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猜个鸡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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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嗯……” 还在微微痉挛的软穴被炙热的硬物顶住,不由分说地缓缓碾入,纪清颤抖着喘息出声,双手刚在身前无措地挥舞了一下,便被一只大手钳住了手腕。 “嗯……好好记住我的形状。”旗越小幅度地顶了纪清几下,幽幽地笑着,“等会要是猜不出来,我可是要把你弄哭的。” “猜、猜……什么……”纪清茫然地喃喃一句,两腮便被人捏开,散发着高热的性器抵住他的舌头向内探入,动作却意外轻柔。 “是个不错的游戏,只不过要委屈大人一下了。”倪深的手指轻轻抚过纪清的嘴唇,沾上了点精液,他低低地笑,“您的味道实在让人把持不住。” 像是受到什么感召一般,其他几人也分别占好各自的位置,让纪清熟悉着自己的性器。可等纪清终于反应过来男人们要做什么的时候,这几个Alpha又坏心眼地退开了去,纪清无所适从地抓了个空,哼出一声被抛弃的小动物似的鼻音。 正不知所措的时候,有人握住了纪清的脚腕,将他蜷在桌上的双腿大大拉开,露出淫靡泥泞的腿间,微凉的空气吹入女穴,纪清忍不住轻轻一颤,穴口挤出几缕精液来。 接着,硬热的东西抵住穴口,碾着软肉上下滑动,本就不堪的阴部被迫泄出更多的精液来,又当做润滑被那人涂满纪清腿间。 “唔……”纪清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脚腕却被男人拉得更开,他有些恍惚地舔了舔嘴唇,呢喃出一个名字,“是……傅归……是傅归……” 那人动作一顿,继而用性器推开穴肉,狠狠一下进入到底,交合处撞击在一起,像是有人打了纪清的屁股一巴掌。 “嗯……!”纪清被他顶撞得耸动了下——这力道显然是在拿自己出气,肯定是猜错名字了——他忍不住夹紧男人的那根,哑声叫道,“不、不是,是邢墨……是邢……啊、啊……” 话音未落,那人便重重顶弄到纪清深处,后者猝然全身一颤,眼泪一淌,湿了蒙眼的布:“哈呃……不、不……不玩了……呜……” 可惜,在这种时候,纪清说的话通常不能算数。男人紧紧握着他的脚腕,像是发泄不满似地在纪清柔软的体内驰骋,囊袋一下下拍打着脆弱的会阴,将精液拍得四处飞溅。 “太深了、太深……别……是旗越、旗越……呃啊……” 纪清一只手按着不断被顶到凸起的小腹,一只手横在脸前挡住自己失控的面部表情,接二连三的疯狂交媾让他完全控制不住生理性的眼泪,除了被蒙眼布吸掉的眼泪,其他眼泪蹭得脸上到处都是,狼狈极了。 一阵高强度的交合之后,男人卡着纪清的腰,一颤一颤地射进了他不堪重负的宫腔里,纪清也猛地一震,却只是从被堵住的马眼里淌了些透明的体液出来,接着便难耐又躁动地扭起身子,用小臂擦着刚刚流出的眼泪。 “是谁……”纪清的声音含了哭腔,“是谁……” 那人深深吸了口气,又缓缓吐出,他亲在纪清的胸膛上,稍显无奈道:“大人。” 是聂杨。 “你、你……”纪清摸索着抓住他的头发,本想凶他两句,可一开口,连声音都哑得破音了,“太过分了……” 聂杨又亲了一口他完全挺立的乳头,低声附和:“是挺过分的。” 而后话锋一转,再次亲了亲那枚小小的粉嫩肉粒:“……但大人猜不出我,更过分。” …… “啊、啊……哈啊……慢、慢点……"纪清被人拉住手腕,前前后后地任人顶撞着,眼泪照例是留不住,可就连口水也淌出嘴角,与精液混合着流到颈部,色情极了,“你、你……啊啊……” 呻吟戛然而止,随之而来的是身体一阵阵剧烈的痉挛与抽搐,纪清轰然被推上了高潮,臀部稍稍离开桌面在空中颤着,一丝丝精液从马眼淌出,却又无法尽兴。 “让我射!呜……” 对方的大手握住纪清被憋红的那根,上上下下地撸动起来,纪清舒服又难过,几乎快要哭出声来:“是、是旗越……呜……混蛋……废、废了你的亲王之位……” 闷闷的笑声从身前传来,显然正是旗越,只不过他仍不开口,慢慢悠悠地折磨够了纪清那秀气的一根,缓下射精的欲望,又再次顶着他的生殖腔动作起来。 “嗯……猜对了,可我没说过猜对了就会放过你。”等纪清被磨得连身子都开始发颤,旗越这才幽然地笑起来,“毕竟,这以后,我可就要被废掉亲王的位子了,是不是……嗯?” “呃唔……别顶进来……别……”纪清哭花了脸,像是打嗝一样哽咽着,又凶又狠地服软道,“不是、不是,不是……别这样……” 沉闷的笑声再次传来,旗越拉住纪清的手腕,再度用力顶撞起来。 “既然家主猜对了我,那么作为家主的得力部下,该好好奖赏家主才是。” …… 不知是谁的拇指堵住了敏感的铃口,用粗糙反复碾弄脆弱,纪清像是溺水一般张开嘴喘息着,一启唇,湿咸的眼泪先流进了口中:“别再……别再……” 他被人握住手腕,没办法再挡住表情,只能尽力将脑袋偏在一边,低低地哭着。 可同时被填满的两个小穴却不如其主人那么害羞,反而饥渴地吞吃着两人的粗长性器,柔软的内壁湿滑高热,紧紧吮吸着男人,与纪清频频拒绝的话语形成鲜明的对比。 “是、是傅归……傅归……” 纪清含着哭声叫出名字来,却听见旗越在头顶那侧笑了一声:“家主大人,您体内可有两根大家伙呢,这是猜的哪一个?” “前面、前面……” 话音刚落,插入女穴的性器猝然狠狠一顶,像是无声的威胁。 纪清慌乱地呜了一声,下意识地改口道:“不、不……是后面……傅归……” 话还尚未说完,半张的嘴唇上便顶上男人的性器,纪清呜咽着将其吞下,一边含糊地哭,一边含糊地猜,谁知那一直不温不火埋在后穴里的性器猛地顶入生殖腔,硕大的顶端严丝合缝地卡在腔口,在纪清体内缓慢地胀大起来。 “啊、啊唔……唔嗯……”纪清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地摇起头来,这场景他再熟悉不过了——有人要在他体内成结了。 “你们……唔……”被围困在男人中央的纪清颤抖地哭着,含着性器便哑声骂道,“都、都不是什么……唔……好东西……你们都不是……” 生殖腔内骤然一烫,纪清猝而痉挛起来,大股大股的精液灌入腔内,像上次那样撑起他的小腹。一只大手抚上纪清的小腹,像是欣赏又像是端详一样揉弄按压,强烈的排泄冲动让纪清剧颤着身子,细细的精液从马眼流出,止都止不住。 “我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旗越反复品味了一下,啧了一声,“确实。就这么放过你,我们才更不是什么好东西。” 后穴里的成结还在继续,可插入女穴的性器却已经换了下一根,纪清捂着自己鼓胀得越发明显的小腹,哑声叫着梵洛来救命。 ——可在知晓护族之兽极易使纪清怀孕以后,没有一个Alpha会让梵洛加入这场狂欢。