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五十章 反目成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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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什么事了?”孔父眼中写满疑惑。 孔母不耐烦的说道:“你管他呢?出什么事和咱们有什么关系!这老祸害渣滓没一点好心眼儿!遭报应也是老天爷看他不顺眼了!” 她的心里满是怒火。 这个拿着不是当理说的老混蛋! 刚刚若不是知道撵人反而会使得事情更加严重,早就把马定祥赶出去了。 孔父皱眉道:“这人到了什么时候,都不能幸灾乐祸。” “我什么时候幸灾乐祸了?”孔母叉着腰,对着孔父开炮了,“你瞧瞧他来了说的那些话,有几句占理呢?但凡是个人都说不出那种废话!还一把年纪的人呢,我看他分明就是活到狗身上去了!” “孔洪斌,我告诉你,咱家孔达哪里都没办错!你要是敢私下里说他,我非得跟你没完!” “说着话怎么就翻了脸呢?”孔父满脸苦笑,解释道:“我就是说不能幸灾乐祸,不然会让人觉得咱们心胸狭隘,可没说别的呀!再说了,孔达的事也没办错呀,我说他干嘛呀!” 孔母冷着脸,“你不说最好!你说了就给我等着!” 马定祥是把她惹急了。 但凡说几句像模像样的话,她也不至于如此暴躁。 孔达也知道母亲心地善良,平日里都很少摆脸,更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爹,娘,消消气,不要为了无关紧要的人着急上火。”孔达耐心的劝说着,“马老头儿气不过才来咱家闹事的。” 孔母讥讽道:“他那是气不过?他那分明就是不讲理!幸亏马家人都跑了!不然迟早得被他害的家破人亡。这个老东西,我原来还以为知道错了,还想着劝劝你,让你别和他们计较了。现在看来,我就是心太好了。孔洪斌,以后他在来咱家,你就给我把他赶出去。你要是嫌脸上不好看,我就替你赶!” “我可不管什么脸不脸的,敢说我儿子就是不行!” 这越说越急眼了! 再说别的非得吵起来! 孔父连连称是,还说了几句软话。 两人过了几十年了,都了解对方的脾气。 孔母也不是那种死揪着不放的人,脸色也略有缓和。 叮铃铃…… 孔达正准备和父母说等下在家里吃饭时,孔翔便打来了电话,“孔达,四矬子把马老头儿的房子点了。” “啥玩意儿?”孔达都怀疑听错了,“你没开玩笑吧?” “我就是在无聊也不能开这种玩笑呀。”孔翔飞快的说道:“真的!芦家沟的人都去救火了!四矬子趁着马老头儿的老伴儿不在家,撬开了大门,泼了汽油,那火苗子蹭蹭的往上窜,得有两房高。” 孔达问道:“四矬子人呢?” 孔翔飞快的说道:“四矬子正在街上骂马定祥没本事呢,还说被他害了,现在镇上的人都不容他,还有人要扬言废了他。要不是他管不了老马家的人,他也不会成了过街老鼠。这要是按我说,就是特庅的活该。他那种人没被打死就不错了。” “我知道了。”孔达直接挂断了电话。 孔父好奇道:“出什么事了?” 孔达皱着眉头解释了一下。 孔父着急道:“你还愣着做什么?赶紧派人把水车开过去呀!芦家沟可没水车!这要是晚了,那房子都得烧塌了。” “不许去!”孔母瞪着眼,“家里今天包饺子,孔达得帮他摘韭菜。” “这都什么时候了!怎么发脾气也不分事情呢?”孔父急了,怒气冲冲的说道:“孔达和马老头儿本来就有过节,周围村里的人都知道只有农场有水车。马老头儿又刚从咱这里走人,他不去,别人还不知道在背后说咱们什么呢。” “孔达,赶紧给他们打电话,你不去也得把水车派过去。” “快点!你不去我就自己去,我把水车开过去。”说着,便去骑电车了。 孔父是要面子的人! 也是能分清事情轻重缓急的人。 孔达当即便拨通了谢狗子的电话,让他赶紧过去。挂断电话,又说道:“爹,娘,我也过去看看,等下就回来吃饭。” 他前脚刚走,孔母便冷着脸回了堂屋。 孔父吸了支烟,缓和了一下情绪,这才走了进去,“秀萍,我刚刚的话说的重了,你别往心里去。我不是和你吵架,就是说个理。” “说什么理?你是当家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敢说什么。”孔母强压着怒火。 孔父着急道:“瞧你这话说的!什么当家的不当家的!咱这不是就事论事儿吗?往前孔达还得结婚,为了马定祥这点破事儿,影响了孔达的名声,根本就不值得呀。那老小子不要脸,咱们不能跟他豁出去吧?到时候给咱们添堵,咱们还不够腻歪呢。” 孔母质勃然大怒,“他敢!他要是敢来闹事,我就敢把他丢出去!” “你觉得那老东西做不出来?”孔父问道。 “我……” 孔母也不知道用什么理由反驳了! 马定祥的无耻的确超乎想象,周围好几个村子,惟独芦家沟出了他这么个东西。 …… 芦家沟。 孔达赶到这里时,大火还没被熄灭。 谢狗子驾驶着水车,张铁锤控制着喷头,强大水流喷涌而出,这才压制住火势。 四矬子靠在不处的地上,依旧在骂骂咧咧。 马定祥直勾勾的看着大火,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老伴儿则在一旁跳着脚,催促大家快点灭火,还让人冲进去把值钱的东西抢出来。 只是没人听他的。 这么大的火,屋顶又是木梁。 冲进去就得见阎王。 水车忙活了多半小时,这才将火全部熄灭。 马定祥的老伴儿不顾众人阻拦,冲进了堂屋,看着被烧穿的屋顶,烧焦的物品,哀嚎道:“我那老天爷呀!这可让我们怎么活呀!”说着,便坐在了地上,踢打着嚎哭道:“四矬子,你这个杀千刀的混蛋,老天爷怎么不劈死你!我们家哪里得罪你了,你这么对我们老两口子!” “你不得好死啊你!你这个白眼狼!我们养条狗,它还知道对我们摇摇尾巴呢!” “别哭了,快点出来。”谢狗子冲了过去。 马定祥的老伴儿扭过头嚎叫道:“滚出去!用不着你装好人!你就是孔达的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来这里就是看我们家的……” “再特庅废话,老子抽死你。”谢狗子直接将她从屋子里拽了出来。 嘎吱…… 两人刚刚走出去,被烧的房梁便发出了不堪负重的声响,随后便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哗啦…… 两侧的墙壁应声而倒,一面墙恰好倒在了老婆子刚刚坐在的地方。 马定祥的老伴儿直接傻在了那里,怔怔的说不出话来。 啪…… 马定祥给了四矬子一个大嘴巴,“你再敢骂,老子弄死你!” “来!现在就弄死我!”四矬子瞪着眼。 “这可是你说的!”马定祥夺过一柄铁锨,举起来就砸了过去。 “你抽什么疯呢!”马学农冲上去夺过铁锨,“现在知道着急了?早些时候做什么去了?” 马定祥咆哮道:“这是我们家的事!轮不着你们管!” “你以为我乐意管?都散了,别在这里聚着了!”马学农吼了一嗓子,把铁锨丢在地上,口水四溅的咆哮道:“打死四矬子,你也得偿命。”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呀!”马定祥蹲在了地上,扭着头问道:“四矬子,我哪里对不起你!” “我在镇子上混不下去了!”四矬子吼道。 马定祥怒不可遏:“你就这点本事?镇子上混不下去,不会去县里?市里?天底下这么大,还没你混的地方了?” 四矬子质问道:“我腿都被打断了,我连医药费都没有,我去了吃什么,喝什么?” 马定祥火冒三丈:“那你就把我的房子烧了?我可是你亲大爷!” “你给够了我钱,我立马就走。”四矬子说道。 马定祥暴跳如雷:“我给你钱!我特庅给你一脚!这些年我惯的你!”说着,便踹了过去。 砰…… 四矬子躲闪不及,被踹了跟头。 马定祥冲上去就是一通拳打脚踢。 围观者没一个拦着的,有些人还点了支烟,看起了热闹。 四矬子没什么骨头,挨了几脚便开始求饶,“爷爷,我知道错了,你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是被冲昏了头了,不是故意的呀。” “滚!给老子滚!”马定祥指着远处,“以后咱们一刀两断,你就是死在外面也和我没关系!” 四矬子抱着他的鞋,哀嚎道:“爷爷,你让我去哪里呀!我腿断了!你得给我治病呀!这要是看不好,我就成了瘸子了,以后还怎么娶媳妇呀!我要是没媳妇,我们这一股里就绝后了。你到了地底下,你怎么给我爷爷交代呀!” “你这种祸害渣滓绝了后更好,省的别人跟着你受罪。”马定祥一脚将他踢开,拽着坐在地上老伴儿喝道:“起来,跟我走,咱们去县里找儿子。” “我不去!我哪里都不去!”马定祥的老伴儿奋力挣扎,指着他的鼻尖说道:“你要不让四矬子赔钱,要么我就报官!今天要是不给我个说法,咱们谁也别过了。把我惹急了,我就吊死在这里!”楚昂的仙泉农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