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忘却 （电击调教）

    哭喊求饶的艾迪被捆着手脚堵着嘴巴塞到车上，回庄园的一路都在瑟缩发抖，哪怕已经到达了目的地，哭得梨花带雨的他仍是害怕地蜷缩在角落根本不敢下车。

    约拿抱着手臂冷凝注视着死活不愿下车的小狗，一旁候着的侍者们又不得不为他们阴晴不定的暴戾主人收拾这只可怜的金丝雀，几个人合力拽出躲在车内的男孩，强行拖拽至昏暗的地下室，压制住他顽固抵抗的手脚把他挣扎得凌乱的衣物全部扒去，他们目不斜视、小心谨慎地完成约拿的吩咐，整个过程里对男孩身体上的淫靡痕迹是熟视无睹。

    男孩蜷曲着自己赤裸的躯体呜呜哭泣，目光瞥见侍者们手中递来的金属锁链，瞪圆了眼睛，挣扎的力气蓦地变大。迫不得已的侍者们只能由两个人摁着男孩，无视激烈的哭闹声快速套住他的手，一点一点把他悬挂在横梁上。

    艾迪眼睛哭得红肿，被锁链拘束着的手指骨节凸出指尖泛白，晃荡的身体摇摇欲坠，他不由得紧紧握住冰冷的锁链来缓解失重的慌张和恐惧。他就这样被挂在空中，仿佛所有人都忘记了他的存在，阴暗的空间回荡着他嘶哑的抽噎，渐渐连哭也哭不动了，只有鼻腔内偶尔发出一些微弱的哼声。

    艾迪耷拉着眼皮，直到门外传来越发清晰的沉稳脚步声，大门被打开，他如拨云睹日，一脸希冀望向他的主人，堵住的嘴里殷切地呜呜出声。

    口中湿漉漉的口球一被取出，艾迪强忍着咽喉的干涩疼痛，哑着嗓子迫切求饶：“主人，对不起，我错了，我再也不说了，求求你，饶了露露吧！”

    约拿从容不迫地听着小狗的哀求告饶，低垂的眼睛似有寒芒闪动，他一言不发，慢条斯理地把带来的道具放置在小狗打颤的身体上，这一次除却扣着乳头的电击夹和阴茎里插着的金属马眼棒，就连腰腹和大腿也贴上了连着电线的电极贴片。

    艾迪吓得魂不守舍，真正的面如死灰，哆嗦的舌头飞快倾诉自己的悔恨：“不要，不要！我错了，主人！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说了！饶了露露呜呜，饶了露露……”

    约拿对小狗的忏悔置若罔闻，笑得残忍：“不，露露，你得说，你必须得说。”

    他安抚性地摩挲小狗红肿的面颊低声哄道：“乖，想让惩罚早点结束的话，露露就乖乖听主人的话。”

    “露露在摩天轮上喊了谁的名字？”

    艾迪惶惶不安地掀起眼皮瞄着主人的神情，迟疑了几秒不确定地喃喃回答：“艾伦？”

    约拿挑起嘴角，手指在小狗惊惧的眼神中坚定地按下了按钮，霎时间，小狗溢出喉咙的撕心裂肺的尖叫声和锁链剧烈晃动的“哗啦当啷”声响彻云霄。

    “啊啊啊啊！”艾迪凄厉哀嚎，疼得没法思考，他不明白，是主人让他说出那个让主人不悦的名字，为什么在他顺从地回答后依旧要惩戒他……

    酥麻钻心的刺痛感如一根根针在摧残他娇弱的皮肤、乳头和性器，生理性的眼泪和鼻涕控制不住向外四溢。

    电击停止了，艾迪双手死死扒住摇晃的锁链，眼神涣散，大口喘着粗气。

    “再把那个名字说一遍。”

    “不要，呜呜，不要，对不起，我不说了，我再也不说了。”他痛哭流涕。

    约拿的声音冰冷无情：“露露要是现在不说，主人就只能把露露锁回铁箱里好好反省了。”

    一提到棺材盒般的铁箱，艾迪大惊失色，他再也不想第二次经历那种黑暗时刻——动不了、看不见、死不了，这会彻底毁了他的，“不要！不要！对不起，对不起！露露错了，露露会说的！”

    艾迪屏着呼吸，咬紧牙关再次念出那个名字：“艾伦。”

    电击又被打开，极具痛苦的嘶喊和惨烈哭叫又一次回荡在地下室。

    约拿宛如一条阴狠的毒蛇，绞紧他的猎物让对方在痛苦中窒息绝望，他在众人的面前藏起了毒牙，却对自己心爱的小狗肆无忌惮地使用卑劣的手段。他停止了电击，用帕子温柔擦去小狗脸上狼狈的眼泪和鼻涕，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可怜的猎物，“继续念那个名字，露露。”

    “呜呜……艾、艾伦……”

    开关打开，绝望的气息在这阴森的地下室里逐渐蔓延开来，“啊啊啊啊啊！”

    如此反复循环，直到最后艾迪嘴角留下涎水，漂亮的碧蓝眼睛恍惚无神，嘴里连求饶都喊不出，呜呜咽咽地垂着脑袋不知道在呢喃些什么。

    约拿看看腕上的手表，从他开始调教小狗开始已经过去两个小时多了，他换了张手巾擦拭小狗的汗水和眼泪，亲亲小狗的鼻尖给他些许抚慰，“好孩子，再忍耐一会儿。”

    艾迪气若游丝，涎水顺着嘴角滑落，吊在梁上的双手带动着有气无力的身体微微晃动。

    “露露，再喊那个名字。”约拿轻哄气息奄奄的小狗。

    艾迪连眼皮都在哆嗦，嘴唇颤得吐不清字词：“呜……艾、艾伦……”

    电流又一次冰冷无情地窜上他的躯体、他可怜的灵魂。“啊啊啊啊啊！”他的嗓子都要喊裂了，身体剧烈抽搐，但这一次约拿没有停止电流，任由艾迪在电流的恐怖袭击里凄惨尖叫。

    艾迪疼得眼前白光一片，阴茎和奶头都仿若在燃烧般火辣辣的疼痛。

    约拿掐着艾迪的下颌，高声呼唤他的小狗，“露露，露露！看着主人！看着我！”

    艾迪深陷在看不见尽头的痛苦，耳廓边一声又一声焦急的呼喊唤回他眸子的一丝清明，他战战兢兢地看向主人，发颤的瞳孔慢慢聚焦。

    “露露，喊主人，喊主人就能停止这电击。”

    “主、主人……呜呜……”艾迪声泪俱下，忍耐着遍布身体的刺骨疼痛呜咽叫唤自己的主人。

    电击立刻就停止了，约拿心疼地搂住簌簌发抖的小狗，亲吻他的额头，“乖露露，没事了，没事了。”

    指尖拭去了纤长睫毛上挂着的晶莹泪珠，温柔爱抚小狗满是汗水的脊背，手指顺过微微抖动的肌肤，在后腰纹着的家族纹章上停留了许久，“好孩子，再坚持一下，很快就能结束了。”

    约拿退后一步狠心地打开了电击，小狗又开始扑腾惨叫，他算着时间，沉着气数到了最后一秒，再度捏着小狗的下颚鸣唤：“露露，看着我！喊我，喊我的名字！”

    艾迪丝丝抽气，怮哭着：“主人……约拿、约拿……”

    电击停止，开启。约拿反反复复这个残忍的过程，当电流窜上小狗的身体肆意破坏时，只有小狗哭喊着唤叫主人或是他的名字，才停止电击给予小狗温柔安抚。

    惩戒彻底结束的时候，只要说出“艾伦”这个名字，艾迪就会极不自然地剧烈颤抖，身体变得异常抗拒，但唤出主人或是“约拿”时，惊恐万分的艾迪便停下颤栗慢慢平复，睁着水汪汪的眼睛极度渴求主人的触碰和爱抚。

    随着这苛刻可怖的电击调教，艾迪迷糊的脑子越加零散破碎，他隐隐约约感知到自己又忘记了什么，有些东西不可挽回地远离他而去，他什么也抓不住，失神的眸子呆滞地盯着地面，任由自己痛苦的灵魂瓦解成碎片。

    思绪混乱的脑子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身体下意识会对他慢慢忘却的名字由衷恐惧，只要一提及那个名字，他可怜脆弱的肉体就会被电击，太疼了，太疼了……

    疼得他两眼发黑脑袋像是被重物巨击般剧痛，疼得他魂飞魄散也不能停止肉体无端的抽搐痉挛。

    他迷迷瞪瞪半睁着眼，一遍又一遍喊着让自己生不如死的名字，但是……

    这名字是谁？

    艾迪的眼角垂落下一滴眼泪，一些珍贵的、他无法描述的东西在他身体里慢慢死去，电击的痛苦使得他为数不多对过去的记忆也跟着解离了，他记不起艾伦，也记不起与自己相似的面容，记不起两人嬉笑打闹的幸福过去，他什么都忘了，空无的脑子只剩下了自己的主人，只有他的主人会来结束这无尽的痛苦，安抚他，拯救他……

    艾迪满脸泪水和鼻涕，喜极而泣，软软糯糯地呼唤他的主人，“主人呜呜……露露好疼……好疼……”

    约拿见状赶紧降下链子，扔掉小狗身上所有的道具，紧紧拥抱哭得抽噎的小狗，“没事了，没事了。”

    艾迪脸埋在约拿温暖的怀抱中哭得一抽一抽，不停地唤叫着主人。约拿拥着他亲吻他的头顶，“露露还会想艾伦吗？”

    艾迪哆嗦了一下慌张地捂住了耳朵，窝在主人的怀里呜咽：“不想！不想了，呜呜，我不要他，我只要主人，露露只想要主人！”

    “乖露露。”约拿满怀喜悦，轻轻舔舐小狗湿濡的嘴唇，“主人也只要露露就足够了。”

    “我会永远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