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4 章 风波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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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出风向不对,盛澈一骨碌爬坐了起来,眼巴巴的看着他:“我……我方才在汤池里什么都没做。” 赵倾城居高临下俯视着榻上的人,从上至下,慢腾腾又对上她被温泉里热气熏红了的眸子:“不打自招,你的意思是想做什么还没来得及?” 这见微知著的模样,她哪能斗得过,是以赶紧转圜道:“我能做什么,我一小小女子,最多也就……看看。” 显然这话惹到了眼前的人,他眸色深的像此时漆黑的天穹,让人捉摸不透:“看看?你以为我会信!秦淮楼的花魁又是怎么一回事?” 盛澈懵怔了几息,眼见着赵倾城兴师问罪的模样,想必是凌与枫那老小子偷偷告了她的黑状,果真是够记仇的。 “是她凑过来亲的我,我还躲来这!” “……亲了你?你还与她亲热了!盛澈!”赵倾城显然没听说这一茬,本来压抑着的声音都跟着高了些许,回荡在这寂寥无人的凉亭之中。 她惊觉这是自投罗网,生怕自己再往外抖搂点不该说的,赶忙先行刺探一下敌情:“凌与枫……还与你说了什么?”m. 他冷嗤一声,躬下身子凑近:“盛寨主向来重情重义,一掷千金替那花魁赎了身不说,还答应人家带回去做妾室。哦,听说寨主家中已有了正头夫人?莫不是当年差点嫁于我的凤琉璃姑娘?澈儿,我是不是太纵着你了,才让你出了京就如此的胡作非为。” 盛澈眸子打着颤,少见的急促,扯着他的袍角解释:“当时说的是醉话,酒醒后我就反悔了。我没带她回京,随便寻了个由头给打发了。至于夫人自然不是琉璃,我压寨夫人……不是你吗?你答应过我的!” 这次反而轮到赵倾城懵了,见他貌似不想认账,她嗔怪着道:“初涉浴桶那晚,你答应过我的,若我还是送青山的寨主,你便是我的夫人,你怎么能赖账哪!” 赵倾城看着眼前湿漉漉的人满脸的不悦,好似勾起了些情境。她在房事上向来乖张,每每在他情到浓处之时,总是吊着他的胃口问些稀奇古怪的假想,若是不依,她便折腾到你难赴巫山,想来是云雨之时随口应下的,哪知她却当了真。 “我是压寨夫人?”他隐忍着笑意,倒没觉得荒唐。 “不然哪?”她软绵绵的瞪了他一眼:“我江湖行头是男儿身,你自然只能是我的压寨夫人了。” 哪知话锋一转,他顶了顶腮:“那既然有了我这个压寨夫人,你还想纳些小妾?” “我那真是醉话,那花魁叫什么如今我都不记得了,唯有你,我如今心里唯有你一人。”盛澈弯弯眼角,甜笑着把自己平日话本里看来的甜言蜜语都用上了。 眼瞧着他的面色缓和了些,看来这套对男子也很是适用哪。 她这爱女色的癖好一时半会儿的改不了,可赵倾城却总觉着不舒坦:“我暂且饶了你这一回,但日后你离那些宫妃远一些,尤其是今晚汤池那两个!” “不行!”盛澈说着便有些急,往上撑了撑身子:“别的还好商量,樱宁和颜之平日里对我照顾有加,况且她们俩在宫里位份低,免不得被人欺负,我得护着她们。” “护着她们?方才还说心里唯我一人,这风吹树梢的功夫寨主便又要护着别人了,”他说着,倾身压下,把刚撑起身子的盛澈又压在了美人榻上:“澈儿离京一趟回来,是愈发的不听话了。” 说着,大手便从她贴身的裙摆往上游离,至腰肢处便再也忍不住了。把她从汤池里提溜出来的时候她已经湿透了,薄纱一般的袍子紧贴着那令他魂牵梦绕的曼妙身姿上,隐隐约约尽是诱惑,天之晓他忍到此时已经费了多少心力。 像是被他那句话给吓到了,她扑腾着小细腿便沿着美人榻往回退,却立时三刻的被扯着脚踝拉回了那人身下。 “说归说别动手,我又打不过你。”显然她把此情此景给想岔了。 赵倾城喉结不住的滚动死死盯着面前的猎物,凑到她耳边低声提醒:“晓得这是哪吗?” 她这才顾得上瞧了瞧四周,觉得有些眼生。 他低笑着偏头吻了吻她的耳垂,暗哑道:“这是风波亭,答应做你压寨夫人那晚,我可曾提起过风波亭也是处好地方!” 盛澈当即想起那夜荒唐,她央着他陪自己玩新花样试新去处时所说的话,看来做那档子事的时候还是不要轻易答应些什么,否则,早晚要还的。 风波亭确实是个好地方,蝉鸣莺啼,夜凉如水。酷暑的燥热被阵阵穿袭而来的夜风吹散的一丝不着,树叶沙沙作响,堪堪盖住亭内的旖旎。 可这夜盛澈却是自始至终都燥热的厉害,密密细汗出了一茬又一茬,没得一点的空闲去欣赏风波亭的夜色,从前她觉得美人榻睡起来最是舒服,如今却不这么觉得,在上面躺久了,半条命都要没了。 隔日,用过午膳之后,刘颜之便邀着夏樱宁去了交泰殿,因她实在不放心贵妃娘娘的身体,昨日娘娘匆匆离开连个招呼都没来得及打,想必是难受的厉害。 可等她们到了那,娘娘还没起身,交泰殿的掌事小公公正尘一溜烟的跑出来:“二位主子还是先回吧,我们家娘娘病了,病得下不来床。” “如此严重,那我二人更要去看看了。”刘颜之攥着丝帕担忧道。 “烦请正尘公公通融,我们只瞧娘娘一眼。”夏樱宁也道。 正尘和刘颜之没什么交情,却与夏樱宁熟识,她开口了也不便拒绝,反正他家九爷只说让她们先行离开,也没说不让进去看看,想着事不大,便侧了个身把她们请了进去。 步至内殿,她二人搭眼瞧见盛澈趴在榻上,惜错姑姑正拿手掌搓着药膏往她身上涂,不时还听见声闷哼。 “娘娘您这是怎么了?”刘颜之疾步上前扑到她塌边,伸手撩开她搭在脸侧的长发,却赤然看到她面颊上的红痕星星点点的一直蔓延至锁骨处,剩下的地方被衣衫遮着,也看不到了。 惜错见状,便识趣的退了出去。 “你们怎么进来了?”她翻了个身扶着床榻坐起来,却微不可查的避开了刘颜之放在自己手背上手,拢紧了衣衫:“盛夏蚊虫多,我……我这是被蚊子咬的。” 是哪,一只大蚊子,昨晚差点没在风波亭把她给榨干。一只老乌贼的女悍匪皇城流浪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