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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上元之夜

    正是采花不成反被采,欠债四碗偿不清。

    番外:上元之夜

    柳成舟点起了灯,随便找了个集市淘来的剑谱翻看着,慕容献不知何时翻到了窗外,拿着酒杯,笑吟吟道:“你当真不管你师兄了?他可是裤子都要输没了。”

    今夜是上元之夜,城里灯火通明热闹得紧,他们租了几间上房,坐在窗边正好可以一览整个小镇的景况,慕容看着前方护城河里数不清的花灯,又转头幽幽地看了柳成舟一眼,“看来只能我去阻止他了,你可别后悔。”

    柳成舟充耳不闻,吝于抬头看他一眼,只在人要走时叮嘱,“把窗关上,烛火一直在晃。”他都快看不清书里的内容了。

    慕容献狡黠一笑,“留着呗,采花大盗也好进门。”

    柳成舟只当他恶趣味犯了,转身找了灯罩,将烛台上摇摇晃晃的蜡烛罩住,温暖的光盈满整个房间,他轻轻翻动书页,伸出另一只手,对着剑谱比划了起来。

    这是他前两天在集市上看到的一本无名剑谱,上面画得倒是有模有样,他拿着也权当解乏,今日上元节顾萧嚷嚷着要赏花灯,还没开始就被方有为他们拉去喝酒猜拳,边喝边赌,以顾萧的酒量,三杯下去就已经浑浑噩噩任人摆布了,不过柳成舟也没打算阻止,看他喝的开心,便自顾自地在房间里翻看起来剑谱。

    一阵酒气飘了上来,柳成舟翻页的手一顿,抬头便见到窗边正有一人踉踉跄跄地翻着窗户,跌跌撞撞地走了进来,柳成舟有些无奈,好好的门不走,非要这副模样翻窗。他收了书迎上去,醉鬼看着他甩了甩头,突然一个擒拿手上来,捉住了柳成舟的手。

    柳成舟看着他,眼睛里生出一丝笑意,举着自己被捉住的手到醉鬼跟前,“师兄终于想起要看花灯了?”

    顾萧反应了好一会儿,才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谁是你…你师兄!我现在是、采花,采花大盗!你被我看上了。”

    柳成舟只当他喝醉了酒,疯言疯语,拉着人往床上带,“你先醒醒酒,晚点我们再去看花灯。”

    “不要!”顾萧抓着人手腕用了十层力,但他浑身醉得软绵绵的也没什么劲道,根本拗不过柳成舟,被人拉到床边坐着,柳成舟弯腰脱他的鞋子,顾萧转身躲过了,又笑嘻嘻地回来,一手搂住柳成舟的腰,一手去解他腰带,“爷觊觎你美色很久了……嗝儿、今晚陪爷…乐一乐……”

    柳成舟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任顾萧解了他的腰带,顾萧眼看得逞了就更是来劲,整个人又站了起来几乎趴在柳成舟身上,毫无章法地去扯柳成舟的衣服,柳成舟轻轻弹了弹他脑门儿,“师兄喝了几杯?”

    顾萧歪了歪头,随即又道:“爷海量!五……五……五十坛!上好的女儿红——”

    那多半是五碗了,柳成舟顺势把人搂进怀里,调侃道:“喝这么多,站得起来吗?”

    顾萧不服气地垫高了脚,比柳成舟高出一截后才笑得灿烂:“那当然了,比你高、高!”

    柳成舟嘴角弯了起来,让色胚晃了晃神,一不注意便被人抓住裆间软趴的物事挑弄,“我是说这里、”柳成舟按下顾萧毛茸茸的脑袋,轻轻咬了咬人下唇又放开,“这里,能站起来吗?”

    顾萧涨红了脸,惊到一般捂住了嘴,不满地嘟囔:“我、我才是采花大盗!识相点就赶紧……束!束手就擒!”

    柳成舟眯了眯眼睛,松开了手,将外衣脱下,只剩了薄薄一层中衣,精瘦紧实的身体曲线若隐若现,他凑近了些,将顾萧完全拥在怀里,一双邪气的红眸微微打量着顾萧,“好啊,你要怎么做?”

    顾萧咽了口口水,大脑宕机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去揉柳成舟胸部,手触碰到的都是硬邦邦的肌肉,他有些疑惑地歪头,“这里没感觉吗?”

    要说没感觉那肯定不太现实,柳成舟压着因为情动而过快的喘息,将身体更紧地与顾萧贴合在一起,已经半硬的性器与顾萧小幅度地厮磨着,他难得地起了一点别的心思,微闭着眼,纤长的睫毛半掩住凤眼,热切的气息从嘴里喷薄而出,扑在顾萧酡红的脸上,烧得更热了,“师兄摸得我很舒服呢。”

    “是、是吗……”顾萧瞪直了眼睛,显然是被美色诱惑,脑子一懵,这种时候采花大盗应该干什么,先摸胸还是先亲嘴?兰兰酸溜溜道:成年人我都要。少儿不宜,我睡了。

    顾萧瞬间了悟,灼热的手指急切地钻进衣服里,不停地摸索着光滑的皮肤,闭上眼贴上了柳成舟的唇,刚一触上,顾萧就舒服得发出愉悦的呼声,他把柳成舟碍事的衣服剥掉,露出整个上身,手指来回地揉捏着胸口的肌肉,嘴也不闲着,咬住柳成舟唇珠下微翘的上唇,含进嘴里,用舌尖细细扫过,柳成舟笑了一声,张开嘴引导着顾萧将舌头探进他口中,顾萧迷茫了一阵,舌头便胡乱地在温热的口腔里搅动,像极了小狗讨好地舔着主人,柳成舟忍不住笑出了声,微微分开了唇,手搭在顾萧发烫的额头上哄到:“爷知道采花大盗怎么强抢良家妇‘女’吗?”

    顾萧点了点头,又意识到这样太糗,又赶紧摇了摇头,柳成舟笑得更是愉悦,将已经有些散乱的头发索性解了开来,散落在身后,披散的头发修饰了他过硬的线条,笑起来更是勾人,顾萧看得愣愣的,只见美人凑上来拉开了他的腰带,边解边用柔软好听的声音教导他,首先做这种事的时候,先把碍事的衣服脱掉。

    顾萧点了点头,很顺利地把自己剥了个干净,赤条条地站在柳成舟面前,柳成舟拥着人,手指触上顾萧身上的伤疤,他觉得有些痒,在人怀里笑呵呵地躲闪着,蹭的柳成舟胯下雄伟更加精神地跳了跳,他赶紧按住人,顺着腰线抚摸上顾萧胸前褐色的乳尖,顾萧总觉得有哪里不对,但他又没有真的当过采花大盗,愣了一会儿就感觉胸前有些酥麻,两粒乳尖被柳成舟娴熟地捻起,连掐带捏,揉捏着他胸前的软肉,顾萧轻唔了一声,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昏聩发胀的头脑更加晕乎乎的,柳成舟贴了上来含住他的耳朵,灵活的舌尖钻进耳蜗里舔舐着,“爷,舒服吗?”

    顾萧诚实地点了点头,微微挺起胸,将已经完全挺立的乳尖往柳成舟手里送,柳成舟捏住又软又烫的乳尖重重一掐,牙齿也咬住了他发烫的耳垂,顾萧痛得缩了缩身子,但疼痛之后乳尖上是更为强烈的酥麻,让他不禁想要更多,他有些羞赧地握住柳成舟的手圈住自己肿胀的乳头,小声哼到:“还要……”

    柳成舟呵呵笑了一声,将顾萧推坐在床上,弯腰含住了已经被玩得通红的乳尖,丰沛的唾液很快将乳晕整个染湿,灵活的舌尖舔舐着乳孔,唇瓣含住敏感的乳肉加大了力道,说不上疼,但却像有把刷子挠在顾萧的心口,他扭了扭腰,抓住美人如瀑黑发,染了情欲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可怜,“要刚才那个……”

    柳成舟稍稍松了嘴,牙齿在乳肉上轻轻阖紧,将嘴里的肉挤出,最终只剩下肿胀的乳头卡在唇齿间,他看着顾萧微闭着眼没有被满足有些不满的模样,牙齿用力咬合,敏感的乳尖顿时传来钝痛,顾萧猛地绷紧了身子,柔软的舌尖来回扫过被咬伤的乳粒,顾萧呼吸变得粗重,带着浓浓的鼻音,指尖夹起了另一颗被冷落的乳粒,低声道:“这边、这边也要……”

    柳成舟松了嘴,顾萧白皙的胸口上,被咬过的乳尖渗出了一些血色,整个乳头都胀红起来,加上被蹂躏得发红的胸脯微微鼓起,一时之间竟仿佛有少女一般的乳鸽,柳成舟将发烫的乳肉拢在手心,又狠狠挤出指缝,疼痛与酥麻一并折磨着顾萧,他扭动着腰,却觉得远远不够,如果两边都被一起玩弄的话,肯定会更舒服,他睁开湿漉漉的眸子,有些乞求地看着柳成舟,将他另一只手搭上自己的胸口,“这里也要……”

    柳成舟刮了刮另一侧被冷落的乳尖,不怀好意地笑道:“爷,您不是采花大盗吗?该您主动才是。”

    顾萧晕乎乎的脑袋有些没明白柳成舟的话,柳成舟倒也不急,手指有意无意地去撩拨两粒乳尖,被狠狠咬过的那边显然要敏感得多,稍稍一碰就让顾萧腰间频频颤动,发出愉悦的哼声,但与此同时,另一边更显寡淡,他有些不得章法地自己捏了捏又掐了掐,却始终不如柳成舟伺候来得舒服,他拱进人怀里,讨好地往柳成舟身上凑,“求你了……这边、这边也……啊啊啊!”

    坚硬的指甲猛地掐进乳粒,不停地碾磨着,拉扯着乳果,顾萧张大嘴,瞪大了眼睛,显然没想到柳成舟会偷袭他,整个胸口都被蹂躏得泛起粉,急促地起伏着,他吸了吸鼻子,抱怨道:“你……好生不识抬举、爷今天……要狠狠办了你!”

    柳成舟一边扒顾萧的裤子,一边掂了掂他软趴趴的性器,“怎么办?爷再细说说?”

    顾萧瞪着他说不出话,柳成舟这种时候话倒是多了起来,醉酒的顾萧显然神智不在正常水平线上,哄一哄骗一骗就随着他了,柳成舟将他两条腿捞起来,挂到自己肩上,手指按压着柔软的菊穴,“爷不会说没关系,一会儿在上面卖力气就行了。”

    顾萧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异物入侵的感觉有些奇怪又有些熟悉,他干脆双腿圈住柳成舟后背,将下面袒露更多,有些振奋道:“一会儿我会努力的。”

    柳成舟笑弯了眼睛,一根手指在软穴里顺畅地进出,刮搔着内壁,顾萧抖着身子闪躲,虽然被伺候得很舒服但他还是觉得有点怪异,这种时候良家妇‘女’不是应该死命不从,由他霸王硬上弓吗?好像哪里不太对,他推了推柳成舟摇了摇头,“不对……不对……”

    柳成舟漫不经心地应付:“哪里不对?”将手指又捅了一根进去,没有润滑液进去得有些困难,顾萧皱着眉,有些不满地抗议:“你比我还像采花大盗……你……嘶!”两根手指终于顺利地插了进去,柳成舟吐了些唾沫,带进软穴,将那处滋润得松软了些,进出也更加顺畅,搅起咕啾咕啾的水声,顾萧想把腿放下来找回场子,柳成舟故作惊讶地问:“爷不舒服吗?”

    顾萧按住他的手,却不能阻止那只手有力地撑开手指摩擦着内壁越来越快地进出,不停地顶弄在微微凸起的腺体上,让他双腿有些发软,不听使唤,舒服的感觉好似一圈圈水浪,一波接一波拍击着他,把他顶得晕乎乎的,他仍然坚持到:“我才是采花……嗯哼、采花大盗……”

    柳成舟拉着他的手环住自己脖颈,“抱好了。”一只手勉力在后穴中进进出出,一只手拢起自己跟顾萧的性器,揶揄道:“都站不起来,采什么花?”

    “你……你!”顾萧气得脸涨红,却毫无办法,跟他拢在一起的器物又热又烫,突突跳动的青筋甚是狰狞,跟他萎靡不振的小东西简直是天差地别,顾萧似乎被怒意逼退了些醉意,不轻不重地打了柳成舟一拳抱怨:“你就知道欺负我!”

    柳成舟压着人亲了亲嘴角安抚,“说吧,跟慕容献赌了什么?”

    顾萧有些不好意思地别过头,“没……没什么……”

    柳成舟锐利的眼神扫过他,灵活的手指惩罚一般按向令顾萧耐不住的点,顾萧的腿直打颤,咬着唇也泄出一两声变调的呻吟,他幽怨地瞪了柳成舟一眼,“人都应该有自己的秘密!”

    “慕容献第二天巴不得一大早就告诉我你做了什么蠢事,我看还是师兄自己交代来得好。”顾萧无言以对,因为慕容献就是那种人,他只好迂回婉转,一脸凶恶扑上去,“现在采花大盗要认真了!”

    “哦?”柳成舟故意拨了拨他因为酒精作用而一点迹象也无的性器,顾萧何时受过此等奇耻大辱,他将柳成舟往床上一推,张口含住了精神抖擞的蘑菇头,巨大的前端将他的脸颊顶起,他只好吐出来,“这也太大了……”

    柳成舟捏住他淌着口水的下巴,手指拨开他湿漉漉的两瓣唇,顶腰将昂扬的性器捅进了顾萧顺势张开的嘴巴里,几乎顶到了喉咙,顾萧发出痛苦的呜咽声,但柳成舟扣住了他的后脑勺,顶着他喉咙深处,碾磨着,粗大的肉棒堵塞了他整个呼吸道,憋闷的感觉让他慌乱地用鼻子喘气,嗅闻到的却都是浓烈的性欲气息,他几乎被顶得翻了眼白,柳成舟才放过他,退了出来,“采花大盗还想怎么发力?嗯……虽然我已不在正道,但为民除害,就算是恶人,偶尔也会想做一做。”

    顾萧咳嗽了一阵,不服输地瞪着他,此时整根肉棒已经被唾液充分滋润,染上一层淫靡的水光,顾萧咽了口口水,骑在了柳成舟身上,扶着硬挺的性器,对准了自己已经被开拓得松软的后穴,巨大的龟头缓缓顶开菊穴,到了最粗的位置,顾萧不禁深吸了口气,长痛不如短痛,他双手抓着柳成舟的肩,屁股稍稍用力坐了下去,“哈啊!啊啊!”尽管跟柳成舟在一起之后,时常颠鸾倒凤,已经很能适应他的尺寸了,但这样猛地一下子贯穿,顾萧还是一时间都叫不出声来,十指在柳成舟肩头留下深深的指甲印,柳成舟似乎也没有料到这‘采花大盗’竟如此下血本,高热湿软的甬道因为疼痛紧紧包裹着他的性器,紧致的穴口还在不停地收缩,他嘶了口气,顾萧撑在他胸口,抬起屁股重重落下,紫红色的肉棒被拔出一些,又重新整根没入后穴,粗长的性器因着这个姿势顶得又深又重,顾萧几乎一瞬间就软了腰,趴在人胸口喘气抱怨,“长那么……那么粗作甚么、嗯!哈啊……”一起一落显然太耗费精力,顾萧懒懒地倚在人胸口,捂住柳成舟的眼睛,这才敢摇晃起屁股,让粗大的性器左突右刺,摩擦着他甬道深处的软肉,跟瞬间被贯穿时的感觉截然不同,内里仿佛每寸都是敏感点,硕大的龟头换着角度顶弄,咬得死紧的穴口便被愉悦的快感拉扯得更湿软了些,将欲柱吞得更深,顾萧不停地喘着气,愉悦的感受让他头皮发麻,嘴里不自觉地溢出动情的轻哼,柳成舟被又湿又软的小穴夹得更加昂扬,嘴里也不时泄出一丝闷哼,他忍不住用手抓住了顾萧两瓣光裸的屁股瓣儿,猛地向两边拉开,露出贪婪吞吃肉棒的小穴,挺腰重重操进了骚心,顾萧身子猛地一抖,整个人狼狈地趴在柳成舟身上喘息,“你、你犯规、是,是我强奸你……你乖乖、嗯啊啊啊啊啊!不要……太快了……呜!”

    柳成舟坐起了身子,掐着顾萧的腰,将人抬起又放下,粗长的性器一路破开内壁,顶进深处,碾平每一寸褶皱,将小穴撑出鸡蛋大的入口,更是无法阻止肉棒的入侵,他手腕力量极大,抬起顾萧也是轻轻松松,这般快速起落了几十个回合,顾萧已经只有抽噎的力气,他咬住柳成舟的脖子,留下一串红痕,生理性的眼泪布满了整张脸,头发已经在猛烈的动作里散开,随着侵犯的频率抖动着,漾起一阵细微的涟漪,过长的头发甚至有几缕落进了高热的臀缝,随着柳成舟操干的动作撩搔着敏感的皮肉,如此更是加剧了顾萧的崩溃,他手指痉挛着不停地想往上逃,想离开,却被柳成舟狠狠按下去,钉在炽热的肉棒上,“啊呀!我……不要、阿回,我错了……呜!停下!求你……”

    柳成舟游刃有余地掀开眼皮,如今顾萧狼狈不堪,被肉棒摩擦得发红的唇紧咬着,又因为极致的快感忍不住张唇叫喊,鲜红的舌尖探出唇口,分泌的唾液不停地往下滴落,牵出一条长丝,脸颊上都是斑驳的泪痕,湿漉漉的眼睛有些空洞无神,挺起的胸口泛着隐秘的水光,肿胀的乳尖淫荡地挺立着,随着上下起落的动作微微甩动着,双手无助地搂着他的脖子,又因为快感的刺激而在他后背留下一片抓痕,柔韧的腰肢都舒展了开来,挺翘的臀瓣已经被激烈的动作啪得通红,捏起臀肉就可以看到贪婪的小嘴一缩一缩地咬着粗壮的性器,柳成舟大发慈悲地停下了动作,看着人沉溺欲海乱七八糟的模样心情有些愉悦,“师兄大业未起,胎死腹中,我为民除害,你可心服?”

    习惯了肉棒粗暴的抽插,已经将敏感的肉壁磨得甚是敏感,一时间柳成舟停了动作,存在感极强的器物深埋在顾萧体内,却不主动去顶他各处敏感,他有些抓狂地甩了甩头,试图抬起屁股,重新将肉棒吞吃进去,柳成舟却按着他,让他动弹不得,指尖轻轻撩拨着他带着一圈牙印的乳尖,顾萧又疼又爽,小穴禁不住又缩紧了些,柳成舟再次问到:“可心服了?”

    顾萧要命的地方都被人拿捏在手里,敏感的乳尖被轻轻一搓便又疼又爽,让他忍不住挺胸想要更多,杵在体内的大肉棒青筋鼓胀,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每一寸纹路,又湿又痒的软穴不停地蠕动嘬吸,妄图打动柳成舟,但柳成舟却不为所动,连呼吸都压得又轻又浅,每一次顾萧想自己动一动,都被柳成舟捏住屁股瓣儿,动弹不得,他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不上不下的感觉实在难捱,他恨恨地咬了柳成舟一口,“我,我认输,我心服口服……”

    “我看师兄是心不服口也不服……”细长的手指摸索到顾萧紧致的后穴,引起顾萧一阵颤栗,他闭着眼,小幅度地扭动着,决定不跟自己置气,先爽了再说,“那你多操一操、唔……操一操就……哈啊!服了……”

    柳成舟抱着人,也不再忍耐,既重又快地顶进湿软的小穴里,不停地戳刺着里面滚烫的软肉,顾萧闭着眼,张着唇无意识地呢喃,“哈啊,服了!唔,阿回!我服了……”但紧致的软穴仍是尽职尽责地咬紧了体内的肉棒,两人拥抱得严丝合缝,贴在一起交换炽热的吻,热烈的呻吟都被吞进了唇齿之间,窗外绽放出了烟火,柳成舟突然想起两人之前的约定,抱着人走到了窗前,冷风吹得顾萧起了一阵鸡皮疙瘩,也带走了他残余的酒意,窗外仍是人山人海,每个人手里几乎都提着一盏花灯,更多的花灯沿着护城河顺水而下,流出一条比星空还要闪亮的光河,顾萧看呆了一瞬,柳成舟把他抱进怀里,两人一起望着外面的万千花灯,炽热的性器轻巧地顶进已经被充分调教后的甬道,顾萧轻哼一声,身后是微弱的烛火,他们一丝不挂,站在窗前,下面是万家灯火,不少姑娘蹲在河边红着脸双手合十地许愿,他有些害羞地推了推柳成舟,“去、去床上、嗯啊……”

    温柔的动作与之前截然不同,舒适的频率让顾萧险些腿软,柳成舟在床事上恐怖的掌控欲,顾萧已经领悟得十分透彻了,对方抱着他站在窗前,温柔地厮磨,摆明了是就想维持现状,他怎么恳求都没用,敏感的身体被搅出阵阵快感,顾萧根本不敢往下看,生怕有人抬头望月,便看见了他一丝不挂被人拥在窗前干得扭腰摆臀的淫浪模样,后穴更是频频紧缩,更为凶狠地咬着柳成舟的性器,柳成舟咬着他耳朵,喘息声越来越重,“师兄是在担心什么?”

    明知故问,顾萧想开口,却被重重一顶,手下意识地扶住窗棂,柳成舟将手撑在他两侧,将他重重围裹,沙哑的声音轻轻诱哄,“师兄,屁股再抬高一点。”

    顾萧面红耳赤,想拒绝,却发现他这般抵抗只会让自己难堪,他能忍,柳成舟比他更能忍,到头来出糗更多的还是自己,他咬着唇,撑着窗户,将屁股抬高了些,方便柳成舟从身后侵犯,几乎是刚刚抬起的瞬间,柳成舟便重重地捅干了进来,肉体相撞,发出清脆地啪啪声,顾萧忙不迭用手捂住嘴,惊恐地往下看去,紧接着是一连串又凶又狠的抽插,顾萧惊惧地瞪大了眼睛却没办法抑制在快感的冲击下发出尖锐的吟叫,怕被人看见的恐惧让他湿软的小穴绞得紧紧的,愈是进出困难,柳成舟愈是用力,一下一下狠狠操进了甬道深处,顾萧呜咽着求饶:“不要……阿回、会被看见的……呜呜!不要了,求你了。”

    柳成舟不满地拍了拍顾萧懈怠的屁股,打得人更加夹紧了小穴,柳成舟被夹得冒出了热汗,双手拉扯住顾萧肿胀的乳头,咬着人耳朵,“不好吗?让他们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如果可以,我想在师兄每一寸皮肤上都打上我的记号。”猩红的双眼隐隐透出一丝疯狂,他逼近了些,顾萧整个人已经贴上了窗台,避无可避,被操得熟红的软穴,只能默默承受着粗大肉棒一波凶过一波的操弄,柳成舟咬着顾萧后颈处的皮肤,声音冷冷的,却又带着可见的愉悦:“再翘高一点,这样才可以得到奖励。”

    顾萧摇了摇头,他根本不想要什么奖励,只想从这灭顶的快感中解放出来,他混沌的脑子里已经无法分析柳成舟话里的成分,只能听话地伏在窗台前撅高了屁股,一下重过一下的撞击让肉棒狠狠摩擦过体内的凸起,顾萧已经无暇思考是否会有人看见他这副模样了。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让他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迎合着柳成舟扭腰摆臀,小小的穴口被粗大的肉棒蹂躏得通红,无数次摩擦交媾已经将多余的水液榨成一圈细小的白沫,火热的躯体覆盖着他,挡去了初春的寒意,只剩下又热又烫的欲望,鞭笞着他每一根神经,踮起的脚微微弯曲着不停地打着颤,顾萧痉挛着,后穴不住地绞紧收缩,他失神地低喃:“呜啊……我!我……”

    紧绞的后穴不遗余力地按压着鼓胀的肉棒,柳成舟在已经高潮的甬道中快速抽插十数下,也痛痛快快地释放了出来,又浊又浓的精华很快被不住收缩的穴口挤出,滴落在地板上,顾萧几乎受不住刺激狠狠地颤栗着,才意识到自己被柳成舟操到了高潮,他喘着气有些无力,几乎全靠柳成舟支撑,他将脸埋进手掌心,后穴高潮的感觉太过强烈,还在抑制不住的收缩,吞吐着白精,他咽了口口水,“我……”

    柳成舟安抚地拍了拍人,拔出了性器,手指挖进还在收缩的穴口,轻轻抽插着,顾萧受不住地抖着身子,不敢相信自己光是靠被人玩弄后穴就高潮了,他摇着头带着一丝哭腔,“不要……阿回不要,我……”

    柳成舟蹭了蹭他的脸,“师兄怕什么?如果可以,我还想把师兄……”

    “你!你……!流氓,色胚!登徒子……嗯啊!混球……你……住手、不要……”

    柳成舟笑着将人打捞进怀里,吹熄了烛台,将人放在了床上解下围帐,把颤巍巍的双腿撑开,露出吐着浊精颤动的小穴,“为民除害的环节还没结束呢,若是肯主动认错求饶,”柳成舟笑眯眯地搓了搓自己缓过来已经半硬的肉棒,“我便让师兄好受些如何?”

    顾萧抬脚去踹柳成舟得了滋润艳若桃花的笑脸,这个恶魔刚才居然一本正经地说要把他操到只能射尿……真是……真是……顾萧本就匮乏的骂人词汇经过刚才一轮,更显贫瘠,憋红了脸,瞪着人,踹出去的脚被人握在手里压在床边,腿更是大张着对人露出致命弱点,他又惊又怒,想往外爬,却被柳成舟拖着贴上了对方重新硬起来的器物,柳成舟笑着用前端逗弄着合不拢的穴口,轻轻戳刺进去,让人尝到些许甜头又很快抽出,带出一股又腥又浓的白浊,“师兄喝了五十坛,肯定能尿湿整张床单吧?”

    顾萧欲哭无泪地坦白:“没有……就五碗……不要,阿回,别这样,我会死的!”柳成舟向来说到做到,这么大了还尿床,他真的会死的……!“求你……我帮你吸出来好不好……”顾萧伸手握住滚烫炽热的性器,心里咯噔一声,两根手指已经撑开他湿漉漉的后穴,柳成舟拨开了他的手,笑着回绝道:“忏悔的最佳时机师兄已经错过了,乖,以后你会习惯的。”

    “不!不可能!不——!哈啊,住手,住手、你、我不同意,呜啊……你这是强……”

    “强什么?”湿软的后穴发出淫靡的水声,纸老虎软了下去,难耐地翻腾着乞求更多,柳成舟被勾得也到了极限,捞起人两条腿挂在臂弯,轻轻松松地将肉棒重新埋进只为自己打开的蜜穴,顾萧难耐地哼吟一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被操得柔软的甬道乖巧得含着性器吞吐,一股熟悉的尿意袭来,他更是恐惧地挣扎起来,“阿回!呜!不要,放开我——我要……”

    柳成舟眼睛也不眨,款款有力地摆动腰肢温柔地侵犯着身下的人,将湿软的穴口打磨得更加敏感,顾萧抓狂地摆动着两条腿,却无济于事,通红的屁股被撞起肉浪,交合间带出之前射进去的东西,使得整个甬道又湿又滑,却因为主人的紧张变得紧致,难以楔进,柳成舟慢条斯理地挺着腰,握住顾萧仍旧疲软的性器上下来回撸动着,“要我吹口哨帮一下师兄吗?”

    “你、你混蛋!呜啊!嗯嗯啊啊啊啊!”顶端马眼被手指拨开,粗糙的指腹直接碾磨着柔嫩的尿道口,顾萧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整个人都僵硬住了,柳成舟不满的拍了拍屁股,“别夹那么紧…师兄。”

    顾萧哪里听得进他的话,越来越强烈的尿意逼迫着他,他不争气地流出了眼泪,抓着柳成舟两只手臂摇晃乞求,“阿回……求你了……让我去茅房……呜啊、让我去!”

    柳成舟揽着人的背,手指顺着脊骨一路上下摩挲,沉着的脸山雨欲来,“为什么?我喜欢师兄所有的一切,你为什么只想逃开我。”

    “嗯啊——我、我没有……呜阿回、真的要……”顾萧涨红了脸根本无法说出那些字眼,只能泪眼婆娑地望着人乞求,柳成舟低头抵着他额头,清冷的声音低低的仿若呓语,“你只能在这里尿出来,哪儿也不许去。”

    灵活的手指加快了拨弄的速度,粗壮的肉棒也不遑多让,频频刺激着让顾萧狂乱的那处,他拗不过柳成舟,逃避地闭上了眼睛,憋到快要爆炸的小腹猛地一缩,一股淡黄色的尿液喷溅而出,淋了顾萧满腹,滚溅到床单上,顾萧因为排泄的快感整个人都瑟缩着,夹紧了蓬勃的肉棒,柳成舟低头亲吻着他热得发烫不断涌出眼泪的双眼,“没事的师兄,你的一切,我都喜欢……”

    顾萧抽噎着,却抵不过柳成舟在这种时候温柔的哄他,他睨了柳成舟一眼,嗓音都带上了嘶哑与鼻音,有些无奈地控诉,“这破系统怎么就让你变成了这样!”

    柳成舟敏感地盯着人,“是讨厌我了吗?”

    顾萧抓狂地敲了敲柳成舟脑袋,“我要是讨厌你……怎么可能让你、把我弄得乱七八糟的……”

    柳成舟狡黠地凑上来亲了亲顾萧嘴唇,“那师兄是不生气了?”

    顾萧泄气,丢人也只有柳成舟看到了,他总不会去大肆宣扬这种糗事,顾萧勉强点了点头,柳成舟便顺杆爬,“那师兄……还有四碗。”

    “什么?四碗?”

    柳成舟搂着人腰重新动了起来,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等师兄都尿完了,我们再来谈一谈,你今晚都输了什么。”

    “!”顾萧推着身上的人,一股脑地交代,“什么也没输!没有!慕容献让我当采花大盗就帮我把输掉的五千俩银子赢回来,我什么也没有输!”

    柳成舟让他逗乐了,“方有为和苏毓都看着你翻窗当采花大盗吗?”

    顾萧噎了一瞬,破口大骂道:“天杀的慕容献!这血重楼,要他没我,要我没他!”

    柳成舟捂住他的嘴,“师兄不急,明日我替你讨回公道。”

    什么明日啊!玩完了!他的一世英名,在他醉酒的时候已经玩完了!如果可以,他宁愿今晚被柳成舟操死在床上!也不想见到明天的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