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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妖修仙传】(56)洞房花烛

    2022年12月24日

    第五十六章·洞房花烛

    沫千远俯下身去,健壮的身躯压住柳笙香娇弱的胴体,后背立刻被她的纤纤柔荑给环抱住。

    硕大的龟头深深插在娇嫩的小穴里,被紧窄的膣腔挤得都变了形。

    「唔……嗯……啊……相公~好大呀~」柳笙香由原本的痛苦脸色,开始变得享受起来,眉头舒展开来,嘴儿发出甜美的轻吟声。

    「什么好大?」沫千远嘴角明知故问,用力顶弄到蜜穴深处。

    「啊嗯……鸡,鸡巴好大~」柳笙香哼着长长的鼻音,柔软的葱白玉指弯成月牙状,轻轻地压住他的肩膀。

    肉根与阴道摩擦的触感非常的强烈,里面娇嫩的粉肉层层叠叠的缠绕着根身,细小的肉粒紧密的排列在一起,狭窄的膣腔带来不同寻常的压迫感。

    扑哧……扑哧……扑哧……

    「啊……唔……啊……啊……唔……啊……啊……啊……」

    沫千远分别捏住她大大分开的玉腿,抽插的速度加快了些:「娘子要是还痛的话就告诉我。」

    「啊……啊……一点……一点……也不痛了……我不是说了嘛,相公可以随意插人家的小穴哦……」

    柳笙香为了证明没有痛意,主动迎合他的肏弄,把美臀往上挺去,饱满丰隆的耻阜一下一下承受着他小腹的撞击。

    她的小穴并非独特的名器,但是生涩而真实,根本不敢相信能够吞纳如此粗壮的巨屌,好在她忍住疼痛坚持了下来,而且渐渐也学会享受美妙绝伦的交媾滋味。

    「娘子的小穴好紧~」沫千远发自内心的感叹道,本想再度加快肏弄的速度,可惜狭小的膣腔不允许他这么做,若强行加快速度的话,又担心把那娇嫩的褶肉给弄疼了。

    躺在男人身下的她投来怯怯的眼神,不解地问道:「怎么了……是不舒服么……」

    「不是,娘子别误会,我的意思是说小穴紧一些才好。」

    「真的……嗯……嘻嘻,那……那太好了了……啊……不用担心香儿哦,啊……啊……啊……可以在用力一些的……啊……」柳笙香的嘴角挂着浅浅的笑容。

    「嗯,如你所愿,我会会好好享受娘子的肉体的。」面对这种暴露情感的要求,沫千远只好放下她的双腿,吻住她柔软的樱唇,搂住她纤弱的细腰,小腹狠狠撞击她的耻阜,肉根在蜜腔里溜滑的肏弄着。

    「唔……唔……啊……不行……好像啊……好像又要尿了啊……快……快把鸡巴拔出来……啊……人家想尿……」柳笙香被肏得酥麻阵阵,腔膣变得异常火热,两条皓臂缠得更紧了,主要还是未曾和男人交合过,难免更容易迎来高潮的快感。

    「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尽管泄出来就行了,会很舒服的,适才不是来了一次么~」沫千远并未停下,心想这小妮子对床事一知半解,不由得心头想笑,却又不敢笑,只是把肉根不客气地在她的阴道里搅拌着。

    「喔……可是……可是……喔……相公不会嫌人家脏么……」

    「不会的,来吧~」

    沫千远趁机快速抽动,记记都把肉根插入湿滑膣腔的最深处,龟头不断叩击她敏感娇嫩的花芯媚肉。

    「啊……啊……啊啊啊!」葱白指尖紧紧抓着他的肩头,两条白腻玉足笔直的紧绷。

    「怎么样,相公的鸡巴很厉害吧~」

    「啊啊……嗯啊……啊啊啊……嗯……我知道……又硬……又大……嗯啊……太舒服了,嗯啊……啊啊……」

    柳笙香兴奋得背脊猛然颤抖,红润润的小嘴大大的张开,潮水般的快感从小腹升腾,忍耐到极限的她终于再一次丢了身子。

    虽然和柳笙香交媾很是舒服,但是沫千远仍然没有一丝的泄意,并非她的肉体无法令自己满足,而是感觉自从上回与白蛇女王交欢,运转了【太戊摄阴法】,持久的能力比以前更为强悍,今晚又是她的初夜,实在有些怜香惜玉,不忍心狠插猛耸她的娇嫩蜜穴,担心她的身体会承受不住,反正日后有的是时间,也不必急在一时。

    柳笙香第二次高潮过后就软瘫在床,浑身再也没有一丝劲儿,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沫千远只是把肉根硬硬地插在她湿滑温暖的蜜穴里,抱住她纤柔的娇躯翻了身,让她一对充满弹性的淑乳压住自己结实的胸肌,抚摸着她的俏脸,拭去她眼角的泪痕,就让她这般软软地趴在自己身上,陪着她香甜的睡去。

    第二天清晨,柳笙香早早醒来,察觉到小穴里还插着相公的肉根,心知昨晚他还未曾射精,便兴致勃勃地坐起了身子,轻轻扭动着美臀,把热乎乎的蜜腔套弄他依旧硬挺的肉根。

    沫千远睁开眼帘,只见心爱的柳笙香正骑坐在自己身上,金灿灿的凤冠给摘掉了,三千青丝墨云流泻倾散开来,少缕发丝垂在饱满翘挺的胸前,湿漉漉的粉穴吞含着肿胀的肉根。

    她媚眼如丝,轻咬樱唇,手儿撑在男人的胸膛,不住摇晃着赤裸的香艳娇躯,胸前的淑乳随之左右摆动,生涩地扭动着肉臀。

    沫千远把双手抱在脑后,高高枕起,欣赏她红晕涩涩的俏脸与柳弱袅袅的娇躯,打趣笑道:「香儿~就不怕娘亲来敲门么~」

    柳笙香并未停止扭动的动作,嘟着嘴儿嗔道:「不是说要唤我娘子的么。」

    「娘子~」沫千远伸出双手,捏住她胸前一对晃荡不已的淑乳,指缝间挤出道道腻白的乳痕。

    「嗯……怕什么……反正我们都已经是夫妻了……她管不着……啊……」

    「娘子说得极是~」

    「相……相公……你倒是也动呀……」

    「我想看着你动。」

    「可是,你不动的话,怎么能舒服呢,而且……昨晚只有我一个人舒服了……」她一脸委屈的样子,生怕满足不了男人的欲望。

    沫千远只好配合地挺了挺腰肢,肉根挤开层层蜜肉,龟头深深地戳到了她的娇嫩花芯。

    「嗯!嗯!啊!啊!」柳笙香轻吟连连,芊芊手儿柔柔地撑在他宽阔的胸膛,两条粉腿腿大大骑坐的娇躯被顶得晃动不已。

    「娘子想要相公怎样肏你?」沫千远逐渐快速挺动腰肢。

    「嗯……嗯……唔……啊!」

    「刚才不是娘子说让我动的吗,不说的话,相公就不动了哦~」

    「啊!不要!」柳笙香大腿紧紧夹住他臀部两侧,羞涩说道:「要相公狠狠地用力肏我……」

    「用什么狠狠地肏你?」沫千远得寸进尺,结实的屁股抖动得更快了。

    「用……用相公的大鸡巴!嗯嗯……狠狠地肏香儿的小穴……」这声音应该连隔壁都能听到。

    「嗯~这还差不多~」沫千远满意地邪笑,而后猛然坐了起身来,以正面抱坐的姿势,双手掐住她的软绵细腰,好似把她的娇躯当做一具淫器,掌控着她的蜜腔上下顺畅地套弄自己的肉根。

    「啊!啊!啊!相公真坏……」

    「还不是娘子一大早要吃相公的大鸡巴~」

    「啊!啊……相公才是……鸡巴一整晚都插在人家的肚子里……嗯……唔唔……」

    沫千远还真担心她的声音会被隔壁屋的主母听见,便吻住了她的香甜红唇,紧紧拥抱她软腻的娇躯,下体扑哧扑哧地抽插她的粉嫩蜜穴。

    床榻在咯吱咯吱响个不停,三千及腰青丝荡漾不已。

    柳笙香搂住他的脖子,把丁香小舌渡送入他的嘴里去。以这种坐姿交媾,感觉相公粗壮的肉根每一次都会深深地插入自己的蜜腔里,顶在娇嫩的花芯深处,子宫媚肉有点像是要裂开的感觉,虽然有些许的痛意,但是却又无比的舒服,一颗芳心被顶得飘飘欲醉。

    「嗯~嗯~啾啾~啾~咕咕~」

    好一阵缠吻过后,俩人才稍稍分开双唇,额头抵着额头,互相注视着对方的眼睛。

    柳笙香的俏脸满是迷离若醉的痴媚神态,莹润的嘴儿吐出粉红小舌,拉出数缕弧状银丝,娇喘吁吁道:「呼呼~相公……你再不来的话……娘子又要丢身子了……」

    「再坚持半刻,应该就快要了。」沫千远把巨屌插在她湿漉的小穴一晚上,如今感觉抽插的速度可以稍稍快些,酥麻的快感也更加刺激一些。

    「香儿!该出来吃早饭了!」柳若眉在屋外喊道,语气略有不满。

    柳笙香丝毫没有想松开男人身体的意思,压制住内心的兴奋,强装镇定回道:「女儿还不饿……待会来吃……嗯……」

    在她回话的时候,沫千远故意将龟头紧紧顶住她的子宫媚肉,挑得她的整具娇躯微微提升,刺激得她小腹一阵轻颤,害她险些浪啼失声。

    柳笙香白了他一眼,低声娇嗔道:「干嘛……会被娘亲发现的……啊……」

    怎料沫千远却不怕,使坏的把那龟头肉冠抵住她的子宫媚肉磨转起来,害得她只得用手儿捂住红唇,粉腿哆哆嗦嗦地紧夹他的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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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若眉早已被女儿的浪声给惊醒,没想到这小两口子一大早就行此人伦之欢,也不怕害臊,完全不在意她这个当家的主母,不由得怒声呵斥道:「按照凡人的新婚习俗,你俩得早早备好茶水,敬我这个主母一杯,这才第一天而已,就这般没了规矩,眼里是不是根本没有我这个主母!」

    沫千远一听,吓得心慌慌的,原本有些一丝泄意,如今哪里还有和娘子缠绵的心思,不禁说道:「香儿,我们先穿妥衣物出去,不可失了礼数,惹你娘亲生气。」

    「我不~」柳笙香扭着肉臀,紧紧搂住他的脖子,撒娇地不肯挪动赤裸身躯。

    「小婿这就来了!」沫千远侧首朝着屋外大声回道,而后从床上将她抱起,小声哄道:「吃罢早饭,我们再回房便是,相公接着肏娘子的小穴儿,好不好~」

    柳笙香如一只树袋熊一样抱挂在他的身上,蜜腔又美美地套弄了数回,而后才娇滴滴地说道:「这可是你说的……不许耍赖……」

    「绝不敢欺骗娘子。」

    柳笙香这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了他的身体,粗大肿胀的肉根「啵」地一声从湿滑的阴道里拔了出来,腿心里流出的淫水特别的多,不少浓浓的白浆都滴落在地上。

    俩人匆匆擦拭淫水,忍着难受的欲火,穿妥衣

    服出屋拜见主母柳若眉。

    给主母敬茶过后,柳笙香便离开片刻去洗漱了一番,而后三人才围桌用膳。

    柳若眉一直就没给这对新人好眼色看,边吃边道:「吃罢饭后,我要去小镇一趟,置垢些生活用具,一会便回来,你俩规矩点,勤加修炼功法,大白天的就不要在家里胡闹了!」

    「主母请放心,小婿自有分寸。」沫千远见她如此警告,虽然意思不太明确,但显然是暗指交合之事,看来俩人早晨偷欢定是被她知晓,便只得顺着她的心意应承。

    「哎呀~筷子掉了,相公快些帮人家捡一下~」柳笙香紧挨着沫千远的而坐,不知怎么的,她的筷子掉落在地,又用腿膝碰了碰他的侧腿。

    沫千远不明所以,瞅了她调皮的俏脸一眼,而后也只得弯腰低头去拾取掉落地的筷子,怎料见她突然把裙角拉了起来,露出一双包裹白色丝袜的美腿,纤细的腿型诱惑可人,腿根处的罗绡绣花显露半截,不由得一时热血沸腾,险些流出鼻血来。

    柳若眉像是发现了些什么似的,狠狠瞪了女儿一眼,也没再多说什么,匆匆吃罢早膳后就独自出门离开了。

    待严肃的主母一走,柳笙香立刻就搁下筷子,饭也不吃了,碎步小跑到门前,像做贼似的探出脑袋左顾右盼,而后紧紧拴上了大门。

    沫千远吞了口口水,肉根已是硬得不行,迫不及待地朝她走去,从身后抱住了她纤柔的腰肢。

    柳笙香转过身来,后背抵住木门,浑身燥热的她捧住相公的脸庞,美眸含春流盼,小小的樱唇大大的张开,口腔里粘拉数缕银丝,卷出粉舌钻去相公宽厚的嘴巴里去。

    沫千远含住她的香舌,贪婪地吸吮着她的津液,伸手将她的裙摆撩起,往她的白丝美腿摸去,手感果真是舒滑无比,摸到大腿根部,竟然在丝袜的边缘处还有一条弹性的吊带,吊带一直延伸至束腰的罗绡软巾,而那裆部的小裤是细窄的三角状,两边附有栩栩如生的蝴蝶装饰,裤角边缘处绣有罗绡花边,几根乱蓬蓬的阴毛从罗绡的孔洞里钻了出来。

    如此淫荡的装束,单是想想便觉欲火焚身,边吻边道:「啾啾~呼~娘子,啾~你这丝袜哪儿来的,咕唧~以前怎从未见你穿过。」

    柳笙香把软滑的舌头在他口腔搅拌着,口齿不清说道:「嗯~啾啾~唔唔~以前买的……一直不敢穿……都说穿丝袜的女人比较骚气……所以只能穿给相公看……」

    此言一出,沫千远顿觉肉根又肿大了一圈,已是胀得极为难受,当真是爱煞这俏皮的小娘子,当下便帮她把衣裙脱掉,剥出一具冰肌玉肤的婀娜娇躯。

    柳笙香很是懂事,不似昨晚那般害羞,身上仅保留了白色丝袜和罗绡小裤,只是单手抱臂遮住了一对翘挺淑乳。

    沫千远低头往下瞄去,只见白丝美腿香艳撩人,丝袜边缘处的罗绡花边紧紧勒住腿根,挤出一圈丰腴白腻的腿肉,诱人垂涎三尺,喉咙不住上下蠕动。

    不禁伸手轻轻从腿膝抚摸而上,指尖滑至她私密的腿心里,然后勾住她的罗绡小裤,将其从腿根处扯了下来,悬在了腿膝间,立刻嗅到一股淫糜的腥味儿,没想到她的穴儿仍然是湿漉漉的,透着晶莹欲滴的水光,粉嫩的蛤口正热乎乎地喷往外喷散着淫骚的白气,想来她早已做好随时迎接肉根的准备。

    时不我待,当即便掏出一大条膨胀不已的狰狞巨屌,龟头油光滑亮,冒着腾腾热气,其根身黝黑中带着肉色,有数条青筋缠绕,粗胖的程度如婴儿的手腕,尺度近乎八寸,十分之雄伟了得,一般女子见状只怕会吓得腿脚发软。

    然而柳笙香心知此巨物的美妙,主动踮起脚尖,凑来流水的蜜蛤,将红艳艳的龟头缓缓含入进去。

    沫千远笑道:「娘子流了这么多水,难道早就期待着相公来肏你的穴儿了么~」逐渐把整个龟头缴入到蜜蛤之中。

    「啊~你明明都知道的……还问……嗯……」她主动把一条腿儿钻出小裤,而后将另一条白丝美腿高高抬起,腿肘勾住他的后臀,任由罗绡小裤单独挂在一条大腿上。

    「难道不是娘子的原因吗,吃饭的时候还故意勾引相公,也不怕你娘亲知道。」

    龟头破开层层娇嫩肉褶,整具肉根贯穿半截在蜜腔之中。

    「唔~人家忍不住嘛……谁让你答应娘亲安分守己的。」柳笙香单独一条白丝美腿婷婷俏立着,娇躯背靠木门,一条手儿勾住了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扶住门框。

    「娘子~你这个样子好生淫乱哦~」沫千远一手揽住她的纤腰,另一只手抱住她高高抬起的白丝吊带大腿,低头顺着挺翘的雪白淑乳往下看去,注视着俩人淫糜的交媾之处,肉根正徐徐尽根没入紧窄如鸡肠的阴道之中。

    柳笙香见沫千远一脸猥琐的笑意,耻股轻轻向前挺去,腿心间颤抖地吞进大根粗壮的阴茎:「喔……都……都要插进来了……你才是下流的相公呢……明明很喜欢人家这个样子的吧……嗯……大鸡巴都快插到人家的肚子里来了~!」

    「啪,啪,啪,啪——」沫千远开始持续挺动腰肢,肉根肏弄着湿滑多汁的蜜腔,腹部拍打她的耻阜,彼此乱蓬的乌黑阴毛反复交织厮磨。

    「嗯~我感觉到娘子的小穴正在不断缠夹我的肉根,你这样子也很淫荡哦~」

    「啊啊啊……人家才不是 呢!都是因为相公的大鸡巴……喔!都怪你!」

    她的臀部被不断往后推送,一下一下叩击在门上,响起有节凑「咚,咚,咚,咚——」的敲门声。

    「啊……啊……不要……啊……不要弄出喔……这么大动静呀……嗯……会……会被路过的村里人听到的……喔……」柳笙香脸色潮红,虽说有此般担心外人,但其白丝美腿却用力牢牢勾住他屁股,没有一丝想要松开的迹象。

    「可是娘子抱得我这么紧,相公我想松都松不开呢,你是故意想让外人听到的吧~」沫千远一边插着肉穴,一边继续调侃道。

    「啊哈……谁让你的鸡巴肏得人家这么舒服啊……啊啊……人家不舍得松开……只想继续被相公的鸡巴插……喔……继续喔~」

    「去那边!」美美地肏弄了数十来下,撞击到门的声音越发清脆响亮,还真怕惊扰到邻舍,沫千远只好拔出肉根,拉着她软玉嫩滑手儿,引领到吃饭的桌前。

    四方的红漆木桌,桌上四蝶小菜,碗筷都还没来得及收拾。

    柳笙香被他的手按压住香肩,她便双手撑在木桌边缘,顺从地斜倾身子,俏立着两条笔直的白丝粉腿,高高撅起圆滑的香臀,其粉红阴唇的肉瓣紧紧闭合,散发着无比迷人的色泽……

    沫千远从身后欣赏穿着吊带丝袜的妙龄少女,两条有弹性的吊带从腿部一直勒至腰际,把白嫩绵软的臀肉挤压出两瓣肉感十足的勒痕,还有腿袜边缘与腰际的白纱绣花罗绡,把中间裸露的一截粉腿衬托的无比性感,像是会勾人心魄,惹人情不自禁地的去爱抚舒滑的香肌。

    性欲可谓一时激发到了顶峰,胯间怒挺的大条肉根频频勃动不已,肉根骚痒的感觉近乎令他心头发狂,扶住那狰狞巨屌,一口气贯入娇艳欲滴的蜜穴之中,猛然一插到底,可谓舒畅十足。

    柳笙香满脸涨得通红,双手紧紧抓住桌角边缘,紧窄的蜜腔被灼热的肉根满满撑爆,一阵热辣辣的快感直透花芯子宫,颤抖的尖声娇啼:「啊——太太太大了……」

    沫千远双手抱住她的香臀,忘我的奋力抽插蜜腔,阵阵麻酥酥的快感令他不受控制,唯有尽情享受屄穴里的柔腻湿滑,满盈温暖,紧窄密箍之感。

    「啊!啊!啊!呀!呀!呃!呃!」柳笙香被肏得浪呼连连,撅起的雪白香臀泛漾片片红晕,脸颊坨红若醉,美眸迷离如雾,汗珠沾凝点点,发丝细细散乱,迷醉在阵阵销魂蚀骨的快感之中。

    肉屌抽插得越来越急促,而且越来越有力,每一次都深深扎

    入膣腔尽头,龟头重重撞击子宫媚肉,来回晃动的卵袋拍打着耻阜,肉根与粉穴的结合处溅射出缕缕淫汁,弄得彼此的胯股间满满皆是。

    「呼呼……娘子的屄穴又温暖又顺滑,根本不想停下来呀~」

    听到相公这般言辞,不禁阴道紧紧收缩,密实地夹着阴茎,膣腔里的褶肉还沿着茎身起伏,香臀也不由自主扭动起来。

    「嗯啊……呃呃……相公还没有射吗……再不来的话……人家又要丢给你了……」她只觉小穴被鸡巴灌得满满的,小腹里窜起一团销魂的酥麻快感。

    沫千远在身后抬起她的一条粉腿,让淫糜的耻股大大敞开,准备开始奋力肏弄她的肉穴。

    「呀!总感觉这个样子……好羞耻哦……」柳笙香被迫身体再度向桌前倾斜,手儿不小心打翻了一碟小菜,垂下的发绡都落在了盘蝶里。单条白丝美腿俏立,另一条白丝美腿高高迈开,保持着这种如母狗撒尿般的姿势,令粉嫩的蜜穴更加方便身后男人的抽插。

    沫千远掐住她的细腰,屁股不停往前挺动,肉根在她的紧窄蜜腔里开始疯狂地插送起来。

    「啊啊啊!啊!相公的鸡巴……真的要人命呀……」柳笙香再次高声浪啼,娇躯阵阵晃荡不已,扶住的桌子也被身体撞得连连震动。

    桌子正不断地往一个方向推移,碟碗不时「咣当咣当」摔碎在地,然而二人只顾一味肉体交媾,对其他的一切都毫不在意,哪怕此刻主母回来也不会分开彼此。

    沫千远抱紧她的一条白丝美腿,猛如恶虎般狠狠肏弄着她的蜜穴,挥汗如雨,如胶似漆,绝不会因为往前挪移而放缓抽插的速度。

    桌子终于被推到了墙边,柳笙香的娇躯再也无法往前推送,被死死抵押在了桌前,承受着男人凶猛的肏弄,显露一脸的不堪,娇躯收缩频频,娇吟之声此起彼伏,爽得浑身酥软不已。

    蜜腔再度挨了近百来下后,快感逐渐从小腹散扩至四肢百骸,美美地涌来了强烈的高潮,花穴深处喷出一股又热又浓的琼浆,神识全无,近乎魂飞魄散。

    「啊啊!啊!要……要丢……丢了——」

    沫千远感受到肉根被灼热的琼浆浇灌,一时浑身紧绷,胸前的肌肉阵阵颤动,龟头顶住娇嫩的花芯,把精液全都灌入了她的蜜腔之中,终于射得如痴如醉……

    近些时日,俩人几乎夜夜缠绵,呻咛之声直至三更方休,而且就算大白天里,一逮到独处的机会就卿卿我我,家里四处都留下了他们交媾的痕迹,就连主母的房间里也未能幸免。

    柳若眉可谓每夜都无法安心睡个好觉,当看到女儿走路时双腿都是往外扩张的,心知她的下体定是被肏得红肿了,果真不出当初所想的那样,沫千远的肉根太过粗大,性欲又这般旺盛,只怕女儿一人应付不来,不禁心生怜惜,可又看女儿一脸甜蜜的笑吞,自己也就没法多说什么。

    转念一想,若是自己帮女儿分担一点……呸!呸!呸!想什么呢!他可是自己的女婿,就算丈夫终寿好多年了,身子确实有些寂寞,但也不可妄想如此背德人伦之事。

    而柳笙香心里也是明白,短时间还受得住,若长此以往下去,自己的身体很定是吃不消的,日后恐怕要给相公另寻其他女人,但是有一点,她这个妻子必需在他心里占据最首要的位置,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