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负责任的惩罚1(慎入啊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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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敞的卧室内,榕榕把星空灯开了,点点的星光在屋内流淌徜徉,如梦似幻。 她又点了香薰蜡烛放在窗台上,烛火在一闪一闪。 大SIZE的床上,铺着浅蓝色的床单,俊美的男人躺在床上。 他上衣脱了,露出结实的小腹和线条完美的胸膛。下身穿着一条短裤,大腿紧实修长。 她站在床边俯视他,男人的身体性感禁欲,满满的性张力。他的短裤已经被撑起一个大包,凶狠的性器仿佛马上就要冲破束缚而出。 奈何他的手被手铐铐住,困在头顶的床架上,动弹不得。 榕榕刚给他铐好手,还检查了一下牢固性,手铐很牢靠,床架很结实,哪怕他会功夫,身手很好也不可能挣脱。 她放心了,含着笑意站在床边看他。 男人转头无奈的看她:“榕榕,你不觉得真正变态的那个人是你么?” “是你说的,怎么惩罚你都行。再说了,手铐还是你带回来的。” 她说着开始解自己衣服的扣子,保守的睡衣内,浅粉的内衣,肌肤白皙似雪,C 的胸乳被胸衣聚拢包住形成美好的弧线,肩膀单薄,肩窝处有很漂亮的蝴蝶骨。腰腹平坦光滑,不见一丝赘肉。 她又缓缓脱下长裤,同色的底裤包着她圆俏的臀瓣,腿白嫩修长。 榕榕是真的白,她平时对身体极为爱惜保养,多年来坚持练瑜伽普拉提,身体弧线没有一处不优雅美好。 只是能看出身上有些浅浅的唇印和咬痕,是他昨天晚上留下来的。 男人看着眼都热了。 “你昨晚那样子,我真的很生气,你知道么?” 他的呼吸很粗:“你想怎么惩罚我?” 她突然想起以前岚岚带她看过的一部大尺度电影,是关于SM的。岚岚看的兴致勃完了,她当时瞠目结舌,仿佛打开新世界的大门,吓坏了。 男人期待她上床,给自己一个痛快,谁想她缓缓走到窗台边,拿起香薰蜡烛走过来。 他有很不好的预感:“你要做什么?” “这个香薰是浆果香,还有木质味。果香很甜,木香很有韵味,是我最喜欢的一款。”说着她拿着蜡烛爬上床。 男人下意识的开始挣扎,奈何手铐铐的很牢,床架是他特意挑的实桃木,非常的结实。 “别动,恒恒,你的手会受伤的。”她看他手腕已经红了。 “……”他觉得自己是脑子抽了才会找关徐行要这样玩意儿? 谁让她生气不理他,他一天满脑子都想着怎么让她消气! 关徐行开玩笑说,要不你把自己铐起来,让她打一顿完事。 明知关徐行是个变态,他居然真的从他那儿拿来两副手铐。 “你闻一下,是不是很香?”她将蜡烛移到他鼻间,浓郁的果香夹着冷调木香扑鼻。 灯芯卷着火舌,将蜡烛燃化成了蜡水,在烛火下闪动着光泽。 “……”他哪有心思闻蜡香,此时的榕榕在烛火下,美艳妖娆,散发着魅惑危险的气息,让他心惊胆颤。 “这个就是有点烫,应该不会疼,你要不要试一下呀?”她微微晃动蜡烛,里面的蜡水在晃动,几乎要滴出来。 “你不觉得这样有点过了么?”他盯着她手里的蜡烛,心提到嗓子眼了。 “会么?可是你昨天还强奸我了。”她眸子无辜极了。 在易瑾恒眼,她是带着毒的美杜莎,吐着信子,随时准备吃了他。 榕榕,多少也有些小心眼,抱复心重啊! “别怕,试一下。”她神情温柔,语气安抚,动作却没有丝毫迟疑的倾倒蜡烛,滚烫的蜡液滴落在他的胸上。 “嗯……” 刺激的热烫疼痛感他低吟出声,蜡液在肌肤上滑动,疼的让他连连喘息。 “怎么样,是不是不疼?” 男人眸子里嗜着血光:“榕榕,你想清楚了,你不可能永远铐着我,风水轮流转……” “你还威胁我!”她生气了,随即又倒了一大滴。 “啊!”男人疼的叫出声,胸前蜡液开始凝固,白皙的肌肤都被烫红了,褐色的两颗乳珠被刺激的挺立,硬如石子。 “你这里硬了!”她捏了捏他的乳珠,“易瑾恒,你才是变态,这样你都能有反应。” 男人知道她玩嗨了,现在他对她而言就是个玩具,他任何反应都能取悦她。 “还有这里,裤子都要被你撑开了。”她手指戳了戳内裤下的性器,听到他的喘息声兴奋的又多戳了几下。 “是不是很难受?我帮你脱掉好不好?”她说着,将蜡烛放到床头去,人移到他的腿边,盯着他的双腿间。 他期待的看着她,又觉得她不会那么好心。 她将他的底裤脱了下来,粗烫的性器挣脱束缚,以昂首的姿态对着她的脸。 瑾恒说她其实说对了,她看着老实保守,其实是个小色女,在留学交往的时候,她就爱玩他的性器,每天都要揉揉把玩。 那么粗,那么硬,顶端微微弯曲,还沁出了白色液体。她一点不觉得丑,还觉得有些可爱呢! 她上手握住,听到男人舒服的喘息,顶端一直在沁出液体,她用食指将液体抹掉,鬼使神差的,还放到唇里尝了一下。 有点腥,有点臊,味道真心不好。她拧了一下眉。 可她不知这样,她吃精液的模样太骚太荡太魅惑,易瑾恒被刺激的几乎要爆炸,他嗓音粗重极了:“榕榕,乖,到旁边把钥匙拿过来,给我解开。” “不行,我的惩罚还没结束呢?”她想也不想的拒绝。 她还想做什么? 不知为何,看着她的神色,他身体莫名的开始颤抖,竟有几分害怕。 “榕榕……你明天还想去上班么?” “你糊涂啦,明天周末,我没课。”不然,她也不敢这么玩。 她脸颊红的很透,也许是喝了酒,她的胆子越发大,兴奋的眸子又落在床边的蜡烛。 “你还要做什么?”易瑾恒的声音有几分抖。 她已经将蜡烛拿过来了,在他的注视下移到他的性器上方。 她点了点他性器的顶端:“你说要是滴点儿在这上面,你会不会更舒服啊?” —————— 天晓得我为什么会写这个?反正一切以我爽为前提,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