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秦家二小姐剽窃诗词,众人围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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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 南宫火月的目光,看向了那名手持画卷,需要人搀扶着走出的柔弱少女,眉头忽地蹙了一下。 其他家族的人,也都看向了这对秦家母女。 宋甫的目光,看向了那名柔弱少女手中的画卷,双眼微微眯了一下。 他的夫人孙巧香,暗暗咬着牙。 就在那同一个夜晚,她的儿女,双双惨死。 成国府大夫人王氏,目光在秦家几人的身上扫了一眼,又看向了后面,并没有看到她想要看到的那道身影。 秦文政低头恭敬地道:“下官送给长公主的,是一支玉如意,还有一副诗词书画。” 秦川立刻把手中的锦盒捧了过去。 南宫火月身后的侍女走了下来,接在手里,打开了锦盒看了一眼后,方恭敬递到了她的面前。 南宫火月只是随意看了一眼,微微点头。 侍女合上锦盒,把东西拿走,放在了旁边。 这时,秦家母女两人已经来到了秦文政的身边,秦微墨低下头,双手捧着手里的书画,举了起来。 宋如月在旁边扯了扯她的衣服,示意她要跪下来。 母女两人正要跪下时,南宫火月淡淡地开口道:“秦家小姐身子弱,就不用跪下了。” 宋如月顿了一下,只得自己跪下。 秦微墨举着手里的书画,自己站着,身子微微颤抖,似乎已经有些站立不稳。 “起来扶着吧。” 南宫火月又说了一句。 宋如月连忙道:“多谢长公主。” 说完,连忙起身,搀扶着身旁已经支撑不住的少女。 南宫火月身旁的侍女,正要下来取少女手中那副书画时,一旁的江禁南突然笑道:“长公主,秦家二千金在我们莫城,素来有才女之称,虽然身子柔弱,却是能写会画,多才多艺。今日这送给长公主的诗词,想必也是极好的。不如让秦家二千金展开来念上几首,让大家评析评析,也可以让长公主来帮忙指导一下。” 侍女停下脚步。 南宫火月顿了顿,看向台下的柔弱少女道:“那就念两首吧,至于指导,就不必了。” 江禁南连忙道:“文政兄,让令千金念吧。” 秦微墨闻言,抬起头来,缓缓展开了手里的诗词书画。 整个大厅,寂静无声。 顿了顿,少女柔弱的声音,缓缓响起:“黄金错刀白玉装,夜穿窗扉出光芒。男儿蹉跎功未立,提刀独立顾八荒。京华结交尽奇士,意气相期共生死。千年史册耻无名,一片丹心报天子。尔来从军天汉滨,南山晓雪玉嶙峋。楚虽三户能亡秦,岂有堂堂大炎空无人!” 少女念完,众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台上那名红裙少女,看了一眼后,又立刻低下头,安静地等待着。 谁都没敢先开口评价。 南宫火月在听到前两句时,眉头微微蹙了一下,待听完整首诗后,沉吟了一下,看着台下的柔弱少女道:“这首诗,是你自己作的?” 秦微墨低头道:“是民女自己作的。” 这时,站在不远处的宋家夫人孙巧云,突然越众而出道:“长公主,她说谎!” 此话一出,大厅中众人的目光都愕然地看向了她。 宋甫立刻低声呵斥:“回来!长公主面前,哪有你一个妇人说话的份儿!” 孙巧云依旧躬身低头,咬着牙道:“长公主,她说谎!” 这时,里屋的人,也开始低声议论起来。 “这首诗,我前两日好像在哪里听说……” “对了,我也听过,好像是宋家的一個才子做出来的,我儿子回去后还念了好几遍呢。” 大厅里,众人脸色皆变。 而那名柔弱少女,依旧手捧画卷,低着头,一言不发。 台上。 南宫火月突然开口道:“再念下一首。” 少女答应一声,柔弱的声音再次在大厅里响起:“将军辟辕门,耿介当风立。诸将欲言事,逡巡不敢入。剑气射云天,鼓声振原隰。黄尘塞路起,走马追兵急。弯弓从此去,飞箭如雨集。截围一百里,斩首五千级。代马流血死,胡人抱鞍泣。古来养甲兵,有事常讨袭。乘我庙堂运,坐使干戈戢。献凯归京师,军容何翕习。” 此诗念完,大厅里一片寂静。 南宫火月蹙着眉头,看着台下的柔弱少女,问道:“这首诗,也是你自己所作?” 宋如月脸色难看,慌忙扯着自己女儿的衣服。 秦微墨却低着头,声音柔弱却平静道:“是。” 这时,孙巧香突然双膝一弯,跪在地上,大声道:“长公主,她说谎!这两首诗,皆民妇侄儿宋征明所作!” 里屋里的人,再次小声议论起来。 “这首诗我前两天也听过,的确是那宋家才子所作……” “啧啧,没想到这秦家小姐看着柔柔弱弱,令人生怜,竟这般不要脸,偷窃别人诗词,竟然还敢在长公主面前振振有词说是自己所作……” 大厅里异常寂静。 里屋的议论声不断传来。 宋如月满脸涨红。 秦文政的脸色也变的难看起来。 南宫火月看着这一家四口,沉默了一下,目光看着那柔弱少女道:“再念。” 秦微墨低头看向手里的画卷,继续柔声念道: “塞上秋风鼓角,城头落日旌旗。少年鞍马适相宜。从军乐,莫问所从谁。侯骑才通蓟北,先声已动辽西。归期犹及柳依依。春闺月,红袖不须啼。” 话语刚落,跪在地上的孙巧香再次大声道:“长公主!这首诗依旧是民妇侄儿宋征明所作!” 里屋的议论声更加多了起来。 宋如月终于忍不住,怒声道:“孙巧香!你说是你侄儿所作,有何证据?” 孙巧香跪在地上,低着头,没有答话。 台上。 南宫火月转过头,看了旁边的侍女一眼,道:“把刚刚宋家送的画卷拿过来。” 侍女很快从那些礼物中找出了画卷,展开后,放在了她的面前。 南宫火月扫了上面的诗词一眼,目光看向了下面那名柔弱少女,道:“再念。” 秦微墨一脸平静,低着头,继续念道:“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再念。” 南宫火月淡淡地道。 秦微墨继续柔声念道: “堂上谋臣帷幄,边头猛将干戈。天时地利与人和。燕可伐与曰可。此日楼台鼎鼐,他时剑履山河。都人齐和怒风歌。管领群臣来贺。 “再念。” 秦微墨喘息着,把最后一首诗念了出来: “黑云压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鳞开。角声满天秋色里,塞上燕脂凝夜紫。半卷红旗临易水,霜重鼓寒声不起。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 南宫火月看着她,没有再说话。 大厅里,噤若寒蝉。 里屋里的议论声更加大了。 “偷窃!竟然全部是偷窃啊!” “这几首诗词我都看过,明明都是宋家那位大才子所作。” “太可恶了,竟然敢当面欺骗长公主!” “秦家这是大逆不道啊!长公主刚打了胜仗回来,他们竟然用剽窃之物,当面戏耍长公主……” 听到这些言论,宋如月的脸色开始发白。 台上。 南宫火月把手里宋家送上来的画卷递到了江禁南的面前,道:“江城主,你先看看吧。” 江禁南接过画卷,凝目看去。 待他看完上面所有诗词后,顿时满脸惊愕道:“长公主,这……这几首诗词……” 他没有再说下去,顿时脸色阴沉地把宋家画卷拿了下去,递给了秦文政道:“文政兄,伱自己好好看看!” 秦文政接过画卷,看向上面的诗词。 旁边的宋如月立刻凑过去一起看。 两人每看一首,便是脸色一白,待看完上面的所有诗词后,宋如月身子一软,吓得瘫在了地上。 秦微墨没有人搀扶,正要跌倒,被旁边眼疾手快的秦川扶住。 秦文政脸色难看,僵了半晌,方颤抖着手,把手里的画卷,还给了面前一脸阴沉的江禁南。 “文政兄,令千金的胆子可真大!” 江禁南冷声说完,展开画卷,沉声把上面的几首诗词,全部都一字不落地念了一遍,随即转过身,把画卷递给了大厅里其他人看,满脸森寒道:“秦家千金刚刚念的那几首诗词,几乎跟宋家送给长公主的这几首诗词,一模一样,其中只有几个字的差别,大家自己看看吧!” 王家,张家,以及洛家和其他家族的人,闻言皆满脸惊愕,连忙陆续接在手里观看。 看完后,都是一脸难以置信。 “文政兄啊,令千金怎么能……哎……” “即便要剽窃,也不能拿来送给长公主啊,你们秦家这不是等于……” 众人皆议论纷纷。 跪在地上的孙巧香再次开口:“长公主,秦家千金剽窃民妇侄儿诗词,还请长公主为民妇侄儿为我宋家做主!” 南宫火月蹙眉看着,并没有立刻回话。 秦微墨突然转过头,看着跪在地上的妇人道:“孙阿姨,这些诗词真的是您宋家所作吗?” 孙巧香抬头看着她,冷笑道:“是真是假,长公主自会分辨!我侄儿征明前几日便把这些诗词做出来了,制成文集,我宋家读书人都亲眼所见,赞不绝口,所以一致认为该拿来送给长公主。” 这时,里屋有名妇人走出来跪在地上道:“长公主,民妇可以作证,这几首诗词前几日民妇就在宋家看过,的确是宋家才子所作!” 话语刚落,里屋再次走出几名妇人和少女,皆跪地证明,前几日便听到过这几首诗词。 这时,外面还有几名书生在大声喊道:“长公主,这几首诗词的确是宋家宋征明所作,我等皆可以作证!” 秦文政低着头,脸色阴沉。 秦川的脸色同样难看无比。 宋如月瘫软在地上,捂着脸,羞愧而恐惧,心头满是悔恨:剽窃的,剽窃的,原来都是剽窃的……那小王八蛋,这是要让我们整个秦府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啊! 整个大厅的人们,看向秦家四人的目光,都满是鄙夷,幸灾乐祸等等情绪。 宋甫低着头,嘴角微微动了动。 江禁南脸色铁青道:“文政兄,对不住了。” 随即冷声喝道:“来人!把这胆敢欺骗戏弄长公主的女子抓起来,给我押进大牢!” 门外忽地走出两名铁甲护卫。 宋如月浑身哆嗦,满脸绝望。 正在这时,南宫火月身后的一名侍女突然开口道:“殿下,这些诗词有些不对。” 此话一出,众人的目光立刻都看向了他。 那两名进屋的铁甲护卫,来到了那名柔弱少女的身后,目光也看向了上面,并没有立刻动手。 南宫火月转过头,看向那名侍女,皱眉道:“月舞,哪里不对?” 名叫月舞的侍女,看了下面的柔弱少女一眼,轻声道:“殿下,秦家小姐念的那几首诗词,听起来没有什么问题。但宋家递上来的那些诗词……如果单独来看,其实也没有什么问题,但与秦家小姐念的那几首诗词一比较……问题就大了。” 此话一出,大厅中众人皆满脸疑惑不解。 那几首诗词不是一模一样的吗?秦家千金就是修改了其中几个字而已,怎么一个没有问题,一个问题就大了呢? 南宫火月目光一动,问道:“什么问题?” 那名叫月舞的侍女,低下头,神色凝重地道:“禀殿下,宋家公子所作的其中几首诗词,可能是……反诗!”一蝉知夏的我家娘子,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