啊!”毕展睨他一眼,转头问安颜,“到底谁把你们关在里面的?” 安颜说,“以盛兴为首的盗墓团伙。他们现在在堇色会所的地下拍卖场,将那里围起来。我和阿宴去找我的手机,还有埋我们的那个男人。” 毕展点头,“到时候拍卖场见。你们要注意安全。” 安颜说好。 毕展看向傅时宴,伸出拳头,“很高兴再次见到你。” 傅时宴淡笑,举拳与他轻碰,“感谢你们多年来没有放弃过我。” 毕冲也举拳,笑得真挚,“谁让我们是一家人!” 五年后的再次相逢,让每个人心内潮湿。 傅时宴的回归,让傅家、慕家还有毕家变得圆满。 夜色之中,傅时宴和安颜驾车前往老街胡同,毕展和毕冲带人直奔堇色会所。 安颜痴痴地看着驾车的男人,舍不得眨一下眼睛。 傅时宴侧眸瞧,看着她含情脉脉的眼神,“我不会再消失不见的,别害怕。” 安颜仍旧凝着他,“你不知道有多少个夜晚,你入了我的梦,只是一醒来你就不见了。就像是水中月,镜中花。我特别的害怕。怕梦里梦不到你,又怕梦到你之后,你又会消失。” 傅时宴闻言,很是心酸,“以后每个夜晚我都会搂着你入睡,清晨你会在我怀里醒来。” 安颜忍不住泪目,声音哽咽,“我就是觉得太不真实了。” “是我的错。” “嗯?”安颜鹿眸中含着泪望他。 傅时宴轻笑,“刚才没让你尽兴,等会儿收拾完这些渣滓,我让你感觉什么叫做真实的不能再真实。” 安颜噗嗤笑出声,抬手轻拍了下男人的手臂,“你真讨厌!” “讨你喜欢,爱我不厌。” 安颜抿唇笑,然后叫他的名字,“傅时宴!” “嗯?” “傅时宴!” “我在。” “傅时宴!” “我以后会一直在。” “傅时宴!” “我永远都会陪着你们。” 傅时宴握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轻吻了下她的手背。 爱一个人,眼睛里是藏不住的。 即便是失忆,那习惯性的动作也不会改变。 一个小时后,车子停在老街胡同。 胡同很窄,车子开不进去,傅时宴和安颜下车,手牵手走进去。 这趟老街很乱,不少女人做着皮肉生意。 不用想,陈强来这里就是来找女人了。 傅时宴和安颜顺着楼梯上了三层。 这里的房子全部南向,两个楼梯之间是一段相隔三十米远的敞开式外廊。 因为都是出租房,所以平日里无人打扫,很是脏乱差。 两人在一个布满锈迹的铁门前停下。 估计门内的两人太着急办事儿,所以进去后都没来得及关门,门内传来男女夸张的叫喊声。 突然,男人低吼了一声后没了动静。 他轻嗤了声,“你都不知道,晚上我遇见个大美人儿,可惜没有搞到。” 女人声音娇媚,“长得美,不一定有我会伺候嘛。强哥,你下次什么时候来啊?” 男人笑了声,“下次?要不现在再来一次?” “好啊!” 嘎吱! 门被打开。 傅时宴站在门口,就看到赤条条的两人躺在破旧的木板床上。 女人一声尖叫,扯过毯子围在了自己的身上。 陈强跳起来,“你他妈谁啊!竟敢打扰老子好事!” 傅时宴冷声道,“滚。” 女人从未见过这么英俊的男人,但是她感觉这男人惹不得,鞋子都没穿就赶紧跑出去。 傅时宴回眸道,“先别进来,会侮辱了你的眼睛。” 安颜点点头,乖巧地站在门外。 傅时宴走进去,陈强已经蹬上了四角裤,手里多了一把刀子。 傅时宴看到那把刀子还染着血色,上面是安颜的血。 他狭长的眼底尽是阴狠和怒意。 陈强不认得眼前的男人,他不记得什么时候和这人结过仇。 他有些惧意,“你、你他妈到底是谁!” 傅时宴没有回答他,俊脸上覆着一层骇人的冰霜,冷硬的下颚线叫嚣着死寂般的震怒,他一步步朝着男人走去,像是踏着一地尸骸而来的战神。 陈强知道来者不善,他大喊一声,像是要给自己打气,举着刀子刺向傅时宴。 傅时宴直接攥住其腕部,狠狠一折。 刀子掉落在地,伴随着咔嚓一声响。 陈强腕部直接被折断。 他额头瞬间冒着冷汗,痛苦地嚎叫着,“我和你、和你无冤无仇的,为什么打我?” 傅时宴目光冷如薄刃,那眼神让男人头皮发麻。 多余的话没有,傅时宴的拳头落下,毫不手软。 不一会儿,哀嚎声就停止了。 傅时宴冷眸睨着地上气若游丝的男人,从裤袋中取出烟盒,抖出一支烟焚上,烟雾弥漫着他的脸。 陈强勉强地睁开仅余下一道缝隙的眼睛,他是真的不认识这个男人。 不对,这一身衣服很眼熟。 他猛地想起之前在西郊荒地看到的男人。 薄冷!七彩糖豆的嫁给渣男他小叔后,我被宠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